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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明報》社論:為菜園說情理

原明報社論

敬愛的張總:

因訂了《明報電子報》,我幾乎每天早上都拜讀社論,感謝您今天再度關注起菜園村。

我很同意您說,我們應幫理。正如您以及A10港聞所言,兩大關鍵矛盾是路權和農作物賠償,這個您們抓得很準確,可是究竟何謂合理?我有不同見解。

先談接駁菜園新村的路權問題。根據朱凱迪所說,使用同一條路的元崗村目前每間丁屋(3層共2100呎),收取路權費約3萬元;菜園新村每屋僅2層共800呎,按比例計算,路權費約1萬元屬合理水平。

而菜園新村共有47間屋,所以約數應為47萬元,這也是劉皇發最初承諾路費上限為50萬元的理由。現時的500萬絕對漫天索價,趁火打劫,毫不合理。

更令人遺憾的是,據朱凱迪在田土廳所查,路權地主其中一人是元崗村村長梁錦庭,而他是劉皇發的親戚。劉皇發根本沒有從中協助,甚至可能從中作梗——當然他從來也沒有誘因去幫助菜園村,其偏幫元崗村民親戚以及其他原居民鄉親父老利益,倒是大有道理。

朱凱迪上週在巡守期間,被工人撻傷,左邊盆骨腫了,頸部亦不能移動。港鐵期後發放影片,指示威者刪剪片段,實為朱凱迪推撞工人。我們特找來兩位柔道高手,分析一下雙方的動作,兩位分別是前港隊代表,任教柔道二十多年的黃柱光教練,以及現役柔道選手、曾獲香港冠軍的李嬪。兩位柔道選手均指,這並非糾纏,而是工人使用了柔道的其中一招「浮腰」,攻擊朱凱迪。

文頂的影片有兩位柔道中人訪問的詳細內容。黃教練表示,如果只是糾纏,那麼該位工人其實只需要把你推開或者擋開,但不需要把你拉出來並且轉身將你撻落地。黃教練指,由工人與朱凱迪在圍板接觸一刻開始,工人已進入攻擊狀態,該柔道技叫「浮腰」(うきごし)UkiGosh,百度的解釋為「抱住對手的腰,本人身體和對手身體成「T」型,攻擊者身體在進攻過程中下沉,抱緊後上升,利用腰力或手臂的力量摔倒對手」,「浮腰」的標準動作片段可以見

聯署: 反房協豪宅方案,近2000名街坊支持的〔深水埗居民自主規劃方案〕

聯署網頁

早於2010年9月,順寧道重建關注組(下稱關注組)所設計的「深水埗居民自主規劃方案」,至今已獲近2000名街坊支持。這份方案也獲得深水埗區議會歷史建築及保育工作小組的支持,該小組亦於2010年10月已將方案送交香港房屋協會、市建局和發展局要求落實。

房協在未曾對本關注組作任何諮詢或知會的情況下,就於2011年1月18日公佈深水埗K20-23及K25重建地盤的規劃方案,所謂的「上車盤」、「中低價樓」卻是魚目混珠,欺騙公眾。

而發展局、市建局及房協,均在回應民協於11月提出在重建項目建居屋及樓價相宜的樓時,指由於市建局及房協間的備忘錄不容許建「資助房屋」。然而,備忘錄並非法例,只是市建局及房協之雙方協議,換句話說,只要雙方同意,理應可以就某項目需要而改動備忘錄的內容。關注組多番要求公開有關備忘錄內容,及指出什麼內容不容許房協在重建項目內建公屋和居屋。三個部門不是不回覆,就是回覆些風馬牛不相及的說話。(見補充資料時間表)

要求落實近2000街坊支持的深水埗居民自主規劃方案

沙中線或延撥款 議員斥政府藉口拖延南區地鐵

圖片來源自維基百科

沙中線或延撥款 鄭汝樺聲稱影響南港島線
議員直指甚荒謬 斥編造藉口拖延南區地鐵

運輸及房屋局將於下星期二(25日)向立法會財務委員會申請撥款77億及9億2700百萬元,進行港鐵沙田至中環線(沙中線)鐵路建造前期工程及南港島線(東段)工程。由於沙中線走線、收地及建造成本大升存在爭議,各方團體及議員均希望局方押後撥款申請,惟局長鄭汝樺表示,因沙中線有兩個車站跟南港島線(東段)及觀塘延線共用,押後申請將會影響三項工程進度。

有南區區議員直斥鄭說法荒謬,並向記者展示政府及港鐵文件,指工程技術不存問題,預留月台工程早有先例,政府卻以此為藉口;工程撥款中有6億應由港鐵支付,卻改向立法會申請,不能接受當局將兩項工程綑綁,圖向立法會施壓通過沙中線撥款;又透露,港鐵代表私下向議員稱,延遲金鐘站撥款將影響與是次撥款無關的南港島線(東段)的地區工程。

鄭汝樺力拒延撥款 施壓延誤興建南區地鐵

此文是「我在中國」(Co-China)論壇2010年9月舉辦的討論《地產霸權下的香港》的文稿,收錄在《地產霸權》簡體版中。此場論壇的兩位嘉賓是施永青和許寶強。

施永青:中原地產創始人,現任中原集團主席,在由其投資出版的香港免費報章《AM730》上開設專欄“C觀點”,常探討和香港地產有關的問題。

許寶強:嶺南大學文化研究系副教授,編著有《資本主義不是什麼》、《反市場的資本主義》、《寫在下一次金融海嘯之前》等作品。

施永青:這本《地產霸權》以我的觀點來看,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它的觀點在媒體上比較多見,批判也不是太深入。能在香港賣得那麼好,只是因為政治立場上跟普羅大眾一致,替受地產之苦的人出了一口氣。

現在房地產的問題無論是在大陸還是香港都是一個社會結構的問題。要看到問題的存在並不難,但是有沒有方法去解決呢?比如書中一再批評的“高地價”,首先這不一定是政府有意推行的結果,而是在很多客觀因素的推動下,一點一點演變而來的。其次,我們在這個環境中生存,無論地產商還是市民大眾,大家都做了不同的調整去適應現在的環境,如果突然改變,反而會不適應。


圖:俄國著名球星,現效力阿仙奴的艾沙維代表俄國接受2018世界盃主辦權。

2018與2022年世界盃的主辦權分別由技術報告中頗受劣評的俄羅斯和卡塔爾奪得,令不少人大跌眼鏡。由於英國媒體在投票前不久揭露出賄選疑雲,更令人難以相信是次選擇的正當性。英足總和英媒體在事後大肆批判國際足協太黑暗,換來的是國際足協會長白禮達勸他們不要「輸唔起」。

事實上,白禮達的嘲諷也有一定的道理。選擇主辦國不是星光大道那種所謂的專業評審。整個過程都是小圈子政治的產物。英方在申辦時根本不會不知道。

決定主辦權花落誰家的是國際足協執委會。執委會包括一名會長白禮達、八名副會長和其它十五位成員。會長一職是由國際足協大會選出、一名副會長由四個英國足總選出,其餘廿三人都是由各大洲足協所委派。這些人能坐這個位置,不是他們的專業知識豐富,對辦大型球賽別有心得。他們能位高權重,靠的是他們懂得如何在足球政界中混得吃香,建立勢力。

惡人勢力不倒

《1+1》受到注視,除了因為獲得鮮浪潮大獎,也因這是一齣針對當下都市爭端的人文電影,而且導演是一位香港80 後。影片情節並不複雜,故事講述一對爺孫於城市各處栽種富貴竹:只要隨意於石屎地上,覆蓋小量泥土,富貴竹便成長起來。結尾,他們需要歷經一次失散,然後再重聚。呼之欲出的是,爺孫代表着我城的記憶和希望,其失散和重聚,跟時代產生強烈共鳴。然而,不論紀實或虛構,主流或獨立,散發著人文關懷氣息的本地短片倒有不少,那麽《1+1》到底有何不同?我想,除了「被評為簡約、率性和自然的電影風格」之外,電影中的童話和幻想特質至為突出,這似乎是近年許多關於都市發展和歷史記憶的影片中少見的。讓我先從幻想一面談起。

011804

2230 今日影片的綜合整理,另鄉議局主席劉皇發接受訪問,說村民恃寵生驕,又推說不知500萬路權費的事,說元崗村民「只」要求以原價回購部份土地再加30萬,然實情是,該些土地乃「鄉村式發展用地」,極具價值,如果新村失去該片土地,新村將沒有空間擴展或推動村內生計。
2200 今日菜園村關注組的聲明:偷襲菜園村可恥 武力收地可恥,另本月關於菜園村的離線沙龍討論會文章亦已刊登,可細閱以了解鄉村地方政治。
1537 衝突暫停,村民現於生活館開記者招待會,對於今日一整天警察、保安、地政以暴力收地,村民表示非常憤怒,要求政府正視問題,不要再傷害村民。
1428 約四十名村民與巡守隊在陳漢嫂的農地與超過三百名警察和地政人員對峙,村民要求警察撤走封鎖線,停止斬樹,先解決賠償和安置問題。村民和巡守隊的人手嚴重不足,幾乎是以一敵十,多人被抬走不止一次,多人受傷。我們需要多幾十人增援。
1415 商台報導。事實是,警方一早已經到場,而非「接報後才到場」,警方的行動是早有計劃要抬走村民的。

《明報》「星期日生活」2011年1月9日

在《三國演義》中有一個故事,叫作「死諸葛亮嚇走活仲達(司馬懿)」。司馬懿聽說諸葛亮死了,半信半疑,決定追殺蜀軍,卻突然見到蜀軍回頭迎戰,諸葛亮在戰車中正襟危坐,司馬懿以為自己又中了孔明的計了,結果落荒而逃。事實上,諸葛亮已死,戰車上的只是木像,整場戲是諸葛亮死前囑咐姜維演出來的。

司徒華去世,我感到政壇上有這樣的味道。我不是說司徒華是香港民主派的諸葛亮,我是說,他的死亡,或準確地說,他如幽靈般(spectral)的存在,發揮著影響力。

華叔晚年,是民主派的大分裂時代,而他對五區公投、政改方案的立場,社民連對他的攻擊,最具戲劇性,他亦成為一爭議性人物。可是,華叔的離去,一下子竟然把看似四分五裂的民主派串連起來,大家在「革命尚未成功」口號下懷念他,一切矛盾衝突都要讓路。李柱銘在港台《議事論事》的訪問中語重心長,他希望民主派在華叔去世後團結起來。

締造香港政治的文化道統

今年是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可是,為這個年頭打響紀念活動序幕的,卻是一套令人聯想到革命的超級鬧劇:《讓子彈飛》。

說《讓子彈飛》是一套關於革命的電影當然不對,因為它是說一個土匪和一個惡霸對奕的故事,沒有家仇、沒有國恨、沒有敢教日月換新天的英雄,沒有天翻地覆慨而慷的豪情勇氣,沒有想把舊世界、舊制度打個稀巴爛的革命群眾,那怎算是一個革命的史詩?至少,它不是我們熟知的革命,更不是我們國家之所以給創造出來的那一場革命。

對,《讓子彈飛》只是以民國初年作為背景的土匪故事,如果它是談革命的話,它談的是辛亥革命,就正如片中周潤發飾演的黃四郎語帶嘲諷說,「辛亥不是一個地方名,辛亥是一種革命」,也是一種迹近兒戲,可以讓人嘲笑戲耍的革命。

試圖維護正典的革命光輝敘事模式的北京人民大學教授張鳴就說,《讓子彈飛》所描述的革命,和辛亥革命真的很相似。裏面只有單打獨鬥打天下的英雄,他們頂多拉了些土匪和會黨參加起義,其餘大部分只是充當看客的群氓。這種革命的革命對象只是浮財,攻擊的只是碉樓。革命只是虛名,就算成功了,也只是皇帝垮台,新人物登場,政權還是在土豪劣紳那裏。

換一句話說,《讓子彈飛》要嘲諷的只是辛亥革命,而辛亥革命只是(其中)一種革命,更還是一種荒誕滑稽,沒有真正改變世界一分一毫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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