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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朋友說:有怎樣的社會,有怎樣的大學;按道理,就有怎樣的中大校友評議會。不信,請看今年的會員大會(2011.7.9)。

不了解中大校友評議會的朋友,可能需要了解一下背景,至於知情者,可以跳過以下一節。

中大校友評議會「系統」內外

中大校友評議會是根據《香港中文大學條例》成立的,所以,由誕生之日開始,「評議」二字在其目標中已無界定清晰,甚至根本沒有提及評議甚麼,更在大學管治中沒有正式地位;相反,條例卻確立了評議會為大學增進利益,以及促進大學與公眾的良好關係。校友繆熾宏在昨日的會員大會上更明白地說,評議會是個功能早已被「閹割」的機構。再加上它沒有自己的行政單位,只能靠校方的校友事務處提供日常行政支援,所以,從架構上難以對校政有獨立評議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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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記者易汶健報道)江澤民在本周「死去活來」,弄得亞視徹回中共前主席死訊的報導。大眾和媒體工作者自然會把此事跟鄧小平逝世比較。在今天(2011年7月8日)一個介紹獨家新聞的新書發佈會上 (註一),曾經任職傳訊電視中天頻道執行總編輯,在1997年負責核實鄧小平死訊的陳慶源,分享當中的過程,並比較媒體處理這兩位領導人的方法及官方反應。

如何推斷鄧小平死訊

(授權轉貼)作者:反核之眾†

2011年6月25日無線電視台《新聞透視》節目「輻射恐慌」,內容嚴重失實,我們在此要求該電視台向公眾道歉,並對有關錯誤及誤導性言論進行公開更正。

不惜掩埋事實 替政府維穩

節目指香港人懼怕輻射不到日本旅行及不吃日本食品是非理性的、是愚蠢的,其中一項「重要」論據是,日本政府自福島事故後天天公佈海、陸、食水、上下水道的輻射及檢查食物含輻射之數據,除了三月份的幾天有異常外,數字顯示十分安全。但這完全抹煞日本中央及地方政府為了掩飾核災的嚴重性,以及避免日後的賠償責任,多次採取了絕不能令人信任的舉措。

例子一:海嘯後福島第一核電廠一至三號反應堆隨即開始核芯熔解,全球專家都在猜測,日本政府卻在兩個多月後才首次承認。

例子二:日本政府一度將福島兒童的可接受輻射水平提高20倍,以及將工人的可接受水平提高1.5倍,引起國際嚴重抗議,連日本內閣核能安全顧問小佐古敏莊,也因此在四月底灑淚宣佈辭職。

例子三:朝日新聞6月10日報導,東京一間網上有機蔬菜零售店測到靜岡縣出產的茶葉含銫-137量超標,而靜岡縣政府反而叫該零售店不要在網上公佈這項消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憂慮」。

它就在鬧市的街頭,窗外就是轟轟的巴士站,招牌靜靜在躺在街角,得承認,我是長大後第一次踏足老人院。我總覺得老人院應設在地下,而最低限度該有一片寧靜的草地,可是不,我們進去後還得上樓梯,打開一道灰鐡色的閘門,裏面有淡淡的藥油味道,映眼而進是一片蒼白的牆,蒼白地板,光管明顯選色錯誤,所有傢俱反射着白茫茫的光,人的臉色則發青。幾張桌子,一部電視和一張沙發組成了「客廳」,一群十多個老人坐在電視前,新聞嗶嗶巴巴地播,也不知有沒有人在看,但視線是望着同一方向的。

這些老人,就住在一格格的房間裏,都用木造的圍板隔開,裏面有一張單人床,一個櫃子,餘下的空間大概夠老人從床上顫巍巍地爬下來時雙手能抓住對面的牆壁。沒有人把門關上,我們走到其中一個房間的門前,牆上清楚地寫了老人的名字,他見了我們,忙不迭從床上起來,我有點不好意思,他還穿着睡褲汗衫,頭髮東歪西倒的,但Mary已一手遞上買來的一袋橙,他客氣地說不用,大伙兒圍着一張桌子坐了下來。介紹時我循例得說我是健聽的,桌子上坐的除了我,都是聾人。

老人看上去仍很健康,我心安了,我以為會看到一個半躺不臥、氣若猶絲的景象。我身後有另一位婆婆,我跟她偶然間對望了,然後她開口:「他剛脫了牙,痛呀。」我問:「是嗎?還有什麼?你們平常有聊天嗎?」老婆婆:「我唔識打手勢喎!」,可愛得不得了,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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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媒體編輯、特約記者和實習生在七一街站前合照。(梁寶提供)

短網址嘅保安風險

依家電腦網絡流行微博,香港獨立媒體都用咗 twitter 廣播 71 嘅消息,而微博內容精短,短網址就都處都係。短網址嘅保安風險事宜並唔係新嘅學術研究,而我亦唔係專家,但作為微博嘅使用者,呢個問題避已經無可避。

首先,講講短網址令使用者面對乜野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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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翼21」七一特刊可見此

這是「左翼21」所搞的七一特刊。談到七一遊行,最轟動的當然是2003年那一次。當天,五十萬人在街頭,齊聲激昂地高呼「董建華下台」。當年遊行後,時任財政司司長的梁錦松、推銷廿三條的主將葉劉淑儀相繼辭職。再有田北俊領導的自由黨臨陣轉軚,迫使特區政府撤回《國安條例》草案。董建華確實未做完任期便下台了,但那已是2005年的事。

編輯室週記:暴力的政府與和平的市民

七月一日,香港上演了一齣戲,一齣和平市民對抗暴力政府的戲。政府使用行政暴力、行動暴力、語言暴力,對付和平抗爭的市民。

暴力是什麼?暴力是一些越軌的力量,透過精神和肉體,企圖對人類或個人進行支配或毀損。(註一)

何謂政府的行政暴力?曾蔭權政府依仗立法會內保皇黨議員效忠北京,不敢作反,霸王硬上弓,要短時間內在議會進行二讀三讀,通過從來沒有經過公眾諮詢的「選舉遞補機制」。儘管民間反對聲音如雷震天,官員卻充耳不聞,違反重要法案通過須經公開諮詢的慣例。而不滿「機制」的市民,卻是信守承諾,他們在和政府約好的時間及地點,啟步遊行,並沒有選擇突擊政府總部,更沒有襲擊政府官員。這,當然是行政暴力,市民和平。

警方行動暴力。七一當晚,逾千市民留守灣仔及中環部分路段,和平靜坐上,手無寸鐵。但警察卻重裝出動,如臨大敵,重重圍著靜坐者。當有示威者手牽著手,和平前進,警察卻在毫無警示的情況下,舉起胡椒噴霧,射向前行者,多人眼睛受傷害。還記得,2005年底,上千名韓農及反全球化支持者聚集港島,反對世貿會議出賣農夫,香港警方同樣出動胡椒噴,卻是事先張掦。今天,卻使暗招,襲擊慢步前進者,這不是政府暴力,又是什麼?!

去年秋,乘著世博餘溫,動態版《清明上河圖》來港展出,引起一番哄動,一票難求。熱鬧之餘,董啟章(《明報》 2010年11月23日)、馬國明(《文化現場》2010年12月,另見《明報》 2010年11月25日梁寶山文章引述其觀點)及梁寶山(《明報》 2010年11月25日)等,均指出當局此舉之諷刺:當局高舉的、畫卷中描繪的繁盛街道和市集之景、民間活潑的生活狀況,正在今日地產霸權及政府政策下漸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完全掩蔽的商場和通道;同時亦論及將《清明上河圖》改成動態版在藝術上涉及之問題。這些評論隨著動態版《清明上河圖》落幕而沉寂下來;然沉澱發酵半年後,七一前夕,「《清明上河圖》熱」再次於城中冒起,這一次並非由官方辦理,而是來自民間,就《清明上河圖》的槪念,因時地制宜仿創《七一上街圖》和《青苗上河圖》,分別旨在描繪七一遊行的狀況,及已遭高鐵收地摧毀的石崗一帶的本土農耕社會的生活。

新界鄉議局和原居民是如何煉成的

明報編按:早前,一群新界人發動一場圍堵立法會活動,眾人搖動鐵欄,聲言保衛家園。為什麼他們可以名正言順,「誓死」捍衛自家僭建物?他們根據「大清律例」所享有的疑似特權,又自何時開始?作者追溯至1899 年,細數權力煉成的百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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