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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問政協人大,究竟打工者的聲音在哪?

背景 在金融危機下,企業裁員,企業說天經地義,但工人取賠償,卻遇諸多留難,方冬雷就是其中一名被港企裁減的僱員,他在一間深圳科技廠工作已有五年,盡心盡力,二月被炒,原本向公司索取五個月賠償,可是港企藉詞怪他協助管理層偷公司資產,故不依法賠償,結果他寫下遺書,憤而自焚。

甲組屯門假波疑雲 足總責無旁貸

今日(4月2日),各大報章均廣泛報導香港甲組足球聯賽疑出現假波的事件。事緣本地甲組一場愉園對屯門普高的賽事,屯門在最後七分鐘連輸四球,以1比5落敗。事後屯門一名球員張天德於網誌上直指,4名國援在比賽中放軟手腳,宣佈退隊(網誌)。

警殺尼人的報道看不下去。

儘管這裡已有近10篇文章談及,這篇周記始終不能隻字不提。撐不撐尼人(或推延至說成是露宿者),無關他們弱唔弱勢、是否邊緣、也無關種族;而是更基本的人類生存尊嚴被剝削、對人的基本關懷被無視、完全沒有同理心......警察那幾句廣東話,連我自己也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看著螢幕裡精神比尼人Limbu更加不穩定更繃緊的警員(他以Limbu為圓心踏步半繞著),還怒喊「唔好逼我」,究竟是誰逼迫著誰,只希望影片快點完結的當刻就聽到兩下在電影裡聽過的槍聲,對,那種場景,我只能說我只在電影看過,警員會不會因為自己「單咇」就能「維護法紀」而有點點英雄感?

我毛管直豎。

編按:這邊廂,關於「港警殺尼泊爾露宿者事件」,本地評論文字不多;那邊廂死者的兄長已抵港,妻兒其後也會到來。本地少數族群已聚合運動,更有示威行動,為死者討回公道。有見及此,《中大學生報》原訂四月出版的四篇相關文稿—現率先於獨立媒體發佈,期望可以在中文世界促進討論,啟動社會進行自我反思。

文:周思中

2007 年,特首委任由二人組成的調查委員會,就政府高官干預香港教育學院學術自由指控一事作出聆訊,經3 個月的聆訊後,調查委員會於是年6月發表調查結果。

先是司法覆核避重就輕,復又厚顏自鳴得意

報告書發表後不久,教育局長孫明揚就報告書提出司法覆核。當初特首委任委員會調查,是要化解社會要求立法會展開獨立聆訊的壓力;調查報告發表後,又由局長提出司法覆核,當時不少論者都不值政府這種「輸打贏要」的伎倆。再細心看看其選擇的重點,我們不得不驚嘆這確是政府一記「輸打贏要」的絕招!

孫局長要求司法覆核的重點,只在澄清報告書中有關羅太兩次直接斥責葉建源這行為的判斷(即「帶有恐嚇和報復的意味……委員會絕不贊同這行為」)是否能引伸到一個普遍原則,致使日後高官不得私下面對面地批評學者的意見。至於更關鍵的、帶有更明顯威嚇意味的另一項不當行為──羅太不止一次致電葉的上司(教院校長莫禮時),要求約束葉先生及鄭燕祥教授這部分,則不在要求覆核的範圍內。政府在申請司法覆核時,把範圍局限於兩項行為的其中一項,明顯地是要通過本來是嚴肅的法律程序來玩「輸打贏要」的把戲。

文︰領男

現代媒體工業講求專業分工,記者生產自己故事時,在單獨報導上講求用字與資料搜集精確,謂之新聞專業精神。然而,這份專業精神忽略整份報章,以至整個傳媒行業的社會文化意涵;媒體工作者身陷其中,見樹不見林,十分可惜。三月份的差佬槍殺害何文田尼泊爾露宿者事件,可謂經典的新聞意識型態分析案例。

玩謝「尼漢」第一步:野人從天而降

我們先重溫從警方角度出發的敘事。

零九年三月十七日中午,警方聲稱接到何文田愛民村居民投訴,指一名非華裔男人於山邊小解,並向著樓上居民民「怪笑」。紅磡警區警員「可樂」即被單獨派往馬頭圍配水庫山坡現場調查,發現該名露宿的非華裔男子。查看身份證不果後兩人發生磨擦,警員遂執起警棍嘗試制服可疑人物,男子亦手執木椅還擊,期間可樂不慎丟失警棍,並聲稱面部被打。可樂將武力升級至噴射胡椒噴霧,用光整支噴霧後仍未能制服疑犯,再大叫「唔好逼我」幾聲後,快速向該名非華裔男人頭部開槍。傷者送院後証實不治,警方於該日隨即封鎖現場。

[中大學生報特稿之一]都市化下的暴力

編按:這邊廂,關於「港警殺尼泊爾露宿者事件」,本地評論文字不多;那邊廂死者的兄長已抵港,妻兒其後也會到來。本地少數族群已聚合運動,更有示威行動,為死者討回公道。有見及此,《中大學生報》原訂四月出版的四篇相關文稿—現率先於獨立媒體發佈,期望可以在中文世界促進討論,啟動社會進行自我反思。

編輯室周記:六四紀念的歧路

我們不能逃避的是,無論我們是否在懂事後認識六四是什麼,都應懂得廿年前的春夏之交發生了什麼。我們作為六四亡者的禮儀師,慎重處理當年的死亡是我們每個生者的責任。早前,經獨立媒體民間記者原人和朱凱迪打聽,城大評議會阻撓六四特刊派發之民間報導,引發近來罕見的60篇回應。事情鬧大不可收拾,城大方面迅即改變初衷,事情又好像冷卻下來了。而另一邊箱,港大學生會就以”為公義與真相發聲”為名,於四月十四至十六日對” 平反六四屠城”進行全民投票,究竟這些問題是否應該由公投來處理呢?其中暴露的問題卻未有得到深入討論。

第一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外篇三 八萬五的由來與後果

短短六、七年時間,樓市驟升暴跌,特區政府被弄得人仰馬翻。先是九七年的「八萬五」建屋宏圖,O二年卻換來鐘擺的另一極端,改行房屋及規劃地政局長孫明揚提出的「孫九招」,幾乎完全停止土地供應。這兩個南轅北轍的政策,相距不過數年,在在說明市場變幻莫測,實非一個政府能準確預測得到。

今天「八萬五」在香港已等同中國大陸的大躍進,代表不按實際情況、「超英趕美」式的浮誇假大空政策,例如大量增加大專學額的政策被戲謔為「教育八萬五」,但「八萬五」是怎樣開始呢?坊間認定行政會議成員梁振英是始作俑者,而董建華上台前,的確委任了他當「房屋小組召集人」(董建華還同時著梁錦松和譚耀宗,分掌教育和老人福利事務),而梁振英本人也確曾提交了一份房屋政策報告給候任的董建華。故此梁振英成為公眾眼中倡議「八萬五」的「嫌疑犯」,甚至有人覺得他不過是為了方便門下的測量師行撈生意,惟他本人極力否認。

不過大家還是可以從其他渠道找到更多端倪。

待你死去兩天之後, 我才在報上得知你是個土生的尼泊爾香港人,名字叫Limbu。你知嘛?至今,那跟警察對峙的分多鐘片段仍佔據了我的腦海。不祥的肅殺、受威脅底下的緊張、命令叱喝式的廣東話與無可挽回的轟然槍聲,接下去便是臨近死亡的恐怖寂靜。就這樣,你的死亡來到我的電腦屏幕前。事後,好些香港人不懷好意的説這説那, 説你是疑人狂人野人怪物人蛇,總之是我城的異物。其中, 野人一説猶可圈點。

正如許多香港人一樣,我是從報紙上得知這些的: 一年來, 你於荒野般的山坡居住,冇瓦遮頂,衣食住行暴露人前,時而高聲怪叫,時而山嶺上公然小解, 這即是所謂的“野”。不過,你的“野”也沒有完全脫離都市。你會拾荒,撿拾附近市集剩餘的破爛水果;下雨天,你也會到屋邨走避走避; 有時,街坊也會給你送上煙和飯。也許,這些華人鄰居不一定很接受得了你的“野”, 其反應可能只是對你的流離失所及溫飽不保產生同情共感罷了。不過這卻十分重要, 因為它稍稍鬆動了文明心靈, 叫我們得以設身處地想像一下別人的困境。就是説, 面對那些也許是不雅的行為, 若放在整體狀況來衡量的話, 即放在像你這樣一位身處極度匱乏之人的狀況來衡量, 其實不算什麼回事!然而, 這種匱乏狀況不是天生的, 它其實也是我城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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