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傘運動剛被清場,蔡東豪已經急不及待蠢蠢欲動,一改過去四個月來的低調作風,頻頻在他自己的Facebook page 訴心聲,更跟前《主場新聞》 的兩位主編注冊成立新公司打算重出江湖。蔡先生的粉絲興奮莫名,但亦有不少人對蔡東豪的「快閃醒目仔」 作風不以為然。
應否再給機會蔡東豪?先重溫事情發生的時序:
2012年7月28日:《主場新聞》 網站正式開通,「創辦人」為蔡東豪、梁文道、劉細良、宋漢生(《主場新聞》結束後傳媒發現蔡東豪為主場唯一股東,其他「創辦人」並無股分。蕭若元曾於其謎米網台節目(2014年7月31日)透露,蔡曾向他坦白,加入其他三名創辦人,是為了減低政治風險。另有傳言指主場幕後金主為黎智英,透過「外判」《蘋果日報》「金融中心」版,每月資助蔡東豪數十萬元供主場運作之用。)
2013年1月16日: 戴耀廷投稿《信報》,提出「佔領中環」構想
2013年4月:蔡東豪宣布支持「佔中」,並為「佔中十死士」之一
2014年4月:《蘋果日報》因廣告收入大減,大幅削減經費,「金融中心」 停辦,傳《主場新聞》頓失主意收入來源。
2014年7月2日凌晨:「預演佔中」發生,警方共拘捕511人
2014年7月22日前後:多間傳媒收到匿名電郵,爆料檔案附有大量黎智英捐助泛民議員的開支紀錄,兩年共捐四千萬,事件被傳媒廣泛報道
圖片來源: HKTV
看HKTV的《來生不做香港人》,當中有許多熟悉的面孔,艾威,曾偉權,張可頤,這一個一個從小在TVB陪伴着我們成長的名字。
說起張可頤,我就記得很小時候看她演的《地獄天使》。她在劇中演一個 femme fatale 的角色,令人印象深刻。這位敬業樂業的當家花旦,多年來飽受健康問題困擾,一路勇往直前。她擁有一張漂亮的臉,演技卻超然於一般花瓶之流。她,是《難兄難弟》裡那個單純可愛的程寶珠,她是《茶是故鄉濃》裡,那個堅毅倔強的瑤族女孩。當然,她也是《金枝慾孽》裡的安茜安貴人。在《來》劇中,張可頤飾演一個從小就被送到香港來生活的客家人,一個潑辣的典型香港女強人角色。
說起張可頤,說起像《來》這一類描寫中港矛盾的處境劇,我便想起TVB多年前另一套類似的劇集《香港人在廣州》。《香》劇播出時,正值97回歸,劇中描寫香港人與內地人的文化差異分岐,在當年那個敏感時份,也確實引起一陣迴響。張可頤,在劇裡演一個廣州女子。相比起當年,現在的她,演技無容置疑地成熟老練得多了。劇中還有鄭丹瑞和黎耀祥,前者實在很適合演這類怕老婆的小男人; 後者則演一個充滿「大陸feel」的人物,事實上,祥仔「演乜似乜」,也沒有甚麼劇目角色可以難倒他。
近日聽到一些人批評鳩嗚鳩鳩的,消耗警力還是消耗自己體力?是弱化版的流動佔領,云云。小編實在無名火起,一句到尾,鳩嗚團友勁堅揪。
1) 鳩嗚團友每次出發,面對的是上百個、幾百個差佬隨時圍剿、隨時扯旗、隨時叫咪話非法集結,有疑似反黑差佬不展示委任證狂兇大駡,團友隨時被查身份證、搜身、拘捕、被毆……事實上差佬就算不是晚晚拉人,晚晚兇人也是肯定的;
2) 鳩嗚團友會被藍絲指駡、挑釁,藍絲講粗口大駡是家常便飯,藍絲衝向團友用身體推撞團友挑釁團友還手,小編亦見不少;最後,藍絲揮拳相向真的動手打團友,亦偶有出現;而更重要的,是面對這些場面,差佬往往不會保護你,不助紂為虐已屬萬幸;
3) 鳩嗚團友要面對商場、店鋪的保安、職員,例如朗豪坊、金鋪……大家看網站容易,但是真正面對保安店鋪員工,做法如何,全部是臨場應變。
有什麼職業能夠被冠以「父母」之喻?多說醫者父母心,春風化雨的教師,亦像父母。政府、警察高層向來活在平行世界,當普羅市民見識到前線警察的暴力,警方高層卻看到一些很多人看不見的東西,包括一名女警有如慈母一樣保護佔領區的市民。
慈母之名,非一朝一夕能成就,其中經過漫漫長路。五六十年代的警察是「有牌爛仔」,貪污猖獗 ; 七十年代廉署成立,《警訊》又於1973年啟播,力求洗刷貪警的污名。
在電影世界,警匪片亦一直歷久不衰。成龍的《警察故事》刻劃一個英雄式的警察形象,連場高難度動作、埋身肉搏,片末百貨公司的打鬥場面仍是經典。《逃學威龍》大玩惡搞 : 失去善良之槍的老警長 ; 在校園做臥底尋槍的周星星,因緣際會變成校內最大社團的阿公,最終仍勇破黑社會,成為英雄。趙崇基導演的《三個受傷的故事》則以三個跋扈、資深或頹廢的警察,在回歸前一天的悲劇巧合,展現悲哀的宿命感、未明的前景,賦予警察一種較有人味而無奈的形象。
回歸後,《無間道》一炮而紅,更多電影書寫混入社團做臥底的警察 : 本身正義,但長期與黑社會相處,默默認同他們的道義,撕裂於兩個身份之間,正邪分界泯滅。待臥底工作結束後,又受同僚猜忌,裡外不是人,悲情英雄的色彩更濃。
文:中大國是學會會長黃宇翔
對於中國水資源問題,相信不少港人不甚了了。港人身處香港福地,水源不虞匱乏,而港府、社會對於水資源的危機感不足,彷彿也就是歌舞昇平,水資源好像和香港絕無關係。
身處一河之隔,河那一邊的中國,水資源問題卻是中國揮之不去的夢魘。根據統計,中國水資源總量位居世界第6位,但人均水資源僅為世界平均水平的1/4。再一次證明,不論中國的資源如何的多,除開十四億之後卻是少得多麼可憐。
當然,先天不足是一件大事,但後天如何調配更為重要。如何把中國現有的水資源好好運用,平均地調配似乎是中國政府所應當考慮的重中之重。
而中國政府也有考慮到這一問題,於是「南水北調」工程便應運而生,試圖把理論上水資源充足的南方水資源調往北方,以滿足北方的水力資源需求。然而,實際操作開工在2002年距今已經十多年,而中間十數年南方的發展迅猛,長三角和珠三角,以及新發展的西三角,作為中國的工業重鎮,耗水量比起以往劇增,能否有富餘的水資源供北方使用實在成問題。尤其在2010年的西南以及2011年的長江中下游也發生過大旱災。看來,南方的水資源也不如1952年毛澤東想得那麼充裕,而當然,習慣與天鬥的他,恐怕也未想過數十年後的今日南方也會缺水吧。
正當持續79 天的「佔領行動」剛剛落幕,特區政府已急不及待推出「自願醫保計劃」公眾諮詢及在公布《長遠房屋策略》報告後建議成立「房屋儲備金」。然而,前一陣子引來社會熱烈討論,由扶貧委員會委託港大周永新教授研究團隊進行研究,在今年8 月公布的《香港退休保障的未來發展報告》,由於研究結論認為香港人口老化問題嚴峻,認同有需要推行全民退休保障,被特區政府刻意冷待,拖延處理!到底實施「全民退休保障計劃」是洪水猛獸,還是香港應對人口老化及貧富懸殊的一個出路,細閱《香港要Stand UP》這本書,或可給社會一個思考的出路。
由爭取全民退休保障聯席(聯席)在今年十月出版的《香港要Stand UP》,作者群來自政、商、學、研,海外學人及民間社會各界,意見甚具代表性。當中主要的作者包括:行政會議非官守議員召集人林煥光先生、立法會保險界議員陳健波先生、港大研究團隊周永新教授、黃於唱教授、學者呂大樂教授、黃洪教授、鍾劍華教授、陳敬慈教授、海外學者Michael Littlewood、扶貧委員會成員陳淑薇女士、香港人權監察副主席莊耀洸先生及商界人士George Cautherley 等等。本書並獲陳日君樞機、兩位行政會議成員胡紅玉女士(強積金管理局主席)及陳智思先生(保險公司總裁)等社會人士推介。
兩支銳意打入前四的球隊,兩支今季到目前為止表現都不如人意的球隊,兩個被自家球迷質疑聲不斷的領隊,今夜凌晨在晏菲路球場對決,且看看這場比賽的看點所在。
其實論近況,還是阿仙奴好上一點。近六場其實贏了五場,近兩場甚至都以4比1擊敗對手。但這幾場的勝利,卻仍然難以掩蓋阿仙奴球迷對領隊雲格的質疑聲。近日不論在球場內外,阿仙奴球迷都紛紛用不同的方法去表達對球隊現況的不滿。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雖然有贏的比賽,但輸的比賽卻總是輸得十分窩囊,例如被對陣史篤城和史雲斯的落敗卻令人感到十分無力,令球迷即使是球隊偶有佳作,但總難感滿意。
許仕仁罪成,官商巨賈入獄,官場荒誕劇暫告一段落,背後揭顯赤裸的官商合作。新鴻基2013年被評亞洲最佳企業管治的公司,也是世界最大的地產公司之一。樓宇質素和對工人的關顧亦為社會稱道。許仕仁出身上流社會,第一代文青,酷愛古典音樂。1978年第一屆香港電影節的場刊以前第一放映室主席的贈言,「在香港,正如在世界許多其他的地方一樣,看電影已成為一個大眾化的娛樂。可是當電影在其他地方被接受為正統藝術形式的時候,電影製作在香港卻很少受到鼓勵和被目為一種文化活動」,推動電影發展,許有其地位。無論多文藝的高官,多善良的公司,碰上地產就是要沾上政治,迴避不了的交易。
許仕仁僅用電話提供意見,就可獲87萬的時薪,沒有申報400萬的花紅,卻申報一盒100元的巴基斯坦芒果,案情荒謬百出。言而審訊不單是五位的被告,而是整個官僚政度和官商網絡,為何數大地產商能雄據本地的政商界30年。「方便」政府賴以為傲的口號,連財政司轄下的智囊也以「經濟分析及方便營商處」,官商體系到底如何和怎樣方便大財團營商呢?
亦商亦友的關係
【報佳音隊員George】
我已被捕過一次
「你不會害我吧,我已被捕過一次,要小心一點。」邀請George受訪時,他說。
星期五晚,滂沱大雨,報佳音隊伍被困在天星碼頭和海港城之間的瓦遮頭,在警察包圍下,用聖詩《O come all ye faithful》唱「個個頭有傷痕,手腳血漬斑斑」。乍聽幾搞笑,氣氛好歡樂,其實都幾悲哀。
香港仔魚蛋前被捕
聖詩班約一半是中年人,其中一位獨行的是四十多歲的George。他上星期已參加報佳音,在銅鑼灣唱完聖詩,再去旺角鳩嗚,「當時我剛走到香港仔魚蛋門口,就立即被警察包圍,要求逐個登記身份證才可以離開。我只不過剛走近隊伍,說我是非法集結實在說不過去。」人群陸續登記身份證,最後剩下十幾人堅持不登記,全部被捕上車,George就是其中一個。
拘留二十小時
半夜十二點被捕上車送往警署,晚上七點才可踏出警署門口,「想不到竟拘留近二十小時,金鐘清場被捕的才拘留十二小時。」George沒有被安排坐「臭格」,只是坐在櫈上,「二十小時不斷有人招呼我,完全沒有機會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