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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怡西業主堅持改建  關注組籲居民加入抗爭

(獨媒特約報導)海怡關注組昨日召開緊急居民大會,近200人出席,繼續就海怡西商場改建特賣場一事,與居民商討接下來的行動,促使業主明白居民的真正需要,作出退讓,以保持海怡在治安、環境衛生、民生等各方面安寧。大會完畢後,關注組率領居民到海怡東商場的Prada分店示威。

直到現時,西商場已有超過20多個商戶被通知撤走,包括小商戶、銀行、連鎖食肆這類居民日常所需的店舖,西醫、牙醫診所則被安排搬到一樓,而舖租更增加10%-20%,舖位亦縮減100-200呎。居民之一的立法會議員張超雄在昨日大會上表示,若業主再沒有任何回應,他們會把行動升級,又強調行動並非針對任何人,一直以來抗爭條件和要求很簡單,只是保持居民的生活需要,認為商業利益不應該凌駕居民利益之上。

有居民表示,特賣場的出現只會讓海怡居民負擔增加,並牽連到其他地區的承受能力,令海怡居民日後買生活用品需有跨區。會上居民紛紛提出不同建議,包括把現時西商場的人流、生意額的數據整理並反映予業主,強調歡迎商場裝修,但並不歡迎特賣場,兩者應該分開。

區議員放消息誤導 租戶陷兩難

《梁振英視而不見,我們要讓他聽到新界東北的聲音》
--新界東北村民及支援團體聯合聲明

我們是參與昨天立法會大堂靜坐的新界東北村民及一眾支援團體。自2012年起,我們以各種方式,清晰要求政府撤回東北計劃。奈何政府一意孤行、賤視民意,更企圖繞過城規程序,在不公義議會制度、保皇黨護航下,通過東北前期撥款。

昨天 (6月6日),是我們第四次在立法會集會,反對耗資1200億的新界東北計劃,表達「守護香港,保衛東北」、「村民不遷不拆」的決心。一如以往,我們邀請政府官員及逆民意而行的立法會議員到場與市民對話,可惜兩者從未回應,不願直接面對群眾,拒絕聆聽民意,令人失望及憤怒。

█ 立法會大堂靜坐 向梁振英政府施壓 █

因此,我們決定移師集會場地至立法會大堂,以靜坐抗議強權!重申 (1) 撤回東北爛計劃,及 (2) 要求直接對話。我們亦已準備好摺櫈,歡迎梁振英、陳茂波等官員及議員到場對話,可惜一直得不到任何回應。

持續數小時的靜坐期間,由於先後有保安及警察,至少三次突然堵塞立法會正門,阻止靜坐人仕進出立法會,限制我們表達意見及行使示威權利,造成推撞。對於保安及警察的做法,我們感到遺憾,亦希望對方尊重市民進出公眾地方及示威的權利。

█ 財委會東北之戰 如箭在弦 █

圖:新界東北報

我是一個見證一班年青人如何參與守護東北的年青人,昨日的佔領行動我都在場,看到網上有不同朋友對於行動有不同的意見和衝突,我認為有需要向大眾講一番持平的說話。

首先,守護東北的行動不是昨日開始,很多在立會裡參與佔領的年青人早於幾個月,甚至於整年前已經參與這場運動,他們被東北不平等、不合理的規劃所激憤,義務參與於這場運動,他們當中有許多人至今我仍無法說出他們的名字,但我知道,這群年青人就是昨日有份參與佔領行動的「青年重奪未來」、「捍衛農村青年陣線」、「德昌里」、「左翼廿一」、「學聯」等群體。他們不單只在鎂光燈前做行動搞抗爭,相反他們不辭勞苦,在早期連村民都不知道自己家園將被剷起時,去洗村,去和村民解釋方案,也參與農村建設、協助花農做年宵攤位等,親身投入守護農村的運動,因此,在昨日的行動上,村民和青年人才能如此緊密互信。

我的見證需要一下子跳到財委會審議東北計劃的前期撥款,昨日的會議其實已經是第四次審議,前三次的審議,年青人與村民每一次都親自到場,舉行集會、看立會直播,聽建制派議員和主席如何喪盡天良地發言。因此長毛和大舊等議員在內拉布,和議會外的朋友集會施壓,才能拖到第四次的會議。

在第四次會議,他們相信剪布在即,有行動的需要,於是他們在一早與村民商量好的情況下,一同作出「佔領立會」的行動,當然,參與第一波佔領的,就只有村民與上述的團體。

「這個不能說,因為前台有監控。」

那個晚上,身在青海,我與兩位藏人正討論藏族文化,談及藏人轉山儀式。轉山簡單而言就是行山,藏人深信輪迴之說,轉山儀式能夠減少今生罪債,期望來生能夠再成人。不過,由於中國政府深怕藏獨,藏人一般是得不到簽證前往阿里等地轉山,但荒謬的是旅客要取得簽證卻是極其簡單。監控的不止於行為,更是心思。當我問他們對於藏人不能到西藏所屬的地域轉山有何感受,他們的回答是:「這個不說。」和「這個不能說,因為前台有監控。」隨手指向吧枱那邊。除了聲音監控,網絡監控可說是「家傳戶曉」,原來那個監控儀器是光明正大放在電腦旁,約一部舊式錄影機的大小,所有人知道監控在進行,同時,所有人對監控無可奈何。

在西藏拉薩,我與一位四川藝術家和他的女朋友聊天。對於六四,他們所知不多,只靠翻牆才略知一二;他們所不曉得的就更多,劉曉波得了諾貝爾和平奬﹐他們不知道;劉霞是誰, 他們不知道;譚作人至今情況, 他們不知道;被自殺的李旺陽更從未聽聞。儘管如此,他們其實知道部份,他們知道騰訊、微博等與政權千絲萬縷的關係,「我不明白為什麼下載一個程式,我要給予對方追縱個人位置的權限。」女友人曾在馬來西亞留學,對於監控的態度顯然與在中國土生土長的四川藝術家很不一樣,離開之前,她千叮萬囑我要以書信聯繫,她不想成為無知的人。

南韓於上週三舉行地方選舉,在野的新政治民主聯盟取得9個行政區執政權,首次過半,但執政的新世界黨也獲得8區,雖比上屆失掉1席,但在世越號船難讓政府因應對緩慢而飽受抨擊之時,如此結果也顯示執政黨並未失分過多。

今年初,安哲秀開始策畫創建新政黨「新政治聯盟」,聲勢一度扶搖直上,甚至超過民主黨。不過這股「第三勢力」風潮要如何與民主黨協商推出候選人,才不至於影響在野陣營選情並順勢措減新世界黨的氣勢,成為重要課題。安哲秀與民主黨代表(黨主席)金漢吉兩造在經過協商後,遂決定合併共組「新政治民主聯盟」(新政聯)力拚地方選舉,兩人並任共同代表。

最初爭議圍繞在「基礎公薦」問題上,亦即基層民代由政黨提名的制度。朴槿惠在競選時曾主張廢除政黨公薦,但新世界黨年初突以「憲法法庭於2003年判決廢除公薦違憲」為由緊踩剎車。若撤除政黨提名,未來將對新人參選不利,在進步陣營囊括首爾市基層民代多數的情況下,新世界黨的急轉彎被認為懷有打擊在野黨的盤算。

將時光退回2008年,英超繼車路士後,出現了第二隊由油王所統領的球隊。經過一季又一季的努力,曼城這支曾經的中下游隊伍,搖身一變,成為了雄霸一方的豪強。雖然差不多整季都處於追趕者的位置,但在最後時刻反超,以86分奪得英超冠軍,最終三年奪得兩次英超冠軍。除了英超冠軍外,曼城亦成功奪取了聯賽杯冠軍,更終於衝出了歐冠小組賽,最後倒在16強。雙冠王另加歐冠小組終於出線, Pellegrini執教的首季算得上接近完美。

60歲的智利工程師Pellegrini,今季頂替一直飽受批評的Mancini擔任領隊。Pellegrini執教多年,但是直到2004年才首次登陸歐洲執教西甲的維拉利爾,其後在皇馬渡過短短的一年,再到馬拉加執教,而曼城則是他第一次在英超的執教。說到Pellegrini的任命,大部分評價都只是採取觀望的態度。因為雖然他在西甲的戰績相當不錯,但始終未曾在頂級球隊中證明過自己(皇馬的一年實在太短),他教練生涯中未曾贏取過一次歐洲主要錦標,令人不禁質疑他的能力,是否真的比離隊的Mancini要高?

我們常說「平反六四」,究竟「六四」所指為何?(圖片來源:now.com

「今天是六四事件XX週年,有XX人到維園悼念」,這個說法由來已久,即使民運人士、維權律師、新聞媒體也喜用「六四」這個名詞。不過「六四」所指為何?為何「平反六四」和「平反八九民運」並用?為何前者比後者更流行?這些問題一直令筆者困擾。

平反甚麼「六四」?

「六四事件」從來有兩種解釋,狹義解釋專指六月三日晚至六月四號凌晨,解放軍於北京清場,屠殺大量平民、學生。這定義本身沒有問題,但問題在於,我們往往重「六四」輕「八九」。查支聯會歷年口號,第一年口號及歷年總綱為「釋放民運人士、平反八九民運、追究屠城責任、結束一黨專政、建設民主中國」,其後有十六年為「平反六四」或「毋忘六四」。問題來了,我們要平反甚麼「六四」?為解放軍屠城平反?大概只有高達斌和李思嫣會取這種解釋,因為我們說「平反六四」,是取「六四事件」的廣義解釋。

鎮壓成為「主線」民運成為「前因」

昨天6月6日,立法會財委會繼續審批新界東北前期勘測工程撥款。就此議題共討論了6小時,結果未能通過,休會待續。我簡稱這會議為666會議,以方便下文書寫。

昨天之後,媒體圍繞著村民與支援者衝入立法會大堂一事作報導。某些報導以「佔領」來描述昨天的行動。首先我們要知道的,是村民和支援者在下午約四時的時候,衝入立法會大堂繼續靜坐集會,並非一般人想像中那般激進。正如古洞北關注組的村民代表李肇華先生接受媒體訪問時指,他們是和平理性地表達訴求的。

一、未到佔領立法會:

其實村民與支援者進入的立法會大堂,是一公眾人士皆可進入的地方。既是公眾人士可以進入,就不存在以台灣太陽花學運那種意義來定義的「佔領」了。建制派大放闕詞指這是佔中預演,根本也是無中生有,搞笑味道十足。立法會行政處也一直沒有因為村民及支援者進到大堂集會而作出驅趕行動。因為一來他們不能禁制公眾人士使用公眾地方;二來場內的示威者也真的守秩序,訴求清晰地要求財委會主席及建制派議員從會議廳到大堂對話、交代審批事件。

由細到大,我都好鍾意食零食,乜嘢旺旺啊、味覺糖啊、媽咪麵啊,統統都係小息放學嘅主要食糧。當中有一款係我到而家依然容易唔記得,但又曾經食過嘅,就係明治嘅欣欣杯喇。

前幾日樓下商場搞咗每月一度嘅四洲小型食品展,見到一堆優惠零食,無意中响芸芸零食裡面,畀我搵到欣欣杯。之後一幕幕同欣欣杯相關嘅回憶,從腦海裡面浮返哂上嚟。

相信好多九十後都曾經食過欣欣杯。雖然好好食,但係又真係唔平,當時一杯都已經賣五蚊樓上(相比之下,卡樂B薯片賣兩三蚊),以我小學嗰陣每日十蚊零用錢(鬼叫我窮咩?)嚟講,真係好甘,不過間唔中買嚟體驗吓,嗰種點嚟點去嘅感覺都唔錯嘅。

所謂嘅「點嚟點去」,就係攞住一條條餅乾條去點杯內另一邊嘅醬料,呢個係欣欣杯嘅一大賣點。之但係最衰嘅,就係啲醬料少得好可憐,依著平時點麥樂雞嘅力去點欣欣杯嘅醬料,真係未到第五條都已經差唔多無哂咁滯。我真係想搵發明欣欣杯嘅蛋散,然後打佢一鑊。

我最鍾意就係朱古力味,幾乎買親都揀呢款口味。我記得除咗朱古力味,士多啤梨味亦好受歡迎,存貨最多嘅都係佢,直到而家。至於其他口味,包括呍呢嗱味,就好似好少見,如果無留意嘅話,重以為欣欣杯得兩款咁Dry。

圖片說明:為何港英政府在戰後大建水塘?為何特區政府轉靠東江水?圖為船灣淡水湖。

我們經常聽說,開發新界鄉郊甚至郊野公園的爭議,是「發展與保育」之爭:一邊是政府打「房屋牌」,指市民要住屋就要將鄉郊城市化,一邊是環保界打「後花園牌」,認為市民需要郊野抖抖氣舒展筋骨。

這種已變成陳腔濫調的討論框架,遮蔽了一個重要的面向——新界鄉郊是作為維持香港自治的戰略地帶,被港英政府刻意保存下來的。如果我們今天還是認真落實高度自治,泛民主派還要和市民一起爭取民主政制,就有需要回頭檢視港英殖民政府的城市發展佈局,認識哪些是落實民主自治的本土戰略條件。

殖民政府於1898年租借新界時,主要是利用其廣闊幅員作為防止其他列強進犯維港兩岸(維多利亞城)的軍事緩衝區。到共產黨於1949年上台,地緣政治形勢劇變,再加上數以百萬難民湧入,殖民政府確立新界鄉郊對維持港九城市運作的關鍵地位,形成歷經數十年的城鄉共生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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