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捐款

焦點文章

記巴西隊最後兩場熱身賽

巴西 4 巴拿馬 0
靴蘭尼斯釋放驚人攻力

有關巴西隊的中場沒有能力連繫攻守兩線的問題,小弟就算批判了沒有十年,也有批判了八年(而這個問題可能存在了二十年之久)。即使史高拉利重新執掌兵符後帶領球隊蟬聯洲際國家盃,受他重用的保連奴攻守兼備稍為舒緩了這個問題,但距離真正解決問題仍有很大的距離。

今戰保連奴因輕傷避戰,位置由拉美利斯取代。可惜他在上半場完全做不到將球由後場運上前場的攻能。奧斯卡不停回後場發動攻勢,但巴拿馬囤兵在中圈附近的位置,令到前場三人難以接應。到上半場二十分鐘左右,主場球迷的不滿情緒已十分明顯。不久,巴拿馬在中場失去控球權,尼馬即引球出擊到離門三十碼外被踢跌後再主射自由球先開紀錄。就是這樣,球迷的喝采聲才重現。領先一球後,巴西球員信心大增,再加上開始堅決地利用兩邊配合,形勢開始改觀。丹尼爾再在完半場前射成二比零。

馬雲入主廣州恆大  廣州隊還是廣州隊?

阿里巴巴集團主席馬雲在剛剛的星期四(6月5日)宣布以12億元人民幣入主廣州恆大,和許家印各佔50%股權並列為球隊最大股東。對於是次交易,筆者有幾點想綜合及分析一下。

「杭州綠城已經脫光了衣服等在床上,結果馬雲翻了廣州恒大的牌子。」這句話在近日內地網絡不斷被轉發。先是早在入主廣州恆大前,已有消息傳出馬雲有意和同為嵊州人的杭州綠城班主宋衛平眉來眼去,收購杭州綠城。但為甚麼後來真命天子倒是廣州恆大?

杭州綠城的前世今生 宋衛平嚇走馬雲

先是市場一直都有一個說法,馬雲無寶不落,只對行業龍頭有興趣,雅虎中國和優酷網等;廣州恆大在中國足球的江湖地位也無需多作補充。另一點就是馬雲一直掛在口邊的話:「由行外人管理及領導行內人。」他更曾在網上表示過自己對足球的理解:「也許足球就是要讓那些沒有興趣,沒有糾結,並不太懂的外來人來攪局。」杭州綠城的班主宋衛平雖然是馬雲的朋友,而且在過往綠城集團遇上財政困難時,馬亦曾給予援手。但正正因為宋衛平的關係,令馬最終選了廣州恆大,而非杭州綠城。

長毛入獄,只是犯了惡法卻沒有犯罪,這是冤獄。

我當日見到的那次衝擊事件,是因為反對政府硬推立法會議員出缺時的「遞補機制」。當日那個諮詢會是有三份一的空位,場外卻有200多人不准入場,群情鼓譟已衝入會場,長毛才挺身而出開路希望群眾與保安不致受傷。

長毛年近60歲,仍年年議會內外為民主、民生而抗爭。近月仍擔大旗領軍在財政預算拉布,反對2200億的未來基金,爭取全民退保。財政預算案拉布剛落幕,就二話不說答應新界東北村民拉布,為阻止不義的東北大白象撥款,捍衛東北村民家園,也保障香港人的公帑不會被政府亂浪費。這一定也是長毛最擔心的事情,因為他現在入獄就可能不能在星期五的財委會上拉布反對東北工程撥款。

政改佔中,長毛企硬公民提名,即使被一些虛偽的民主派大佬及社運領袖放暗箭中傷,仍不斷想辦法堅持為香港人爭取最好的公民提名。最傻的是即使他知道其他政黨議員一定沒有可能會放棄議席利益搞五區公投,他自己仍不斷抱少少僅存的希望以五區公投及佔中推動公民提名。

外界經常說長毛開會擲物被趕出,是為了偷懶hea。但我親眼見的是,他每天早上8點回辦公室,各類會議多不勝數,每天行程表都是滿滿的,晚上沒有8、9點都不會離開,財政預算時經常連續開會14小時沒有離開,晚上累了,就在辦公室瞓覺。反而最hea就是那些建制派,以及那些踢都唔郁的「溫和」泛民。

圖中七幅綠化地,衛星圖及實地考察顯示全為樹林,總面積達23公頃

大埔七幅綠化地被改劃 為豪宅狂斬過萬樹
政府破壞「綠化地不作發展」規劃原則 
改變政策零諮詢
請各位迅速行動 一人一電郵 怒炸城規會

政府要改劃大埔區七幅綠化地為住宅,絕大部分改做中低密度豪宅,並不能解決一般人的住屋需求。

政府更多次講大話,稱被改劃的綠化地是「沒有植被、荒廢或已平整」,但從實地考察所知,實際提議改劃的都有豐富植被及茂密樹林,鄰近鳳園的一幅綠化地更有多個珍貴品種的樹木。

「綠化地帶」對空氣質素、景觀十分重要,更是「郊野公園」的第一度防線;政府一邊放任市區住宅變酒店,一邊則未經廣泛公開諮詢,大規模改劃綠化地,這絕不公義,我們不能任由梁振英及陳茂波任意妄為。

大埔改劃一旦成功,隨之而來將有數以萬計的樹木被斬,綠化樹林變石屎林林,請一同提出反對!

請堅決反對此項目:

來尼泊爾的遊客大多數是來追求這裡便宜的戶外活動,滑翔傘是其中一項受歡迎的運動。玩一次才85美金,每次半小時,已經是全球最便宜。不過85美金對遊客來說當然是超值,但對於當地人均收入才100美金那可是巨額開支,所以可能遊客來玩數次他們也不曾玩過一次。

Sarangkot,一個離 Pokhara 半小時車程,是所有來玩滑翔傘的人的集中地,也是我倆在這住得最長時間也最多經歷的地方。從旅館向下望向沙塵滾滾,塵土飛揚的道路上,一批又一批的遊客像走難似的擠在吉普車內,眼神充斥著許多的不安多於歡樂。我也在想這個四月天滿是霧霾的日子裏他們來玩滑翔傘幹嗎?景色不美觀已經不在話下,用相等於當地人每月開支來俯瞰空中下的的另一個世界究竟是怎樣的一回事,感覺實在不是味兒。

滑翔傘起點只是一塊空間有限的爛地,下車的遊客被安排穿上安全背心不到十分鐘便一腳被踢出去。當然教練是在一起,但85美金享受此等環境與服務,實在有點兒戲。可能遊客心態永遠都是抱著既然來到當然玩了為先,在好勝心下只不過為飛而飛而已。之後果然真的發生了法國遊客墮下受傷的場面,好像骨折了!

「4年前,一位叫Brian Acton 的人打算到 Facebook求職,不過當年Facebook 最後拒絕了他........」

曾經,他的足球命途很坎坷。他是利物浦的青年軍,夢想為愛隊效力,但因為表現不突出,球會最終沒有與他簽合約。就算轉到黑池起步,兩年來只曾上陣3次,最後更被解僱;

曾經,他3個多月裡無球可踢,只好到工廠當罐頭廠工人,每天賺取20英鎊的收入;但他沒有氣餒,白天在工廠工作,晚黑獨自到球場練球,絕不放棄足球;

之後的日子,他踢過當時丙組〈第四級〉的馬爾斯菲;也曾到過了乙組〈第三級〉的史托港;也走過了英乙、英甲和英冠,幾乎英格蘭所有的組別,他也曾留下過痕跡,務求能夠延續自己的足球事業。

海怡西業主堅持改建  關注組籲居民加入抗爭

(獨媒特約報導)海怡關注組昨日召開緊急居民大會,近200人出席,繼續就海怡西商場改建特賣場一事,與居民商討接下來的行動,促使業主明白居民的真正需要,作出退讓,以保持海怡在治安、環境衛生、民生等各方面安寧。大會完畢後,關注組率領居民到海怡東商場的Prada分店示威。

直到現時,西商場已有超過20多個商戶被通知撤走,包括小商戶、銀行、連鎖食肆這類居民日常所需的店舖,西醫、牙醫診所則被安排搬到一樓,而舖租更增加10%-20%,舖位亦縮減100-200呎。居民之一的立法會議員張超雄在昨日大會上表示,若業主再沒有任何回應,他們會把行動升級,又強調行動並非針對任何人,一直以來抗爭條件和要求很簡單,只是保持居民的生活需要,認為商業利益不應該凌駕居民利益之上。

有居民表示,特賣場的出現只會讓海怡居民負擔增加,並牽連到其他地區的承受能力,令海怡居民日後買生活用品需有跨區。會上居民紛紛提出不同建議,包括把現時西商場的人流、生意額的數據整理並反映予業主,強調歡迎商場裝修,但並不歡迎特賣場,兩者應該分開。

區議員放消息誤導 租戶陷兩難

《梁振英視而不見,我們要讓他聽到新界東北的聲音》
--新界東北村民及支援團體聯合聲明

我們是參與昨天立法會大堂靜坐的新界東北村民及一眾支援團體。自2012年起,我們以各種方式,清晰要求政府撤回東北計劃。奈何政府一意孤行、賤視民意,更企圖繞過城規程序,在不公義議會制度、保皇黨護航下,通過東北前期撥款。

昨天 (6月6日),是我們第四次在立法會集會,反對耗資1200億的新界東北計劃,表達「守護香港,保衛東北」、「村民不遷不拆」的決心。一如以往,我們邀請政府官員及逆民意而行的立法會議員到場與市民對話,可惜兩者從未回應,不願直接面對群眾,拒絕聆聽民意,令人失望及憤怒。

█ 立法會大堂靜坐 向梁振英政府施壓 █

因此,我們決定移師集會場地至立法會大堂,以靜坐抗議強權!重申 (1) 撤回東北爛計劃,及 (2) 要求直接對話。我們亦已準備好摺櫈,歡迎梁振英、陳茂波等官員及議員到場對話,可惜一直得不到任何回應。

持續數小時的靜坐期間,由於先後有保安及警察,至少三次突然堵塞立法會正門,阻止靜坐人仕進出立法會,限制我們表達意見及行使示威權利,造成推撞。對於保安及警察的做法,我們感到遺憾,亦希望對方尊重市民進出公眾地方及示威的權利。

█ 財委會東北之戰 如箭在弦 █

圖:新界東北報

我是一個見證一班年青人如何參與守護東北的年青人,昨日的佔領行動我都在場,看到網上有不同朋友對於行動有不同的意見和衝突,我認為有需要向大眾講一番持平的說話。

首先,守護東北的行動不是昨日開始,很多在立會裡參與佔領的年青人早於幾個月,甚至於整年前已經參與這場運動,他們被東北不平等、不合理的規劃所激憤,義務參與於這場運動,他們當中有許多人至今我仍無法說出他們的名字,但我知道,這群年青人就是昨日有份參與佔領行動的「青年重奪未來」、「捍衛農村青年陣線」、「德昌里」、「左翼廿一」、「學聯」等群體。他們不單只在鎂光燈前做行動搞抗爭,相反他們不辭勞苦,在早期連村民都不知道自己家園將被剷起時,去洗村,去和村民解釋方案,也參與農村建設、協助花農做年宵攤位等,親身投入守護農村的運動,因此,在昨日的行動上,村民和青年人才能如此緊密互信。

我的見證需要一下子跳到財委會審議東北計劃的前期撥款,昨日的會議其實已經是第四次審議,前三次的審議,年青人與村民每一次都親自到場,舉行集會、看立會直播,聽建制派議員和主席如何喪盡天良地發言。因此長毛和大舊等議員在內拉布,和議會外的朋友集會施壓,才能拖到第四次的會議。

在第四次會議,他們相信剪布在即,有行動的需要,於是他們在一早與村民商量好的情況下,一同作出「佔領立會」的行動,當然,參與第一波佔領的,就只有村民與上述的團體。

「這個不能說,因為前台有監控。」

那個晚上,身在青海,我與兩位藏人正討論藏族文化,談及藏人轉山儀式。轉山簡單而言就是行山,藏人深信輪迴之說,轉山儀式能夠減少今生罪債,期望來生能夠再成人。不過,由於中國政府深怕藏獨,藏人一般是得不到簽證前往阿里等地轉山,但荒謬的是旅客要取得簽證卻是極其簡單。監控的不止於行為,更是心思。當我問他們對於藏人不能到西藏所屬的地域轉山有何感受,他們的回答是:「這個不說。」和「這個不能說,因為前台有監控。」隨手指向吧枱那邊。除了聲音監控,網絡監控可說是「家傳戶曉」,原來那個監控儀器是光明正大放在電腦旁,約一部舊式錄影機的大小,所有人知道監控在進行,同時,所有人對監控無可奈何。

在西藏拉薩,我與一位四川藝術家和他的女朋友聊天。對於六四,他們所知不多,只靠翻牆才略知一二;他們所不曉得的就更多,劉曉波得了諾貝爾和平奬﹐他們不知道;劉霞是誰, 他們不知道;譚作人至今情況, 他們不知道;被自殺的李旺陽更從未聽聞。儘管如此,他們其實知道部份,他們知道騰訊、微博等與政權千絲萬縷的關係,「我不明白為什麼下載一個程式,我要給予對方追縱個人位置的權限。」女友人曾在馬來西亞留學,對於監控的態度顯然與在中國土生土長的四川藝術家很不一樣,離開之前,她千叮萬囑我要以書信聯繫,她不想成為無知的人。

頁面

  •  « 第一頁
  •  ‹ 上一頁
  •  2564
  •  2565
  •  2566
  •  2567
  • 2568
  •  2569
  •  2570
  •  2571
  •  2572
  •  下一頁 ›
  •  最後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