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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說明:被選中開發的錦上路鄉郊地帶,包括大面積的活躍農地。
圖片說明:如何在有高度限制的錦上路新市鎮塞9萬人?規劃署在給城市規劃委員會的預想圖中,描繪了從錦田行人橋望向未來新市鎮的景像──西鐵站兩邊的停車場及巴士站成了一片樓海(右),遠景是錦莆路兩旁的公屋。(取自規劃署文件)
秘密運作了超過兩年的八鄉錦田發展黑箱終於打開。政府於四月十一日突然向城市規劃委員會提交研究報告,計劃在包括錦上路西鐵站、八鄉車廠及周邊村落的一百五十公頃土地上,建設一個可容納超過九萬人的新市鎮。若計劃原封不動落實,八鄉將有數以百戶居民被逼遷,多個農戶及商戶生計亦會被毀。政府這次偏離規劃慣例,事前完全沒有讓公眾參與,如果我們再不出聲,政府將在短時間內透過城市規劃委員會修訂《錦田南分區計劃大綱圖》落實計劃。
計劃重點
還記得剛回來台灣的時候,我在背包客棧發了幾篇文章,那些文章得到了很多迴響,自己卻並沒有太多感覺!我只是找一個管道想訴說關於我對旅行的感想,卻並沒有想要接收別人的意見或是詢問。
後來文章越寫越多,我開始感覺原來文字的力量不在於自己紓發旅遊的心情,也可以讓很多人在相同的文字中找到似曾相似的感動,就像我看三毛的書,同時也嚮往那一片無際遙遠的沙漠。
漸漸從一個私人旅讀寫者,開始學著跟陌生的鍵盤旅人聊天,摸索如何舉辦自己的旅行分享會,把過去屢成的故事所有的感動呈現在大家面前。
因為在旅途中總是寄明信片給自己,然後開始也想要跟陌生的旅人交換旅行的心情,於是在網路上發起【交換明信片】的活動,然後在活動的過程中,想用一期一會的心情把手中筆寫的感動傳遞到所有喜愛旅行的人手中,然後我收到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明信片,許多都是大家特意畫給我的明信片,或是自己將最喜歡的照片洗出來送我當明信片,或是去一個很特別的景點將這樣的風景分享給我。
每次明信片的背後總是有著滿滿的文字,我常常看到都感動到不知如何言語!
接下來我還嘗試辦了旅人小聚會,簡單找一間咖啡廳,就聽你們聊旅行,什麼東西都可以聊,說你想說的就好,因為我知道能跟人分享自己的旅行,是多麼令人喜悅的事情!這次我不再台上講我的旅行,我們坐在一個地方,就開始聊自己的旅行。
對我來說,自己還是那個愛旅行的平凡女孩。
圖:蘋果日報
審計署最新一份報告批評,獲得盛事基金撥款的多項活動,吸引旅客及創造職位的成效不佳,甚至出現主辦機構與代理人涉利益衝突、賬目混亂及漏報收入等不當行為。其中備受批評最厲害的香港龍獅節,其籌委會召集人陳鑑林承認,所填報的開創職位數目,「某程度上,是符合要求去提供一個數字」。
陳鑑林「坦白」的說法正好證實了盛事基金的一個流弊:藉著所謂「盛事」來創造就業機會根本不切實際。正如盛事基金評審委員會主席林健鋒所說,盛事只是臨時性質,所提供的工作機會大多只會是臨時工作。
而盛事基金的另一重大目標是吸引遊客,表面看似很合理,但是如何衡量獲批撥款的盛事對遊客有多大吸引力並不容易;而且對遊客真正有叫座力的活動,在舉辦一、兩屆後,理應可以吸引到商業贊助,不用盛事基金重複連年贊助。
目標不明確,成效難以評估,隨之而來的自然是審批欠缺真正客觀的標準,容易淪為審批者將利益輸送予「自己友」的工具。盛事基金評審委員會的主席是行政會議成員林健鋒,成員中有三個是政府官員,結果獲批(同時也備受審計署批評)項目的籌劃人包括了民建聯議員陳鑑林和經常在傳媒中為政府保駕航的高志森,有些計劃填報時要「篤數」以符合申請標準,反而有69%申請的計劃被拒,就實在是「理所當然」了。
圖:成報
有政黨建議,香港應建大型動物園。對於這種落後於大局大勢的思維,我真是感到匪夷所思。
年前動植物公園一頭美洲豹逝世,園方決定不再另購一隻,原因就是不合乎動物福利。是的,動物園就像紥腳布和貞操帶,是封建時期特權階級奴役另一些人的手段。喜歡動物所以要將之圈養在籠,等如鍾意妻子所以給她帶貞操帶一樣,是歪理謬論。
再講,在香港起動物園,對象真的是香港人嗎?還是自由行遊客?可是連長隆也是野生動物園了,誰還來看被困籠中沒精打采的動物?又難道在香港有地不起公屋,要起野生動物園?
四日長假無事可作,找些題目開個記招曝曝光,本也無可厚非,但請先用用腦,好不好?
Human Zoo Display
Photo Credit:www.popularresistance.org/
海洋公園自 1977 年成立,迄今 37年。
還記得大陸,有種刑罰叫做「關小號」,又名為「棺材倉」。
李旺陽入獄後曾被 20多次「關小號」,他遭關進一所如棺材般大小(長2米x寛1米x高1.6米)的囚室最少一個月, 內裏又熱又臭。他的戰友唐柏橋當年也曾受此刑罰僅七天,獲釋後已斷然拒絕參觀動物園:「我一看到被關在籠子的動物就替牠們難過,因我曾經體會過那種令人遏抑和憤怒的感覺。」
海豚活動能力遠超人類,每天需游幾百公里覓食、社交和活動,終身卻被海洋公園「關小號」,關進 長15米 x 寬10米 x 深10 米的混凝土水池,無止境地回彈海豚迴聲定位的聲納,情況就如囚犯身置滿佈鏡子的囚室中,承受肉體和精神壓力。
也許,有人會問:「你怎麼可以拿動物與人類相比?」
誠然,動物權益不必要和人權看齊,至少人權內的集會、言論、宗教自由的權利,動物是用不著的;而在人權的「人身自由」討論範疇內,強調人應受法律保障,不受非法被逮捕、拘禁和干擾等基本權利⋯⋯社會普遍爭議點是:海豚和海洋生物該享有比擬人類的「人身自由」權利嗎?
絕對需要。
說到拓荒者和火箭這兩隊球隊,都可以想象到過往幾季有時以9號種子無緣季後賽,有時首輪便被踢了出局。長年無法攻頂的兩隊,終於在首輪相遇,也意味著最後會有一隊有所突破。火箭在季外簽來被湖人迷視為「叛徒」的Dwight Howard,不但加強了內線的防守能力,甚至讓上季掘起的Omer Asik成為大材小用的後備中鋒。拓荒者於季外也簽入Robin Lopez擔當正選以及如Mo Williams為主的後備陣容,當中Thomas Robinson更是季外從火箭來到拓荒者的新星。兩隊無論正選或後備的比上季有所進步,而擅攻的兩隊也不禁讓人為他們之間的得分比賽感到興奮及期待。
常規賽對賽戰績:火箭3勝1負
火箭 (54-28)
「我在龍蛇混雜的紅燈區裡成長,但我知道自己應該走一條怎樣的路,我要帶媽媽離開這個黑暗的地方。」萊爾說。
在金庸筆下的《鹿鼎記》,主角韋小寶的母親是妓女,他從小在麗春院成長,不知父親是誰。他好色又好賭,是個小混混,但憑過人的運氣及才智,韋小寶名成利就,成就傳奇。在印度的紅燈區,有一位跟韋小寶出身一模一樣的年輕人,他叫萊爾(Rajib Roy)。
紅燈區的街道是他的球場。
16歲的萊爾在居住在加爾各答的Sonagachi,Sonagachi是亞洲最大的紅燈區,入面居住了約12000名性工作者。萊爾沒有爸爸,或者這樣說,他不知道爸爸是誰人。萊爾媽媽曾經是妓女,現在於手袋工廠打工,每月賺約390港元。就憑這份低微的收入,這位歷盡辛酸的單親媽媽養活了萊爾及萊爾的弟弟。
因為窮,萊爾一家無法搬離紅燈區,三個人就住在一間房間入面。萊爾自小就喜歡足球,由9歲開始,他就帶住破舊的皮球,餓住肚子,赤著雙腳,在紅燈區的橫街小巷中左穿右插,練成一身好球技。
讀書會的學生想我介紹一些人物傳記,我頭痛。雖然最後也叫完成任務,但卻是愈講愈苦惱:因為我發現我將不知道怎樣教女。 我們的規矩是這樣:他們各自推薦一本,我按他們的書再以一本書回應。如我所想像,這次他們列出的書目,都是像手塚治虫之類的藝術家的傳記或自傳。
他們正面,向上,在困境中找到出路。我記得孩子的時候倒看過不少這些自傳,由孔子到愛因斯坦,這些系列都叫《偉人故事》。他們之所以偉大,都不缺他們的努力(儘管據說他們都很聰明);他們因為偉大,所以故事裏所記錄的輕狂都被視為理所當然(偉人又豈是常人可以理解?)。他們的偉大從成就來量度,而成就的定義就是他們能否讓社會更進步。
但人愈大,我愈不相信這些大人物讓世界進步的故事。會考高考讀歷史往往會學識兩個教訓:一、成功和失敗都可以是非常偶然,也難以量度:拿破崙窩打老之敗是偶然,其帝國也失敗收場,但他偉不偉?二、歷史的偉人都有很多面:愛廸生固然是勤力,但其小器、忌才和貪財卻沒有在發明鎢絲燈泡後留下半點注腳。為他人蓋上完美的光環,要求一知半解的孩子去學習,到了他們發現人的缺陷時,那會不會做成想像的幻滅? 大人物的不可靠,在今天這個世道裏更明顯。自傳世界的偉人,想來想去,最多就是政治家、科學家和文學家。在香港這三種人物都不「偉」。
歷來粵劇劇目之中,改編自神話傳說或古典文學作品的不算少,但以風靡全國的故事如《白蛇傳》、《梁祝》、《水滸傳》、《三國演義》等為主;源於本地民間傳說的創作,則可謂絕無僅有。
其實香港很多地名相當有趣,也不乏相關的民間傳說。真偽自然是難以考證的了,但也不失為文學創作的好題材。然而不知為何,印象中沒幾部文學作品取材自這些略為瑣碎但充滿本土特色的事物。文華與周潔萍合編的粵劇《獅子山下紅梅艷》,總算彌補了這一片空白。
顧名思義,這是關於獅子山和紅梅谷的故事,但內容應是編劇自創的。話說文殊菩薩坐騎青獅,因一次見死不救而被謫凡間,並須解救一場災劫,始得返回天庭。他幻成人形,作俠士打扮,在某漁村偶遇一女子柳紅梅,得知其弟和其他村民出海捕魚時失蹤,生死未卜。青獅暗喜,自忖這是完成考驗、重返天界的好機會,於是答允相助。寄居漁村期間,他逐漸領悟人間情味,亦與柳紅梅情愫互生。後來探明村民失蹤乃赤龍作惡所致,於是直搗其深海巢穴,並捨棄千年道行,治癒傷重的村民。青獅法力全失後,雖得文殊菩薩恩准重返仙界,但寧願化為石山,鎮守漁村,長伴紅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