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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中的文藝價值——《黃金時代》

年度電影獎,各有所好。激情過後,也許是時候靜下來想一想,究竟電影獎項的頒授應該要有些甚麼標準?是否應該依據電影本身的優劣來評定?那電影作為文藝的其中一種表現形式,優劣的準則為何?

在當今的社會狀況和氣氛底下,文藝介入政治/社會,為弱勢發聲,針砭時弊,反映社會問題、狀況,例如《竊聽3》講丁權問題、《紅Van》講香港出路,隱喻處處,似乎獲取不少掌聲,大快人心,亦引發不少的討論、思考。但如此功能/功利性質的面向是否應該是評斷文藝優劣的準則,或者重要準則及至於唯一的準則?優秀的文藝是否必須介入政治?

想起《黃金時代》裡的鬥志昂揚、雄心勃勃,早已不是當年寫出《莎菲女士的日記》的丁玲,乃至想起1942年延安文藝座談會上強調的文藝為政治服務、站穩人民群眾的立場、向工農兵學習,及至文革之後的文藝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這種對文藝唯功能/效益是問的狀況似乎與當下殊無二致。

碼頭工潮至今兩年,當日職工盟香港碼頭業職工會(下稱本會)發動工業行動,爭取貨櫃碼頭改善工人待遇以及調整薪酬。工潮長達四十天,以9.8%加薪,以及增加機手用膳時間制度告終。工潮至今兩年,工會繼續致力爭取改善待遇職安。特於今日安排記者招待會,檢討罷工後的兩年間,貨櫃碼頭內的環境待遇、職業安全及薪酬調整等爭取成果;勞資關係評價及二零一五年的工會爭取加薪的進度交待。

工作環境改善,資方積極回應工會訴求

休息室增加睡床及浴室︰

罷工當時,工人提出休息室環境惡劣,工友需睡在地板上,更不時有鼠蟲出現,事隔兩年,外判商願意改善環境,在休息室放置大量碌架床;增設冷熱水淋浴間等,可見公司在罷工後積極關注工友需要,以懷柔手段修補工友與管理層的關係。

成功爭取惡劣天氣工作指引︰

素來貨櫃碼頭並沒有公佈予員工參考惡劣天氣工作指引。2014年風季來臨前,工會收集大量會員意見,並與工人召開會議,碼頭營運商感受到壓力後,隨即公佈惡劣天氣工作指引,回應工會訴求。指引規定外判商需在八號風球掛起前安排工友在櫃場準備防風措施,在八號風球掛起後必須停止所有操作,並可安排車輛接載工友離開,更呼籲如外判商的工作安排違反指引,工友可直接向營運商投訴。工會當時表示歡迎碼頭營運商的公佈,並會著手在每年風季期間監察碼頭各外判商的工作安排是否合符指引。

職業安全眾多隱憂,需從運作根本上改善

當我們考慮到兩人的戀愛關係,以及容許和管理這種關係的法律、傳統和社會規範時,我們就會留意到一夫一妻的異性戀關係已成為了個人主要釋放情緒的平台。但是我們沒有察覺的,是這種強調一夫一妻制的異性戀關係其實是比較新穎和近代的。從前,很多社會都容讓一個人把他的朋友(不論是同性或異性)作為他主要的情感依靠,但是他還會被看作一個負責任的配偶。

次大陸裏遍佈著男子愛上男子,女子愛上女子的例子。這些證據都來自這地區的文學和詩作。次大陸有不少男被男色感動、女被女愛戴的故事流傳著。沒有任何歷史記載指出,在十九世紀之前的印度,有人因為身為同性戀或愛上同性而被逼害或處決的事情。當然,這些人也要很努力地爭取社會的尊重和接納,但是他們從不因自己不符合社會定義的性別或性傾向而受到徹底的譴責。

區會指柴灣天橋天光墟阻路 議員擔心「有東西從天橋墜下」

(獨媒特約報導)東區區議會轄下改善街道阻塞問題工作小組上周五開會,討論柴灣天橋迴旋處小販阻街事宜(即俗稱「天光墟」),關注團體在會前到場示威,抗議打壓小販。多名議員在會上指天光墟位處柴灣天橋,是各大屋苑的出入要道,不少居民投訴要求還他們一個暢達的天橋,有區議員更指每次路過均擔心有「東西」從天橋墜下。

自由黨林翠蓮表示柴灣天橋屬於行人通道是公眾地方,地方有限容許墟市存在會造成擠塞,對附近居民造成不便。她指柴灣天橋連接各大屋苑,擺賣後不僅擁擠更會對行人構成安全威脅。「如果途人跣親,或者朝早返工塞住條路,邊個負責?」她亦認為在處理街道阻塞方面工作小組應一視同仁,不應因為天光墟只集中在凌晨時分而有特殊待遇。「譬如朝早啲小販、電訊商啲易拉架,如果俾你擺天光墟,咁對佢地好唔公平。」

香港大學講師 Jason Ng 在著名的 Kee Club 談香港的飲食文化。圖片由 Raising the Bar 提供。

文:Tang

2015年3月31日,星期二晚上,10位各有建樹的學者離開他們的象牙塔,在香港市中心的10家酒吧與他們微醉的「學生們」談古論今。

這項活動叫做 Raising the Bar(提高水準),目標是將教育演變成為流行都市生活的一部份。根據這項活動網站所言,主辦者希望提高人們日常生活中所吸收知識的水準。

將 Raising the Bar 中文名「酒堂吧」由活動的主辦者之一 Ellie Ng 發想,由於粵語中「酒堂」與「走堂」發音相同,而「走堂」在粵語裡就是逃學的意思。

每一年看香港電影金像獎總覺得有點煎熬。司儀搞不起氣氛之餘,那些純粹自娛的爛gag,讓人有時掩著耳朵,掩著眼睛,幾乎看不下去(又或者真的聽不下去)。然而,司儀再差,還是主持,電影金像獎的重點始終是一眾電影人。

得獎名單重要,但聽頒獎嘉賓,以至得獎者的感言更是重要。如果只重視名單,倒不如多等幾小時看新聞,毋須一直都坐在電視機前。他們在台上短短的幾分鐘,往往比他們過往一年的努力,更讓人了解他們是怎樣的電影人。早前的奧斯卡就是一個絕佳的例子,他們說他們那齣電影的理念,說他們關心的議題,讓人理解好的電影,好的電影人是不會與社會脫節,而是站在前端,回應時代。

相比之下,這次的頒獎禮令人失望。最多電影人關心的議題,仍是停留在業界之中──香港電影不死。這或許對電影人來說,是生死存亡,是尊嚴的問題,尤是成龍早前的那番說香港沒有港產片,只有中國電影的言論。這些言論不只成龍的偉論,正如王晶早前也說「我跟著這個市場(中國)成長,才有了今天這部電影,可是很多導演還是在拍以前香港概念的片子,當然就存活不下去了。」

(獨媒特約報導)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將於星期三到立法會公佈具體的政改方案,表明方案一定會根據人大常委8.31決定所制訂。昨日(4月19日)民間人權陣線聯同社民連、公民黨、民主黨、工黨及多個民間團體舉行記者會,聲言反對8.31框架下的政改方案,與其叫市民「袋住先」,不如政府「收返先」。泛民飯盒會召集人梁家傑表示4月26日會啟動「反袋住先」行動,民陣召集人陳倩瑩指本月尾至下月初會確定和公開辭職公投的題目內容。

公投題目待定

陳倩瑩指,現階段後續行動主要是辭職公投,透過公投將反對人大8.31決議的訊息散落社區。學聯、民陣和學民亦會參與辭職公投,多次會議後,他們對反對8.31決議作為公投題目沒有異議,而學聯則提出修改《基本法》,陳倩瑩指最遲會於5月公開辭職公投的主題內容。她又指現時民陣並沒有任何直接行動的計劃,例如佔領行動。

政府會在宣佈政改方案同日下午落區宣傳,並於周六舉行造勢大會,啟動宣傳機器。陳倩瑩相信,市民會理解不同的立場的聲音,至於如何選擇,就交由市民自己決定。梁家傑補充,泛民於4月26日會啟動「反袋住先」行動,歡迎任何人加入,增加行動的效果。

參與的民間團體包括街坊工友社會服務署、保衛香港自由聯盟、天主教正義和平委員會、大專政改關注組、傘下爸媽、我們是未來和民主動力等。

文:艾迪寶寶

「XX已死」這句哀號近年在香港社會不絕於耳,大抵是因為我們的城市面對太多的失去——填上去的,可以是形而上的法治、新聞自由,也可以是形而下的樂壇、香港電影。這些價值與事物真的是一命嗚呼,永不超生嗎?對筆者而言,起碼香港電影不是。港片也許垂死過,如今也不見得十分健壯,但與其說香港電影已死,不如說港片進入轉型期,在本土與合拍的拉扯間,進入另一個階段。資深的影評人鄭政恆就認為,香港電影明顯未死,未來可以有幾個不同的方向。

編:編輯委員會 鄭:鄭政恆

編:香港電影一直很有港味,充滿本土文化,容易辨認,你覺得這些特質是什麼?

鄭:香港文化不斷變化,五六十年代有很多難民過來,本身也是殖民地,加上有很明顯的廣東文化、半唐藩文化和都市文化,這些文化在電影會呈現出來,因此風格一直很混雜,不是單一的元素。它可以很消費主導,很官能主導,很喜劇主導,總的來說都是很直接,不會迂迴曲折,無論是「抵死」幽默的喜劇,還是「搵命博」、「咁都得」的動作片,這兩種都很有代表性。

編:喜劇和動作這兩種類型現在也在延續,但我覺得香港電影就是太依賴這兩種類型,好像在「食老本」。

我就是喜歡一個人去長途旅行的那種女生,而且不是長期乖乖去坐巴士睡旅館的人,但是,我不喜歡別人標籤我 : 「嘩!一個女仔很勇敢啊!」。每次我聽到這種標籤,都想告訴對方,不要標籤到好像一個女生去旅行就等於勇敢,然後要刻意留意刻意保護。其實一個女生和勇敢沒有任何關係,其實我不見得一個男生去旅行比一個女生去旅行安全,其實我這種人比比皆是,只是香港人少見多怪。

我遇過有女生去旅行去了五年,最後在路上結婚了,生孩子了,出書了,開店了,然後夫婦二人帶孩子繼續窮遊,繼續住睡袋截順風車。我遇過有香港女生跟我同年,也是畢業後旅行,她只是走了半年,然後她結束旅程的前一天,跟路上認識的男朋友跑去結婚,帶一個丈夫回家。我遇過很多女生獨自去旅行一二三年,一邊走一邊賺錢,走一段路,停下來在一個國家生活一段日子,又走一段路,直至能夠把不後悔的自己帶回家。你覺得這些都沒可能嗎?那是因為你一直都在香港,沒有出去看看,世界那麼大,你都未曾踏出第一步,怎知道沒有可能。

上星期,重建的深水埗豪宅項目「丰滙」,市建局為豪宅旁的新亞公園揭幕,市建局主席 蘇慶和一句「以公眾休憩空間以彰顯新亞書院的起源和歷史」,引來團體評擊「強姦新亞精神」。休閒空間如何艱險,如何奮進,如何多情?豪宅配搭奮進精神,可以賣多幾錢,認真拍案驚奇。

反對聲音比想像中少迴響,可能是由於零六年新亞書院院長黃乃正,早已經發信給校友,講明因資金問題,「本院恐未能修復舊校」, 清拆屬無奈之舉,桂林街舊校風貌雖不復再,唯有以教育理想令新亞的藍天碧海永存。

可惜,藍天碧海,永遠只能成為豪宅的風景。豪宅所取締的何止精神,而是替換了我們看風景的角度;海景本來無價,但海景單位就有價有市。

我於揭幕一星期前,從新亞書院第二屆畢業生(一九五三年)列航飛口中,得悉公園揭幕一事,談到舊地尚算有個落處,立一石一本,算舊來安慰。但當時一刻,我們都並未知道,揭幕會如此赤裸裸地hard sell新亞精神,將門楣直立於「丰滙」之下,好讓財源廣進。

「丰滙」買家,到底會有多願意花多幾「球」來購買新亞精神呢?購買前,宜認識一下市建局沒講你知的本土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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