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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右起)地球之友高級環境事務主任周月翔、公共專業聯盟政策召集人黎廣德、香港海豚保育學會會長洪家耀。

(獨媒特約報導)機場管理局將於星期五公布興建機場第三條跑道的環評報告,由香港地球之友、香港海豚保育學會和公共專業聯盟組成的評估小組上星期六(6月14日)率先發表「社會代價及回報評估」(Social Return on Investment, SROI)研究結果,發現總社會及環境成本可達6,688億,令第三跑道出現「負經濟收益」,倒蝕逾千億,並非如當局所言「必賺」。小組要求將結果納入環評考慮,機管局代表反駁SROI不適用於大型基建項目。有環團又質疑運輸及房屋局在第三跑項目上逃避責任,將屬於整個社會的投資交到機管局手上。

評估小組的研究範圍分3部份:航空活動產生的碳排放及對氣候變化的影響、對中華白海豚及其生境的影響、引致的噪音污染和空氣污染。小組聘請英國民間智庫「新經濟基金會」(New Economics Foundation, NEF)作為顧問,並以NEF就倫敦希斯路機場興建第三條跑道的SROI為參考對象。

SROI研究不獲港府協助

圖:香港海豚保育學會會長洪家耀。

(獨媒特約報導)機場興建第三條跑道嚴重影響中華白海豚生態,工程環評報告將於本星期五出爐,香港海豚保育學會及世界自然基金會期望政府從港珠澳大橋工程令白海豚數量暴跌9成的例子中汲取教訓,先落實保育措施,盡快落實興建海岸公園,再展開工程。又指海豚已到「生死存亡」的階段,情況令人憂慮。

港珠澳大橋動工 大嶼山東北海豚銳減9成

海豚保育學會會長洪家耀及世界自然基金會(WWF)香港分會助理環境保護經理李美華上星期與傳媒出海視察,兩人表示港珠澳大橋口岸人工島位置原是海豚的活躍地點,工程理論上涉及160公頃填海,但填海範圍被防沙網包圍,故實際佔海面空間超過160公頃,令海豚棲息地大幅減少。此外海面上停泊大量工程船,每天十數艘船穿梭往來,障礙物又逼使海豚游到北邊繁忙的龍鼓水道,海豚自然不願意游到該水域。

自「五‧二五」近二萬人上街以及「五‧二七」近萬人「包圍」立法會後,事件不僅震動整個特區政府,也深深憾動澳門人的心。雖然,廣大市民的“撤案”訴求已有了合理的回應,但上述事件仍是「餘音裊裊」,更有不少評論都指澳門經此一役,澳門市民已親手撕下「政治冷感」的標籤,鄰近地區不少的社運人士也為此感到高興。

然而,年輕人雖然成為上街遊行以及集會的主力,為澳門邁向公民社會踏出重要的一步,但這代表了很深刻的公民覺醒嗎?而那些沒有經歷這次上街、集會的更新一代的公民意識亦因此而覺醒嗎?還是要等待下一個“離保法案”?其實,此時此刻說澳門人公民覺醒是十分諷刺的,因為醒覺之前,澳門人一直窩在政治冷感的被褥內“沉睡”。

有關事件一方面顯示出澳門公民教育成功的一面,那就是和平、守法地表達訴求,並在集會中表現自律、克制等良好的個人品德,但同時也反映了在某方面做得不足,才致導過往公民意識“沉睡”的出現。

不論是「高官離保法案”」當中的爭議,還是之後傳出有中學生因參與上述集會而被校方問話、甚至處分,以及有電視台的主播因在「六‧四」當日主持節目時的服飾而被高層責罰等似是而非的謠言。以上議題的解答並不單純是與非兩個選項,但現時社會提供的解答除了衝擊着和諧之都的美名之外,也衝擊着青年人的社會價值觀。如果沒有仔細剖析各種因素,部分青年人便容易受似是而非的事所混淆,難以全面、理性地判斷當中的是是非非。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外反對東北撥款集會釀成警民大衝突,造成立會大樓設施損毀,整晚多達21人被捕。被政府「放風」點名批評的六個團體,昨日(6月15日)召開記者招待會,交待周五被警方暴力拘捕的情況。有被捕議員助理憶述,多次表明身分無效,被捕後在警車內被警員多次掌摑及捶打胸口;有警員迫流血被打傷的示威者自認「爆拆」,事件完全是「白色恐怖」。有人權組織指,警方無理出動反黑組是意圖抹黑示威者。同時,執行公務或本意是執行公務時,在香港或其他地方蓄意使他人受到劇烈疼痛或痛苦,可被控以施行酷刑罪,可處終身監禁。

香港人權監察總幹事羅沃啟表示,根據《刑事罪行(酷刑)條例》,公務人員或以公職身分行事的人,無論屬何國籍或公民身分,如在執行公務或本意是執行公務時,在香港或其他地方蓄意使他人受到劇烈疼痛或痛苦,即犯施行酷刑罪,可處終身監禁。不過,香港過往未有警員被控此罪,過往有警員被指蓄意打暈被捕人士,又出言恐嚇致身心受到明顯受創,但最終因難證明劇烈疼痛或痛苦(severe pain or suffering),無法入罪。

羅沃啟亦批評警方當日出動反黑組是要令整場示威污名化,他指「當日示威明顯不是暴力團體,警方出動反黑組,給人意圖抺黑示威的感覺」,然而當日示威是自發性質,絕非警方和政府形容的「有組織、有計劃的衝擊」。

編按:獨媒6月13日在立法會反東北集會現場採訪,其中一條影片攝到黃浩銘阻止示威者以鐵馬衝擊,但黃在發表下文時表示「我不會連結該段影片,因為裡面有其他示威者的樣貌,可能會成為警方緝兇罪證」。

當晚我因「非法集結」被捕,被捕時,數名警察一個屈手,一個扯頭髮,一個壓住我,大 SIR 說要將我壓低在地上,要全面制服和羞辱我。我雙腳站穩,雙手舉起,但仍被逼單膝跪地,擦損膝頭,又威嚇我說我阻差辦公。最後被帶入立法會小房,帶上手釦,直至凌晨四時才在香港仔警署離開。

我沒有在警車上被毒打,但我是不合理地被拘捕了多個小時,事緣警察封鎖線愈逼愈近,我眼見一位學生哥坐在花槽石櫈,只是陪伴一名大學生在逼近花槽坐下,就立即被警察盯上,說要將我拘捕。

訪問︰陳芊憓、譚以諾
整理︰陳芊憓

(獨媒特約報導)邱禮濤導演是香港極為多產的電影人,從攝影指導到導演,他的作品多不勝數,而且作品類型豐富,除了血腥恐怖片以外、還有性工作者系列、黑幫江湖片、驚慄片等等,共超過七十部。正如他所說,因為愛拍電影,所以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願待在片場。而他的新戲《重生3D》剛在香港上正場,邱禮濤就已在跟進下部新戲《雛妓》的後期製作,如此酷愛電影的他,對於電影工業總是有自己一套說法。

隨意中的心思

邱禮濤的新作《重生3D》由新加坡、台灣等地出錢資助,而編劇則是位在新加坡長大的香港醫生,他拿著已完成的劇本找上邱導,但我們現時所看到的版本卻是經過導演多翻修改:「電影的框架仍是他的,但有我的參與以外我改了很多東西。這部電影是講述因墮胎而引發的鬼故事,最初的劇本裡墮胎是主要原素,我覺得原來的故事發展有些問題,所以修改了不少。先旨聲明我本人不反對墮胎,而現在關於墮胎的故事仍然存在,只不過墮胎不是主要原素,可以說是模糊化了,變了好像一個平行時空,電影創造了一個鬼世界,不在我們的空間。不過我做事也有一個底線,始終不可令本來的故事完全改變了。」

圖:捍衛宋朝遺址行動組

這陣子,香港「古蹟」特別多,搶盡報章版面。這邊廂,沙中線古蹟愈掘愈多,宋井城跡天天出土;那邊廂,被活化為「元創方」的前荷李活道已婚警察宿舍暨前皇仁書院投入服務,成為港島區的標誌性創意文化中心。同人唔同命、同遮唔同柄。

同是有歷史故事的「古蹟」,所得到的待遇卻差之毫釐、謬之千里──有學者指出沙中線現古蹟事件中,政府一直抱着見鬼斬鬼遇佛殺佛的「先破壞、後發展」原則,堂而皇之上演「古蹟恐怖主義」(heritage terrorism)。先別論是否將遺跡原址保育,要當局正視處理亦看似雞同鴨講。至於「元創方」的前身為1862年在荷李活道北的歌賦街皇仁書院,1884年國父孫中山先生曾於該校就讀。單從「古蹟」的「古」而言,雖云宋井城跡年代久遠於近代建築,可是,兩者所得到的冷處理和熱追捧,實在令人覺得精神分裂,幾疑置身於平行時空。然而,表面上看似南轅北轍的古物古蹟待遇,背後邏輯卻是一致的。高速發展作為城市都會的前提,創建交通網絡系統,自是優先處理。文創產業又是文化大都會的軟實力,在將來中區警署等逐一規劃為港島藝文基地之前,鴨巴甸街與荷李活道交界「元創方」,赫然便是該區文化大插旗的橋頭堡。

一直以來,我們都教導學生,人與人之間的相處,貴在坦誠,交友貴真。這種與人相處之道,是讓世界更美好的鑰匙之一。朋友之間,最初也是由陌生人開始,經過相處,互相了解,便成為朋友。

孔子曾說「益者三友」、「損者三友」,在《論語‧季氏》有云:「孔子曰:益者三友,損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損矣。」他教導我們,要結交言行正直、誠實安信、博學多聞的人為朋友,因為這些人會讓我們成為更好的人。同時,他提醒我們,要遠離只會矯飾外表而欠缺誠信的人、要遠離擅於諂媚阿諛的人、要遠離巧言令飾的人,因為這些人都會令我們道德敗壞。

本來如何交朋友,大家都以為是常識,但原來在今天的香港,對常識的理解可以任由權貴定義。基本法委員會副主任梁愛詩在昨天(6月15日)的電台節目上為了中共發表的《「一國兩制」在香港特別行政區的實踐白皮書》護航時就說:「因為初初無發現咁多唔理解嘅事,交朋友也好,初時客氣,大家無實際曳嘢出來時,就無問題,當交往深時,發覺我睇法同你唔同,唔緊要,大家討論清楚。」以她所言,即是說,我們交朋友時,大家不用太真誠,欺騙一下對方也不緊要,反正當有一天你發現對方不能甩掉你時,「反轉豬肚」對方也奈你不何的。

費特如何體現巴西足球神髓?

圖片來源自維基百科Agência Brasil」,根據「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3.0 Brazil License」分享。

在今屆世界盃揭幕戰,巴西中鋒費特成功誘騙日籍球證西村雄一賜巴西一記十二碼球,令巴西反超前克羅地亞,最後順利全取三分。

近年來,「插水」行為在西方媒體(尤其是英語世界)經常被猛烈批判,這類期望球證被自己騙到的伎倆往往被視為足球場上最不道德的行為。但在巴西以至是拉丁美洲世界,對這種行為的態度卻往往是另一回事。不是說巴西或者拉美輿論一定會認同「插水」或者欺騙球證,而是拉美足球文化對這類行為會有多些包容以至是肯定。要了解西方世界與巴西/拉美世界在這方面的分別,就要先認清兩地迴異的歷史軌跡。

右邊那位就是戴利白蘭特。

星期五的世界盃分組賽,荷蘭在先落後1球之下,連續攻入5球,以5:1反勝西班牙。這場去屆決賽翻版繼續世界足球的大潮流,崇尚控球的強隊再次倒下,講求效率及跑動的一隊取勝。


上圖是兩軍正選排陣。

荷蘭今場排出5-3-2陣式,表面上是守勢,但實際運作起來,進可攻、退可守,非常靈活。先講一講雲高爾排陣上的特點,華亞爾是拖後中堅,是3中堅體系入面置中的一位,任務類似指揮塔,管理整條防線的進退。

迪維積是右中堅,馬田斯恩迪是左中堅,在今場比賽,兩人有個重要任務,負責防守內切中路的恩尼斯達及大衛施華。尼祖迪莊及迪根斯文出任防中,負責對抗沙維與沙比阿朗素。

在荷蘭的戰術中,兩隻翼衛的角色十分重要,時而退守,將陣式變成5-3-2,時而壓前,陣式會變成3-3-4的前場壓迫。左翼衛是戴利白蘭特,右翼衛則是真馬特,其中戴利白蘭特是荷蘭今場進攻的發起者,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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