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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好死」:香港的善終服務

(圖片取自香港大學通識教育部門Facebook page

(獨媒特約報導)死亡乃每個人生無法避免的必經階段。作為人生的終結,死亡是一件倒霉的事,在中國人的社會裡更是一件要避諱、不鼓勵討論的話題。然而在現實的層面來看,死亡乃是個人、家庭以及社會需要詳加討論的重要話題。如何死、在哪裡死、何時死,對人來說有極大的差別。到底如何才算是「死得好」?一個社會的醫療政策、殯儀制度和設施、社會服務等,與人類可否「好死」、死前和死後的處理是否適當等問題息息相關。香港大學的通識教育部門最近舉辦了一系列的「生死學堂」,請《死在香港》一書的主編陳曉蕾主持,與不同的講者討論和剖析「死」在香港是什麼一回事。在10月23日,靈實護養院資深長者住院服務負責醫生朱偉正、東華三院社會服務科安老服務部(圓滿人生服務)經理霍瑞賢及東華三院船灣安老綜合中心計劃經理鄧智誠便介紹了現時的安老制度及設施,並對這普遍不受注目的議題進行了討論。

現實中的「好死」不容易

反對天后維園改撥灣仔

政府向立法會提交議案,提出把現屬於東區的天后和維園改撥灣仔區。這看似只有地區影響的議案,其實反映了香港政府管治理性的徹底敗壞。如果立法會只作橡皮圖章式的通過,則等於默認了管治理性的再一次失守,香港又再向人治社會走近一大步。

首先說明,區議會的劃界更動極少發生。香港分18個區議會,每個區議會再細分為若干個小選區。這些小選區的界線雖然時有改變,但18個區議會之間的界線卻基本不變,不因城市發展而有所更動。最明顯的例子是將軍澳,儘管近20年來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居民和九龍的往來已遠遠比西貢為多,卻仍然隸屬西貢區議會。又例如位於大嶼山竹篙灣的迪欣湖,原來隸屬荃灣區議會,只因當年劃界的時候沒有想過這兒會填海興建迪士尼樂園。凡此種種,從社區完整的角度都值得探討是否該重新劃界,但政府多年來都不為所動,可見更改區界的門檻理應甚高。

更改區議會的劃界,無論是日常生活或是學術研究都會帶來很多影響。一旦東區和灣仔之間的界線改變,所有東區和灣仔的統計數據都要重新做一遍,以往數十年的數據則因為覆蓋的範圍不同而變得不可比較。如果有灣仔居民想藉灣仔過去30年的人口變遷提出政策倡議,在更改區界之後將不可以靠自己翻查紀錄來進行研究,因為所有歷史數據都會在改界的一刻失效。

球衣上的虞美人花——和平紀念日

不知道球迷有否留意今週的英超賽事,球員們心口都多了一朵花。這一朵虞美人花的意義深遠,對香港也有著特別的意思。這一朵花所紀念的是和平紀念日,又名國殤紀念日,即每年的11月11日,原意是為了紀念第一及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為國捐軀的軍人及國民。這個紀念日自1919年創立,來到今天已有近一百年的歷史。説來有趣,筆者有位同樣愛看足球比賽的朋友,常常都說:「為何要把政治牽涉入足球中?」虞美人花在球衣上出現,正好說明了政治是眾人的事,和人類的過去和生活息息相關。

屬於人民的本地房屋運動史--簡評《拋磚記》

文:守仁

由2007年開始籌備,六年時間,在公屋歷史踏入第六十年的今天,捍衛基層住屋權益聯盟(捍住聯)終於寫成一部屬於人民的本地房屋運動歷史:《拋磚記》。

許多香港人連基本住屋也未獲解決,但問題成因卻鮮少被討論。正因如此,本地房屋運動的歷史不單可以將製造問題的元兇找出,更能為我們的抗爭運動提供養份。而說《拋磚記》是屬於人民的歷史,因為它不但紀錄了草根抗爭的堅忍史實,更將香港的房屋問題置於歷史與政經脈絡中詳加分析;從普羅大眾的角度,對犧牲小市民福祉的惡行作最嚴厲的批判,也對未來突破這種困局作最真摯的想像。

資產階級的瘋狂計劃

今時今日,地產霸權、高樓價、劏房問題等困擾人人熟知,早已不再是新聞。不過,我們似乎經常有「係咁嫁啦,好奇呀?」的想法,對地產霸權的種種歷史成因諸不理。這種見慣不怪,配合政府常提的「香港地少人多」一類說法,香港失控的房屋問題似乎並無出路。

面對如斯境況,《拋磚記》的總論儘管篇幅不多,卻能透過整理歷史來還原真相。

透過將地理學者大衛哈維(David Harvey)的思考與香港歷史整合,總論澄清了香港樓價飛漲,其實是提倡極端私有化的新自由主義,在香港種下的禍害。

移民係問題根源?英國綠黨拗唔完

想像一下,如果香港有個旗幟鮮明的綠黨,它會如何回應新移民是房屋供應不足的指控呢?9,600公里外的英國,這幾個月正爭論類似議題。英國綠黨(正確一點說,是英格蘭和威爾士綠黨)成員之間就移民問題出現爭拗。香港社會討論的焦點是移民定居團聚是否正當,會否迫爆城市,和搶掉房屋和福利資源,以及造成溝淡滲透;英國綠黨的討論焦點在於資源,儘管當地執政聯盟討論範圍更廣。

有趣的是,他們鋪陳爭論在老牌左派報章《衛報》,相當透明。本文整理一下論點和論據。

火頭源於英國內政部在今年7月公布了一份關於移民對英國地區的社會及公共服務影響的報告。報告指出移民導致輪候手術時間延長,爭學位,爭房屋,房租上升,等等。

難為左右定分界(三)-左翼經濟:從搵食到階級對立

(如果是以筆者的立場出發,只有社會主義,才可以算是左翼。一句到尾,左翼就是接受政治經濟學的批判,並以之為改變世界的基本根據。當然在歷史上有著五花八門的社會主義,但要了解左翼經濟立場,還是以此為佳。本篇就嘗試簡介政治經濟學批判,也算是找一下多年來在網上被要求解釋立場的J數。)

冷戰時期,資本主義世界對左右的經濟對立有一種「常識」。就是上一篇提到的,政府VS市場。在這種想法下,市場是自由的個人憑自己的意願去選擇各自生活,而政府就為了平等和大眾利益,冒侵害個人自由的風險,進行再分配。當政府越來越大,個人自由就不免被犧牲。如果接受這個框架,左翼經濟就必然是自由的敵人。而全政府、零市場的社會主義,就是最可怕的極權,人民失去一切自由。依這種思路,除非是瘋狂或最邪惡的人,根本不可能接受社會主義。當然,在香港這個左翼十分陌生的環境,這正是大家對蘇聯、中共的看法。可能你不相信,但真的,有很多左翼,既不瘋狂,亦不邪惡。那就是說,市場、政府、自由、平等,還有別的可能。以下我要為你好好說明。

地產霸權與生產工具

免費電視牌照社會運動紀事(一)

一: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日

(1)
去年反國教運動的經驗告訴我們,政府是害怕群眾的,只要堅持下去就有勝算。可是,政府這次一定比去年更有心理準備,所以沒有更強的民意力量脅逼,政府很難會讓步。話雖如此,今天政府已經釋出少許「善意」,例如行政會議召集人林煥光呼籲同事多交代原因或準則(行政會議既然是集體負責,為何他說起來卻似獨立行動﹖),初步反映這場運動的力量。

(2)
從社會運動模型看,這次社會運動可算是複製了去年反國民教育運動,但亂子似乎遠比去年多。其中一個今日最大的「亂子」是不少參加者不明白為什麼是有商討的環節,他們更加將這個做法與「佔中」扯上關係。我認為他們這種做法無疑受「佔中」的「商討式民主」( deliberation democracy ) 影響,但我相信他們這樣做是因為組織者只是一眾網民,沒有認受性,沒有條件與地位為運動訂定目標,而且他們同時感受到這次運動很容易失去焦點,所以採用了商討的方式來建立運動目標的合法性(legitimacy)。我在遊行隊伍裡聽主持人的發言不斷提到要參與者思考,亦不停強調是網民自發,一切是由參加者主導,因此我相信這是合法性的問題,而不是被「佔中」「騎劫」。

議員按中聯辦指示投票 顛覆香港和基本法

《大公報》11月8日,刊出中科院特約研究員蒯轍元的評論文章,說「中聯辦出手捍衛行政主導體制天經地義」,更讚揚「中聯辦做對了」,斥「反對派」議員是賤骨頭,認為中聯辦應當強硬地「支持」港府依法施政,「反對派」終將要習慣這一點。更進一步將之説成是中聯辦的職責,若對香港事務「如果不管不問,那就是失職」。

早在中共建立政權時,即1949年香港還受英國管治,中共已有國策,如何處置香港,即所謂「長遠打算,充分利用」,97延伸至「一國兩制」。在英殖時代,香港沒有發展民主政治,基本上是源自中共和港英間的默契,而戰後的「非殖化」沒有延伸到香港,是源於中共當時忙於建國內務而無意收回,在非殖過程中,一些國家更出現內部分裂,分裂後獨立成新的國家,香港當時卻沒有將「獨立」搬上議程,我認為是現狀令英國無損,故無意沾上半點麻煩的緣故。

通訊局反駁發牌排名「無需要」 議員轟政府違程序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資訊科技及廣播事務委員會今日(11月8日)召開特別會議,討論免費電視牌照事件,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局長蘇錦樑、香港電視主席王維基均有出席,為兩人自發牌風波後首次同場。原本會出席的通訊事務管理局主席何沛謙,突然選擇不出席,改為提交文件,指完全不認同為三家機構作出排名,一直向政府建議發出三個牌照。

通訊局反駁「循序漸進」原則 無需要排名

通訊局的文件反駁政府早前公開的發牌準則,重申管理局向行政長官會同行政會議建議原則上批准向三家申請機構批出牌照,不認同只發牌予兩間公司。政府表示根據顧問公司的報告,市場無法承擔三間新電視台,會影響整體市場環境,令電視台無「持續經營」,因此要「循序漸進」發出牌照;然而通訊局反駁,「顧問的分析只建基於申請機構於其申請中所提交的靜態資料……並無考慮在不斷轉變的競爭環境之下,個別營辦商的業務策略亦會隨之改變,以回應市場情況」,因此不應以申請公司的持續經營能力作為考慮發牌的因素。

漁護野豬隊訛稱「收隊」 記者市民險被實彈槍殺

圖:大圍隆亨邨現場

野豬,不就是長有獠牙、生性兇殘和襲擊居民的野獸嗎?錯了!這採訪經歷告訴我和大家,原來空無城府的野豬,遠遠不及荷槍實彈的人類可怕。

11月5日(星期二),我和朋友小羊應約前往大圍隆亨邨現場,採訪西貢野豬狩獵隊部署和射殺野豬過程。下午3時,我們先到達上址,並與野豬狩獵隊隊長陳更和田心村村長進行訪問。而在採訪的數十位居民途中,他們均表示野豬家族(3大2小)多年來不但沒有襲擊居民,而且更能和當地社區貓狗和睦共處。言談間,我們表示關心野豬的安危和福祉,希望狩獵隊能考慮擱置行動。而大約在4時25分,由於野豬沒有出現在指定射殺範圍,狩獵隊隊長陳更向我們及公眾聲稱“收隊”,隊員也妥善地把真槍實彈收拾,拉隊離場。

PB052656
圖:狩獵隊隊長向我們及公眾聲稱“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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