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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王顥中(苦勞網實習記者)

今年(2011)6月初,臺灣立法院三讀通過了《性別平等教育法》(簡稱性平法)修正案,修法重點主要是將「性霸凌」概念納入法條當中,明文禁止「透過語言、肢體或其他暴力,對於他人之性別特徵、性別特質、性傾向或性別認同進行貶抑、攻擊或威脅之行為且非屬性騷擾者。」另外,修法後規範校園中若疑似發生「性侵害」、「性騷擾」或者「性霸凌」,校長、教師、職員或工友必須在24小時之內向主管機關通報,否則首次將處以三萬至十五萬元罰鍰,再度發生類似情事,則可解聘或免職。

這個修法結果獲得臺灣主流媒體的大篇幅報導,教育部訓委會主任柯今尉在媒體上舉例,未來罵人「死GAY」、「娘砲」、「娘娘腔」、「男人婆」等用語,都算「性霸凌」,將在修法後進行規範。加害學生可能須接受心理輔導,或接受八小時的性別平等教育課程;最重則可能記過、留校察看或甚至退學。

千三億機場第三跑道,刻不容緩?

圖:第三條跑道降落的航道受大帽山高度限制

(獨媒報導)二零一一年六月初,機管局氣勢磅礡地推出《香港國際機場2030規劃大綱》,計劃斥資超過1300億元興建第三條跑道。機管局在二百多頁的技術報告中,強調興建第三條跑道將帶來龐大經濟效益,因此,擴展機場這個香港瑰寶,是刻不容緩的。不過,我們訪問了機場發展關注網絡組成員巫堃泰(Michael Mo),並綜合各方反對意見,發現從技術及數據上,機管局的方案有許多令人質疑之處。

隱瞞數據 製造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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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按:本文作者覃俊基為左翼21成員,是六月四日晚在北角被捕者之一,本文記下作者由被警方拘捕起到釋放,與警員之間的對話、互動及思考。

‘That the state is an organ of the rule of a definite class which cannot be reconciled with its antipode (the class opposite to it) is something the petty-bourgeois democrats will never be able to understand. (V.I. Lenin, State and Revolution)


圖:高登討論區

歌曰:新界目,劉皇叔;自為目,民無厭足。

話說這一支歌,乃是諷一時一事也。昔者,界限街以北,深圳河以南,英人名之「新界」,本世居新界者,喚「原居民」,為男丁者,得「丁權」以建屋三層,曰「丁屋」。自新界為英人劃後六七十年,新界西陲龍鼓灘村,有村長姓劉,名皇發,入新界鄉議局議事,累至主席多屆。蓋其年事漸高,眾皆稱「發叔」,好事者又呼「劉皇叔」,戲稱為漢室宗親之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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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城規會懸掛於南丫島模達灣碼頭,就發展商是項規劃申請的諮詢橫額

由雅居樂集團及建旺發展有限公司合組的公司博寮港有限公司,申請大幅改變南丫島南的土地用途,由原本「自然保育區」及「海岸保護區」,改為綜合發展區,興建遊艇會、豪宅及酒店(詳見《地產霸權進軍南丫島:遊艇、豪宅、酒店》)。城規會的諮詢期於上月底結束,最終收集到678份意見書,其中675反對,支持的三份分別來自南丫島南段鄉事委員會、南丫島北段鄉事委員會及一位來自長洲的離島區議員。儘管99.5%的意見書均反對計劃,但城規會制度並不透明,委員由政府委任,審議的過程也非完全公開,因此是項計劃是否會在7月8日星期五的會議被否決,尚是未知之數。

諮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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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威者的腰部被警察按傷,照片中清楚見到手掌型的血痕。(六月五日凌晨攝於北角警署,照片由律師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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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三重阻隔保護馮官:「留座」的人肉長城、保安、花盤

(獨媒特約記者報導)選舉管理委員會早前建議,將規管網上電台及電視台在選舉期間的行為,激起網民強烈反對,認為是收窄網絡言論自由。六月九日,諮詢會在銅鑼灣社區中心舉行,雖然是平日上班時間,但也有近三百多名公眾人士出席。 選管會主席馮驊在兩小時半的諮詢內,仍然未能解答什麼是「網台」及如何執法的核心問題,只不斷「錄音機」式重覆表示,因為互聯網有一定的影響力,因此欲引入「公平原則」。會內發言者一致反對修訂,認為指引內容模糊不清、打壓言論自由,猶如「網絡23條」,並以各種各樣的形式抗議選管會,高聲指責馮驊有之,高舉橫額抗議有之,扮鬼扮馬諷刺有之,雖然現場的會堂偌大,但與會者的聲音及憤怒似乎都要衝破會堂了。

(原刊於《中大學生報--八九民運廿二週年特刊》)

訪問:陳秉鳳/郭英東
整理:陳秉鳳

楊秀卓老師,於基督教信義會心誠中學任教藝術教師十五年。在教育生涯以前,他是一位藝術家,舉凡油畫雕塑裝置藝術行為藝術都有涉獵,以藝術批判社會而被廣泛認知。他亦是積極的社會運動參與者。今年的八九民運特刊,我們請他談談在他眼中的藝術、教育和社會。

八九六四.不再離身的民主運動

八八年,楊秀卓三十多歲,剛辭去十多年的會計工作。同年,他的父親患上癌症,他與父親在八九年春夏之交,花最長時間就是在電視前收看北京民運的最新消息。父親因病不能說話,看著熒幕只能搖頭。

一位香港知識界朋友,在上海碰上一位幹部,幹部問他:六四已過了那麼多年,為何還有如此多香港人悼念?朋友說:若有一天,香港人不再悼念六四,你才應該覺得可怕,因為,這可能表示,平民百姓對這個國不再有感情,就好像台灣不會有多少人在意六四;到這個時候,香港人愛的只是祖國的金錢,以及北大人的權力。

過去二十多年來,每年六月四日,可能是不少香港平民百姓跟中國在情感及歴史上最接近的時刻。這種連繫,超出了經驗,所以,有八九年後出生的年青人要追問成年人這段歴史;它也超出了利益,燭光晚會中穿上黑衣的人群中,有不少大陸的港商或專業人士。二十多年前的創傷,透過儀式化的活動,當下的身體與心靈與中國相連。

稱之為「儀式」,並無貶意,人類社會許多訊息及社會連結,的確需要透過儀式體驗、傳遞、轉化。不過,儀式不能取代反思,否則,儀式會退化成密封的棺材,把歴史事件的意義封存起來,就好像毛澤東紀念館中那具屍體與玻璃棺材一樣,他所代表的歴史意義,難以與當下身處的世界發生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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