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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團結撐小店】系列 - 獅子山下的心燒時分

一首歌、一套電視劇系列為獅子山「開光」,從此每個香港人心中都有一座獅子山。三十多年後,一幅黃色直幡貼在獅子頭上,迷惘的獅子靈氣再現。

有權有勢的統治者 才會破壞法治

攝:獨媒記者 Gundam

法治是用來制約統治者或有權有勢的人,這裡包括所有政府部門、官員,當然連警察在內,也包括法庭、立法機構和一切有公權力的機關,原因很簡單,如果這些機關不依法行使權利,例如不按程序辦事,不按法律規定行事,作出超越法律賦予的權限,凡此種種,會直接危害人民權利,這種危害便稱得上是破壞法治。

那麽,法治與人民關係何在?承接上述前題,法治是制約公權力,公權力既不在人民,法治對於人民,就不存在制約的成份,相反,法治是用來保障人民,令人民的權利受到保護,免受公權力的傷害。一如憲法,是法律中的基礎大法,它是用來約制享有公權力的強者,保護作為弱者一方的人民。

人民要做的是守法,守法的目的,是不傷害其他社會成員,但不守法只是破壞法紀,只要政府將他繩之於法,違法受懲,便成全法治,換在佔領運動的禁制令,只要強制執行便是了。人民無權無勢,更無武器,在法律面前是弱者,憑什麼去破壞法治?憑什麼去成全法治?

佔領運動推動巴士公司求變

佔領運動進行以來,運輸署一直以停駛/改道巴士線數目,「證明」佔領運動對日常生活的影響。巴士路線陸續復駛後,運輸署也似乎「無話可說」,記招也懶得開了。佔領運動令部份主要道路封閉,其實對路面交通也有正面影響——它迫令運輸署及巴士公司重新思考,如何善用有限的道路維持服務。部份佔領期間以至實行至今的改動頗具創意,甚至比改道前的路線更佳。

101X:改道後受歡迎加班

101X由堅尼地城往觀塘,途經紅隧,是一條平日繁忙時間才開出四班的特別路線。佔領初期,金鐘道及夏愨道均全線封閉,剩下的龍和道十分擠塞,因此巴士公司安排101X改經西隧。路線改道後更受歡迎,雖然全程行車時間相去不遠,但改道後途經的西隧、佐敦道及加士居道,在早上一般不會擠塞,感覺上更為快捷,結果巴士公司將早上開車班次增加至四班。

從路線設計上看,101X使用紅隧其實是比較直接,不過紅隧日夜均十分擠塞,101X改用西隧前往九龍,從整體運輸規劃角度是較佳選擇。當然,巴士公司須付出高得多的隧道費。

680X:分拆不同目的地乘客

金鐘道及夏愨道全線封閉期間,巴士公司亦將一條由馬鞍山往返中環的上下午繁忙時間路線680X,由東隧改行西隧。680X改道後行車時間有所下降,令路線更受歡迎,金鐘道重開後巴士公司亦沒有安排680X重新使用東隧。

民間警察投訴科成立 收集警察濫權資料

(獨媒特約報導)佔領行動以來,多次發生警察濫用權力對待示威者事件。有見當局處理不力,民間人權陣線宣佈設立「民間警察投訴科」街站,收集相關資料,並會於每日下午3時召開記者會回應警方。

民陣警權組歸納了警察在過去1個月違反《警察通例》警員應使用最低武力的事件,尤其在9月28日濫用胡椒噴霧、催淚彈,在10月15及17日對示威者拳打腳踢、攻擊頭部,威脅示威者生命危險。警權組召集人陳樹暉另指出警察在行動違反通例,如阻制及攻擊醫護人員、記者等,市民報案更被轉至警察投訴科,有包庇之嫌。

民陣成員楊政賢表示,監警會雖有回應,但卻沒有展開調查,楊質疑為何2011年8月18日時任國務院副總理李克強出席港大百年慶典,一個在校園發生的事件也有詳細報告,但佈及全港的雨傘運動卻沒有。

民陣籲政府勿再以警員作盾牌逃避政治問題,政治問題該由政治解決。民陣將於金鐘夏愨道成立「民間警察投訴科」街站,在每星期二、四,下午5時至晚上9時向市民收集資料,把充足資料收集後為投訴者處理案件,提供法律支援,預計在運作兩星期後評估會否在旺角設站。民陣並會於每日下午3時,於金鐘「命運自主」台召開記者會回應警方。

投訴警察課收1375項投訴

政協不再,賣港依舊的政治買辦:田北俊

文:Eric

田北俊高呼梁振英辭職,何其擲地有聲,丟了政協委員後才懵然說忘了自己的身份。他面再懵,心卻不懵,今天只是以退為進,靈活地扮演中共和本地華資的政治買辦罷了。自2003年廿三條一役倒戈以來,田北俊精明的買辦本色不改,出賣港人的劣跡也不改,我們不妨回顧一下他十年來精彩的政治買辦生涯。

一、與民為敵的商界代理人

為了擁護本地工商財閥的龐大利益,田北俊堅決反對財富再分配。田北俊既帶頭倒戈反對廿三條,甚麼最低工資、規管工時、全民退保也可見他的反對聲音。即使是社會最基本的保障——綜緩,也要把養懶人的髒水往它潑。2013年他以「杜絕濫用」之名提出「失業綜援限領兩年」的動議,妄圖把社會上苦無生計者的最後生機果斷杜絕。如果梁振英只是甘於讓收入14K以下的階層迎不了真普選,恐怕田大少心機之歹毒,毫不遜色於貪狼。

田北俊惟恐政府把維持社會福利的成本轉移至商界,時時不忘自己是反對一切便利社會民生政策的急先鋒。「關鍵時候,有我捍衛底線」,田北俊努力捍衛了資本家算盤,以資本家的政治代理人而言可謂功德圓滿。

二、保守價值的代言人

香港外傭對佔中的看法

English Version

香港外傭運動的義工Meredith McBride及Vivian與一些外傭對話,談及雨傘運動的佔領抗爭。

Catherine來自菲律賓 ,已在香港生活3年。

「示威者想要這場抗爭,與中國抗衡。或許他們可以幫助我們,令外傭更能受惠本地法律。或許我自己傾向抗爭者的一方。他們真的為自己的權利、民主而奮鬥,犧牲甚大,所以我希望他們可以得勝。」


來自印尼的Bolot因常逗得朋友開懷大笑,暱稱亦取自一著名笑匠。現年29歲的她已在香港居住兩年。 Bolot 是一支持印尼民主的駐港機構的成員,現時正在學習政治。她在上一次印尼大選未有投票,但表示如果新總統能夠證明其能力,自己下次便會投票。

「我不了解這兒發生甚麼事,但聽說是他們想把民主帶回香港。他們想政府聆聽人民所想所言。這就與印尼的情況一樣。我們想為人民爭取民主,而不是為政府。政府要開始聆聽人民想要甚麼。或許現時政府只與自己的員工開會,他們必須聆聽市民,要親自與民眾接觸,用自己雙眼看看人民怎樣生活、想要甚麼、需要甚麼。」

趁佔中改劃交通 環保借東風

文:周月翔(香港地球之友助理環境事務經理)

由學生發起的佔領行動已1個月了,政治的訴求卻意外帶出公共空間的討論。作為一個環保團體,純由交通政策層面看來,有悲也有喜。

喜者,香港的交通及道路規劃,原來有很多的可能性,眾多市民在無計劃之下,透過佔領運動親身體會,有助成為政府日後制定政策的重大參考。

悲者,政府對塞車問題前所未有地重視,但可惜運輸政策僵化,遇上突發事件,缺乏應變機制,除了日日開記招宣布數據,卻無緩解良方,變相讓市民及佔領者「攬炒」,任由民怨發酵。

疏導交通 政府豈能置身事外

佔領期間,幾條主要的幹道,包括彌敦道和亞皆老街交界、銅鑼灣崇光百貨對出的軒尼詩道和金鐘夏慤道一帶變相成為行人專用區。當區的居民和上班人士即時感受到空氣質素的提升。但及後假期結束,問題就出現了。長長的車龍湧現,不但增加交通時間,同時排放大量廢氣,導致空氣質素惡化。除了清理堵塞的道路外,政府真的無計可施嗎?

不妨作一個粗略的分析,運輸署宣稱,佔領頭幾天,再加上假期關係,過海車輛減少約3萬架。之後復課復工,車輛需求回復原狀,上下班時間,私家車、巴士和校巴一齊出動,但路面的空間卻未「收復」,在求過於供的情況下,導致擠塞。這個責任,堵路者有份,但政府亦不能完全置身事外。因為完全可透過需求管理,調節道路的使用需求。

建制裂痕湧現「否認指數」急升

圖:無線電視新聞截圖

編按:田北俊昨日被正式撤除政協職銜,建制裂痕日益擴大。

儘管過去幾天藍絲帶重現街頭成為傳媒焦點,但真正影響政局變化的現象卻是中央與特區建制之間的裂痕,由於雨傘運動的壓力正逐步擴大。雖然中央政府現今舉棋不定,但當他們明白無法以高壓手段迫令學生從佔領區退場,而政務司長林鄭月娥的「對話」虛招又已江郎才盡的時候,真正回應真普選訴求的方案才會出現。

細心觀察,建制陣營在短短一周之內最少有六條裂痕浮面。

首先是梁振英在政府與學聯對話前一天,於國際傳媒專訪中提出窮人不應享有公平選舉權的「14k」言論,不但惹怒基層和社福界,更令一眾「梁粉」,包括何喜華、鍾逸傑、羅致光以及陳婉嫻等均公開劃清界線。第二條裂痕在周三的立法會大會,有20名建制派議員缺席導致流會,其中新民黨及自由黨更全數缺席,顯然對於支持梁班子施政早己意興闌珊。

另兩條裂痕同在上周五出現:自由黨田北俊認為梁振英「令社會分化和影響國際形象,應該考慮向中央請辭」;梁振英在下午聲稱體育界和宗教界「沒有任何經濟貢獻」,到晚上則由特首辦發聲明「補鑊」,但已令這兩個傳統上屬保守陣營的界別領袖震怒甚至公開批評。

參與佔領運動人士意見調查(3)- 學生領袖代表群衆的可能性

佔領運動已經持續超過一個月,有評論形容現時狀態為「膠着」。

這篇文章透過對佔領的意見調查,思考到底缺乏出路,是否學生組織無法代表群衆協商,以及政府在談判中沒有提出合理解決方法的關係,這兩個問題。

學生領袖的代表性和談判(讓步)籌碼

運動的過程中,一直存在到底誰能代表運動或者領導運動甚至是否需要領導的質疑。這問題某程度上衍生了所謂騎劫的問題、撤與不撤、以及公投的提倡與擱置等等爭議。問題成因非常複雜,甚至牽涉到泛民光譜和派系、政治道德、社運團體的興起與角色、以及過去一些列政治事件,包括對於過去爭取民主不力的指控、民主黨入中聯辦、以至國民教育的「階段性勝利」、所謂「公民提名必不可少」的説法從何而來等等等等,在本文裏面難以探討,也無意探討。

如果我們沒貢獻?

記得殘亞會上游泳比賽的一幕,一位沒有四肢的運動員參加比賽,在幾千人的場館內脫剩泳褲,將自己的缺憾展露人前,為的就是在短短100米賽事中用僅能發力的腰力去完成賽事。最後所有參賽者完成賽事後,在終點等待他一浮一沉的回來。

他最後一位完成,沒有贏下獎牌,但他贏了幾千人的掌聲,贏下幾千位觀眾將感動又痛心的這一幕帶回幾千哩以外的家裡。他用頭頂頂終點計時器,教練抱他上去安放在輪椅一刻,這是超越所有金錢可計算得到的價值。

在殘亞運回來,口裡一直說著累,其實心靈獲得的多富有。訪問智障運動員,他向我說:「我其實以前在正常學校讀書,但學習有點困難,所以就做了智障運動員。」訪問另一位她,她患智障及自閉症,但我跟她談天,她用力吐出每隻字去滿足我的問題,我聽得心在痛,但還是想繼續問下去,讓她多點信心向世界說出心裡的說話。

每次採訪完,晚上與戰友聊著天,總埋怨上天做錯了什麼,讓這群人受著這樣的苦?體育帶給世界的,其實豈止於經濟上能計算。我感到難過,是因為一班這樣努力為突破自己身體障礙的運動員努力為香港打拚後凱旋,有人走來頒頒獎,讀幾句從我們報導上得回來的資料,就當了結一件這樣神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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