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為編輯所擬
年紀大,機器壞,當我氣來氣喘跑上十六樓天台的時候,戰友們已經早我一步到達現場,三位軍裝警員站立一角,對忽然登上天台的七八位朋友連同記者,視若無睹,完全無詫異之態。
我看了看現場狀況,發現天台留有一油漆罐,在面向彌敦道一側,有一破裂膠袋,及飛濺的油漆痕跡。
我要求同行的朋友在一角拍照,拍下現場大環境,及破裂膠袋飛濺出油漆的狀態後,我轉而對在場警員發話。
我:阿SIR,唔介意我記下你的警員號碼吧。
兩位警員無意見,然後我向第三位沙展說出同一番話。
沙展:係咪我話介意,你就唔寫低先。
我:阿SIR,我嘗試禮貌咁同你講聲,你唔同意我都會寫低,但如果你唔需要我禮貌咁同你講嘢,我可以直接少少。阿SIR,有人高空擲物,幾個載有油漆及糞便既膠袋從呢個地方擲下,我想求證一下,你地看守呢個天台有幾耐?
沙展:黃昏開始就已經系度。
我:阿SIR,咁頭先有冇人從呢度掉嘢落街?
沙展:我地ORDER系面向呢邊(南向),我唔知身後發生咩事喎!
我:阿SIR,兩三米距離,你話你唔知有人系度犯案?呢度有晒其中一個膠袋失手爆開既痕跡,應該有聲架喎!
沙展:我冇聽到任何嘢。
其後,我開始與該沙展理論,而該警員明顯在HEA我,于是我用更直接方式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