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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法會選舉日,當區區議員為候選人謝偉俊拉票,大大的易拉架豎在其辦公室兼屋邨大門口當眼處。

2012年立法會選舉,謝偉俊在近乎完美的配票制度下奪得最後一席九龍東立法會議席,僅以2000票左右險勝。

慚愧地說,以我較熟識的近藍田油麗邨(公屋)為例,兩楝公屋新入伙後,區議會油麗J21區的人口接近二萬,在這區中搶過2000票,實在手到拿來。

2003年,因着CEPA我城多了一個term叫「自由行」,這道「為香港好的有益經濟政策」,9年間,香港由少數內地人遊覽變成很多很多人在遊覽,大包小包,大喼小喼,帶動經濟之餘也惹起了香港人的仇恨情緒。2012年9月1日,原是深圳非戶籍居民開始申請一簽多行的日子,太多反對令新策「被逼」喊停,鏡頭前拿着資料跑去申請的內地人發火大罵。

其實在罵的還有我們香港市民,理由很簡單,因為大家對自由行三字已經吃不消,尖沙咀、銅鑼灣、旺角迫爆,上水也受重災,近十年她就如男星女星強被變臉,逐少逐少變得陌生涼薄,上水老街坊如我,差點認不出故人來。


#被變臉之前,我所認識的上水大都是矮房子。

一切說在變臉前:那些年的超新市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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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戚本盛

雖然梁振英政府仍然堅拒撤回「國教科」,但可以看到,這一科(嚴格來說是國民教育部份),已經七零八落;政府明確承諾,本屆任期內不會再訂出任何推行的死線;有校友、家長自發組織關注的學校,已數以百計;在學民思潮、家長關注組成員甚至不少參與和平集會的市民中,已播下直接行動的種子;運動理應不再局限在廣場是否由大聯盟佔領,而應該同時真正的遍地開花。

當然,梁振英政府的狡辯術,早已為市民洞悉:國民教育部份的《課程指引》,是否實質的修訂呢?五年不再訂出推行「死線」,會否變成訂出推行「計劃」呢?政府控制資源下的校本自決,是否真的自決呢?種種問題,都是合理懷疑,不能令人安心,問題是,這些疑慮,是否可以由「佔領」釋除?

【請廣傳】「洗腦規劃」國教毒教材曝光 已正入侵我們下一代的腦袋!

We shape our buildings, and afterwards our buildings shape us.
-Winston Churchill, 1943

Reform the environment, stop trying to reform people. They will reform themselves if the environment is right.
-Buckminster Fuller, 1960

反國教運動在近月此起彼落,為達到所謂「真正的人心回歸」,中共政權務必要洗香港下一代的腦。特區政府大花公帑資源送給建制派及左派團體做洗腦教材,由有左派背景的國民教育中心所編寫的《中國模式》,則被奉為當今國民教育中洗腦教材套的典範。這套教材的內容提及中國共產黨為「進步、無私與團結的執政集團」,又指中國的「多黨制」、民主集中制已經走出有異於西方民主的道路,遭公眾狠批內容違反常識,明確暴露了國家洗腦這項政治任務的意途。

反國教:由佔領、罷課到重整的漫長兩天

(蘋果日報圖片)

自己一直沒有在國教運動的核心,只是參與佔領時做直播,紀錄身邊的事;不過因為不少朋友是場地義工和大聯盟成員,對運動有多一分理解,及至最後兩天,邊緣地參與了一些有關罷課的討論,才算介入這場運動。

罷課的組織因為梁振英的回應而難產了,大聯盟要在短短幾個小時內決定運動的走向,最後共識是結束佔領。此時,面書上卻流轉了「葉國華派員滲透」瓦解大聯盟的說法,使人心寒。在此把這兩天我看到聽到的事跟大家分享。

不撤就罷的共識

在「Happy Friday」大動員之前,面書上已傳了好幾天「不撤就罷」的口號,不論社工、青年學者、藝術家都在醞釀如何協助學民和大聯盟進行罷課。為此,幾個與學民較友好的場地義工,組成了一個臨時小組,討論罷課的安排,而我也出席了臨時小組會。

當時的形勢是,大聯盟基本上贊成「不撤就罷」的策略,但如何罷則各有各的想法。對於教協來說,他們希望爭取學校的支持,提出了「校本罷課」的安排,但要較長的醞釀時間,為此他們成立了大聯盟下的罷課委員會。學民則較強調學生的主體,希望能以「自發罷課」的形式,在「校本罷課」未能啓動之前,先以「自發」形式,在大專罷課後立即進行。

作者是中大社會學系碩士生

2012年9月3日,一個香港人難以忘懷的日子。這天不是一個普通的開學日,這天是學民思潮成員對反國教進行「鐵屋吶喊,撤回課程」大集會開始的一天,也是這一班以五四運動學生作榜樣的「孩子」(請容許在下用引號,因為在我眼中,十多歲的年紀不小的了)被香港某傳媒機構形容為香港正邪較量之下的一隻棋子之日。節目認為,破壞派以十多歲的孩子們少不更事,以及他們在法律上不具備行為能力的身份作是次選戰的炮灰,利用童稚之軀,阻擋人類進化的發展巨輪,否定中國對香港的管治,非常可悲。而作為破壞派的棋子,學民思潮的成員在其作美英走狗的主人成功之後便遭抛棄;逈若事敗,更是前途盡毀。節目內容暗示「建設派」為香港進步的真正動力,而「破壞派」則在此之上機關算盡,不擇手段,暗中破壞。節目內容除了將學民思潮定性為不知世途險惡的迷途羔羊,還把香港由左到右色彩豐富的政治光譜,簡單地以二元分化的論述,將政壇中人劃分為「建設派」及「破壞派」加以褒貶。

我們要堅持反對一切形式的「洗腦教育」

在「德育及國民教育科」的一本參考教材《中國模式國情專題教學手冊》中,一個將中國共產黨稱為「進步、無私與團結的執政集團」的標題,幾乎把我們香港人所有對中央直接統治的憂慮都放了上枱面。為了反對推行「德育及國民教育科」在九月的推行,以學民思潮為首的一眾學生、家長、教師以及關心我們下一代的各界人士都在幾天前開始,聚集在政府總部門外,要求政府正視我們關心、切身的問題。

我們擔心的不只是仍是學生的我們,而更包括了我們的下一代。在我們成長的過程中,不是沒有過矇矓的階段。在這些階段中,我們自己掌握的人生觀、世界觀,大部份都是由家庭、學校及朋友圈中逐步建構出來。在這段需要「指導」、「教育」的時間,我們接受了什麼訊息,都決定了將來我們對生活、家庭以及政治的取態。

在今次「反洗腦」浪潮的高峰中,看到有學生冒著健康風險,以絕食來抗議「德育及國民教育科」的推行。他們付出這些代價來保衛的東西,實在使我們有必要重新思考什麼是「洗腦教育」,到底我們反對的洗腦,是怎樣的洗腦?

No Brainwashing Education!
(圖:Leung Ching Yau Alex)

網友Erik Mak寫到:「邪惡盛行的唯一條件,是善良者的沉默」。

教育局長吳克儉早前匪夷所思的言論,只有9萬人出來遊行反國民教育(下簡稱「國教」),即沉默的大多數支持推行。恰好是上句的最佳演繹。

梁營人選冒起,工程界別選舉黑上加黑

(註:圖片為編輯所加:盧偉國的支持者King Wong在網上發放漫畫,嘲笑何鍾泰年紀太大,有可能隨時中風。)

早於梁振英剛當選特首不久,媒體便預言一眾功能組別議員,即將換上梁營中人。梁振英獲得中聯辦的幫忙,一些佔據功能組別的非梁營建制派議員,必定要給洗牌般被「洗走」。然而,政治洗牌除了改變香港的政治大格局,帶來中聯辦及北京政府更深介入香港事務外,更細緻的社會後果是甚麼?就以工程界別為例,有工程師已指控,梁營的政治洗牌,正進一步破壞香港公務員傳統,操弄工會,甚至帶來惡質的工程界文化。

工程師界別由1998年起,一直由何鍾泰擔任議員,過去只有泛民議員黎廣德稍為能挑戰他,但也沒有成功過,建制派中更沒有人能夠跟何匹敵。可是,今屆形勢大變,有梁營背景的盧偉國,成為對何鍾泰議員生涯最大的威脅。

文:是但啦

反國民教育的抗爭沒有因為開課日的來臨而終止,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德育及國民教育科是否會撤回仍是未知之數,但今次抗爭已引起了有關公民教育和國民教育之分別的討論,對推動民眾意識的進步作出了貢獻。

除了有關教學內容的方向外,這次有關國民教育的爭議其實也提醒了我們在教育制度上的兩個大問題:一、不民主的決策過程;二、教育界前線員工的壓迫和自主性。

諮詢!諮詢!

政府多番強調德育及國民教育科已經經過諮詢,所以不能因為有人走出來抗爭而撤回該科。「諮詢」是香港政治體制中一個極具重要的字眼。曾有人稱殖民時代的政治制度做諮詢式民主,每次要反抗某不公義政策,「諮詢不足」總是一個強而有力的口號。

但其實「諮詢」這兩個字,同時也隱含著權力歸於統治者的意思。以今次的德育及國民教育科為例,它獨立成科是曾蔭權在二零一零年的施政報告宣布的。隨後課程發展議會下的一個德育及國民教育科專責小組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成立。這個專責小組不是課程發展議會的常設組織。在課程發展議會的網站中,我們可以找到課程發展議會所有委員會的職權、開會通知和會議簡訊,但卻沒有這個專責小組的資料。它的成員名單也只能在有關德育及國民教育科的文件中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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