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嶺北、坪輋和古洞北遭政府納入「新界東北新發展區」,成為十大基建之一。最後一次諮詢暫定在今年年尾舉行。現在諮詢期未過,粉嶺北四條非原居民村,包括馬屎埔村、天平山村、石湖新村及虎地坳村的街坊,已受到各種各樣的滋擾,甚至性命的威脅。繼之前馬屎埔村的亂拆石棉,天平山村的貨櫃長城,石湖新村的鬼屋、填泥滅生態,昨日天平山村又有人非法拆石棉。
事發經過——市民被指來收「陀地」
今年十月二日,有天平山村居民發現有人爬上一座已空置的村屋屋頂,懷疑有人非法拆卸屋頂的石棉瓦。最後居民報警,制止工人繼續拆卸,事件暫時平息。以下是村民自發媒體監察的影像:
十一國慶示威現場的衝擊片段於Youtube流傳,引發了社運青年在Facebook的激烈討論,刀光劍影。爭辯源起於一句FB的說話,來自林輝:「請叫今日貼左關於十一衝突o既片o既人收返條片, 有人俾人拉左, 呢o的片隨時可以變成證據, 唔好放上網咁on9」。爭論至此,不少和事佬在勸交,林輝也「收番」on9兩個字,之但係,八方真係要感謝林先生的「難得糊塗」,因他一句「on9」激起了許許許多多「難得」的討論。
經連日討論,贊成流傳下去的論據,有幾個:
1. 參與衝擊防線的人都係公民抗命,該有被捕的心理準備,無需擔憂什麼威脅(怕就唔好行前?);
2. 片段乃真貌一部份,應予開放,讓公眾知悉真相、人民覺醒(限制影片流傳同共產黨有乜分別?);
3. 法庭唔會受理該片段,除非攝影師願意作控方證人,否則那是不能呈堂的 傳聞證據hearsay evidence(影片作為控方証據之說不成立)
今週,獨媒一行四人應邀到馬來西亞首都吉隆坡參與「亞洲中文新媒體研討會:新媒體對民主、社運及新聞行業的影響與衝擊」,主辦單位是 Malaysiakini.com。
記得第一次接觸 Malaysiakini 的創辦人 Steve Gan 是在零五年,當時他在香港的國際特赦亞洲分會介紹馬來西亞的人權與媒體狀況。零五年底,獨媒借世貿部長級會議,也請他們來香港參加「新媒體與社會改革」的會議。當時,他們剛開始了Malaysiakini 的中文版──「當今大馬」。
Malaysiakini
零六年,Malaysiakini 的團隊大概有廿多人,現在已增加至七十多人,網站有中、英、馬來文和印地語版本。除了傳統的編採外,還有公民記者社區新聞培訓中心、多媒體製作部、技術發展與推廣的部門。最近,他們正準備一個新項目,叫 Kini.TV的互動電視,讓讀者可以在家裡的高清電視,收看他們的視頻和網頁。
圖片說明:此圖為鍾如九被帶時求救的照片,在新浪微博廣泛流傳。
宜黃事件
過去幾年,拆遷事件一直成為媒體焦點。去年的唐福珍自焚案,更引起全國轟動,今年,則以「宜黃事件」為標誌性事件。
9月10日,江西省撫州市宜黃縣發生拆遷人員與群眾的嚴重衝突,被拆遷的鍾家中的鍾如琴(女兒)、羅志鳯(母親)、葉忠誠(大伯)三人自焚燒傷。兩天後,宜黃縣政府卻向外發佈,指拆遷戶是「不慎燒傷」。究竟實情如何,不少媒體卻遭限制報導相關事件。9月16日,鍾家的女兒鍾如翠及鍾如九,打算坐飛機到北京上訪,卻遭宜黃縣委書記邱建國帶來的幾十多人(當中不少有參與當日拆遷)抓住,不許上機,她們在拉扯間退到女廁,與縣政府人員對峙。
在過程中,兩姐妹嘗試聯絡記者,在8時至11時,《鳳凰周刊》記者鄧飛在微博直播這場「女廁攻防戰」,共發了20多條微博,一時間引來大量網民圍觀,獲得大量轉發及轉貼到其他網上地方:
08:57【昌北機場直播一】被縣委書記帶隊的40多名官員圍住……航班耽擱,鐘九妹心力交瘁剛才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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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說:9月30日晚居民討論會中,李華明在場表示,可不分黨派合作,關注隧道工程。他旁邊是本邨區議員黎樹濠
自6月22日得悉本邨修建公路,向現有的權力機制如區議員、立法會議員、互助委員會(互委會)、屋邨管理公司等求助,作為解決「民生」的首選。若單單以普通居民身份寫信要求土木工程拓展署(土拓署)到油麗邨舉行諮詢會,根本機會渺茫。本來只有陶君行區議員為我們寫信給發展局長和土拓署長,要求延長諮詢,以及得到梁家傑議員辦事處的會面。想不到因為剛過去的諮詢日反應熱烈,最終吸引更多黨派加入協助。本邨愈來愈熱鬧,歸根究底還是靠居民(人民)的力量。
向誰求助?
A tale of two cities, here and now
今天,十月一日,這邊廂,灣仔金紫荊廣場有數以百計的遊客、官員和賓客觀看國慶升旗。特首曾蔭權致詞時,強調香港應發揮國際金融中心的優勢,推動人民幣區域化及國際化,提升競爭力及配合國家的「十二‧五」規劃,促進國家經濟發展。
那邊廂,在荃灣一家社區中心,約一百位社會服務使用者、從業員、社工學生、學者、工會和民間團體等,舉行記者招待會,宣佈成立「關注社會福利規劃平台」(下稱「平台」),參與並見證「福利規劃」的旗幟豎立,要求政府承擔社會福利規劃的責任。
沒有規劃可言的諮詢文件
對上一次政府發表長遠福利政策的文件,已是1991年的《跨越九十年代-—香港社會福利白皮書》,自此之後,除了1999年的檢討外,就要等到今年四月才有新一份的《香港社會福利的長遠規劃──諮詢文件》。然而,諮詢文件一出籠,便換來社福界別的抨擊。
平台成員在今天記招,力陳缺乏規劃的後果。城市大學社會工作系副教授甘炳光指出,沒有規劃,政策實施與否只靠長官意志,基層市民以至所有持份者也難以參與決策,社會服務機構也只能開展短期服務,缺乏方向。
以前的諮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