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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為編輯所擬。

在結束昨晚San Francisco的演講之後,迅速趕赴機場,經過一整夜的飛行來到Detroit這個已經破產的城市,不勝唏噓。帶著滿身疲倦下飛機之後,接到許多台灣記者朋友們的訊息,原來是我被游前院長點名「冰桶挑戰」。原本今天上午就要回應,但一直沒有時間好好靜下來寫,就拖到今晚密西根大學演講後,才來回應。

這幾天不在台灣,不知道這個「冰桶挑戰」已經燒成這副德性。認真的耙梳了一下,這個遊戲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及這幾天台灣這些政客、商人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先說「冰桶挑戰」這個活動,一剛開始是為了漸凍人募款,喚醒大家理解漸凍人的處境,從紐西蘭癌症協會開始舉辦,上個月底在美國因為波士頓學院棒球隊隊長Pete Frates(本身是漸凍人,而且已經失去自理能力)挑戰而被媒體廣泛報導,然後就開了一連串名人加入,用各種形式往自己身上潑冰。原本希望喚醒大眾,捐款支持漸凍人的活動,在美國確實引起一些迴響,讓相關社福團體捐款暴增。但這個活動傳回台灣後,演變成政治人物矯揉造作的爭相潑冰,我只能說根本就是「荒腔走板的一場鬧劇」。

筆者最近與從事物業管理的朋友談及廢物按量收費,他知道政策勢在必行,亦肯定收費有助推動減廢,但非常擔心將來出亂子,給他和同行增添麻煩。

他說:「如果居民不用專用袋丟垃圾是犯法,難道我給政府打電話揭發我的客人?」事實上,筆者及同事在過去1年與政黨、區議員、業主立案法團、食環署工會、普通市民等接觸,發現很多人對廢物按量收費充滿可怕的聯想,例如:「公屋居民會胡亂丟垃圾,很難搞!」、「住新界鄉村的人犯法你捉不到!」、「路邊一定會更多『糯米雞』,做死我們清潔工人!」(筆者註:「糯米雞」是清潔工人對食肆非法棄置街上的黑色大垃圾袋的稱呼)……彷彿一旦政策落實,香港會像打仗般混亂。

推垃圾徵費 多溝通支援

筆者認為恐懼的成因,是大家想像不到推行垃圾收費後,個人的行為習慣是怎樣轉變的。將來市民要到便利店購買垃圾袋和分類回收物,如果住所沒有物業管理,需自行將垃圾拿到附近的垃圾收集站棄置……聽起來好像很複雜,那麼如何確保每一個人做相同的事?

法律條文和個人之間距離遙遠,垃圾收費能否成功,根本不能單單依靠立法。要動員所有市民改變行為,便必須展開深度的公眾參與和教育工作(public engagement and education)。

筆者指的,並非政府現時慣常大賣宣傳廣告那一套,而是派人落到社區直接與市民溝通,給予切實的支援。

現在全世界齊齊玩「冰桶挑戰」(Ice Bucket Challenge),名人、明星、運動員、政治人物,皆玩個不亦樂乎,那麼大家記得這項活動是為哪一項病患籌款?答案是ALS(Amyotrophic lateral sclerosis),中文名稱「肌萎縮性脊髓側索硬化症」,而相信大家唯一認識的患者,就是英國理論物理學家史蒂芬·霍金。

這情況,在美國或許有點不同,因為這病症在美國又稱為Gehrig Disease,而不少美國人一談起此症,第一時間想起的,也可能不是霍金,而是Lou Gehrig。

Lou Gehrig,何許人也?他是在美國無人不識的棒球員(雖然他征戰球場的時候已是上世紀20及30年代,而且離世已七十多年了),也被譽為MLB史上最偉大的一壘手,効力紐約洋基隊時,與另一棒球天才Babe Ruth組成超恐怖的三四棒打擊陣容。

Lou Gehrig的打擊亮麗,生涯打出494支全壘打,生涯打擊率.340,稍稍認識棒球的都知道這組數字代表甚麼,但他最為人稱頌的,是其硬淨風格,他自從1925年6月1日上場代打起,以後的14年,他沒再缺席任何一場球賽,連續出賽2130場,即使有傷在身,每到比賽日,他依然會穿上洋基隊經典的條子球衣,為球隊爭取勝利,因此,他的綽號正是「鐵馬」。

圖:葉建源Facebook專頁

19日晚,教協發電郵告知會員,過兩天到深圳去談政改的,除了已知的張文光和葉建源外,還有馮偉華。可是,值得追問的是,這貌似公開的電郵,是否隱瞞了甚麼。

這次中央負責香港政改事宜的官員在深圳與本港各界人士會面,說是聽取意見也好,實在是粉飾中央早有的決定也好,接到邀請的朋友,特別是少有與京官直面表達意見的,鮮有拒絕邀請的。教協是本地的主要教師組織,19日晚就發出電郵,向會員交代,原來馮偉華也接到邀請,而且預備應約。

加上已和張曉明見過兩次的葉建源,以及張文光,已有三名教協中人到深圳去談政改,這是公眾已經知道的。當然,張文光可以說他是以個人身份獲邀的,面對強權,談的又是關乎公眾利益的政改,按理強調組織身份比個人身份更為有力,若張文光反其道而行說他是個人身份,則方便是甚麼犧牲了甚麼,固然值得深入分析,更要關心的是,教協是否還有其他人獲邀?

按教協致會員的電郵,似乎只有張、葉、馮三人往深圳談政改,可是,慣了語言偽術的磨練,可不能只一廂情願的以為「只有」這三位獲邀。如上所述,教協是香港的主要教師工會,其意見對教師取態的影響近年雖每況愈下,畢竟仍有一定影響;更重要的是,2010年政改爭議中,教協放棄既有立場同意政府的修訂方案前,教協中人就有馮偉華和張文光進入中聯辦參與密室談判。

昨天,「保普選反佔中大聯盟」舉行「8.17和平普選大遊行」。表面上,它是民間組織舉辦的示威活動,然而,從許多方面可見,其實策劃者主要是政府(中共與土共)及其支持者。故此在事實上,它是香港有史以來最大型的親政府遊行,也是包涵最多反民主、反自由元素的騎呢政治騷,到處顯露醜惡的政治手段。主要有以下幾項:

1. 目的扭曲
  
在現代社會,一般進行遊行示威的是公民,這是他們作為弱勢的被統治者捍衛自身基本權利的主要手段。然而,昨天的示威,卻是由政府及其支持者發動而偽裝為人民自發的活動。令人最不恥的,是遊行的目的是扭曲的。他們以反暴力佔中、撐特首普選為主要訴求,但後者明顯是歪曲事實,因為佔中三子及泛民推出的佔領中環,是以和平方式進行的公民抗命,但遊行主事者卻扭曲為純粹使用暴力的違法行動,而他們所撐的其實只是有篩選的特首選舉而非無不合理限制的、真正的普選。

2. 黑金遊行
  

在西鐵直播新聞中,看到一小段柯震東聲淚俱下的片段,雖然在那段片子中,柯震東被打了馬賽克,但下方的字幕標題就明明白白寫明是柯震東了。對,就是一個『被相信』有罪的嫌疑犯,沒有被法庭定罪底下,就被日夜輪流廣播處理掉。

因房祖名與柯震東同樣是涉事者,網民們隨即翻炒成龍以往的失當言論,集中火力恥笑,普遍不會對兩人有同情的態度,再加上吸毒這件種事情,在公眾空間下討論往往人人喊打,但看着一個被公安『行政拘留』掉的嫌犯,未審先判下面對輿論公審,也實在愕然。

道德重整公關SHOW

可以想像,這種公開示眾的方式,係藉柯震東和房祖名的藝人身份,以警傚尤,大概和習近平抽出一兩個貪官,顯示老虎蒼蠅一起打,並沒有甚麼分別,簡單來說,把未定罪的疑犯公告天下是一種政治需要。

事實上,這種道德重整往往是當權者慣常的主題,習近平自上台後就曾掀起所謂反享樂主義、反奢靡風氣的口號運動。反正能夠樹立些道德模範,對比之下又製造另一批眾矢之的,轉移視線,把普通犯罪提升到十惡不赦為世不容的地步。執法機關也用上共產黨慣常的一句:『依法處理』。

周生以強勢姿態,在運輸、金融、餐飲等等各行各業,甚至連娛樂場所也不放過之下,短短時間內收集了過百萬簽名,另外,撇開那疑似數百元的義工津貼、專車接送、包場飲茶等等全套服務,817當天亦號召了「25萬人」上街(希望此數字不會一改再改),本人深感佩服。其實我們不難預視遊行當天分分鐘有如七一上街般參加者塞滿街頭,亦必然地會製造大量廢物。有見及此,『結束一桶專棄』群組成員早於七月已電郵至主辦單位,建議發起人於遊行當天設置回收分類設施,同時指出一些宣傳物品「和平花」、「二十萬張貼紙」所引起的環境及回收問題,希望主辦者放棄使用這些宣傳物品等。

鑑於周生貴人事忙,未能撥冗回覆我們的訴求也是預料中事,但筆者跟拍檔二人亦抱著一絲希望到維園觀察遊行後的情況…

結果,筆者終於深切地感受到何謂「絕望」。

『幫港出聲』出發後的維園

筆者和朋友們總算捱過了維園年宵、六四、七一等大型集會的清場殘局,但面對8・17維園的殘局,我和拍檔都只懂發呆,整個清場行動根本無從入手!我們到達維園已是散場後的幾小時,本來只打算去看一看,再到他們獻花和派貼紙終點看看情況再打算下一步行動,但眼下的維園,有如遊行人士剛剛起步的境況,整個球場都是膠樽、口號標語、紙箱、貼紙等等,連本來預約了場地踢波的年青人,也因為此情此景被迫走,實在無辜。

平機會檢討現行得4條歧視條例。平機會其中一項建議,是研究應否把中國人列入種族歧視的範圍。此建議一出,即被某些自我標籤為「本土派」的人士斥責,首場8月9日諮詢會更有踩場抗議事件,使到該建議所得到的關注,遠多於其他3條歧視條例,亦比另一較多爭議的性傾向歧視還要多。

而值得留意的是,斥責平機會的人士的理據,一般都側重於資源爭奪問題,諸如新移民應否享有某些福利,又或水貨客搶購日用品,這些問題卻與環繞「種族」定義的討論無關。

根據目前的《種族歧視條例》,任何人如基於某人的種族而騷擾或中傷該人,即屬違法。問題在於「種族」的定義,應否包括來自深圳河對岸的人士(包括來自中國的新來港人士、訪港的中國遊客、在港就讀的中國學生等)。

按照《種族歧視條例》第8條,「種族」的意思包括「種族、膚色、世系、民族或人種」(race, colour, descent or national or ethnic origin)。在其他司法區類似法例的實踐中,即使有任何兩人屬同一血統,甚至語言或方言一樣,他們之間的行為都有可以構成種族歧視。

例如,聯合國消除種族歧視委員會就曾考慮過愛爾蘭流浪者(Irish Travellers)的處境。委員會認為,愛爾蘭流浪者在種族上雖是愛爾蘭人,並且講同樣的方言,但因為他們獨特的生活方式,所以他們應被視為截然不同的少數人士。

圖:28億元建成的「2號客運大樓」沒有登機橋上落飛機,10.5億元建成的「北衛星客運廊」要巴士接駁,乘客也不能出境後直接登機

我為甚麼反對興建第三條跑道?第一個原因是機場尚未飽和,沒有需要多建一條極為昂貴的新跑道,第二個原因是機管局過去十多年的失效表現,令人失去信心,不能相信他們有能力管好機場,也因此不適宜此刻把估價二千億元的工程項目交託給他們。前者我已在多個場合解說,今次談後者。

近年來,乘客在赤鱲角機場的經驗逐步退步,不少人發現搭飛機多了變成搭巴士,相對陰暗的候機室多了,行李輸送愈來愈慢,客運大樓商舖林立令空間擠壓感增強等。赤鱲角機場本來多年贏得「世界第一」榮譽,到2013年已經全部丟失了,逐步走向二流機場的境地。

2014年Skytrax 選出的世界第一機場是新加坡樟宜機場(註1),跟樟宜機場比較,最能衡量機管局的表現,以及理解為甚麼現在不應談第三條跑道。事實和數據是客觀的,我把有關兩個機場的情況做了以下列表。

最近有線電視推出一連五集的《前途解密30後》,探討三十年前中英就香港前途問題的角力及其角力的結果。第一集出現一個黑影人(不願公開身份的中共黨員),回憶中共1949年前已成形的對港政策,就是在港的組織和黨員長期隱閉,對香港長期打算和充分利用。他引述周恩來的白蟻比喻,就是要把香港蛀滿白蟻,外表好像完好,但內裡全被白蟻蛀通心了。

其實中共擅於統戰和滲透,很多人都聽聞過。不過,由周恩來把中共做慣做熟的地下滲透工作,以「白蟻」來形容之,則非如灰記這類局外人所能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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