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34年前大家踏出大學校門以來,這是第一次與你以同學相稱,希望你在歷史關口面前抛開官場慣性思維,重拾當年的赤子之心,想-想今天面對的抉擇。
想當年,我們剛踏入香港大學校園不久,便受當時的學生會會長楊威寧所託,共同擔任「香港週」籌委會兩個副主席的職務。在當時「認中關社」得氛圍下,「香港週」是港大學生會一年一度的重頭戲,鼓勵同學親身到社區中關心社會。你曾經向傳媒談及當年探訪油麻地艇户,相信你不會忘記「香港週」的主旨:爭取社會公義,關顧弱勢社群。
我們之間沒有私交,多年來對很多公共政策的立場亦南轅北轍。例如我認為天星及皇后碼頭因歴史價值應當保留,你認為中途改變規劃會影響政府威信;我認為景賢里被煎皮拆骨証明文物古蹟條例急須修訂,你主張用行政權力逐單個案處理而否定制度改革;我認為城規會要加強獨立性朝著民主化改革,你堅持政府操控以維護行政主導。
讓我們今天暫且放下誰是誰非的爭論,只談一項大是大非的問題:在政府異化為欺壓人民的工具後,你應否馬上辭職?
今天香港的危機並非市民失控,剛好相反,「雨遮革命」的學生和市民成為國際傳媒頭條,他們展示的勇氣、紀律和禮貌令全世界括目相看,這是無論政府花多少廣告費也無法豎立的「香港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