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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有危自有機

31日的人大常委會正式為普選行政長官畫上句號,各方猶如坐困愁城,哀傷、悲憤過後,眾人都在思索未來民主出路。當晚的集會、方志恒和蔡子強兩位老師的文章都指向民主回歸論的終結,然而,民主之路長路漫漫,一代理想的幻滅卻不等如一代人被擊沈後從此消失。堅韌的民主信念定必在中共每一次的痛擊後在香港社會遍地開花,我們是如此的相信即使路難行,但更見希望。

放下恐懼 團結抗暴

過往多年的社會事件,一次又一次的捲入更多在沉睡中驚醒的人。今次人大常委會頒布的獨裁框架,著實敲醒一大群仍然相信中共能談判的中間溫和一派,相信亦為建制派中有理想的一群響起警號,從這一角度看是好事。不少人都有良好願望,希望能用上槓桿原理,以最少的傷害或損失來換到最大的成果,但三十年走來,這路徑似乎不能撐起我們的民主,我們沒有和共產黨談判的籌碼。這世界沒有免費午餐、更沒有「快靚正」的捷徑,由美麗島,到光州事件,都告訴我們與極權爭取民主、與虎謀皮的人民到底要有多大決心。

互聯網有沒有進化到所謂 Web 3.0,聽聞還是有爭議,雲端、流動網絡和大數據是否進化的表徵我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人類還是停留在 1.0,沒有進步過。何謂進步呢?我認為只要做到「三不」,就已經是人類前進的一大步︰不點擊、不轉貼、不討論,做得到已經很了不起。

大家都知道網上很多流言、照片與話題其實是不道德的,但是各種傳媒、網站依然樂此不疲報導又報導、消費又消費,誓要把當事人折磨至死還歸咎社會的錯,然後假腥腥為大家找來「專家」意見,說得好像又為世界貢獻了幾分。為甚麼?因為人類就是又要罵,又要看,看了又罵,罵了又看。他們越不道德,你罵得越爽、越自我感覺良好,然後繼續看繼續罵,做最忠實的讀者。

蘋果日報被稱為毒果,大家都知道,標題黨、嘩眾取寵、用字低俗,問題你就是忍不住要看,女星的胸脯消息和北京的風暴消息,哪個會吸引你 click?香港的讀者實在太容易掌握。抵制無聊內容的泛濫,唯一辦法就是不點擊、不轉貼、不討論。

聽起來我好像很討厭蘋果,事實上我認為它的存在價值仍很高,撇除香港政治現實,只因為它的報格很簡單︰收視,所以毒果的實體正是反映人類真實的慾望與衝動,如果某天以巴衝突的新聞點擊率會高過二線藝人婚外情,那麼 A1 會是甚麼可說不言而喻。換句話說,塑造蘋果日報的,是人類,是我們這種自稱為普通人的人類。

政府外判清潔公司「睇唔順眼」某個工友,想工友走,又或者與政府服務合約完結,但又不願意賠償離職補償和遣散費,通常會出以下招數:

  • (開場白一)清潔公司:拿,依家公司某個盤(另一個服務地點)唔夠人,要調你過去 。
  • (開場白二)清潔公司:拿,依家公司續唔到約,要調你去第二個盤。
  • (上司遞上新工作地點的通告給一眾工友)
  • 工友:嘩,好遠噃,唔計等車、淨係搭車,都要成半個鐘啦,點返工呀!
  • 清潔公司:(好自然地)依家公司安排左新工作地點,係你自己唔去咋,咁就當你自己離職。
  • (上司遞上自願離職書,要求工友簽名,一般情況,工友都會乖乖就範)

熒光棒能否回收?

提出以上問題,是我嘗試為使用熒光棒而感到有一線內疚的市民尋求贖罪機會。若果市民能將節日、演唱會等等使用那數十支的熒光棒妥善處理及回收, 起碼都叫「有條回收出路」,減輕部份市民製造廢物的罪疚感。

但當我深入了解如何回收熒光棒的時候,腦裡只浮現起兩個字:邪惡(由於理解熒光棒後深感「呢支野」太邪惡及無謂,請容許我於後文用「呢支野」的稱呼代替)。

單憑外觀,「呢支野」只是一枝弱不禁風的塑膠管,其實暗藏「殺機」。內裡載有隨時令你插破雙手的碎玻璃,以及一堆接觸皮膚後有機會造成傷害的化學液體。當你打算即使未能回收玻璃碎及化學液體,亦能「稍」盡義務回收那支塑膠管,你會發覺,那是另一個mission impossible。

為了體驗如何能妥善回收「呢支野」,我們三位化身「死士」,嘗試將四十枝熒光棒進行拆解及回收工作,以下為我們當晚的慘痛回憶:

1.先戴上手套,用較剪剪開熒光棒兩邊,將塑膠管內所有化學液體倒進膠杯,過程要小心液體濺到皮膚(雖然不小心誤服或接觸到化學液體,未會有如「食左砒霜、淋到漒水」的嚴重程度,但根據某部份資料顯示,被兒童誤吸或觸碰,可能會造成噁心、頭暈、麻痹、昏迷等傷害1)。

按:這文章是寫給大陸朋友的,我的朋友透過長微博發出去,半小時內被刪除,加起來只有幾百人接觸過。後來,一位朋友透過微信再發,稍好,有過千人,但很快也被刪除了。

除了官方審查的障礙,也有其他障礙。一位大陸的熟朋友跟我說,他看了文章,也覺得「晦澀」與「有點隔」。中港溝通的確不容易。

1. 基本法23條規定禁止任何叛國分裂國家行為,為甚麼法學家賀衛方卻認為人大要求特首愛國愛港不符基本法?

基本法23條的確禁止叛國分裂國家行為,但是,法律一般是制裁已發生的行為或策劃之中的行動,在沒有行為發生或策劃之前,我們又憑甚麼預設某些人就會叛國分裂國家呢?香港還沒有就基本法23條立法(2003年擱置立法至今),而基本法又規定有關立法將來由特區負責,現在誰有權去判定某人就是可能叛國分裂國家?在沒有清楚原則,沒有法,沒有執法機關去調查,沒有司法機關去判定下,要在特首的提名制度設計上把可能叛國分裂的人過濾掉是很荒謬的。

今天,我看見一篇令我十分反感的新聞

「學校注重學生的髮式儀容,有中學訓導老師疑因男生前額頭髮長過眼眉,竟親自操刀怒剪學生頭髮。一名中三男生在開學日被訓導主任指前額頭髮過長「犯校規」,要求學生盡快剪短,翌日男生仍未剪短頭髮,訓導主任先要求男生即場自行剪髮,其後更落手把男生頭髮剪短至露出前額。」

很多人和我一樣,都反對該訓導老師的所作所為。學生頭髮不達要求,校方可以記大過,可以見家長。但未經學生同意,擅自動手剪學生頭髮,也太過份了吧?要知道,這可能已經造成體罰。體罰是指通過對人身體的責罰,特別是造成疼痛及侮辱,來進行懲罰或教育的行為。而香港的學校是禁止體罰的。

但是,面對訓導老師的惡行,學生有否反抗呢?沒有。可能他早已明白,學校是社會的縮影,是沒有公平可言的。

試想想,如果該學生哥堅決拒絕這樣的訓導老師剪他頭髮,甚至反抗的話,會有什麼後果?訓導老師會收起剪刀,叫學生明天要剪得更短嗎?還是會對他破口大罵,於人前將他百般羞辱,並標籤其為「攪事份子」,日後多加針對之?訓導老師在學生面前掌握極大的權力,如果學生反抗,在這樣的訓導老師眼中很可能是挑戰權威的行為。如若他本身有一種權威不容被侵犯的想法的話,又怎會顧及到青春期年青人著重外表打扮,把他頭髮剪成這模樣是何等傷害其自尊?

兩年前是鐵達尼號沉沒一百周年,鋪天蓋地的媒體都在回顧回顧再回顧,電影重播重播再重播,但也讓我們看看鐵達尼號的另一個版本 —— 納粹電影業下的《鐵達尼號》。

1940年,德國對英國的戰爭打得如火如茶,交戰國的宣傳機器也忙得不可開交,電影業首當其匆淪為宣傳工具。納粹黨員的德國導演Herbert Selpin在一份交給納粹宣傳部長戈培爾的劇本中,建議寫出「告知世人真相的鐵達尼號」。

根據劇本的描述,鐵達尼號的沉沒完全是英國人貪婪與自負的性格特質所致。片中一開始是一個股東大會,英國資本家為謀取利潤而急於辦新航線,資本家又因急於打破新的世界航速紀錄,而賄賂船長,要求他們超越安全速度,並走危險但快捷的路線。而船艙上絕大部分的英國名流仍沉醉於美酒與音樂之中,並在「這船不會沉沒」的幻想著過著糜爛生活。

而船中的英雄是一名德國裔的大副,因對冰山有極深入的認識,而且多番警告船長必須減慢航速和改變航向。在片中該名叫Peterson的大副結果成為最機智冷靜的良心之士,這也象徵著沒有德國人的幫助,英國人最終只會自己步向死亡。而在今天鐵達尼號版本中的Jack和Rose之間的戀情,在納粹版本中只算吸引觀眾入場的小手段,完全不是電影主線。


圖右的為片中的德國裔大副Peterson

作者按:此文原寫在7/1後,載於主場新聞。一個多月後, 主場已經消逝,而香港繼續在風雨中飄搖。如今中共正式否決了普選,令港人只剩下兩個選擇 – 忍受或者抗命。歷史好像不停重複一樣,此文提到的故事,現在好像又更切身了。這裡略作改動,再分享一下這個一百多年前澳洲人抗爭的故事。

即使80萬人投票,51萬人示威,對於中共的強權來說也只是以卵擊石。有什麼用? 有人如是說。中共大權在手,區區700萬人的小城,它絕對可以無情地碾過。

不知大家有沒有去過澳洲的墨爾本? 經常蟬聯經濟學人(The Economist)世界最宜居城市的墨爾本,受到地產商和投資者的垂青。 墨爾本近十年來樓市發展興盛,在其市區及周邊地區也紛紛興起了不少大型房地產項目。其中市內最受發展商歡迎的算是阰鄰市中心旳Yarra河南岸(Southbank)。 在南岸中最高最觸目的,是一座名為Eureka Tower 的高層住宅。


南岸的Eureka Tower

圖:NOW新聞截圖,本文為作者以教育學院學生會會長身份,於9月3日教院開學禮發言稿。

Greetings to all of you.

It’s my pleasure to deliver this opening speech as the Students’ Union President. A new academic year is going to begin. Teachers, I wish you all the best in the coming academic year. Fellow schoolmates, welcome and congratulation, you guys have admitted into HKIEd. This first assembly marks a brand new start for all of you, forget the past and be prepared for the coming challenges. I wish you all a fruitful university life and an inspiringexoedition these years.

圖:蘋果日報

周浩鼎今天在明報觀點版,借英國《1832年改革法案》(Reform Act 1832)為近代議會改革的開端,比喻香港不要小看2017年人大普選方案所邁出的第一步。他簡述1832年的改革,如何把一些老市鎮的議席重新分配給新興的工業城市,並且將選民的資產下降至一定水平,進而向更多國民開放選舉權。終至長久時日,國會終於通過法案,賦予二十一歲以上成男和三十歲以上女性選舉權。

實在令人詫異,周浩鼎作為一個建制派青年代表人物的判斷水平,竟然當這一百八十年來的民主發展完全無到,引述民主雛型的例子,去類比今時今日的政局。感謝周浩鼎點出,英國早在1918年一次大戰以後,英國大部份成年人口終於可以選出下議院,進而推舉多數黨黨魁組織問責政府;而今時今日,香港市民仍然未能選出自己的特首,而根據人大那個框架,香港人都只能焗住硬食北京欽點的候選人(s)。

英國議會經歷多重改革才演變成今日的樣子,周浩鼎避重去講議席分配以及選民財產資格,企圖利用這兩點,讓我們不知不覺代入十九世紀的英國,再類比現今香港狀況,將市民的焦點,導向提名委員會如何分配勢力、包容更多聲音、製造更多不同界別小圈子云云;再投射最終要到1918年英國才達到普選標準,我們也必須容忍現在人大框架的缺陷,去期待未來可能有一個真的普選。

偷換概念 借古推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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