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基地產作為新界囤積最多農地的大地產商,據明報2011年的調查,單計該企業已經擁有3,280萬平方呎農地連計市區土儲(960萬平方呎)共392公頃 (約五分二個九龍半島),已經超過港府土地所有,富可敵港。近年,恒基更積極進軍內地城市及鄉郊地帶,欲求在5年內成為土地儲備最多港商。
編按:網站民間記者早前與左翼21合作,到內地採訪中國工人的現況。本文作者到四川採訪中國西部農民工及學生工面對的情況。本系列將在一連三日刊登在網站。
文:左翼21成員 L.S.P
今年1月的某天,四川某縣的一家職業中學,2010年級某班教室。趨近時聽到整齊而響亮的歌聲,令冰冷顫抖的我們精神一震,學生齊聲歌唱的竟然不是正經八百的愛國歌,也不是悠然正氣的民謠,而是張信哲的《過火》,一首不應該屬於90後的舊流行曲。進去一看,六十多名學生整齊擁擠地坐著,為我們騰出後排的位置,青澀的面孔配著《過火》,讓人嗅到一種跳出條框的新鮮氣味。學生說,唱歌可以讓大家停下手頭在玩的東西,準備上課的心情。在他們手抄的歌本裡,還有《水手》《明天會更好》《同桌的你》……那是屬於他們老師那年代的。
文:鄭依依
2010年,深圳慶祝特區成立三十週年。
這一年,單在深圳便有四、五十萬員工的台資電子代工廠富士康,十數名基層工人自殺,控訴低微的工資、沉重的壓力。
這一年,就在慶典上,國家主席萬裡尋他,也要與香港首富握上了手。
改革開放不及半個世紀,遍地早找不到一絲社會主義的餘韻,早經資本主義掃蕩的中國,受重視與矚目的是富豪商賈,曾被奉為「國家主人」的工人階級,聲音益發變得微弱無聞。
此中,乃聽見曹征路以社會各層人物的云云自白、烘托工人從無助而堅定的自強之聲,寫出廿一世紀的當代中國工人小說《問蒼茫》。
原深圳大學中文系教授曹征路,今年剛退休,被稱為書寫「底層文學」的代表。生於1949年的上海,曹征路不但見證了中共治下一甲子的中華人民共和國,1992年他落戶深圳,正值後89的肅殺氣氛中鄧小平剛南巡說話之後、深圳度再穩步進入「改革開放」之中。由此,曾當過工人的曹征路,在深圳工業化起始之際,以文字與工人階級再度扣連。
他本為出版工人雜誌而來,卻因後來雜誌失敗,94年、95年轉到深大任教。
攝影:Otto Li
又是西九。
沒有辦法。因為每次被記者和官員問到香港到底有幾多文化藝術創意產業工作者,你們到底需要幾多樓面面積─大家都答不出來。我也好想知道,而我想,政府更是好應該要知道。要令普通人能明白藝術作品不會無中生有,也是需要生產基地,我們只有試試「倒果為因」,用西九17座劇場、12萬5千平方米展覽空間來推算,到底我們需要多少排練及製作空間,才能為西九提供足夠的製作量,不致令西九變成空殼,或每天都只擺放cargo show和高唱Phantom of the Opera的藝術殖民地!
你可曾參與4月3日的「千人瞓街在美孚」反地產霸權行動?那麼,恭喜,你也有幸成為地產商入稟控告的第七被告。站在多行不義地產商的對立面,我們合該感到,與有榮焉。
但與此同時,我們都必須仔細認清是次發展商作出控告所暗藏的兇險。根據入稟狀,第七被告所指為「任何未經受權而進入或逗留(地盤)」以及「阻礙原訴進入地盤」的人士,而4月3日的「千人瞓街在美孚」則被列為阻礙原訴進入地盤的證據之一。明顯,發展商除了以大包圍形式─一個也不放過─去控告第七被告,還於白紙黑字間把「阻礙」的定義無限擴大至非直接影響工程的行為。在香港,原來連反對地產商的示威行動,都可被納入「阻礙」之範疇而遭控告與索償。如此囂張跋扈,果然是地產霸權的最惡本色。這根本就是以阻撓工程之名,行打壓自由之實。
假若這種無理的控告竟能獲勝,那不僅代表正義不得伸張,更意味香港的自由表達空間將進一步受到嚴重打壓,地霸的惡勢力進一步得逞。試想,假若此例一開,日後的示威、遊行,參與者除了有可能面對警方的檢控,還可能被任何商家權貴以阻礙xx的名義,進行鉅額索償,以茲打壓。所以,是次的第七被告,是地產發展商公然挑戰公民權利,踐踏集會、示威自由。
我們都是第七被告,我們必須站出來─4月29日上午十時於高等法院,向地產霸權布下的無色恐怖說不﹗﹗
(Photos by Benson Tsang)
〔獨媒特約記者報導〕誰人害怕艾未未?4月3日國際知名藝術家艾未未原計劃前來香港,卻被人在機場強行帶走,至今音訊全無。為支持艾未未,香港近日亦出現一名「塗鴉少女」,在各處噴上圖案,令警方高調出動西九龍總區重案組徹查。白色恐怖的陰霾深深籠罩中港兩地。
昨天(4月23日)的「藝術公民大聲行」,就是香港藝術界支持艾未未、「塗鴉少女」及捍衛表達自由的呼聲。主辦單位「藝術公民」表示有約二千名藝術家及其他市民參與遊行,藝術家們以音樂、大型裝置、行為藝術及其他表達形式「發聲」,要求釋放艾未未及其他內地被捕人士。
代表著言論自由的「草泥馬」一直走在遊行隊伍前。
香港藝術家齊撐艾未未
是次遊行選擇在旺角行人專用區出發,終點為尖沙咀香港藝術館。遊行開始前,大會首先將繫上各種標語的汽球放上高空,接著由本地藝術家製造的等身大的「草泥馬」模型帶領隊伍前進。
圖片取自網頁《初見景賢里》尋找‧感動@Himalbum
景賢里開放日,我除了讚嘆景賢里的修復技術外,真的再想不到還有什麼了。或者,開放日的展覽佈局已暗藏玄機,我除了建築物的修復技術外,不應該對展覽表述的人文歷史和社會價值有任何期望。
穿過大宅的大門,經過前院,第一個展覽場地就是一個很窄的「廊屋」。這裡很詳盡的展示建築物的風格,包括:水磨石、屋面琉璃瓦、雲石馬賽克、灰塑、水泥階磚的損毀程度和修復過程,另外配上一套展示修復過程的影片滾桶式播放。可是,展覽完全沒有介紹當時這個「廊屋」的用途,究竟華人富商是怎麼過日子的? 幸好,我在其他場合聽到一位當年曾經探訪大宅的人說,第一手業主男主人岑日初先生很喜歡書法,書法用的宣紙很長,所以他建這個又長又窄的廊屋專門練習書法和風乾墨寶。這樣,我才能想像一下,原來有錢的生活是這樣的。但這不是開放日展覽告訴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