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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民小貓三兩  候選人捕風捉影——記藝展局官方選舉論壇

周六早上滂沱大雨,藝展局的選舉論壇設在老遠的柴灣青年廣場,10時30分到達會場,真的,台下觀眾只有小貓三兩隻,公關公司的工作人員比候選人加上觀眾還要多!幸好午飯之後,便是主戰場文學藝術,加上八十後有涼茶解毒的行動,才不致令場面太過冷清。從早上10至下午6時的分組論壇,公關公司的主持人,民主黨的南區區議員馮煒光不斷以三分鐘為限的「公平」原則打斷話柄,然利之所在,論壇也不乏火辣之處。無暇一一細記,只就幾個現象重點分析。

1. 專業vs.地區團體

轉貼:今年拋錨的「香港同志遊行2010」

很抱歉,「香港同志遊行2010」要拋錨了。要知因由,便由2008年說起。

「香港同志遊行2008」盛況空前,其實是在「滾水淥腳」的情況下完成的。06、07年間,「國際不再恐同日(香港區遊行)」的搞手已經萌生舉辦同志遊行的念頭,解決在悲傷沉重的「國際不再恐同日」加插歡樂環節的「精神分裂」。但是,連月籌備不再恐同日已令各人身心疲憊,就在稍作休養生息之後、恢復元氣之前,我們再一次聚頭,延續之前傾得火熱,舉辦「香港同志遊行2008」的「夢想」。在「十劃都未有一撇」之際,搞手快速地做了兩個決定:第一,「香港同志遊行」定名為Hong Kong Pride Parade;第二,「香港同志遊行2008」於三個多月後的12月舉行,時間極為倉卒。

「滾水淥腳」的2008

〔獨媒特約記者報導〕藝發局藝術界別代表選舉如箭在弦。今年,藝術教育界別有六名候選人參選,成為最多候選人參選的界別。正當大家的注意都放在候選人爭持上,我們訪問了即將卸任的藝術教育界別民選代表,藝術教育組主席黃素蘭博士。

從藝發局改組前的增選委員,做到改組後藝術教育組的顧問,再從小組顧問參選成為委員,前後超過十年,可見黃素蘭對發展香港的藝術教育事務實在有心。加上在香港美術教育協會── 一個由藝發局資助的民間團體,當了十年執行委員,讓她清楚掌握香港學校藝術教育面對的問題。她本以為成為藝發局委員,可以在政策層面推動香港的藝術教育發展,但在藝發局裡的三年委員生涯,令她感到舉步維艱,身心俱疲。

普及還是專業的藝術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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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多月前,大浪西灣爆出魯連城已買下大片土地,並已動土興建二十萬呎大豪宅。公眾嘩然,在重重壓力之下,魯連城被迫暫時放棄計劃。該片私人土地,亦被政府納入發展規劃大綱圖,大浪西灣暫時得保。

不過,在法理之上,其實魯連城隨時有權重新展開計劃。而大浪西灣以外,香港的不少位處郊野公園的土地,也早早被各發展商收購。我們十多個關心新界土地的朋友,在剛過去的星期日,搜集一些基本資料,設計了一條海路的考察路線,包括大浪西灣、咸田灣、荔枝莊、深涌及赤徑。

大浪西灣最新進展

(一)

探索環境破壞以後的石湖新村問題

位於粉嶺北一帶石湖新村內一片由新世界擁有廿萬呎的草木林,近日遭到神秘侵襲,一星期間迅速遭到挖土機摌光,並有填泥及發展的跡象,至今沒有人承認責任。村內消息指這裡要建造一個龐大的停車場,甚至要將村內唯一通往公路、也是唯一公共的場所---信箱---都將給拆掉,來讓路給車輛進入停泊使用。原本劃為新市鎮規劃下的綠化地帶的石湖新村,規劃意向說得清清楚楚,就是用以「局限城市發展的入侵」(S/FSS/14, 33),但它似乎正與大浪西、赤徑、咸田等新界鄉郊私人農地步向同一種命運——在沒有城規會「發展審批大綱圖」(DPA)的約束下,這些原本在城市裡辦演著某種角色 (綠化、景觀、郊遊、集水、吸水、降溫、放牧)的土地,將永久喪失原有功能。本來作為聚集瑩火蟲及村內羊群的棲息地的這片綠帶,繼續被置於可以肆意開發的險境,村民憂心填泥令整片低窪村落水浸,政府繼續如常運作。

作者乃左翼21成員

經過長逾41小時的辯論,立法會正式在2010年7月17日通過《最低工資條例》草案,但是最低工資水平尚未公佈,立法會復會後將通過或否決政府的建議水平,預料屆時社會各界必定繼續爭論。在水平公佈前,左翼21會推出一系列文章,探討條例通過後,對不同群體的影響。本文會就辯論期間的幾項修訂,就議員發言的內容,描繪各黨派取態的圖像。

(一) 留宿家務工(外傭)納入最低工資保障之修訂案

這是職工盟李卓人提出的修訂案。他建議以「轉換乘數」的方式,來解決外傭免費食宿、機票、保險、醫療等非現金權益難以量化的問題,從而將外傭納入保障範圍,避免法例出現種族歧視爭議。可惜,大多數議員質疑建議在技術操作上不可行,其中民主黨、公民黨及工聯會便因此投下棄權票。自由黨、民建聯明確指出若包括外傭在內,會使他們的工資上升,憂慮僱主未必能負擔下去而解僱他們,又認為現時外傭最低工資規定已足夠保障,所以反對修訂。

原刊於《明報》,2010年8月30日

菲律賓的貪腐政治和惡劣治安,舉世聞名。該國選舉期間經常發生的暴力事件,如果傷亡不多於三數人,媒體都已經懶得報道。去年年底一個南部省長候選人的親友在記者陪同下,一行幾十人乘多部汽車從老家出發到省會登記參選,結果車隊中途被100 名相信來自競選對手家族的武裝人員綁架。最後候選人的妻妹與同行記者50 多人被屠殺,棄屍荒野,有的更被強暴、斬首、肢解。

通過這些恐怖案例,我們不難想像籠罩當地社會的戾氣有多大。想深一層,如果菲國的政治清明一點,人命得到多一點保障,經濟還會那麼糟嗎?那麼多教育程度不低的年輕人,還要離鄉背井跑到別國當家傭嗎?那麼多媽媽還需要將自己孩子享受不到的照料轉讓給我們嗎?菲國政治社會危機的受害者,其實每天都在我們眼前,早已成為香港社會的一分子。

菲國亂局始於小圈子假民主選舉

港人無辜遇害,令我們切身體會菲國管治失效的可怕。可惜的是,在新舊媒體鋪天蓋地的報道下,我們最初的悲憤,並沒有多少轉化成更普遍的人道關懷和理性思考,反而異變成更狹隘的、人民對人民的民粹怒火或冷嘲熱諷。有人說要辭退菲庸、有人主張以經濟制裁懲罰菲國。有藝人更說「既然有外國人做人質,必須以人質安全為首要」,那是不是說如果人質是本地人,便不用以人質安全為首要呢?

星期三晚,政府包機在機場降落後,受驚過度的母親就在家人的陪同下到了政府安排的車上等候,我一人站在眾多死者家屬之中,靜靜參加了遺體告別儀式。風笛奏着《Amazing Grace》,很莊嚴,也很淒涼。我看着棺木上的白布貼着一個個的團友名字,淚水如注。誰會想到這個旅行團回到香港時會是這個樣子?

我淚眼看着傅太帶着她的一對子女到她丈夫遺體棺前告別。她只有四歲的小女兒在飛機上不時嬌滴滴的問母親:媽媽,為什麼爸爸回香港但是不回家?媽媽,為什麼我閉上眼睛會看到爸爸?一句句稚子無知的問題,聽得人心絞痛,可敬的是傅太仍堅強得很,仍以逗小孩的聲音平和地對女兒說爸爸已上天國,着女兒和爸爸說再見,過了一會,才傳來她痛哭的聲音。還有汪小妹的呆滯眼神,如所有情緒被抽乾了,讓人看得心痛。下機前,我走到導遊Masa 的母親前面,握着她的手,不知道跟她說什麼,只能說,我很想謝謝Masa,他一直很照顧團友,直到最後一刻。

回家的路上,我透過車窗看着天上的月亮,圓得讓人心痛,不知是農曆十五還是十六,又是那麼亮,亮得那麼冷漠。

這幾天我把事情想了很多遍,心裏有極大的憤怒和悲傷,還有說不出的愧疚。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我們沒有行動起來拯救自己?為什麼在漫長的等待過程後,我們仍靜靜期盼那似乎是永不會來的救援、把自己的命運交付那無能的政府?

邊緣反擊中心——訪藝發局候選委員崔允信

訪問:黃俊邦、陳浩倫、周思中
整理:周思中

去屆藝發局民選委員選舉,分別有四個範疇(藝術行政、藝術教育、戲劇、電影藝術)只有一位候選人,今屆除了藝術評論沒有候選人外,只有戲劇範疇的古天農在沒有對手的情況下自動當選。換言之,共三個範疇多了候選人,當中「八十後文藝青年」之一的蔡芷筠,投入了藝術教育的六人大混戰;而電影藝術方面,則出現了杜琪峰對崔允信的單挑局面。

藝發局不是甚麼

杜sir杜琪峰在一次周刊訪問裡,談及對荷理活的看法時,曾說過:「始終是你們來,是我引進你們帶晒架生來,我一個人等你們上門」。原來當了近六年藝發局電影與新媒體組主席的杜sir,除了引來大量荷理活劇本外,今年更引來資深的獨立電影工作者崔允信,與他角逐藝發局民選委員的位置。

作為打從藝發局成立初期已開始接受資助的崔允信(《背叛》(1998);《憂憂愁愁的走了》(2001);《三條窄路》(2008)),為甚麼要出選呢?他有一套自己的全局觀與分析:近年的藝發局與電影相關的工作,出現了向電影工業傾斜的傾向,然而需要發展空間的卻是獨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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