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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方丈份人唔只小器咁簡單

有看過電影《食神》的朋友,相信也會記得「方丈份人好小器架」的情節,一名和尚指出方丈的器量很小之後,被突然飛進來的夢遺大師打死。一台獨大的無綫電視(TVB)近日竟下令封殺壹傳媒旗下刊物,拒絕其記者進入電視城及一切採訪,原來與「方丈」一樣小器。

電視發牌事件發展至今已經超過一個月,不過自11月6日引用《立法會權力及特權條例》的動議被否決,以及 HKTV 員工離開政總之後,其實這件事情已經開始漸漸被丟淡。幸好,有網民在上星期發起了「萬千熄機賀台慶」行動,用反無線電視霸權的旗幟,去延續這場增發電視牌照的運動。

無線「中共化」

《蘋果日報》自11月14日起,差不多連續七日「宣傳」這個熄電視行動,最終當晚台慶的平均收視只有29點,而最高收視只有31點,是16年來的新低。收視比上年跌了5點,這5點代表的35萬人,這鼓民情的轉變,實在是不容忽視的。站在無線的角度來說,當然會對《蘋果日報》感到不滿,因為《蘋果日報》連日來的報導,的確動員了不少觀眾「熄電視」,無疑會對無線的廣告收入產生了壞影響,但因此而發聲明和封殺壹傳媒旗下刊物,實在是非常離譜,除了反映出無線與「方丈」一樣小器之外,還反映出無線電視其實與中國共產黨一樣專制。

三十年來,我們到底有沒有進步過? - 說香港野豬的命運

這是出自一九八四年的華僑日報剪報,內裡提及當時港人慢慢學懂了保護野生動物,發掘自然生趣。政府更立法取締狩獵活動,野豬不能傷害,狩獵更屬違法。其中一段寫:

“香港自一九八一年一月一日起也禁止打獵。新界偏僻村落的居民連野豬都不能打。野豬則自由自在隨意在田裏打滾,吃蕃薯和合時的鮮橘子。只有警察才有權殺野豬。”

“市區的人很少聽見什麼「犯罪野豬」的消息,城市人較關心的是人的過失。”

讀過這段「已成為歷史」的文字,我不禁為人類感到慚愧、惋惜、難過…也忍不住眼淚。

三十年了,我們到底有沒有進步過?還是反而退步了?

幾十年間,香港急促城市化,鄉村都變了都市。在大興土木下野豬走投無路,無處容身。而我們只關心自己所棲身的幾百平方呎,對於土地、環境、生態、野生動物……都失去了關懷、認識及好奇心。也因此,我們對身處的真實世界都變得無知而沒有安全感。發生了城市人在郊遊時看見野豬驚惶失措而報警求助的鬧劇。

要求無綫電視立即撤回封殺令

要求無綫電視立即撤回封殺令--
獨立媒體(香港)就無綫電視封殺壹傳媒的聲明

無綫電視昨日發出聲明,稱壹傳媒在免費電視發牌事件上「針對」它,「作出失實報導,發牌與否為政府決定,絕非無綫電視可能影響」。宣布把壹傳媒屬下所有刊物列為不受歡迎媒體,無綫及其藝員的活動將不接受壹傳媒記者採訪。本會認為無綫輕言封殺個別媒體,作出極壞先例。我們反對任何形式打壓、干預新聞及採訪自由,強烈譴責無綫電視不合理的採訪限制。

不久前才被通訊事務管理局裁定濫用支配地位及優勢,從事反競爭行為的無綫電視,長期剝奪和操控本地藝人和歌手在其他媒體亮相的權利。今次更變本加厲,企圖以壟斷娛樂事業的地位,及旗下藝人和歌手作為籌碼,教訓「不聽話」傳媒的,行徑令人不齒,容易造成寒蟬效應,震懾其他與它有合作關係的媒體。更可怕是讓其他公私營機構效法,嚴重打擊本地言論、新聞及採訪自由。

保護白腊、海下、鎖羅盤   反對篤數丁屋發展

海下灣旁邊的濕地和樹林,有數以百計動植物,如今因為官僚失職而瀕臨被丁屋區破壞。(香港自然生態論壇提供)

編按:土地正義聯盟與香港自然生態論壇今日舉行記招,土盟認為,政府在保護郊野公園一事上「走數」,除大浪西灣等27塊土地會劃入郊野公園外,其餘不少具高生態價值的「不包括土地」,均是以「分區計劃大綱圖」作規管。然而查看最新三幅海下、白腊及鎖羅盤的大綱圖,竟發現當局劃出大片土地作丁屋發展用地。當局任由丁屋需求數字「篤數」,更無視大部份丁屋用地已被私人發展商購入,變相縱容出售丁權的非法行為。

編輯室周記:以史為鑑 重讀增發電視牌一役

藝人陳百祥昨日出席商業電台節目,談及台慶和自己的飯碗。(圖:香港電台

【文化論政】戚本盛:身份認同與政治

「古語」有云:「人生如戲。」如戲之喻,智慧不在其假,也不在多姿多采,而在於身份構想與育成的過程。

演員一舉手一投足,一句對白或一個表情,無非為了呈現一個角色,看在觀眾眼裡,盡在不言中,而並非說服。由梁朝偉演活了易先生的深沉,到張達明扮一頭栩栩如生的速龍,都不落言詮,後設的補充或解畫,像大聲聲明「我是一個賊」或者豎起「路人甲」的說明紙牌,連小學生都知道是劣極的演出。

演員深知,這不費唇舌的心領神會,在於動作或表情、語氣或衣飾,起碼須符合觀眾的已有認知;若要能成就光影裡的易先生、棟篤笑台上的速龍,則更要直搗黃龍把觀眾的感受勾引出來,這樣的過程,當然不會自然而然,而是充滿預期和計算的,離不開人際的互動。所謂「身份認同」,本質就是如此的一種自我呈現於人前,如戲一般。

既然是自我(演員)與他人(觀眾)的互動,則這身份認同(角色),也必然是情境、相對甚或文化的(Contextual, Relational & Cultural),抽象如永恒真理般的身份,虛空無物如同義反複(Tautology),以為可以用來證立某種觀點,像去年國民教育爭議時在《城市論壇》屢屢聽聞的「身為中國人,當然支持國民教育。」卻不知道,如此論證,其實牽強非常,因為,若真的理所「當然」,用得著那麼力歇聲嘶嗎?

【文化論政】黃英琦:直資制度與教育文化的變革

教育塑造文化基因
教育是文化政策最核心的部分。數年前,還是何志平醫生當民政事務局長時,他花了不少心血就「文化政策是什麼」作詳盡解說,指出文化政策應包括藝術、文物、語文、教育和宗教,也應延伸至廣播、旅遊、社福、工業、人口,以至城市規劃,這些政策都應有文化角度和文化的考慮。我同意這說法,可惜他未能把這觀點影響其他政策局。

教育作為文化政策的最大影響,是它塑造每個社群獨特的「文化基因」。我們的生活質素每每被教育政策左右,親子關係也因教育而改變:家長變成怪獸,孩子變得功利。我們的文化基因包括學位不足和讀不到心儀學校的夢魘,但卻往往忽略教育的內容和多元。

由七十年代的學位荒至今天北區幼稚園的學位荒,我們的文化基因仍有「難民意識」,只關注「有無書讀」,而不是「讀什麼」,實在有點可悲。量化的問題其實較容易解決。在資源匱乏的年代,民間力量推動教育普及,令學位迅速增加,民辦學校就算在環境惡劣的天台開辦,學生也孜孜不倦。教育署官員也懂得靈活變通,一所學校變成上下午校,或增加流動班,都是當年官員的傑作。今天的社會早該超越學位多少的問題,需要探討教育質素,但在應試制度下,要考什麼就讀什麼,家長和學生不質疑,也不會起勁地尋求改革。

直資的原意是多元辦學

We are Hong Kong

「喂,起身呀!」
「頂住呀你地!」
「仲未輸架!」
「香港,加油!」
「we are Hong Kong! 」

我不知道昨天的你是選擇在家裡看台慶還是熜電視,而我,一個香港球迷,就選擇到大球場看比賽。是的,一支公。你問我自己一個人看比賽不覺得很毒嗎?我會跟你說:「得一個人都照做,這只是『獨』;怕一個人而不做,這才是『毒』。」引用利物浦的勵志名句:「You'll never walk alone」是的,就算你是獨自前來,但其實你並不孤獨。因為沿途你總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人。

街頭藝人倡政府管理旺角行人區 勿卸責殺街

(獨媒特約報導)油尖旺區議會交通運輸委員會將於明天(11月21日)繼續討論縮短旺角行人專用區時間,今日(11月20日)立法會議員陳家洛聯同行人區街頭表演者召開記者會,倡政府考慮他們早前向民政事務局及區議會提交的管理方案,保留公共空間特色,不要「一刀切殺街」。

政府研減開放日數 問卷針對街頭表演

扺抗扼殺人民自主公共空間 打壓示威自由政府行為不檢

對於近日在觀塘海濱天橋底開始的工程,以及有朋友要求政府就工程展開對話而被捕,我們有以下想法:

觀塘海濱天橋底作為一個公共空間,在政府作任何「規劃」之前,已經由市民自主起動、活化使用,在那裡進行放狗、釣魚、晨運、踩單車、踩滑板、玩遙控車、跳街舞、音樂會、放映會等等各式活動。這一切是在市民之間協調發生,這種有機自發的秩序並不需要政府的規管。

而政府進行的工程將天橋底變成康文署場地,大部份之前在那裡進行的活動,之後可預期不會被允許。尚餘被允許的活動,就在康文署的監管之下,即除了「場地指定用途」外,其餘活動一律禁止——政府叫你做咩,你就只可以做咩。

公共空間,就是容讓市民主動參與,決定做什麼活動,協調大家如何共同使用的地方。這種由人去主動參與、形塑所生活的地方,是民主、人民自主的重要一環。而政 府現在做的這種由上而下的空降規劃,就是將原來的公共空間,以及其中市民的主動參與,改成之後的管理場地,人們民只可被動使用。扼殺人民的「自主」,以 「被管理」取代,這是政府欲對市民作出的規訓,理應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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