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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油牆120小時

經過十六個星期天的朝九晚五,今天總算完成了服務令。起初的時候也挺難想像這麼長時間要怎樣捱過,但到完結時,卻又好似有點斯徳哥爾摩症候群,有點不捨得。每星期比番教會還穩定地一秒不遲的報到,每次總會聽到工友熟悉的聲音說「長毛今日起到身喎」或「乜今日唔洗遊行咩」,然後我又會回句「我最鍾意服務社會,梗係番啦」。有時偶爾一兩星期請假,回到後總會聽到工友問候「幾驚你又俾人拉左呀」「個感化主任一定又會跟你番黎」,感覺特別親切。每當有工友夠鐘離開,大家都總會講「走左就唔好望番黎喇,唔老黎呀」,呀叔仲會好似監獄風雲咁唱句「人生於世上有幾個知己」贈興。

油牆過程其實非常無聊,最多時間就是吹水。大家都知道彼此是曾經在外面犯過一些事才會來到,互相也沒甚麼好隱瞞,多數都會毫無避忌地說出犯事因由。聽過的故事中,有不少工友都是性情中人,有因為爭執動武,亦有因為撈偏搵兩餐,但相處時可以感受到心底裏都很正直。

談到我自己背景,他們都驚訝社工為甚麼不是所謂「奉公守法」的人,在他們對社工的接觸和認知中,評語大都只得一句「冇撚用」。聽在耳中完全沒有感到冒犯,反而有點同意;面對無力改變的社會現況,工友面對的生活壓力是如此真實,大家都是社會低下層,可以選擇的話他們都希望做正行,無奈世態逼人,最後都要撈偏過活,在如此境況下,身為社工的我對他們而言的確是「冇撚用」。

「爱国」還是「爱人仔」?

人民幣持續貶值,《人民日報》作為「黨的喉舌」撰文呼籲人民不要盲目跟風兑換外幣。文章認為人民幣投資組合收益率超過貶值幅度的可能性很大,人民幣幣值之跌幅在美國大選後比其他國家的貨幣跌幅相對少,人民幣並不具備大幅貶值之空間云云。文章基本上是以利去說服人民不要拋售自己國家的貨幣及相關資產。筆者覺得有點奇怪,大量中國人不是天天在說自己很「爱国」的嗎?國家貨幣遭到貶值,好應該大力投入資金去支持,為何需要以「利」為誘去穩定貨幣呢?

近年有很多中國大陸及香港「爱国」人士經常以「爱国」掛在口邊,又經常義正嚴詞地指責那些批評中共、不信任中共、反抗建制的人是「漢奸」、「港英餘孽」、「反中亂港」的走狗。其實所謂「爱国」,在很多人心目中可能只是一盤生意,尤其是在近二十年「突然爱国」的那一班,包括大量建制派議員及其附庸,以及在大陸做生意或投資賺到盤滿砵滿的才俊們。君不見在大陸改革開放前,國家仍然是一窮二白時,他們那時的「爱国」情操又在那裏?

F1老將退役(下):我們的一份子——馬沙

如果時勢讓畢頓當過一年英雄,馬沙在F1生涯中卻從未當過英雄,甚至可說是一位悲劇人物。

馬沙的F1生涯由沙巴車隊開始。他在二零零二年起加盟這支瑞士車隊。他的首兩位隊友分別是夏菲特(Nick Heidfeld)和費斯卓拿(Giancarlo Fisichella),兩人都表現得比馬沙更好。到馬沙第三年為沙巴出賽時,馬沙終於得分比小韋倫洛夫高兩分。不過馬沙其實只得十一分,也沒有甚麼表現令人留下深刻印象。之後沙巴車隊被寶馬收購,馬沙就被棄用。但法拉利在這時卻向馬沙開出聘書,讓馬沙擔任米高.舒密加的隊友。馬沙和法拉利其實早有淵源。因為在他為沙巴出戰一季後,他曾到法拉利擔任了一年試車手始重新為沙巴出賽。

既然隊友是舒密加,馬沙就必然是車隊的二號車手。一年後,舒密加退休,法拉利找來原效力麥拿倫車隊的拉干倫填補舒密加留下的空缺。在車隊心目中,馬沙顯然不是擔大旗的材料。果然,當拉干倫加盟首年就贏得總冠軍時,馬沙只得第四。翌年(即是二零零八年賽季),馬沙的表現大躍進,在一季內贏得當屆比其他車手都要多的六站冠軍。相反拉干倫的狀態卻回落。在倒數第二站賽事,原排第二位的拉干倫由於爭奪總冠軍無望,在末段讓路予馬沙。馬沙因此多取兩分,落後在車手榜領先、麥拿倫車隊的咸美頓七分進軍最後一站。

打響鑼鼓 文化界寸土必爭

當前政治情勢危急,正經歷兩個選舉的文化藝術界,沒有鬆懈之理。香港藝術發展局(藝發局)範疇委員換屆推選,與及提名及選舉特首的1200人選委會選舉中的15人文化小組,都會相繼由文化界選出代表。以往只限於業界關注的藝發局,作為更受矚目的選委會先聲。

昨日為投票首日,上午的投票人數只有僅僅兩成;然而在十一月中舉行的選舉論壇中,已漸次看到,選舉議題已不止於討論對界別專業的提升,不同背景的參選人已將政治議題,再次帶回政治議題缺席已久的藝發局,牽涉的包括影響業界至深的言論及表達自由。藝術與政治從來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亦不能各自撇清。明張目膽的政治壓迫,正對香港的文化自由響起警號,業界在此危急關頭,能團結一致,捍衛這得來不易而危在旦夕的自由片土嗎?而在參與過程中,政府監督還是行政運作上,是否能貫徹公平公開的選舉原則?讓希望投票的業界得以參與?

雖然今日已是最後一日投票,然而眾多已登記選民表示,目前為止並無收選舉活動的任何資料;事件於上周被廣泛討論並多番上報。日前,香港文化監察去信要求局方交代事件原因,局方只推搪說基於私隱條例,未能得知上屆登記選民意向。然而提名推選活動早於八月便開始宣傳,三個月多的時間,提名代理也沒有詢問1300名較早時候登記的選民的意向,絕不合理,因而導致該些選民無法收取來自候選人的任何資料,提名代理於此事上責無旁貸。

【在同志以外 3 】做援交是一面照妖鏡

(獨媒特約報導)訪問期間,記者說要為許彤拍幾張照片,她聽畢便馬上從化妝包中拿出一枝唇膏補妝。許塗的是一枝深紫紅色唇膏,是那種不太像少女會喜歡的唇色。她說是想看起來「風塵」一點,「我的形象做不到『可愛』,那便做『風塵』吧。」她笑笑的把唇膏收回化妝包。

「用page多過上床」

「風塵」,也許與她現時的兼職有關。許幾個月前開始當援交,並開設了Facebook專頁「地方的蕩婦(的不專業援膠手記)」,一度成為網上熱話,「很多人講性工作是工作,但身邊的圈子無一個人敢行出來做,總要有個人不遮掩地走出來做嘛。我覺得自己的行動,或者可以令性別圈或學術圈重新關注這個議題。」

在早前周刊訪問中,她說當援交是「社會實驗」,此番說話引來不少人責罵。「本來不是想講『社會實驗』的,但不知怎的最後說錯了。」這位大頭蝦的女生掩嘴咧笑,但很快又回復正經,「其實我想說是『行為藝術』,但又會被人說我很離地。如果說是體驗,別人又會說『體咩驗啊,想做雞咪做雞囉』,但其實有好多嘢都可以體驗架嘛。又有人罵我『做雞咪做雞,扮咩做advocacy(倡議)啊』,但如果我不是想做倡議的話,這個Facebook專頁根本就不會出現。」

53年前金馬獎的「雙影后」

繼第46屆金馬獎的雙影帝(《證人》張家輝、《鬥牛》黃渤)後,今年的金馬獎亦首次正式誕生了雙影后:《七月與安生》周冬雨、馬思純。

說這是正式,亦即之前其實也有一次非正式的雙影后,也是來自同一部戲的一對主角。


圖:《梁山伯與祝英台》劇照

53年前,邵氏公司製作黃梅調電影《梁山伯與祝英台》,由李翰祥執導,古典美人樂蒂飾演祝英台,並找來在南洋一帶演廈語片的凌波反串梁山伯,一舉成名。《梁山伯與祝英台》亦瘋魔臺灣,同年在臺北上映3個多月,當時全票16元新臺幣,臺北總票房8百多萬,觀影人口達70多萬,而當時臺北人口亦只不過80萬左右。主角凌波當時親身到臺灣更轟動全城,萬人空巷。


圖:中央社

繁華身後的綠洲思緒——羅榮輝 Oasistrek《咫尺山林》

(圖片來源:綠洲 Oasistrek)

Oasistrek是本人最常去的一個香港行山網站,有基本實用的資訊,網站優美而自然的照片也讓人渴望和回味大自然的美麗;Oasistrek網站的行山難度水平跟自己也不多,不求挑戰香港真正行山高手的危脊險徑,同時亦不甘局限於郊野公園內設備良好的山徑,所以Oasistrek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參考。

但瀏覽Oasistrek感受最深的地方,你會感受到Oasistrek是超越一個網站或者網誌,即不只是一些資訊或者日程記錄,而是會從Oasistrek中感受到一個活生生、深愛香港山水和自然的一位朋友,可感受到他每趟旅途對某地方的感情、思緒和反思,走在香港郊野上的每一步,不只是一趟經歷,也是思考自己和這個不斷受威脅的本地大自然環境之間的關係。Oasistrek最近結集了行山經歷成書《咫尺山林》,終於知道網頁背後作者的名字叫羅榮輝,《咫尺山林》是一本出發點很簡單但又很有心思有關香港郊野思緒結集。

沒有跨過盧比孔河的凱撒——謝拉特

球員最重要的就是兩件事︰生逢其時,死得其所。在這兩方面,雖然謝拉特仍有所遺憾,但已經被大多數同期球員好上千百倍。謝拉特出道時,正值利物浦90年代Spice boys 沒落的時候。科拿、列納、麥馬拿文等Spice boys,走的走、傷的傷。球迷寄託正好陷入真空,謝拉特的橫空出世適補其位。謝拉特屬於傳統英格蘭4-4-2陣型的box-to-box player,既有遠射扣關能力,亦有後場掃蕩之氣力。他令人想起80年代曼聯孤臣白賴仁笠臣,一個在利物浦皇朝如日方中時苦苦支撐曼聯的諸葛亮。90年代是英超商業化高飛的時代,曼聯一馬當先完成轉型,由傳統地區俱樂部逐步變成跨國企業,阿仙奴、車路士緊隨其後。利物浦身為前朝霸主,自有懷念80年代之情。這更強化球迷對謝拉特的崇拜。他以23歲之齡擔任隊長,前輩奧雲竟要讓位,恰證謝拉特的江湖地位。

守得雲開 終獲發牌——屯門區議會通過發三個工匠小販牌

今日,屯門區議會《環境、衞生及地區發展委員會》正式通過向三名線面發出小販牌,爭議多時的工匠小販發牌問題得到初步解決。議程獲通過後,我亦致電了其中一位師父「好姐」,她說:「都幾開心」。

其實,早於七十年代始,政府已停止發放小販牌照。與此同時,那時香港就是大型商場及大型私人屋苑急遽發展的年代。小販,自然成為零售商戶及潔癖中產的眼中釘。衛生幫(即今日的食環署)亦由過往容忍小販經營,到日漸在管理至上的前提下加強掃蕩。近年一幢幢落成的城牆化高級屋苑,以及領展將公屋商場及街市紳士化,更映照了街頭小販的沒落。

直到兩個月前,食環署先後向多區區議會提出向工匠(包括:線面師、補鞋匠、鐘錶修理匠、線面師及代書人等)發小販牌。情勢為何如此突然變化呢?相信不少區議員同事、關心小販生存的積極分子及渴望社區多元發展的市民都模不著頭腦。

跋樹尋根,翻查記錄。我們發現食環署是根據2015年3月2日《立法會食物安全及環境衛生事務委員會小販政策小組委員會》文件《小販管理建議》文件製訂有關從新發小販牌政策的。

根據該文件指出,發牌並不是無條件。文件一方面肯定推動本港經濟多元化是值得追求的目標,因此,擺賣活動不應被禁止;另一方面,擺賣亦不可與公共政策有所抵觸。食環署代表曾在區議會上指出,有關擺賣不可影響環境衛生及街道安全暢通。所以,政府現階段會先向具有懷舊本土文化特色的無牌街頭工匠發牌。

梁游上訴案押後下周二或三裁決

(獨媒特約報導)青年新政梁頌恆、游蕙禎上星期被高等法院原訟庭裁定立法會議員資格失效,兩人提出上訴,案件於昨日開審,今日續審,押後至下周二或周三頒佈書面裁決。若屆時任何一方要上訴至終審法院,法庭將於翌日處理上訴申請。

政府:法庭必須遵從釋法

代表梁游的資深大律師潘熙和戴啟思昨日已分別作出陳詞。代表政府一方的資深大律師余若海今日陳詞時指,釋法是建基於《基本法》之上,故法庭必須遵從。余又質疑上訴一方稱監誓人是最終仲裁者的說法,指監誓人有確保宣誓合法進行的責任,但並非等同他有法律權力裁定宣誓者是否拒絕宣誓,而立法會議員符合資格與否是「憲制問題」,不是立法會內部事務。余又反駁潘熙指《基本法》104條的「依法」不包括《宣誓及聲明條例》21條,指104條中有「必須」字眼,意旨任何人不遵循將有法律後果,不能重新宣誓即承擔該後果。

代表上訴一方的戴啟思及潘熙則再次強調不干預原則。潘熙重申,是次釋法內容是對香港法律的補充(new provision to law),並非釐清現行法律的不清晰之處(solving ambiguity),故沒有追溯力,不適用於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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