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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大家長李光耀逝世消息,成了香港不少傳媒的頭條新聞。這名以「嚴父」自居的政治人物,統治的座右銘是不求人民愛戴,只要人民畏懼。他利用鐵腕手法,利用法律上的誹謗罪,甚至以內部安全法未經審訊拘禁異見人士,把新加坡人治理得「貼貼服服」。

當然對於灰記這類反威權/權威,討厭家長制的人,李光耀是個反面人物。他「效法」蔣介石,搞隔代父傳子的那套封建 東西,把新加坡變成他的家族事業,更令灰記鄙視。但對崇尚威權者,包括不少本地建制派以至一些本土右翼人士,李光耀卻是值得推崇的人物。香港於九七後社會矛盾不斷激化,市民怨氣日重,示威抗議無日無之,在一些追求「穩定和諧」的親建制人士心中,與香港面積和人口相差不遠的新加坡,因為市容整潔,居住環境遠勝香港,便成了艷羨對象,甚至有傳北京也希望香港能和新加坡一樣進行威權式管治。

李光耀支持中國「六四」屠殺,支持鄧小平與他一樣搞專制資本主義,一個聲稱反共的獨裁者和一個聲稱共產主義者的獨裁者,可謂「惺惺相惜」 。而他的獨裁專制,因為披上反共面紗,亦受香港一些本土右翼人士的支持和體諒,認為當年新加坡被極端思想的鄰國包圍,加上來自中國支持的馬共( 但不管馬共領袖陳平後來變成了中共的傀儡,他在抗日和對抗英國殖民主義的貢獻遠比李光耀大),因此不得不採取強硬統治方式,避免國家被極端分子滲透。(見三月廿五日《蘋果日報》評論版《李光耀的中庸之道》作者黃世澤)

因為「文學綜援」的討論,我想起自己的第一本書,《輸水管森林》,也是接受藝發局資助而出版。那是九十年代末,那個獨立出版社,沒有雄厚的資金支持日常運作,所以,那裡出版的每一本書,都是由資助支付印刷及各種費用。記憶所及,那出版社出版過董啟章的《名字的玫瑰》、羅貴祥的《慾望肚臍眼》和郭麗容的《某些生活日誌》。

那個年代,許多本地文學作品,必得依靠資助才能出版,其中一個原因,是這裡跟其他城巿不同,這裡並沒有「文學出版」的傳統。即是,一般出版社並不認為,出版文學作品是一件必須而有價值(那價值不一定以銷量衡量,而是作品給人帶來的在精神和內心層面的東西)的事。

這裡畢竟是個獨特的城巿,因為世上鮮有另一個地方,如此輕視自己的語言、文化、文學和藝術。

這個年代,許多本地文學作者,再也不會申請藝發局的資助,因為過程異常繁瑣和令人疲累,而有更多熱愛寫作的人,甚至不再在乎是否出版或發表。部份較資深的作者已不再在本地出版作品,即使他們早已不需仰賴資助。何必呢,本地讀者數目不多,一般出版社欠缺出版文學作品經驗之餘,條件又令人灰心。有些想要從事寫作的年輕朋友來問我出版的意見,我忘了當時自己說過什麼,只記得心裡想的是,如果你想要繼續寫作,盡快長出一雙翅膀,然後飛走。

最近,遇見一道難題,害我苦思好幾天,事情是這樣的:早前,電視台監製正籌備專題節目,內容大致圍繞「香港消失中的價值」。而很慶幸,野豬的題材被納入考慮之列。於是數月前和監製漫談起來,研究內容的報導角度和拍攝的可能性。

一談動物的價值,大家大概已經立刻聯想到家中的寵物,牠可能是一頭八哥、一頭唐貓、一頭鸚鵡,甚至可能是一頭刺蝟,牠們是養主的伙伴,同時也可能是養主的親人,價值就是提供心靈寄託;而牛耕田、馬拉車、海豚表演,順理成章也變作人的生產或生財工具,價值不言而喻,但野豬呢?牠們作為香港陸上最大型的哺乳類動物、悠久的原居民,為何長久以來彷彿被視作為垃圾,生下來就註定遭捕獸器殘害或娛樂獵殺嗎?

數月來很多人談論保育與城市發展的議題,兩者好像是「水火不融」。社會上大至有兩個派別的人士: 有一個派別的人認為香港土地供應不足,倘若港人連住屋問題都解決不來,又何來有閒情日緻欣賞自然美景呢?再者,他們找來所謂的「經濟學者」,以「極簡化」的方程式計算郊野公園的經濟價值。美其名是想說明四成的郊野公園表積是太多了,少一成也沒有所謂。其實是,當少一成也沒有問題時,「經濟學者」就會建議再少一成,直至大部分綠色的地方被移平。

作為一名大自然愛好者,我不認同上述派別人士的觀點。很自然地,我就是屬於另一派別的人士 ─ 保育不一定是城市發展的包袱,而是城市發展的必需品。

【來港七年球員系列】專訪南華巴西球員伊達:我係香港人!

(獨媒特約報導)香港足球代表隊明日(3月28日)主場迎戰關島,其中一個焦點是來港超過十年,早前成功入藉成為「香港人」的法圖斯。而近年入籍球員的增加,令香港隊看似頓時有希望。獨媒專訪了有意入籍的巴西球員伊達,看看巴西球員眼中的香港地,談談香港足球。

在巴西,踢職業聯賽的都是專業球員,不過這裡是香港。2007年時,伊達接受當時為南華助教列卡度的邀請,來到香港,初來報到卻幾乎嚇得落荒而逃,甚至有衝動要立刻買機票回到巴西。原來伊達看到當時香港球場訓練場地:「根本一點也不專業,訓練設施非常差勁。」香港的球場借用情況遭人詬病,矛頭直指康文署,康文署工作人員「執法」嚴荷,令不少職球員都有異議。「練波都要俾人趕,球員點會有進步?」

然而,伊達最後選擇留港發展,而且一留便是七年。他慶幸在球場外令他感到非常「舒服」:「薪金幾好啦,加上都總算發展得不俗,班主都常常鼓勵我,依加我係香港人啦!」伊達憑著出色的個人突破能力、罰球技術及百步穿揚的遠射能力,贏得不少榮譽和掌聲。

圖:HKFA

巴西人眼中的香港

這個星期日,港鐵西營盤站啟用了。

西營盤站堪稱全港「藝術氣息最濃厚」的車站,牆上佈滿區內庶民生活的剪影,其中一架升降機畫上第三街的德昌泰米舖,老闆在舊牌扁前頂著皇冠歡欣滿溢,藉此突出社區「文化」與「特色」。現實中,老店早已因唐樓收購而結業,此情此景已不復見,同一塊土地上正擬改劃成一棟廿八層高的插針酒店。

第三街15-19號現址地盤,靜靜殘留著前唐樓地舖踎廁的痕跡,小小的三個門牌將會化身為一座28層高、坐擁96間房的酒店。這幢突屹於沉實民宅群之中的插針酒店,乘地鐵通車之勢,針對旅客提供僅兩米乘兩米面積的客房,賺盡每吋空間。

但這只屬區內「去舊迎新」的冰山一角。

在香港剛公佈為大富翁世界版全球第二名、擁有最貴藍色地皮的同時,這個金錢遊戲更在西環區玩到「盡」,投資者大手買入排排街舖目標要打造成West SOHO之際,「酒店大亨」戲碼亦正密密上演。

圖:羅志華

在港視的《導火新聞線》第14集第3節聽到一個名字、一個故事,名字是假的,故事卻有一些是真的。記者仔阿咩為了鼓勵表面如像磨到滑灑牙的老油條記者輝爺,帶他到一間書店,讓他重溫他當年熱血時追訪過的故事。她說這家書店的老闆陳耀樺把一生奉獻給文化界,因一次意外,被倒下來的書櫃壓死。女記者說你當時所寫的文章,令他妹妹了解哥哥一生為何執着,並接手經營書店至今。

真實的那個故事倒太悲傷了。他不叫陳耀樺,叫羅志華,他不是在自己經營的青文書屋被書櫃壓死。2006年時,青文因租約問題須暫停門市營業,羅志華把書籍安置於工廈裏的迷你倉,繼續尋找新的地方,可惜一切快準備妥當之際,在2008年年廿八,羅志華在整埋書籍時被塌下的二十箱書活埋,直到過年後才被發現。

真實的故事中,羅志華不只經營書屋,亦經營文學出版業務,青文叢書系列裡的「文化視野叢書」及「青文評論」俱是經典,可惜的是當中的作者李國威、丘世文、也斯都如同羅志華一樣走遠了,獨留下文字,使得香港文學如此多樣化而自成獨特風景。

在這樣一個醒來意志低迷的早上,在一齣電視劇中看到遠去的人的身影,真實的故事中,並沒有一個妹妹使青文繼續經營下去,但此城的獨立書店卻一間又一間的出現(縱使一間又一間地消逝,但很多名字我仍能說出來,仍記得在當中的文學時光)。

圖:蘋果日報

(獨媒特約報導)行政長官在粉嶺高球場旁、佔地2.4公頃的別墅,民間曾提議將別墅連同高球場發展,替代新界東北發展計劃。立法會昨日陸續刊出議員就行政長官辦公室開支的提問,其中粉嶺別墅去年4月至今年2月僅舉行1次公務活動,過去五年總計亦僅有11次,平均近半年也舉行一次活動。

人民力量陳志全就香港禮賓府及粉嶺別墅的管理開支提問,政府回覆指來年度預算開支分別為683萬及79萬,由於維修費用由建築署支付,因此並未計入管理開支中。民協馮檢基則提問行政長官在粉嶺別墅舉行公務的次數,發現過去五個年度總共只有11次,去年4月至今年2月更只有1次,回覆指未有統計行政長官的私人活動。


圖:蘋果日報

(獨媒特約報導)第七屆香港性文化節今日起至下星期一於石硤尾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舉行,推廣對性教育與性文化。今屆以性裳識作為展覽主題,介紹服裝的不同演變,討論性的多元面貌外,讓大眾思考在傳統男女二分的服裝框架外,也多包容其他選擇。另外也讓大眾了解主流的衣著審美觀,也會影響身體,例如穿著高跟鞋,束腰等,希望引起對性健康的關注。

首日有不同團體展覽,大專同志行動以相片及裝置藝術表達社會對性的壓抑。主席Toby表示希望以生活化的人物照片,表達出一般人對性均有渴求及慾望。他以其中一幅作品為例指社會視性為禁忌,一般人難以把自己的性慾向外顯露。他又直言香港的性教育往往把性本身排斥在外,使學生跟本無法從學校內學習真正有關性的知識,「有些女學生連自己的陰部都未見過。」

03

現代已發展城市的弊病是,為了維持城市競爭力,可以很在所不惜。像最近讀經濟學者橋山禮治郎的《磁浮新幹線——巨大工程的真面目》,控訴日本強行興建磁浮新幹線的愚魯,為了成為第一個擁有時速505公里的磁浮列車國家,政府極力支持JR東海耗資9萬億日圓興建,然而列車與新幹線功能重疊,所經中途站大多是不重要的地點,實際支出屢屢超逾估量預算,屢受批評。這是「土建國家模式」的思考盲點:愈維持世界第一,愈要投資巨額基建,卻沒細想是否物有所值,使整個社會賠上相當大的代價。

香港興建第三條跑道,不就是此一邏輯嗎?為了確保區內航空中心地位,連新建跑道能否解決空域問題,使機場由68架次增加至102架次也沒法保證,行政會議便要繞過立法會雷厲風行上馬。

香港人的主流思維鮮有抗拒經濟發展,但恰恰最忌憚錢花得不值。筆者認為,政府終歸會就空域問題有一說法。因為國家處理空域問題的方案,早有端倪。

2009年《文匯報》報道,國家投資1.2億擴建珠海終端區,列明到2020年,將擴大廣州和南珠三角終端管制區的範圍,建立與香港相對緊密的聯合管制運行模式,當中包括統一計量單位,使航機穿越空域毋須再調整系統。中國空域實際管理權在解放軍,工程由國家空管委批准,納入「十一五」規劃,比張炳良一再重申的民航處對口單位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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