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不做運動,就很易生病,道理顯淺易明。
同樣,社會不做運動,也就生病,而生病的社會,自然需要社會運動,理所當然。
爭取動物權益保障(簡稱動保),其實就是社運,姑勿論是倡議「爭取成立動物警察」、還是七、一遊行反對「發牌動物繁殖」、抑或是生活上罷買皮草羽絨,實情是:藴釀的動物權益在發酵成長。
然而,「談爭取、講權益」,就得要有受害者。而受害者,往往正是社會運動的倡議者或參加者。動保---有別於其他社會運動,受害者郤是有口難言的貓狗牛豬海豚雞鴨鵝等動物。故此,我們無法期望撞牆海豚 Pinky 與遇害唐貓麗麗聚首一堂,共商遊行包圍政總大計,更莫說要策劃野豬 Tommy 仔衝擊警方鐡馬。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在莊子金口所宣下,千多年至今,維護動物權益的人,到底又憑什麼理據為動物發聲呢?
不得不承認,我們的確不是一尾魚,既沒有鰓也沒有魚鱗,充其量到了一定年齡,眼尾無可奈何出現魚尾紋而已。儘管如此,作為人類,與生倶內的靈性, 軀使我們格物致知、從中學會放下高高在上的身段,向大自然的偉大屈膝謙卑。動保路上的義工,不論走在前線還是幕後,謙卑和尊重動物使他們能感知動物世界,縱然我們不是魚,我們郤看到魚眼下的水世界。
這樣的論述難免有點抽像吧? 那麼, 就容我分享一些經歷和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