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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食宣言

編按:學民思潮召集人黃之鋒及另外兩位學民成員黃子悅及盧彥宣,12月1日晚上於金鐘佔領區大台宣佈無限期絕食,要求撤回人大831決定,重啟政改五部曲。

「即便是再細微的燭火,聚集起來也一樣能照亮黑暗。就算被撲滅、被孤立,剩下在雄雄燃燒著的一枝火苗,也足以燃亮其他被黑暗所矇蔽的人心。」

一年前,我們手執政改單張,在街站喊著公民提名的口號,宣傳落實真普選。9月26曰,我們衝入公民廣場,開始佔領。原本應該埋首學業的學生,最終被迫站出來,走上街頭參與抗爭行動,爭取真正的普選。

我們的身體都累了 - 連日以來,組織學生罷課,包圍特首辦,部署重奪公民廣場,與政府官員對話,佔領金鐘、旺角、銅鑼灣、尖沙咀等地⋯⋯一切的辦法,我們都嘗試了。然而,市民及學生的血汗,得到的只有政府的愛理不理、充耳不聞。我們為政府對廣大香港市民的普選訴求置之不理而感到失望,為香港警察使用過份武力傷害市民而痛心。

中大學生會堅決反對中大向前任校長劉遵義頒發榮譽博士學位

身為一校之首 實向權貴獻媚 踐踏中大尊嚴 獲頒學位無理
中大學生會堅決反對中大向前任校長劉遵義頒發榮譽博士學位

今天中大正式宣布,中大校董會同意向前校長劉遵義頒發榮譽法學博士學位。中大學生會堅決反對校方向前任校長劉遵義頒發榮譽法學博士。頒發榮譽博士學位給予歷屆校長並不應被視作為一件行禮如儀的事,反之,頒發學位意味著我校各持分者均肯定歷屆校長對中大貢獻和答謝校長們在任的努力。本會認為前任校長劉遵義不單沒有盡好校長的本份,更深深破壞了中大五十年來所堅守的人文精神及傳統。考慮到他在任時的所作所為,本會認為他根本沒有資格獲得此等榮銜。

在任期間踐踏中大傳統價值

校長乃一校之首,理應率先帶領一眾員生堅守中大的傳統教學理念及捍衛大學的人文精神。劉遵義在任期間卻視這些大學理念為無物,不斷的踐踏我校多年來辛苦建立的形象及人文精神,在任時的決策更令一眾員生義憤填胸。

大搞國際化 矮化中文

請勿指責學生,這是政府一手造成的局面!

要指摘學生和市民昨晚升級行動如何如何衝動不智的人,請你們先認真思考一下,這些已經堅持了六十多天的年輕人,為何要從舒適的家裡,走上街頭,通宵留守兩個月,到了今天,冒著被殘酷執法的警察打到頭破血流、手腳骨折的危險,也要堅持走到前面為自己發聲?真的是因為他們是廢青,因為他們是暴徒嗎?

面對著只懂躲在警權背後,願意犧牲一代年輕人的心靈與肉體去博取所謂「安定繁榮」的冷酷政府,他們除了升級行動,還有什麼別的途徑?「對話」試過,等待試過,嘗試北上試過,連長達兩個月的佔領也試過,提出的訴求丁點都沒有爭取到,運動被政府拖延,維持膠著狀態多個禮拜,為了突破悶局,只有另謀對策。這絕對是香港政府一手造成的局面。

我們必須繼續強烈譴責香港警隊連日來罔顧市民隨意執法的行為。即使是面對示威者,作為擁有絕對執法權和相對裝備的警察,必須克制自己以至控制群眾的情緒,而不是濫用職權,火上加油,把市民打到頭破血流、骨折、或暈倒在地上。請明白,他們戴上頭盔,戴上裝備,並非因為要去衝擊警方,反而是因為面對警方的主動衝擊和不理性,他們必須想辦法去保護自己。

雙學承認行動失敗 斥警濫暴失控

(獨媒特約報導)學聯秘書長周永康指,昨晚包圍政總的行動是為了向政府施壓,希望政府正視撤回831決定等訴求。他指原本的計劃是經添美道、添馬公園到特首辦外包圍,以及封鎖海富中心天橋,但因為公園往特首辦樓梯被封鎖,示威者只能走出龍和道。他指警方用警棍、水槍、胡椒噴霧等武力驅趕示威者,及後更四處挑釁、鼓掌,此等行為有違市民對警察的期望。

周永康認為行動是有效果的,因為令政總停工半天,給予了政府一定壓力,但整體而言是失敗,因為兩次佔領龍和道後都被警方武力清場。他承認學界方面準備不足,願意為此致歉。

政府指示威者是暴徒,學民思潮召集人黃之鋒認為昨晚失控的是警察,學界多個戰友受傷,甚至被打至手指骨拆入院,更有警察聲言要帶女示威者返警署強姦。他指警察驅趕示威者可以用過往手法,讓示威者四腳朝天地抬走,但昨晚對示威者拳打腳踢,「做法是否應有之義?」黃之鋒回應運動是否失控,他認為大家要追溯原因,是警方暴力產生大家的反抗。他指警方本質上已經對示威者有敵意,但他亦強調非暴力原則的重要性。

高等法院批出金鐘部份佔領區的臨時禁制令,周永康回應指雙學從不以領導者自居,這幾天會跟村民討論進退問題。他指距離執行禁制令仍有一段時間,若要對政府施加更大壓力,需要更多人出來,但昨晚比早前人數是少了。他指暫未有升級行動計劃,亦指民意不是決定進退的根據。

佔領者:警察以年輕人為攻擊目標

(獨媒特約報導)昨晚(11月30日)學聯及學民思潮宣佈行動升級,號召包圍政府總部,與警方爆發衝突,多人受傷。佔領者德仔、Grace、Carol和阿悅一直堅守至今日,中午接受訪問時,正在用軟墊製作防護裝備。

德仔昨晚有走到前線,他形容警方是主動衝擊人群,警方一邊叫「唔好衝唔好推」,但卻一邊用警盾不斷向前衝和推。警察又經常會突然衝前,向示威者攻擊一會然後撤退。他亦親眼目睹警察用警棍和胡椒噴霧攻擊記者,又不停像「喝狗」一樣喝罵他們,醫護義工亦被按在地上狂打。有醫護義工在幫受傷人士按住頭部傷口時,跌了一張紙巾,立刻就被一名警官喝罵。他指警方使用警棍時,經常都以頭為攻擊目標,嚴重違反警例。他指有朋友被警察打斷手骨,他自己的手指也被打傷,不能活動。

Grace指,警方通常都以年輕人為攻擊目標,「一名大媽在警察前擋住大叫『唔好打後生仔』,警察不敢攻擊她」,但她多次目睹一個警察按住一名青年後,就會有一班警察上前繼續攻擊已被制服的人。Grace的朋友亦被警棍多次擊中頭部後,有一段時間失去視力。

選舉,沒有輸贏

關於這次的2014大選,人在香港交換的我,缺席了我人生的首投。

今天開票的時候,人不在宿舍,在外面,心裡很緊張,下午五點半,朋友實況轉播MP我開票數,看到連D和柯P的票數,有點慶幸的同時,另一方面又隱隱擔憂。

「會不會跟馬來西亞一樣,燈一關什麼都翻轉了?」畢竟這是台灣少有的無黨籍參選中,得票還這麼高的,以利益的角度和政治黑暗來說,我的擔憂是真實的。

人雖然不在台灣,但每天一打開臉書就被各個新聞媒體的選情洗版,各種廣告各種輿論走向與謾罵攻擊,還有朋友被選舉廣告吵醒的憤怒臉書PO文,彷彿我們的選舉文化,依舊在擾民與攻訐之間擺盪,可以想像台灣選情的激烈,默默關心與觀望。

而這次的選舉結果,我卻訝異國民黨會一次掉這麼多,只能說這是大家不爽太久導致的後果、積怨已久,像是轉盤一樣,台灣的選舉盤每隔幾年就換一次,國民黨翻完翻民進黨,民進黨翻完翻國民黨,這次的選舉沒有輸贏的問題,我們不要放太多的期待在當選者身上。

而柯p當選了。固然看到一個非黨派的人,白手起家從無到有,見證選票有力的同時,他直接翻轉我們以往對政治的結構,從零開始,讓年輕人看到了希望。但我想,接下來他的路只會更難走,如履薄冰,關於政見和決策,請問要打斷多少人的利益,我們才會走向一個更好、更適宜居住的台北市?接下來又有多少謾罵和汙名化的指責?我們還有更多的挑戰在後頭。

私隱專員回應擱置被遺忘權聯署:沒有用「立法」字眼

(獨媒特約報導)個人資料私隱專員蔣任宏上週五出席香港大學「大中華私隱座談會」期間,有關注網絡組織向他提求聯署信,要求「擱置在香港引入被遺忘權」。蔣回應他並沒有提出要「立法」,只是認為執行歐盟法庭裁決的搜尋公司乃跨國企業,理應把措施在全球實施。

關注網絡政策組織認為,「被遺忘權」有爭議,質疑實施措施做法危險,窒礙資訊自由,同時容易被利用成為當權者消音滅聲的工具。蔣任宏回應時表示有留意網上聯署,正「考慮是否作出回應」,但重申自己從無使用「立法」字眼,只是跨國網絡公司如谷歌理應把相關政策在全球實施,而不單是歐盟地區。

蔣評谷歌删內容:「黑箱作業」

蔣又提到,現時谷歌已有删除內容政策,這同樣是「黑箱作業」。請願團體代表問蔣,既然現時已有誹謗、兒童色情、煽動仇恨等原因申請删除網絡內容,為什麼還要空泛的「被遺忘權」,不怕企業「進一步」黑箱作業嗎?蔣卻沒有正面回答,反指谷歌團隊有大量來至不同界別的專業人士提供意見,相信在審批時會衡量各方利益。更道現時谷歌沒有百分百執行「被遺忘權」的申請。

這一棍,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凌晨二時,站在龍和道最前線第三第四排的位置,我帶上頭盔和眼罩戒備,突然群眾叫囂,我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之下就衝了。

想著前面有很多人,自己應該非常安全,但未幾,前面的人一個又一個被拉走了,只剩下一層保護在前面,再過就是深藍衫最副裝備的特警,然後我就在這個時候被推跌了。

雙眼和面全中胡椒,眼鏡爛了,跌在示威者當中,隨即被踩了幾腳,腦裡一片空白,不知下一秒會發生甚麼,只知道人踩人會死人的,我向天父祈禱:「天父呀,我唔想死。」

這個時候一個警察大大力捉住我,然後幾個警察對我踩了十幾腳,我想,死硬了,我要被拘捕了,情急之下,裝死躺在路上,警察見我沒有任何攻擊力,就專心對付其他人。

我躺在警察陣營的地上裝作昏迷,然後可怕的事就發生了,一個警察對著我動彈不得的身體揮打警棍,這是暴力,這是泄憤的行為,對一個躺在地上的傷者揮棍在任何情況之下都是絕對的錯,我很憤怒,此時,另一個警察過來制止:「喂唔好毆佢啦。」我才幸運逃過一劫。幸而是打大腿,打關節的話我以後都要坐輪椅了。

警察離開後,我開始起來逃跑,視力非常糢糊,腿很痛,勉強走到起來。一拐一拐的走著,只見一路盡是警察的背影,絕望之際,看見一個缺口全是示威者,就衝入人群。

香港人,今夜你感覺到主權的痛覺嗎?

攝:獨媒記者 Gundam

50年前,中國大陸開始向港供東江水,目的不只是要主宰基本生存條件,而是要讓香港人感覺到國家就在你體內流動,血濃於水。

40年前,港英政權經過六七暴動,開始大規模興建新市鎮的生活空間,香港人被由上而下地賦予一種非政治化的新本土身份,目的不只是解決人口增加問題,而是殖民者要你進入在這種無意識的生存空間,才能有效施以殖民管治。

30年前,香港人沒有份決定自己的命運,迷迷糊糊被兩個帝國簽訂了主權移交的事實。其後,曾有人倡議過「民主回歸」,有人主張過獨立,有人移民,有人則投靠未來主子,但完全無阻主權向人民行使其權力意志。

20年以來,香港資本流向中國大陸的高峰,香港第一波的中港融合或勾結,目的不只是互惠互利,而是國家開始向你建立一套「不分你和我」的新經濟關係。

於是,過去10年間,透過CEPA、區域規劃、統戰與滲透,主權要在暗地裡全方位改造香港為中國其中一個城市。但每當他的教育、規劃、金融計劃被市民揭發,它的做法就愈變粗暴,愈益明目張膽。主權計劃步步進逼,同時卻節節敗退。

到近年,看大帽山監聽塔、中環軍事碼頭,佔中前日復日的軍演,目的不是恢復香港的國家軍事功能,而是直接威嚇香港人,主權到了今天,已經無處不在。

和平抗爭是行動理念,不是「靜坐」

佔領運動踏進第三個月,形勢倍感兇險。我們嘗試前往北京要求對話,結果香港海關突然「一地兩檢」,我們被註銷回鄉卡,連飛機也上不了。梁振英明言他是用法庭禁制令清理佔領區,令巿民對「法治」期望的底線跌破新低。到了實際執行階段,警方的粗暴更令全港髮指。以公帑購入的武器推陳出新,先有鐵手套,再有催淚水劑,後者效果比催淚彈更精準,更具傷害性,表面感覺卻又較溫和。黃之鋒、岑敖暉、黃浩銘被捕過程,全部受傷,被惡意抽水。傳媒朋友一再被無理拘捕,以鋁梯襲警,以相機襲警,理由荒唐至極,實乃威權恐嚇。普通巿民路過也中警棍,有受傷巿民更說「不敢投訴」,以免秋後算賬。梁振英政權呢?躲在曾偉雄的警力背後,一直迴避香港巿民的真普選訴求。

此情此景,我們與不少抗爭者皆極感忿怒。我們認為,政府漠視政治訴求,司法部門助紂為虐,警察濫權瘋狂「升級」,佔領朋友必須認真表態,以行動回應,所以我們才發起星期日晚包圍政府總部行動。但與此同時,我們必須強調,正因對方無理,我們今次行動,必須冷靜克制,否則就正中下懷,變相給予政府與警方粗暴行使武力正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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