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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來自韓國的傷痛照片

經歷過災難的人,大概知道要走出那段曾經令自己留下創傷的歷史從來也不容易。縱使如老土地說,時間是撫平傷口的最佳良藥,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從烙印中全身而退地從容離開,這或是能夠說出今天活在韓國檀園高中學校的學生心聲。

我們或許還記得上年的4月16日早上,於韓國全羅南道珍島郡海域,一艘載有470多人叫「世越號」的客輪發生了沉船事故,325名前往濟州島修業旅行的京畿道安山市檀園高中的學生和14名教師,他們當中僅有數十人獲救,絕大多數的學生們還困在船艙裡。結果,他們不幸未離逃離船艙,此意外最終一共造成了295條人命死亡,是韓國數十年以來最大的傷亡意外。

意外發生至今差不多將近1年,當中最大爭議的,如如何嚴懲船長李俊錫與其他清海鎮海運船公司的船員,與建立稱為「世越號特別法」的調查意外的法案,最終經過數個月的法庭審訊和國會爭辯,犯罪者除了都獲得了應有的判刑外,還有政府、國會與民間社會後來也通過的新的行政改組工作,把將來可能再次發生同類型的意外降至最低,都是標誌著韓國國民也慢慢地從國家傷痛中恢復過來。

「被聰明」的九龍東

最新發表的施政報告提出以九龍東為試點,研究發展成為「聰明城市」(Smart City)—建立智能、低碳、易行的社區。政府冀在這一大片內容空泛的重建土地上注入新元素,建立創新、智能的城市形象,為市區重建樹立楷模。

九龍東正面臨翻天覆地的改變,過往建立的社區連繫和地方色彩在推土機下土崩瓦解,豐富的城市內容和故事亦逐漸被淡忘。高調建議將九龍東打造成所謂的「聰明城市」,不禁令人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城市智慧是區內居民合力營造和累積的成果,社區的文化傳承、居民的參與以及自由共享的空間全是有機、由下而上、雙向互動的體現。突然「被聰明」的九龍東,令人錯愕之餘,亦令人擔心這種由上而下灌輸的「聰明」概念最終會成為市區重建的方程式,將城市設計單一化,局限了城市發展的可能。

對於政府的「聰明」大計,我們或會感到一頭霧水。但其實大家對「聰明」這個概念如何在社區實踐並不陌生,也深深明白當中所需的條件。香港市民在一四年共同塑造三個令人喜出望外的聰明社區,利用智慧、技術及創意,突破種種空間的局限,成功建立既強大又能自給自足的共享社區:在馬路兩旁石壆搭建的木梯、於綠化帶開拓的農田、在夏慤道興建的自修室、市民設計的自衛裝備、舒緩催淚煙的溶液、牢固的鐵馬陣、工人搭建的竹棚、無處不在的藝術創作......市民利用他們的智慧、技術和創意,解決各項問題,衝破種種局限,一步步塑造多元共融的社區,創造無限可能。

立會未批城規未過 恆基先迫遷 馬屎埔村民堅持好好生活

圖:馬寶寶社區農場(攝:Joe Chen)
題為編輯所擬。

1. 恒基收地,不是新聞。十多年來,迫遷已逾百戶。政府一直置身事外。

2. 仍然居住、耕種到今天的,就越是堅持要繼續好好在村裡生活的人。

3. 近日恒基再收地,最最最可恥的是,恒基講明是因為政府「四萬呎原址換地」政策,要求恒地於 2016 年 4 月前將土地「交吉」,亦即是將土地上的人趕走,方可向政府申請其所圈佔的馬屎埔農地,改劃為私人住宅用途。

4. 強調一次,恒基親口講明,正是為了趕及政府開出的這條件,因此急於迫遷村民。

5. 我們不明白,東北計劃,從來未經立法會討論,(之前撥款的只是「前期工程」,不是東北計劃本身),政府話 2017 年才再交上立法會。那麼,政府有什麼法理基礎,在 2016年偷步批准「原址換地 (農地改屋地)」的申請 ? 邊個同意過這個政策這些條件 ? 邊個同意過開發東北 ? 邊個同意過摧毀農村 ?

6. 他媽的外判。東北,由一起始,政府以「私人土地較多」為由,不想直接同原居民deal,就引地產商來收地。將與原居民地主買地的討價還價、將迫遷非原居民農戶的卑鄙工作,都交由極度卑鄙、也不須跟從任何政府條文的地產商去做,並以日後農地變私樓的豐厚利潤作回報——即係買兇殺人囉。而期間發生的所有事,政府都話「唔關我事」。

致漁護署:取締捕獸器的最有效方法,就是署方帶頭停用!

圖:蘋果日報

捕獸器,聽上去好像只有獵人(而且是上世紀的獵人)才所使用的工具,而且只出現在深山野嶺;也就是說,捕獸器跟居於香港的城市人,該沒有多大關係。

這種想法原來是錯的。

巿民或許已留意到,近年多了好些動物為捕獸器所傷的新聞。野豬、牛,更多的是社區狗。無他,野豬肉有價有巿,牛和狗據說擾民,自然招來殺機。在這些新聞中,受訪的漁護署人員亦一再強調,「非法」使用捕獸器屬違法行為,最高罰款港幣五萬元。

捕獸器對動物帶來極大的傷害;動物的手或腳被夾,不能動彈也不能逃生,如沒有人援手,輕則截肢,重則餓死渴死。2012年年尾,元朗八鄉有狗主的愛犬誤踏捕獸器,被困三天,最終要截肢保命,終身殘廢。2014年年尾,葵涌安蔭邨(對,就是很多人住的公共屋邨)有野豬被捕獸器夾傷,最後被漁護署所殺。「非法」使用捕獸器令動物受極大痛苦,列為刑事罪行理所當然,罰款再多也是罪有應得,犯事者更應身陷囹獄才能以儆效尤。

「非法」使用捕獸器如此十惡不赦,那麼「合法」使用呢﹖

「合法」使用捕獸器,是否能避免上述對動物的傷害?「合法」使用的捕獸器,是「友善」的捕獸器,只是替中伏的動物搔搔癢﹖那隻被「合法」捕獸器夾住腳的狗,能輕輕鬆鬆地自行鬆綁,然後有咁遠走咁遠﹖被「合法」捕獸器捕捉的動物,能不截肢,不被殺﹖在香港,誰能「合法」使用捕獸器?

蘇聯的足球政治:人民球隊莫斯科斯巴達

早前於《足球群英傳》的面書專頁看到一篇文章 (亦有於本網刊載),提及到兩支俄羅斯足球隊莫斯科斯巴達(FC Spartak Moscow)及莫斯科戴拿模(FC Dinamo Moscow)的敵對關係。基於筆者早前曾修讀一門有關蘇聯歷史的課程並讀了一本由美國教授Robert Edelman撰寫、關於莫斯科斯巴達的書,所以特此撰文講述一些有關這支球隊的故事和相關的歷史背景。

諫林鄭書

2月28日的座談會中,香港醫學會繼梁家騮議員之後,公布第二輪民調結果。業界再一次以過半的比數,否決袋住先。

醫生再次發聲,鏗鏘而堅定。我們成功守衛了醫學業界的尊嚴。

鐵板一塊 訓話諮詢

由最初否決進行民調,到騮哥率先採納業界意見,幾經兜轉,香港醫學會會董後來終於決定進行政改民調,可算是從善如流。民調結果再次否決8‧31框架,醫學會依然不偏不倚如實公布(儘管有輿論批評史泰祖,仍然聲稱會繼續爭取通過方案,是輸打贏要),可算是勇於面對現實。

可惜,反觀林鄭月娥於座談會當日,鐵板一塊,毫無誠意,名為諮詢,實則訓話。

司長不斷重申,8‧31框架無可更改。她甚至「畫公仔畫出腸」地指出:「中央政府在政改問題裏,擁有無可置疑的話語權。如果不接受人大框架的既成事實,任何進一步的討論都只會是雞同鴨講了。」在座同業聽罷,不禁為之氣結。這種「你再不聽話,我們就不談了」的霸道氣焰,是哪門子的諮詢?這還算什麼有商有量?

座談會當日,林鄭司長有關政改困局的論述之中,萬變不離「政治現實」四字,企圖以8‧31框架的既成事實,迫使醫生業界忍氣吞聲,消極接受。

事實上,什麼是政治現實?

議員質疑未雪調查報告經刪剪 港鐵:刪員工個人資料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鐵路事宜小組委員會今日討論去年唐狗「未雪」疑遭東鐵列車輾斃事件的調查報告,多位議員批評港鐵提交的調報告有不足之處,公民黨毛孟靜認為港鐵應作正式書面道歉,又質疑報告經過刪剪。港鐵代表於會上表示對事件深表歉意,已實行了改善措施,報告內容只是刪去了員工個人資料。動保人士到場示威,批評報告避輕就重、逃避責任,要求港鐵解釋種種疑點。

港鐵報告提出四項改善措施,包括於100多處縫隙加設鐵絲網、提供引領誤闖狗隻離開路軌的工具、確立更慬慎處理動物誤闖路軌的程序予站內職員、提供處理狗隻進入路軌的員工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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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港鐵採購了領犬屏障(立法會文件圖片)。

三月藝術文化戰:「伙炭」vs Art Basel

Art Basel提前在三月席捲到來,引發香港上演一場藝術生態文化戰。畫廊紛紛爭相在三月策展,展示自身最富市場競爭力的「拿手好戲」。期望在這個因Basel而來的全球指標性收藏家、藝術品買家與投資者聚集香港的時刻,賣多幾件作品,吸納多點資金。「伙炭」也不例外,把藝術家工作室開放日撞向Basel,推出藝術家專題導賞團,以拼個你死我活的聲勢正面追擊。在我看來,這更像是一場──由全球性藝術文化霸權的藝博會在本地呈獻的───以中環價值為主導的威權商品藝術與本土邊緣弱勢藝術的戰爭。

我們正好趁這個機會,來觀察一下香港的藝術生態的現況,並以大膽的狂想猜測它可能的未來發展動向。我認為我們可以從以下幾種角度來觀看這場戰事:一、經濟上的影響;二、社會上的影響;三、對本土藝術文化生態的影響。

看不見的學聯——幕後學生築起的歷史軌跡

攝:Manson Wong

對一個罷課開始便積極投入整場雨傘運動的大學生如我,2014年好像只有三個月,其他時間的記憶都有點模糊。而「學聯」二字,大概是這段記憶裡其中一個最重要的關鍵詞。眼看著這陣子沒完沒了對這組織的否定及攻擊,我很想分享一下我眼中的學聯。在我的視角,學聯從來都不只存在於電視機、hehe團、或所謂大台。很多鎂光燈外的學聯成員及義工,包括各院校代表團及罷委成員,都存在於佔領區的每個角落。

金鐘佔領區裡你可能見過一個一臉疲態卻依然溫文的女孩。她奔走於各物資站、救護站間,埋首於不同大小的棕色箱子中,為不同群組提供物資及運輸上的協助。佔領運動較平靜的時期,她甚至寧願放棄參與學聯成員間少有的聚餐放放風,也不願把與各物資站救護站的溝通和與他們的安排推遲。對,這弱不禁風的女孩正是學聯的一人物資團隊的負責人。

每當我客串叉電站義工時,中午左右都會遇到一個睡眼惺忪、穿著freedom now tee的大男孩來取回他的啡色皮套電話。這高大又經常一臉靦碘的男孩每夜都帶著各院校的學生及義工走進佔領區的每個角落,與不同的留守者交談,了解群眾對運動方向及學聯決策的想法,為常委會內的討論提供民意參考。這需要「厚臉皮」地接觸不同人的工作偏偏落在一個因小事就會臉紅的大男孩身上,但他依然每夜默默地在佔領區中尋找下一個傾談的對象。

削減陸客一千萬 香港穩賺七十億

攝:Manson Wong

特首梁振英上周終於開腔回應他三年前承諾解決而未解決,於今越演越烈的陸客矛盾,正式承認「由於旅客人數增加對香港市民日常生活所造成的壓力,所以特區政府是關注這件事。....我們會繼續與中央商討有沒有收緊現行政策的空間,使得內地旅客來香港的自然增長趨勢能夠受到控制。」可惜單從這一段聲明,便可看清特區政府既不掌握問題核心,更無意徹底解決矛盾。

首先,梁氏把問題簡化為「對市民日常生活造成壓力」,顯示他不理解每年近5000萬人次陸客來港對香港城市規劃,經濟發展和就業模式的影響,而這些影響的負面因素會長期發酵,令香港走入窮巷。再者,他並未承諾減低陸客水平,只暗示增長放緩,又是另一招語言偽術使眾多傳媒表錯情。

三類陸客交錯 形成亢奮流動社區

要認清問題,先要區分三類不同性質的大陸旅客。

第一類是大陸過夜旅客每年1910萬人次,加上國際旅客860萬人次,他們平均留港時間3.4晚,即每天約26萬過夜旅客在港活動。他們造成的壓力主要在旅遊景點、市區旅客購物熱點和酒店賓館,少部份會佔用原為港人而建的設施,例如貝澳海灘露營區、社福團體渡假村甚至公眾游泳池,製造「擠壓效應」,令市民能夠享用的社區設施買少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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