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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一直覺得旺角大球場先係香港真正嘅主場。

雖然球場只能容納六千幾人,球場又細,設施、配套、外觀點都比唔上香港大球場,但對比香港大球場,旺角球場完全可以反映出香港獨有嘅本土特色,一個字:細!

香港地少人多,去親邊都迫親死,搭車迫餐死;食野迫餐死,行街迫餐死,連啲高樓大廈都迫迫夾夾,假期真係寧願躲係個間不足三百尺嘅屋企,都費事出街同人迫。急速發展同人口增長令香港嘅空間愈黎愈細,細到已經再容納唔到咁多人。但係喺呢個處處都講商機嘅大都市中,竟然都可以容納一個標準足球場,座落於九龍區嘅商業中心地帶不特止,仲要近到係正火車附近,方邊嘅話仲可以去隔離花墟買花送俾傾慕嘅偶像,一邊賣潮流服飾和食肆,一邊賣花,完全感受到香港地個種錯綜複雜嘅城市規劃。但正正呢樣嘅「錯」,反映出香港地真係細到仆街!

到達球場門口,你唔洗好似去外國球場咁要行勁入勁耐先到看台,係旺角場你入咗閘,離看台已經不遠。看台同球場嘅距離幾乎是零,球員幾乎可以同球迷有好親密接觸,球迷每分每秒的親切問候猶是清楚,加上地方細,人聲加埋一齊就更加應聲。唔同大球場,地方大但人少,啲聲唔夠集中,相反旺角場就做到呢樣野。最重要係,大家都坐得好埋,同個球場貼得好近,睇得好清楚。

圖:人民日報海外版

中國當局雷厲打擊網絡色情內容,最新「犧牲者」竟然是一直協助政府審查網絡言論的新浪網。新浪網的讀書頻道和視頻節目中傳播淫穢色情信息,執法隊更詳列新浪的淫穢作品名稱、點擊率及相關經濟收入。當局擬吊銷新浪的《互聯網出版許可證》和《信息網絡傳播視聽節目許可證》,即禁止它從事互聯網出版和傳播視聽節目的業務。

書名:Consent of the Networked
副題:The Worldwide Struggle for Internet Freedom
作者:Rebecca MacKinnon
出版日期:2012
出版社:Basic Books
售價:$13.62 (平裝版)
中譯:網絡維權-全球抗爭錄,香港大學出版社(即將出版)

自美國國家安全局 (NSA) 前雇員愛德華·史諾登 (Edward Snowden) 揭密後,大家提高了對網絡安全的警覺。不過當閱讀有關文章時,不時會遇見一些艱深難明的技術詞語和概念,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入門書藉?另一方面,一些關心自由軟體運動的媒體如自由軟體鑄造場電子報等,遇到如史諾登或史瓦茲 (Aaron Swartz) 等有關網絡自由新聞都會轉載。自由軟體跟網絡自由是否只因為兩者都有「自由」二字就拉上關係?今次介紹的 Consent of the Networked:The Worldwide Struggle for Internet Freedom,可以充份回應以上的問題。

又見「第一才子」奇文《視網黑斑》,再次讓我相信「才子」寫寫鹹濕小說,滿足宅男手插在褲襠裏意淫的還是可以,要寫什麽政治、社會評論,「指點江山」就捉襟見肘了,不但暴漏出各種知識的貧乏,最大的「硬傷」就是「才子」邏輯思維上的「黑洞」,這可比「視網黑斑」嚴重得多。

這回沒有號稱「學術說殘體」,而是斷言:不懂英文,只看到簡體字,很不幸,因為簡體字世界就只有《環球時報》和《新華網》,就接觸不到多元信息,就只有被洗腦成為智障的命。

這是非常典型的「訴諸自我知識」(Argument from self-knowing),以及犯了「不相干的謬誤」(fallacies of relevance),不值得一駁,無數的「反例」都能證明。

簡體中文媒體的讀者、網民把《環球時報》、《新華網》等官媒都罵爛了,看看大陸的新浪微博就知道,比如:高慧然小姐也曾引用過大陸網民支持香港「反國教」的言論。再者,即便中共政府設有「防火牆」,根本不可能做到完全屏蔽「不良信息」,技術上做不到,而且翻牆對一般網民幾乎毫無難度。

佔領立法院行動超過三個星期,4月10日學生走出議場,轉守為攻,出關播種,進行全國社會基層組織工作。

文:黃國富(馬來西亞人,現任職於台灣的大學研究單位)

去年505變天未成後,憤怒的在野黨與群眾展開一波波黑潮集會,對選舉可能出現舞弊問題表達抗議。然而,該如何向國陣施加壓力,迫使其面對選舉舞弊與民意弱勢卻掌權的正當性問題時,曾出現不同主張,其中主要有兩種說法:一是停止抗爭,透過體制內的司法途徑挑戰選舉成績;二是繼續抗爭,甚至不排除采革命式的推翻政府,最後顯然是前者成為被實踐的策略。若當時採取的是不同策略,今天會是什麼局面?

除了以上兩項主張,當時有論者提出可展開「公民不服從」(civil disobedience,也譯為公民抗命)行動,對選舉問題進行抗爭,然而,這項主張並未獲得太多重視與討論。近期在台北發生群眾占領立法院(國會)與行政院事件,引發各地關注,雖然台馬兩地社會條件有一定落差,但仍有參考與對照價值,有助打開對民主實踐的想像。

抗爭游擊戰的開展

跟你分享一個故事。

卡爾從小就很喜歡足球,他最喜歡的球隊是阿仙奴。那是因為他的爸爸,他的爺爺,甚至他宗祖孫三代,全部都是阿仙奴球迷。

他喜歡阿仙奴的程度很深,他在房間裡放滿了很多關於阿仙奴的東西,相片,球衣,剪報,外牆也換上了阿仙奴的牆紙,連床舖都是有阿仙奴的logo。他更甚至花錢買下酋長球場外的廣場上其中一塊地磚。他迷戀阿仙奴的程度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深。他發誓日後要當上職業足球員,並加盟阿仙奴。

後來的日子,他當上了職業足球員,走過了英國很多低組別聯賽,直到有天,他被雲加看中了,遊說加盟,那時他還在效力英國第六級聯賽組別的威靈隊。自那天他由Gooner搖身一變成了Gunner,他美夢終於成真了。像他如此年輕,前景一定會很美好。

然而一切沒有他想像中那麼美好,加盟後他得到的不是讚賞,而是一連串的劣評,說他無用,說他很廢,說他配不起穿上阿仙奴球衣。但事實,他比起這裡任何一個人更值得穿起這球衣。球迷從不希望他會出現在場上,而每當他出場,總是傳出一連串的不滿聲音。但他沒有灰心,他說:「我一定要努力,讓自己配得上阿仙奴。」

(獨媒特約報導)昨日上午(4月24日)國際足協主席白禮達(Joseph S. Blatter),亞洲足協主席薩爾曼(Shaikh Salman Ebrahim Al Khalifa),香港足球總會會長霍震霆及康樂及文化事務署署長馮程淑儀出席香港足球總會大樓紀念牌匾揭幕儀式,白禮達致辭時遇示威人士抗議。示威者抗議世界盃主辦國為趕建場館,漠視勞工權益,導致工人死亡;而白禮達回應表示,勞工受剝削問題與國際足協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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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左起為國際足協會長白禮達、亞洲足協會長薩爾曼、香港足總會長霍震霆。

以勞工生命換來的國際體育盛事

古洞北村民抗議地政偷步凍結人口 促公開解釋

(獨媒特約報導)在新界東北發展計劃未通過之先,地政署的人口登記行動已雷厲先行。昨午(4月24日)古洞北發展關注組聯同近百名示威者到上水地政處請願,抗議署方偷步登記人口,要求官員召開大會,向村民交代凍結人口的原因。雙方召開會議,首席地政主任黃厚勝在會議中未能答應村民召開大會的要求,引來村民不滿。最終村民把署方的人口登記信件貼在辦事處處門口,要求停止騷擾村民。

村民備受人口登記滋擾

地政總署的登記通告顯示凍結登記的原因為「收集住戶和商戶的資料,以便日後當確定需要清拆時,用作審核有關住戶,佔用人,以及舖戶,工場及經營其他行業的商戶可否獲得安置或領取特惠津貼的資格」。會議中黃厚勝表示署方人員由今年1月16日至1月23日進行凍結登記,而由於有住戶在期間不在家,因此需要再次到訪以作登記。

古洞北發展關注組發言人李肇華表示地政人員不停入村滋擾居民,把信件及登記通告貼於住所門外,但村民並未同意或授權地政人員進入其屋苑內張貼通告;更有村民指曾聽到有聲稱地政職員恐嚇村民,若不進行凍結登記就沒有賠償。李肇華指在地政人員入村要求村民登記時犯了不少低級錯誤,實屬擾民。黃厚勝回應指會紀錄在案及作出查證,又指有職員可能表達不清晰因而造成誤會。

圖:有線電視

特區的新聞自由還存在嗎?主流媒體還能報道真相嗎?誰在操控特區的言論自由?主流媒體的記者還有專業自主的空間嗎?有自我審查嗎?上列問題一直没有確實証據來作一個肯定的答案,但二零一四年四月廿四日的一則新聞,便可能替港人回答了所有問題。

本港廿多家傳媒高層於二零一四年四月廿四日訪京,先後獲國家副主席李源潮及港澳辦主任王光亞接見,據報道原來又是中共向傳媒高層放話施壓的一場政治秀。李源潮向傳媒高層訓話式的面見模式又凸顯共産黨欲操控傳媒的一貫做法,居然大言不慚的指指點點,訓示代表團成員稱「希望港媒從國家和香港社會整體利益出發,客觀持平理性報道」。據了解,王光亞甚至在見面會上「要求港媒多宣傳報道市民反佔中的聲音」云云,直接旨令傳媒高層如何報道特區有關佔中的新聞。

當然,李源潮及王光亞有他們的言論自由,可以表達「中央堅決反佔中」的看法,但再加一些什麼「佔中是違法行為、妨礙香港普選、並破壞香港繁榮穩定…並。希望港媒能全面正確報道,達至2017年普選的目標」便是干預新聞自由的鐵証了。作為國家代表,以君臨天下的態度,向傳媒發放旨令,教人怎會不聯想到古時太監向老百姓宣讀皇帝詔告天下的一幕,以「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作始、 「布告天下,咸使聞知」作結?

工聯會最近倡議修復堆填區建公營動物園,令我回想起在小時候去荔園看大象、長頸鹿和動植物公園看美洲虎的情境,小時候的我確實很期待去那些地方,我們不用去其他國家就能親眼看到這些動物,對於香港人來說確是很方便。 鄧家彪議員在工聯會立法會議員聯合辦事處的網站中所說動物園能讓教育、環保、保育、文化等理念更容易向市民發放,我從不否定動物園在歷史上的貢獻,畢竟動物學的英文就是 Zoology,但時移世易,我們還需要動物園來認識動物嗎? 而動物園又真的讓我們認識動物嗎? 動物園在保育上做了些什麼?

看看便學懂保護動物?

動物園能起教育作用嗎?相信去過荔園、動植物公園、九龍公園的百鳥苑或海洋公園的市民心中自然有答案。 大家去完這些公園後有否想過要愛護動物或保護野生動物? 我相信大部份人也沒有,若真已發揮教育作用,現在又何需要成立動物警察? 還需要爭議我們要人工沙灘還是龍尾的生物? 大部份市民去動物園只是走馬看花般看動物,在鐵籠或魚缸面前駐足幾十秒,即使多看幾分鐘,我們又學到什麼並了解幾多? 如果參觀人士能對有關動物再做資料搜集如原生環境、食物對象、和與其他動植物的相互關係等,再以動物園的實際環境作反面教材,這必能起到教育作用,但之後亦可能需要接受心理輔導,原因是越知多真相,越是認為動物園困養動物的方式是不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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