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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香港藝術,有幾個十年?

(本文刪節版連同記者特稿:張俊峰:「工廈活化 趕盡香港藝術濕地」一同刊今日《信報》。上周筋疲力竭,文章寫的不好。見諒。)

(找不到圖片作者資料,知情者有勞提供。謝。)

記得是2004年,第一次做火炭的研究調查。其時大家仍習慣叫「藝術村」,群聚-cluster這概念還沒有變得時興。當時從我的人脈關係可以找到的單位還不到20個。翌年信和主動謀求合作。此後開放日一年比一年大,藝術家、工作室和看熱鬧的人群的數目越來越多,政府官員與議員微服出巡......憑的是幾代搞手的努力。但相熟的朋友每年都重新評估伙炭壽命 ─ 三年、五年、抑或十年,最終風光不再。

起錨行動第二撀小記──From people's point of view

坦白說,今天(2010年6月6日)我一邊看官員落區宣傳政改的電視片段,一邊笑,很有吃花生的意味。期待高官出洋相,期待圍觀市民的掌聲和噓聲,我有否因為宣傳已增加方案的了解?對不起,沒有。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入了電視鏡頭,突然萌生一個念頭,匆匆電話訪問了三位在宣傳場地出現的朋友,說說他們的體驗,以及對整個活動的評價,當是一些花邊新聞吧。

太古篇

Eric 上星期成功在沙田追擊了問責團隊宣傳,又見證著民主女神像落戶中大,今次起錨當然少不了他:「平時極難接觸官員,難得有機會近距離反映意見,唔可以放過!」今天出席了在中文大學舉行的城市論壇後,Eric 收到電話和看到地鐵顯示屏,指特首將在太古宣傳政改,於是趕到目的地,希望能向司局長問問題,包括政府方案所指的「普選」是否包括「功能組別」,與及沒有提及起錨後終點在何方。他和兩位同伴到達太古後,視察一下環境,其中一位去到康怡廣場的吉之島,就見到G4和便衣警察在場,還有不少穿著「起錨」T恤的人。

「當仁不讓於師」之「哭中大」

又要下筆批評中大,難免尷尬,畢竟還是母校。

但是這所「母校」近來的所作所為,已經令我等中大人感到非常陌生。為了拒絕學生在校園擺放一具雕像而搬出「政治中立」四個大字,如此理屈辭窮地回應,這所大學亦可謂接近自拆招牌的絕路。

可哀者,不是因為它被批評的餡媚權勢,而是它展露出這一批「高教領導人」的思想是何其混亂,已到達有辱斯文的地步。

大學之為大學的最高原則是學術自由、思想自由。而思想自由的前提正正是容納各種不同的政治、文化、宗教等主張自由表達,互相理性辯論,溝通差異,以追求真理和共識。所以,思想自由的前提正好是鼓勵師生提出不同政治主張,勇於表達,而非迴避爭論,沒有態度。

新亞書院是中大的創校組成書院,它的校訓出自儒家思想的「誠明」。而儒家經典《中庸》對誠的解釋是: 「誠之者,擇善而固執之者也。」對政治、世局、社會沒有立場態度者,又如何能做到擇善而固執?

事實上,孔孟之道最討厭的其中一類人就是鄉愿。鄉愿指沒有是非觀念,事事刻意討好他人者。鄉愿永遠裝出老實的模樣,事事折中調和,沒有什麼主見,只會維維諾諾附和別人。孔子對鄉愿深惡痛絕,說:「鄉愿,德之賊也。」孟子也說: 「閹然媚於世也者,是鄉愿也。」

重建中的順民逆民

2010年5月, 如果要為觀塘紀錄一下當下 發生什麼事, 作為觀塘的一份子, 可 以說, 這裏的社區正在被瓦解, 無論願意不願意, 住了一年還是五十年, 街坊都要搬離社區。有說業主可賠償七年樓齡, 但除 了APM等一系列新商廈, 官塘跟本就沒有新樓。那究竟本來的居民去了那裏? 他 們的生活有改善嗎?

最後限期
如果你有近月在重建區裏行走, 在街上或許感受不到… 但只要稍微向上望, 就見到萬家燈火不再, 抬頭或許只看到觀塘道一帶新落成的甲級寫字樓 。是的, 2010年2月28日是第一批出價的街坊最後的遷出限期了 – 不論你願不願意。

街坊搬走了, 一些舖子也售出了, 甚至你會覺得街上怎麼突然暗了? 不是街燈沒了, 而是本來經營的舖頭的燈光沒了, 街道上變得黯淡。其實那何止燈光? 還有在本區內默默經營的一眾小本街坊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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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記者報導〕六月四日下午五時多,六十多架單車浩浩蕩蕩由油麻地出發。是次活動由活化廳舉辦,召集了六十多人以單車遊行形式前往維園參加悼念集會。部分參加者應大會呼籲,一身六四民運學生打扮,其餘的大多以白上衣示人。有參加者自備了白花,有的更在單車前掛上自製的「釋放劉曉波」紙牌。

新亞精神:時刻現身,投入抗爭——「有人話:藝術不再新亞」回應展開幕

文:《中大學生報》/Chan Melody
圖一說明︰「中大藝術系」毛巾
圖二說明︰ 「錢目」*

中大藝術系同學、校友就著校方為了三改四文學院統一收生、企圖分拆藝術系到不同書院一事(註一),舉辦的「有人話:藝術不再新亞 Someone said: Fi_e _rts. 」回應展已於昨日(六月五日)開幕。參展藝術家包括程展緯、林東鵬、李傑、梁寶山、區華欣、關尚智、黃慧妍、周俊輝、梁御東、湯映彤、鄭哈雷、劉建華等等。

我看《市區重建策略檢討》我看《市區重建策略檢討》

從2008年7月開始第一階段的《市區更新策略檢討》,到今天第三階段的公眾諮詢結束;看著這20多個月的諮詢過程,我有足夠的資訊去理解事件,並了解不同立場的人的意見。所以才寫這篇感想,講一個我看到官民之間的困局。

(1) 沒有足夠資料讓公眾做評價

表面上政府像很開放的,用很多溝通渠道去做諮詢。可惜,政府沒有好好地檢討過往的做法,沒有以往做法的好處和壞處,沒有做一份好好的綠皮書,解釋清楚給公眾知道市區更新的現行做法。

政府埋怨只有少數人去發言,他們攏段了諮詢平台,公開會議和電台節目都是同一班人,連發展局局長都認得「常客」的聲音了,那是發聲的人的錯嗎?為何局長沒有好好想過,一般未經歷過重建的人,都不會知道市建局的厲害,他們不能感到別人的痛苦。而檢討又沒有平心而論事情的好壞,一般人又怎能評論呢?

(2) 政府的星羅大法, 表面上聽取民意,但實際上是做他們想做的事。

我看到政府如何用乾坤轉移大法把市民提議的事改頭換面,用人民常用的字「樓換樓」、「社區為本」變做他們想做的事。例如「樓換樓」,市民覺得好的「樓換樓」做法是西環的寶翠園和大坑的上林,他們不止給居民選擇,可讓他們回遷新樓,而且由舊樓等到新樓建成,有賠償金給他們租樓。

維園六四晚會現場 民間電台現「一頻三道」

看來,今天的香港不只有一國兩制 One Country Two System,還有一個頻率、三個頻道 One Frequency Three Channels

事緣昨天小的一如以往,在六四晚會到了民間電台的攤位幫忙;民間電台堅持開放大氣電波的目標經已是第5年了,這一年多了網台聯盟的眾多網絡電台,跟我們一起肩負直播的任務,實在是百花齊放。

一群食環署員工:時代廣場清場早有預謀

圖:蘋果日報

編按:本網收到署名一群食環署員工的來信,指食環署在時代廣場票控支聯會的行動,其實是早有預謀的,下為公開信全文,上題為編輯所擬。

一群未能忘記的食環署員工:給天安門母親的道歉信

八九年六四屠城一幕,民主女神像在天安門被軍隊坦克推倒。21年後,新民主女神像在時代廣場被警方和食環署聯手搶走。想也沒有想過打壓民主的手段為何會發生在一國兩制的香港?真使人心寒!最荒謬,可悲的是:為何我們的同事竟參與其中,做了「強搶民女」的幫兇!食環署同事就像當日奉命清場的軍人一樣,事後才知奉命行事惹來深重罪孽,內疚不已。

食物及衞生局局長周一嶽最初表示收到「投訴」,依例執法;由於女神像未放落時代廣場,警方和食環署人員已一早在廣場上恭候,時代廣場又否認曾報警,在傳媒追問後,其後又改口為收到「消息」。不禁令人聯想起六四屠城後,袁木亦大聲宣稱:『廣場上沒死過一個人』。真難為了周局長,為了忠誠上級,隱瞞真相。

上周蕪文一出,已經有讀者批評為「荒謬、沒有說服力」。我不同意他對工人處境的觀點,但富士康剝削工人之類的題材要有新觀點並不容易,確實有「思維疲勞」的感覺,連六四將近的時候也想做一回「逃兵」。直至星期一晚上澳廣視策略發展工作小組會見了澳廣視員工,隔天一位澳廣視前員工說很希望就此事寫一些東西。前天晚上又有朋友進一步希望我談一下對當天《出版法》和《視聽廣播法》(以下姑且稱為「兩法」)簡報會的想法。在多方催促下,唯有再次舉起筆桿子投出去了。

澳廣視成立近三十年,一直不為澳門居民所重視。一方面是澳門電子媒體為香港,以及後來的內地所包圍。另一方面,由於「一國兩制」「河水不犯井水」,以及香港限制訊號發射,澳廣視又無法突破自身狹小的市場空間。主觀方面,與澳門其他媒體一樣,特別是政府全資擁有的電子媒體,澳廣視的自我審查問題嚴重,甚至出現過政府新聞局官員直接坐鎮剪片室,控制大眾接收訊息的情形。其他自製節目的製作質量是香港二十年前的水平,其餘時間更要以內地次級的電視劇充數。就算是硬體設備,也出現了錯誤投資的情形,例如偽高清以及「廣開頻道」。這就是澳廣視改革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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