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足球代表隊公佈月中台北舉行的東亞盃第二圈外圍賽名單,隊長陳偉豪榜上無名後引來各方關注。
一 、John Friedmann 在1981年出版的文集《Life Space and Economic Space》在三十多年後的今日仍能給我們對城市想像的反思。Friedmann 指人類所處的空間可以分為「經濟空間」及「生命空間」,後者是指人類開展生命的場所,透過實踐一定程度的自主性來建構生活(或族群生態)。「生命空間」的營造,是人類存在於世的價值及意義的具體表達,因為他們可以看到自己在這個世界的位置、價值及意義。在「生命空間」裡,人與人相處相交,關係由私人發展到公共(家庭、鄰里、社區、社會),一層又一層地以人為本地擴展。至於「經濟空間」,相信我不用解釋吧﹖以前的「經濟空間」本來只是一種求生活動,可是現在卻成為資本主義操控的扭曲空間。在這個空間裡,人類的價值是被制度賦與及創造的,我們不過是龐大經濟機器裡的小齒輪,但我們不一定知道機器的存在目標與運作原理,甚至不能理解自己對這機器能有多大影響。
同為大陸落來支持佔領運動的有心之人,我從來無想過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不似一些朋友那樣戴上口罩,隱姓埋名,生怕畀人發現,怕返去之後秋後算帳,因為我認為中共派人監視一個普通的自由行旅客是一件愚蠢、多餘之事,若非維穩費利誘,無人會蠢到如此浪費資源;但若真是有人為經費而交差,那也不必怕會有秋後算帳了。當然,作為一名學生和村民,我有理由比其他背著各種包袱的人更少顧慮。
然而,如此坦蕩並不意味著免去懷疑,更不能免去被懷疑。有報道稱中共國安部、公安部派出大量人馬潛伏到各佔領區,假扮成市民、佔中支持者、記者、訪客等身份收集情報,然後報告深圳總部以對付佔中。這一「內幕」自然讓我記起當日在銅鑼灣所遭遇的一件小事。事情雖小,與遭「藍絲帶」謾駡相比卻更令人不安。
他是一個八十後電腦工程師,喜歡打機、踢波和溝女,但2014年令他思想及生活上都有重大轉變。在搜尋器輸入511就會出現他的名字,他叫陳澤滔,是7月2日被捕的511名公民抗命者之一。
被捕當晚,陳澤滔詳細記錄了由被捕一刻、旅遊巴上、黃竹坑警校內至釋放一刻的現場經歷。文章內容幽默,感情真摯,把讀者帶到現場,令人能夠用更近的距離和更真的角度去了解這次公民抗命的起點。報道奪得了獨立媒體(香港) 「網絡公民大獎」最佳文字報道,該報道在當日一刊出後馬上在網上瘋傳,他坦言這是他意料之外。
當中報道節錄:
等畀人抬其實除咗叫口號之外,仲有一樣就係叫啲警察嘅number,「56447 唔好咁扭佢手腕, 佢痛呀」「15423 唔好扯呀」當然佢哋都唔多會理你嘅,而你事後亦都唔會記得呢啲 number。唯一例外嘅係警員3310,佢應該係比較多經驗啲, 抬人亦比較直接,我哋叫咗幾句「3310 唔好咁大力」佢就當然唔會理我哋啦。點知後面有人爆左句「nokia 唔好咁大力, nokia 3310 我話你呀」我見到白衫果個差佬當堂陰陰咀咁笑, 仲同隔離果個咬耳仔tim!之後 nokia 先生就無再出現過啦。3310 我記得你呀,唔好咁大力呀!!
記錄被捕實况 笑中有淚
關於新界東北,發展局六月時在立法會財委會拍心口道「未來仍有商量空間」,在新界東北前期工程撥堤的基礎下談保育農業,可以有多少空間?城規會就新界東北規劃的聆訊已進行近一個月,規劃署承繼發展局的論調,在多次會上重申將在古洞南安排復耕機會,社會上下早已就所謂的復耕建議提出多項質疑,而古洞南農地當前的危機,還有與鄉郊空間形影不離的丁屋,已做好入侵農地的準備。
最近城規會收到十宗丁屋申請(編號A/NE-KTS/378-387),位於蕉徑彭屋、蕉徑老圍及蕉徑新圍的「農業」地帶上(見上圖紅框及橙框位置),這些地方也是發展局認為古洞南「有潛力作復耕用途的土地」,容許受新界東北發展影響的農戶復耕的地方。這幾幅農地平整工程已做得七七八八。
雨傘運動一個月下來,出現過兩輪呼籲民眾撤退的呼聲,第一輪是在十月初佔領初期,那時有消息指政府考慮以橡膠子彈清場,旺角佔領區也爆發多次衝突,主調是「避免傷亡」;後來當民眾以頑強鬥志捱過警察與親政府民兵的連番進攻,消息也傳出北京在台灣十一月底選舉前不會輕舉妄動,就在此時,第二輪的撤退呼聲湧現,主調是「見好就收」。
這裏不是重複網上對「見好就收」論的反駁,我是想指出這種當佔領是一個「問題」的思路,已經大到令泛民陣營自亂陣腳,忘記了一路以來最基本的政治判斷。
還記得今年上半年政界不同陣營對政改主導權爭奪戰嗎?最進取的有「雙學」公民提名方案,較溫和的有「十八學者」方案。當時作為民主運動平台的「和平佔中運動」,為了讓所有民主派方案都不被排除,在六二二全民投票臨時加入一題「如果政府方案不符國際標準讓選民有真正選擇,立法會是否應予否決?」結果「應予否決」大比數贏出,只是,當八月三十一日人大決定一出,連落三閘,所有方案都翻了船。其時泛民主派馬上團結一致宣布,會在立法會否決政改方案,戴耀廷也宣布香港進入「抗命時代」。
萬聖節的佔領區,除了有「殭屍」用哀怨的聲音呼叫「我要真普選啊~~~」外,也有 12 名學生和市民分成 6 組,成為學生社區行動隊,走上廣東道和奶路臣街的唐樓,挨家挨戶地拍門。他們希望得到的不是糖果,而是在佔領區附近住戶的故事。
或許身邊總會有這類人——反對佔領是因為覺得此舉太暴力,雖然他們從未到佔領區逛一圈,聽聽佔領者的想法,看看現場的實際環境,但 928 的催淚彈、旺角數次與紅藍綠絲的衝突,已經令他們不敢踏足佔領區。
有同學訪問了一戶上了年紀的公公婆婆,發現傳媒的報導深深影響了他們對整場佔領運動的觀感,相信近來有到各佔領區的同路人都知道,這兩星期的衝突個案接近零,然而對只看無線電視報導的公公婆婆而言,他們在電視螢幕所看的一切暴力場面就已經是事實的全部,甚至會相信「黃絲帶和學生因收錢而佔領」等流言,因此他們會故意避開佔領區。
回顧這一個月,可以發現傳媒的影響力很深遠,對於只接收單一訊息的市民而言,他們在電視螢幕所見的一切就已經是事實的全部;對於不諳互聯網的公公婆婆而言,他們從身邊的人聽來的流言蜚語足以破壞他們對運動的觀感。基於莫名的恐懼,他們甚至拒絕踏足佔領區。
要打破這種資訊的堵塞,要清除這些錯誤的消息,我們可以嘗試帶他們走入佔領區,但相反,我們也可以把多角度、真確的消息帶入住宅區。
【自由工作者阿恆】
與學生共同進退,不想將社會責任推給他們
阿恆走出來的想法好簡單,就是為了和學生共同進退,「由罷課到重奪公民廣場,學生已經做了好多。行到這一步,無理由繼續由得他們去受,所以決定出來和學生共同進退,不想將社會責任放在他們身上就算。」
學生一個月來的成長
9.28當晚,阿恆和父親吃過生日飯,就來到金鐘夏愨道天橋底。捱過催淚彈後,在物資站旁留守,見證學生義工一個多月來的成長。「最初個物資站好亂,物資亂七八糟放滿一地。每個箱的物資看似一樣,但是又混雜其他不同的物資,想找一條索帶隨時要找上半天。」
「起初好多學生話幫手,但是要落手工作時就不見人。有些吹完一輪水先落手做,有些淨係吹水而乜都唔做。後來剩下一班真正有心做事的學生,慢慢學習物資分類,現在已經管理得井井有條。」
「一開始罷課,個個學生義工一齊捱通宵不眠不休,熬到疲憊不堪。復課後,開始會分配時間返學、做功課和休息。他們都好緊張學業,好多學生在場內的自修室溫書溫到半夜兩三點。」
讓學生決定
(按:東涌新市鎮擴展研究第三階段公眾諮詢已於本年10月31日結束,此乃聯盟呈交相關部門的意見書)
大嶼山是香港人的後花園,是香港謹有的社區,仍然保存其特獨的人民生活色彩、珍貴的生態環境、美麗的自然景貌、佛教的叢林文化、豐富的歷史價值。在過渡都市化的香港,大嶼山發揮一個很重要的社會功能,就是為香港人提供休息、洗滌心靈、重拾人性尊嚴的後花園。
隨著新機場的發展,大嶼山北部包括東涌一帶已大興土木、移山填海,擬規劃成一個可容納超過30萬人口的新市鎮,已經將大嶼山北部做成「先破壞、後發展」的惡例,同時,明顯地是一個階級隔離的規格,大部份的社區設施及交流要塞都集中在東涌東的中產社區,相反,機場發展引發的原區就業效應完全失效的情況下,「被騙」申請入住逸東邨的基層市民,大部份勞動力都要捱貴車、捱路程,長途跋涉地區外就業,以致逸東邨成為全港申領綜援之冠的社區。另一方面,東涌西的逸東邨社區設施及服務嚴重不足,居民的生活質素每況愈下。「貧窮與低質素的生活」與社區規劃失當不無關係。因此,任何的規劃及擴展,「東涌」的發展實在需要一個「撥亂反正」的思維,「固本培元」的方向,真真正正建立一個「真宜居、可持續」的社區。可惜,大聯盟認為第三階段的東涌新市鎮擴展計劃仍然是採用「舊思維」,以配合經濟發展為主導,市鎮發展為配合的發展觀。
大聯盟認為任何社區或者土地發展,必須符合以下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