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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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黃津珏
六名「好戲量」成員於去年聖誕節當晚在尖沙嘴天星小輪碼頭表演,約20名警員在未說明原因的情況下,強行帶返警署,拍下過程的手提電話更遭沒收。據稱,其中一位成員於密閉空間遭到暴力對待,包括掌摑、粗言穢語及惡意盤問性向。
去年11月,民政事務署代表持回覆率僅16%的問卷,向油尖旺區議會提議縮減「旺角行人專用區」開放時間並獲通過。由今日起,該專用區只在周末及公眾假期開放。翻查資料,發現這份為搜集「市民對街道現況看法」的問卷,特別提到應否發牌予「街頭表演者」,但卻隻字不提其他商業宣傳活動、易拉架、攝影檔等其他街道使用者,立場有偏頗之嫌。
兩件發生在街頭表演者身上的事,可見他們從來沒有一個適切位置。香港的街道設計及管理亦有杜絕街頭文化的傾向,他們的遭遇,正是一個城市的公共空間開放程度的指標。
街頭表演 基本人權
文:張莉莉
香港,並不可能推出類似《我是歌手》的歌唱節目。因為,香港並沒有像樣的歌手。
或許,這樣說未免是以偏概全了。當然,香港必然有些唱得之人,但在現今樂壇並稱不上是樂壇,音樂只容得下如大染缸一般的娛樂圈,要統計誰是真正的「歌手」,恐怕是萬中無一了。
中國,又稱山寨大國,也不願把人家的節目全盤翻拍一次,造就了引起全城關注的《我是歌手》,並由觀眾聽審選擇自己認為本場表現最佳的歌手。在香港,要製作一個相當高質素的歌唱比賽顯然是困難的;一來,如上文所述,有實力、唱功的人少之又少;二來,音樂不過是K歌,大家玩玩便好,何必比賽一決雌雄分高下?再者,無論是贏或輸,歌手仍然能留在樂壇打滾。要在娛樂圈創出一番新事業有何難?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就夠了,沒有的話,也可以靠化妝或是身材。唱歌,大抵是看人,而不是歌曲的本身。否則,唱片公司又何須花資金製作極具有故事情節,又有靚景的MV?
文: 巴頓
Erwiana僱主被捕,總算是為Eriwana討回公道的第一步。不過,近日接二連三的外傭虐待案,反映了現行外傭制度下對外傭的重重剝削與制肘,是導致虐傭案出現的重要原因。星期日的遊行中,外傭團體就打出了容許在外留宿、打擊中介公司濫收費用等的口號。但是,勞福局局長張建宗居然回應「容許在外留宿不符政策原意」了事。連國際特赦組織也批評香港的外傭制度涉及人口販賣,政府何以如此厚顏?說到底,張建宗所說的「政策原意」,就是為大商家的利益服務,為何呢?
一直以來,政府的人口政策都是想更多中產或基層的婦女出來打工,讓香港有更多勞動力供應。這點林鄭月娥已清楚表示。
但問題是,政府在吸引本地婦女外出工作的同時,又不願意作出託兒及護老服務等的相應承擔。現時2歲以下幼兒中心資助名額只有690個,與去年嬰兒出生數字相比還不到百份之一,顯然不可能滿足實際需要。沒有政府資助的全日制託兒服務,收費可達四、五千元,相比之下,最低工資四千元,工作性質更全面、工時更「靈活」的外傭就是不少家庭較佳的選擇了。因此,政府引入外傭,就可逃避增加這些配套開支的訴求,還曾經反過來開徵外傭稅。
(獨媒特約報導)獨媒昨日舉行「飛唔起、仲打假波?香港足運如何走下去?」沙龍,邀得足總行政總裁薛基輔(Mark Sutcliffe)出席。他在沙龍中表示,目前鳳凰計劃只是推行了兩年,很多工作尚在起步階段,希望政府能延續計劃,持續資助香港足球。鳳凰計劃今年十月尾將結束3年6000萬資助,如延續撥款須立法會支持。出席沙龍的立法會議員長毛梁國雄明言不會支持撥款,認為計劃屬2009年政府的「政治決定」,在沒有宏觀的足球政策下,看不到撥款會帶來甚麼成效。
薛基輔:假波事件更印證鳳凰計劃的重要性
沙龍由NOW足球評述員陳祉俊及獨媒記者吳卓恆主持,嘉賓除了薛基輔,還有立法會議員梁國雄及理大香港專上學院講師李峻嶸。薛基輔指沒有太多考慮便應邀出席,他指社會對鳳凰計劃有太多誤解。對於近日假波醜聞,他認為與鳳凰計劃無關,假波是全球的現象。他更表示出現假波更印證鳳凰計劃的重要性,因為計劃會加強球會及聯賽制度的建設,令假波減少發生的機會。
對於被指代表隊表現不佳,薛基輔指出,香港隊目前仍有機會出線亞洲盃,香港隊的世界排名也有所上升。他指鳳凰計劃只推行了2年,時間遠未足夠。他認為熱剌、曼城等英超球隊去年來港作賽,也是一個積極的訊號。
原地‧踏步--新界東北藝術展
攝影/文字:戴毅龍
原文載於 2014年1月20日明報世紀版
緣起
去年初,一群藝術工作者和文字工作者,到那個官方稱為新界東北發展區的地方走了一圈,被那裏的菜田、小河、果園、野花、粉蝶、厚實的人情味和併死守護家園的村民感動,愛上了那片橫亙在深圳和香港之間的綠色平原。
即使遠在我城邊陲,推土機仍然無所不至,企圖讓失憶的城市更失憶;我們慢慢地忘記了,香港本來就有大片農田和無數的本土小工業;在我們曾經擁有的村落,小孩習慣在田野、山崗和溪流之間遊玩;老人和年青人會一起生活,三代同堂;這些曾經普遍的人文景觀,在我們的視野逐漸消失了;然而在新界東北一隅,因為遠離市區,外人罕至,這些景觀竟然能在一百多年急促的都市化過程中保留下來。
為了這些美麗的一切,這群從事創作的人走在一起,組成了「新界東北Style團隊」,以藝術守護我城最後一點綠。
發展什麼?這裏又不是荒土!
作者按:原刊於騰訊大家網站,原題《明報之暗,是香港巨痛》,今天被大陸網管辦下令撤下,包括所有轉載。
開天窗背後——明報事件的內涵與外延
1月20日,節氣大寒,香港傳媒的寒冬漸深,也在這天到了一個高潮:明報四“開天窗”。“開天窗”(版面抽空留白)在近代新聞史並不罕見,1949年之前有過不少報刊以開天窗來表示對不同統治者的新聞管制的不滿——你不讓我說真話,我寧可不說話,這是開天窗所代表的最基本道德堅持。
但1949年之後,四海昇平,大陸地區固然不再有開天窗這樣鬥膽之舉,同樣專政的台灣地區亦然。香港僥幸處於夾縫,亦罕為之,因為天窗一開,就像戰時“哀的美頓書”最後通牒,是斷然決絕的意思。這次明報一口氣開了四個天窗,雖然均是專欄版,但也是香港傳媒史上未見之旗鼓大張。
四個開天窗的作者分別是吳志森、李慧玲、陳惜姿和卉芸,都是一貫對政治社情態度比較鮮明的香港作家,其實早在1月14日民主派大老李柱銘就在其明報“法政隨筆”專欄開天窗,僅寫標題〈黑手蓋日月 本報頓失明〉,吳志森等接力抗議,表面導火索是抗議明報加拿大版連番抽起香港專欄作者所寫關注明報近日變局的文章達14篇,嚴重干涉創作自由,更深的原因,當然還是對明報變局本身所蘊含的香港新聞自由危機的關注。
圖片取自聾人力量Facebook專頁。
(獨媒特約報導)免費報章《am730》1月16日副刊頭版以「七七明燈 冇聾人」為題,刊登本地流行音樂專題報導。此標題引起組織「聾人力量」不滿,認為用字帶有歧視意味,似暗示聾人不能享受音樂,與事實不符。組織以電郵向《am730》投訴,要求公開道歉;惟《am730》編輯部回應,指副刊一向「輕鬆及富幽默感」,事件純屬誤會,否認有歧視成份,拒絕道歉。
《am730》的副刊《am77》,於1月16日刊登本地流行音樂頒獎禮專題報導,內容包括預測《十大勁歌金曲頒獎禮》的結果,及回顧2013年樂壇大事。整個專題設計以馬經為藍本,內文使用賽馬字詞,如「騎師」、「馬房」、「馬鼻」,又為歌手加上編號及賠率。封面圖片中有暗喻馬經的「七七歌經」,並配以「七七明燈 冇聾人」作題,與《東方日報》馬經的標語「有東方冇窮人」相似,令人聯想意指跟隨《am77》的分析,便能辨別好的音樂,準確預測頒獎禮賽果。
2011年的9月我從台灣出發,手上只有4張單程機票,飛往紐西蘭奧克蘭的路真的很遠,後來發現原來這只是開始,接下來的旅程更令人感到路途遙遠,轉眼16個月過去,我又坐這怨念很深的辦公椅上遙望藍天。
還記得剛回來的時候,出版社的總編輯約我到咖啡館一聚,談談出書事宜,我的確受寵若驚,畢竟我並非打工度假最優秀的人,我只是貫徹了自己旅行的意志,走完我想要旅行的全程,剛好時間就這麼恰巧是400天,然後小部分是獨自旅行,因為經歷的風景跟人事物是在過往的茫然歲月沒有的,所以產了很多旅遊心得,於是把這樣對於旅歸開始跟結束的感想,寫在部落格上,發表在一些網路論壇中,引起了很多回響,但有好有壞!
時間隨著光陰滴答滴答過去,長途旅歸的心情也慢慢回復,已經不復當時回來激動跟熱情,對於社會脈動不安以及惶恐,我慢慢的融入回原本的生活,對於吵雜的電視媒體已經沒有厭惡感,對於朋友平常在看的連續劇也熱情參與,工作的想法慢慢轉趨微為保守,我不知道這樣的自己轉變是否是好,但是的確慢慢從雲端站回了平地。
看到自己以前寫的那些文章,我還是很喜歡!但是我發現筆觸似乎已經慢慢回不到當初,畢竟人是活在當下,寫也是在當下,如果當下的情感是對生活很無奈的,我就實在也無法快樂跟勇敢這件事情傳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