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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十一前晚,前所未有的擔心,連一年傾不夠三句的文友都來找我勸長毛,不要衝金紫荊。咁驚,不是驚長毛過激,而是怕有人搞事,無法收拾。長毛年年國慶示威,今年偏有言論恍如high大左的國師鼓吹衝擊。很平常的事,一經陰謀污染,即如劇毒。

余生也晚,從來未見過這麼大規模的陰謀戰。過海塞車阿婆、腦部缺氧bb,一一呼應政府那些「佔領阻礙急救服務」的神話,細心巿民不難拆解,我親見我中同即場拆解「塞車五小時」之謎,一般巿民和專業人士也都出手。悲情橋既破,間諜片攻心計就黎。有朋友一人親身經歷以下三項:

1)晚上十時半收到疑似葉寶琳在銅鑼灣拆鐵馬訊息後;
2)並在Firechat平台收到22:17「大亨話葉寶琳想拆路障」的訊息,我趕往現場了解,發現有穿著勿通匪類的黑衣人用索帶綁鐵馬,同時告知路人(即係我)葉寶琳帶警察拆鐵馬,我問及是否親眼目睹,他即說陳淑莊在旺角拆緊;
3)有人批評葉寶琳晚上十一時四十分在旺角叫咪。

一個葉寶琳在個零鐘內穿梭旺角老銅,又拆鐵馬又叫咪,係唔係忙左少少?而故事總是這樣的,朋友打鑼搵葉寶琳求證,佢只要打個卡就可以闢謠,但佢開緊行動會,那些會議是收起電話防竊聽的。電話講唔夠兩句,又要衝xxx了。咁忙,邊有時間闢謠?

英國留學生絕食宣言

自警察於九月廿八日,對手無寸鐡的示威者施暴後,那些越洋而來的文字和圖片,令千里以外的海外港人震怒了,痛哭了。遠在彼邦,我們可以做的,就是告訴身在香港的朋友親身到現場支持,或聚集一眾海外港人作支援。儘管如此,無力感依然揮之不去。是以,我們兩位留學英國的香港人──有剛抵英國就讀倫敦藝術大學,兼香港兆基創意書院畢業生葉靄瑤,及在華威大學讀電影研究的碩士生陳力行──自發決定於十月一日,在倫敦中國大使館門前的集會開始時,連續絕食二十四小時。

我們都是學習藝術的年青人,也明白到藝術和創意能夠走進日常生活、社區,並從中學會為不公義的事發聲──任何藝術創作,都離不開一種人文關懷的精神。看到創意書院學生在校舍掛起「生之為人,不忍沉默」,我們更深深體會到,藝術家(乃至任何人)必須要有錚錚風骨。我們只想以一種堅定、溫柔、不亢不卑的方法,來激發更多海內外的人士,敢於站出來聲援這場波瀾壯闊的民主運動。從反高鐵、反國教、反新界東北發展,再來到這一刻,我們多麼希望回到香港,與各位共同進退。

編按:早前亦有救護員投稿,拆解政府高層誇大佔中阻礙救護服務的情況

各位香港市民,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消防人員,作為一個中產人仕,我一向都對政治冷感。但看到現在政府對待示威者的手法和消防處高層的回應,我不得不向大家道出真相。

特首第一天向傳媒聲稱佔中阻礙救援工作時,消防高層都被殺個措手不及,因為政府總部事前並沒有與消防處取數據,再加上負責救援的公務員要涉及政治問責的議題,我們一眾同事甚感不安。第二,副消防總長在記者會稱在9月30日早上的一宗在金鐘的救護服務延遲四十分鐘。

實情是根據消防控制中心的錄音記錄,當天早上0915時,一部救護車從中環消防局出發,但在美國領事館(編按:花園道落山方向)對出上橋時,被一名警務督察阻截,即使是表明是去應付召喚,亦不得放行。其後救護車被指派先去中環等指示,其後再指示步行前往,是救護車主管自己決定乘坐港鐵前往,不是消防高層安排。第三,召喚時間(Response Time)確實只有六成多,但只是將中區某一細區某一個時間抽取出來向記者表述,而全港其他地區反而因佔中而有所提升。為什麼梁副總長不將事實的全部說出。

(獨媒特約報導)在9月28日,警方使用催淚彈後,曾傳出一個消息指警方已要求手機網絡供應商,於晚上8點過後,暫時切斷金鐘一帶的網絡服務。學聯即時呼籲,叫示威者在通訊切斷後,終止行動。另一方面,又有網民呼籲下載Firechat,透過網狀網絡(mesh network),以便保持通訊。

斷網?

究竟香港有沒有可能如大陸的新疆,出現中斷網絡的情況呢?Firechat等網狀網絡又是否安全呢?此外,最近經常有新聞指監控軟件入侵iOS和andriod手機系統,我們又如何可以保護自己的通訊安全呢?

資訊科技界的立法會議員莫乃光認為,香港出現終斷網絡的情況微乎其微。

在法律的層面,有兩條條例限制切斷網絡的情況出現,包括《電訊條例》106章13條指,若行政長官認為已發生緊急情況,可簽署手令接管或使用電訊電台,或對其加以控制,手令有效期不多於一週,但可以連續每週發出。條例沒有列明何謂「緊急情況」。另一條《緊急情況規例條例》241章2條指,「在行政長官會同行政會議認為屬緊急情況或危害公安的情況時,行政長官會同行政會議可訂立任何他認為合乎公眾利益的規例」。

換言之,不管是全港性的封網,或者是局部地區封網,香港都需要進入「緊急狀態」才能要求互聯網服務提供者斷網。

(原刊 av magazine 26-09-2014,這是修訂版。)

《麥兜.我和我媽媽》:豬堅強

從漫畫躍進大銀幕,謝立文及麥家碧原創的麥兜,從2001年開始,已拍攝了《麥兜故事》、《麥兜菠蘿油王子》、《麥兜響噹噹》、《麥兜噹噹伴我心》及本片共五部動畫,和一部有真人參演,演繹麥兜精神的《春田花花同學會》,轉眼已經十多年光景。香港人喜歡這隻小豬,原因離不開地道的小人物情懷,麥兜以他的蠢和無知,發展成一種無聊的生活態度,去面對荒謬的香港生活。

而麥太及春田花花幼稚園校長,也代表了在逆境中挣扎求存的香港人拚搏精神。麥兜系刊的另一特色,是活潑傳神廣東話,還巧妙地與本地新興的潮語融會貫通。

不過時移世易,麥兜與時並進,成為中港合拍片一員;從前麥兜故事「港味」濃郁,如麥兜誤打誤撞,想跟奧運滑浪風帆金牌運動員李麗珊學藝,卻學到李的師傅黎根授予搶包山大法,甚至真人參演的《春田花花同學會》亦有大學畢業生蜂擁去做斬燒味的荒誕場景,香港觀眾看後會心微笑。

今次真係瞓街。

我萬萬想不到,原來我不用破產,不用欠賭債,都要瞓街和流浪。也因為瞓街,看到一些意想不到事情。

例如,若不是「睡在大丸前」,我不會「細心看看我的路」。原來香港的路,沒有車是可行。有人笑,這幾天中環銅鑼灣的空氣質素,跟塔門一樣。沒有車的街道,好行得多。我對銅鑼灣和旺角有極深的厭惡感,每次都以時速二十公里或以上走過。但這幾天,我可以踱步,我可以看清楚每一面招牌,街上的場面熱鬧,但再沒有陌生感。

例如,不只在百德新街的愛侶,連據點上的每一對愛侶,臉上有種顧盼自豪。一是拖著手在馬路上大搖大擺的走,就是睡在對方膀頭或大脾玩電話,或一起大叫口號,再次證明政見相近或信仰相同的愛侶,在亂世中,愛如river deep mountain high。

例如,下世真係唔好做女人。佔領要顧及生理需要,場內有餅乾和士多啤梨蘋果橙,大家可以多吃吸收維他命。不過說到去方便,金鐘廊或政總女廁的人龍,應該可以圍地球轉三個圈。男廁情況好得多,圍地球轉一個圈而已。

例如,現在的大學生個個肌肉發達。為什麼我的同輩不是脂肪過多,就是皮包骨?他們吃什麼牌子的奶粉大?為什麼每一個都擁有消防員的身材?

文:Julian

對於「佔旺」,總是有著無法言喻的親切。

在我出世之前,老竇已在信和中心地下一間沖曬舖工作,曬相賣菲林,一直做到集團撤資撤回美國,那一年我十歲。第一次睇金魚,也是在旺角,老竇清晨帶我出去,那時候火車站還不是現在這副模樣,印象中外面有一大片空地,聚了好一些小販。金魚沒那麼繽紛,小時候更喜歡熱帶魚,紅蓮燈呀黑摩利呀金鉛筆呀神仙魚呀紅劍呀,一種一種聽老竇解說,細細記下。忘了升小學了沒有,總之,還沒懂生命脆弱,也不曉得熱帶魚壽算匆匆,懂事後就寧可養長命得多的金魚,求個心安。

中學困在大埔,返學放學讀書考試,很少再出旺角。再出去是考入中大,新生都獲贈一張為期一個月的免費火車飛,無限次使用,一到手馬上日日跑到旺角,管他走堂不走堂,闖遍菜街四大樓上書局:洪葉榆林樂文田園。最喜歡的是洪葉,哲學書社科書都很對脾胃,如今早已不在了。信和更是天堂,不知擲了幾多錢在地庫買soundtrack。買書買碟之後阮囊羞澀,省吃儉用,每每十元一碗魚蛋粉填肚,就在花園街的樂園,黑椒牛丸不俗。十多年後,新聞說該店老闆涉嫌選舉種票,那是後話了。

(獨媒特約報導)近日有報導指,台灣媒體對香港佔中冷處理,引起學者及評論人批評。獨媒取得一份據說是「今日新聞網」(NOWnews)的備忘錄,類似大陸媒體內部常見的「宣傳指示」,內容相當詳細,包括「不報太多,不要太突出」、「不要有攻擊大陸對港政策」等等。同時,指示中亦提及「詢問過合作伙伴」,但並無明確指出「合作伙伴」是誰。

該份「宣傳指示」全文為:

「麻煩各中心,有關香港占中的報導,我已經詢問過合作伙伴,建議低調、平衡、客觀報導。所謂的低調就是不報太多,不要太突出;平衡就是不能只報學生行動,還要有大陸官方聲明,也要報香港官方態度;客觀即不要有偏向占中者的傾向性,特別是臺灣獨派勢力聲援香港占中行動慎報。最重要的是注意不要有攻擊大陸對港政策,甚至反駁對台一國兩制的內容,不要有台灣太陽花對香港的支持,以及更不能否定大陸對台方針政策的相關內容。」

據《維基百科》的資料,「今日新聞網」是台灣第二大新聞網,由「今日傳媒股份有限公司」經營,屬今中華聯合集團成員。合作伙伴包括Yahoo!奇摩、鉅亨網、YAM蕃薯藤、中華電視公司、新浪台灣與MSN台灣等等。

隨著運動進入持久戰,開始出現不少指責運動影響市民生計的聲音,持續下去,市民和行動者可能會變得越來越對立。但回想運動的本質,我們不是爲了我們每一個香港人在爭取屬於我們的權利嗎?今晚走訪了一些旺角小店,發現運動的確令他們損失了一些生意。大連鎖店會受這場運動影響多少,不在我的考慮之內,倒是本來就該是我們生活中緊密互動的一些小店,我們如何能和它們更緊密地走在一起呢?

社區,是這次運動的其中一個重要陣地。有朋友在街頭寫上:「還我小店。」這該不是說「還我」被運動影響的小店吧?我想當然地認爲這是一個對我們平時生活裏,小店被大型連鎖店逼迫,讓我們缺乏選擇的一個反思。當你用心一想,就會發現一個非法的專制政府,是我們生活裏的許多社會問題的罪魁祸首;當它越來越失控時,問題會越來越嚴重,我們能做的除了上街抗議,更多的就是從生活裏的每個領域進行反攻,使得這個政府重新變回我們的政府。反攻的方式,其實平時我們都想過,包括鼓勵促進社區經濟,透過支持社區小店來抵抗大型連鎖店對我們生活的壟斷,但這些方式,又如何可以在這場運動裏實踐呢?(這裏所謂的「社區經濟」,與平時純粹以金錢作爲交易手段的主流經濟不同,而是透過社會互動强化社會資本,使得消費者和生產者都能達致一個利益共同體的方式。)

以下是一些運動裏在個人層面可以嘗試的方法:

這次雨遮運動表現出港人驚人的民主實踐能力。十幾萬人不只絲毫不亂,而且自行維持秩序,互相尊重和包容。多年來香港人都有一種身份認同上的迷茫,但這次運動已經初步解決了這個問題,港人已經有了一個新身份,就是港人民主共同體。

人類社會只有結成共同體,才能生存。但是基本上只有到現代社會,才普遍存在一種「共同體之內應實行人人政治權力平等,並以民主程序決策」的概念。在中國以至香港,就更為落後。1989年的大陸八九民運,卻第一次出現那麼普遍的民主呼聲,說明人民已經開始擺脫奴化思想,並以此刺激了港人同樣的訴求。但只有到今天,港人才以廣泛動員來爭取自己的權利。自己香港自己救!這就是時代的呼喚。

今天香港街頭已經成為民眾議會,自發地表達意見和互相討論。讓民眾議會四處開花吧!我們也需要更進一步,用各種方式組織起來。只有組織起來,才能為民主共同體打造骨架。

從過去一周的運動的深度與廣度,我們可以了解到,這個運動絕大多數參與者的某些共同點。但要讓這個初生的港人民主共同體能健康成長,需要一點界定。首先,民主精神就是正如曼德拉說過的,不只是為自己爭取權利,也是為所有人爭取權利。基於此,我們追求香港的全面民主化的同時,也支持國內人民的民主訴求;我們追求港人有政制自主、高度自治的權利,但不追求港獨,不謀求脫離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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