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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慕容超

中國大陸時政漫畫家王立銘、網絡ID「變態辣椒」近日遭到了「全網封殺」,他的新浪微博、騰訊微博賬號被刪除,「轉世」的微博賬號也迅速被封堵,此外,他與別人合伙開辦的淘寶網店也被關閉。王立銘通過朋友和境外微博應用公布了這個消息。

王立銘受到的全網封殺,是網絡言論控制剔除異見人士時所采用的等級較高的懲罰手段。封殺淘寶店的手法以前在對付「送飯黨」(開辦淘寶店為異議人士籌集生活費)時用過,這次用在變態辣椒身上,顯示出淘寶店作為政治審查的延伸功能愈加成熟。

很多人在猜測王立銘為何受到如此嚴苛的審查懲罰,分析下來,大概有兩點:一是在去年十月份的淨網行動中,王立銘因為轉發浙東水災中的傳言,受到北京警方的審問。盡管那一次沒有被采取拘禁等手段,但王立銘應該被錄入了網絡管制的黑名單。

「反佔中」漫畫

第二個原因在於,王立銘用漫畫諷刺了中共策劃並發動的香港「反佔中」行動。香港民主派發動的「佔中運動「與中共當局部署的「反佔中」對峙,為了達到壓制目的,「佔中」議題始終高度敏感。王立銘的政治漫畫,直接挑戰了這個高級別的言論管控禁令,引起反彈。

1.

經過了那個漫長、炎熱、殘酷的夏天,這些青年的生命再也不一樣,而美國也成為一個面貌不同的美國了。

那是五十年前,1964年的夏天,人們稱為「自由之夏」。

這個名字是因為在那個夏天,黑人民權運動組織「學生非暴力協調委員會」(SNCC)招募將近一千個北方大學生志工去南方的密西西比州協助黑人選民登記,這個計畫叫做「密西西比夏日計畫」。

夏日計畫之前的美國六零年初期,充滿著自由派的理想主義:甘迺迪號召年輕人投入社會服務,黑人民權運動追求種族融合,自由派與左派進行戰略聯盟。而從1950年代中期開始的黑人民權運動,抗爭者以非暴力行動不斷凸顯體制的巨大不公正,也逐步取得成果。

1954年,最高法院宣布學校不能進行種族隔離。

1960年二月,在北卡羅來那州的格陵斯堡市,黑人大學生在種族隔離的餐廳前靜坐抗議──這甚至是美國靜坐抗議運動的先驅,並很快蔓延到南方其他城市。

1961年,民權運動發起「自由乘車運動」(Freedom Ride) 。所以民權組織派人坐上巴士前往南方各州檢查巴士是否種族隔離,當然遭到許多白人暴徒威脅、毆打,或被當地警察逮捕。

1963年,在華盛頓舉行五十萬人的民權大遊行,金恩博士發表「我有一個夢」的演說。

美國社會看似黑暗將褪去,黎明將至。

攝於7月20日「爭取全民退休保障」遊行

午睡醒來,得悉扶貧委員會公佈周永新教授的全民退休保障研究,議論紛紛。作為一個「左膠」,素來支持要設全民退休保障,但卻對政府提出的時機感到疑惑和警惕。

公眾本應預計周永新的報告在7月底提交,故此7月20日民間「爭取全民退休保障聯席」舉辦了遊行,要求政府認真落實全民退保。結果報告沒有公報,更在8月頭傳出政府要求周永新更改報告的新聞,報告到今日才公開,有報章更以「打工仔要供老年稅」為題報導,指出增加月入2.5%供款以使退休後每月派發$3000。

細心思考報告公開的時機:報章除了Ice Bucket和房祖明吸毒外,大抵仍在討論反佔中遊行派錢或張融指控移花接木,而明、後天立法會議員及不少社會團體將到深圳見基本法委員會主任李飛討論政改、月底人大常委將就政改發表正式意見。在這些事件中,為何政府不早不遲,卻選擇在今天(8月20日)下午公開報告?

隨著中港矛盾日熾,民主派支持者大抵分成所謂「左右翼」。所謂本土派既大罵左膠,所謂左翼卻也反罵本土派無人性。即就全民退保一事看,一個晚上,自有左翼討論增加2.5%稅而不觸碰強積金是不公不義偏幫資本家,也有本土派大罵退保是欺壓中產卻幫助大陸人呃福利欺壓香港人。原本公眾的政改討論,又再一次被轉移視線,更進一步分裂了泛民的支持者。

巴打長祈樹喜:「見到一班人玩哩個挑戰,個個都玩得好開心,但有好多人只係因為知道哩個係一個挑戰或畀人TAG咗而玩。一條片,一隻關於ALS嘅字都冇提過,只係聽到三個人名同一堆笑聲,一班已經受盡折磨嘅人睇到,唔會覺得好諷刺咩?」

請點擊這裡讓我們先看看漸凍人家人的感受(豆導鈕承澤)

同時是ALS患者和患者家人(請看到最後)

再看看香港高登討論區網民留言:

冰淋了,然後呢?
Ice bucket challenge(下稱淋冰)原意是想人們體驗ALS患者的感受,但冰淋了,你真的能感受或者理解到ALS患者所受的痛苦嗎?洗澡需要他人幫助,失去尊嚴,到最後,肌肉慢慢無法控制,動彈不得,甚至死亡。

紐約時報報導,以色列總理尼內塔亞胡於週三要求美國議員掩護以色列,使其免因在加沙的戰爭罪行而被起訴。

以色列議員Steve Israel在特拉維夫一個電話訪問中表示:「總理要求我們合作,以保證令以色列走上國際法庭被告席的事情永不能發生」。而就在週三當日,Steve就連同美國議員共同於以色列會見了內塔尼亞胡。

而就在此時同期發生的是,巴勒斯坦的主要人物於同週會見了海牙國際法庭的人員,表示正準備對國際法庭提出一個正式的申訴書,控告以色列在加沙犯下戰爭罪行。巴勒斯坦自治政府外長Riyad al-Malki在會面後向記者表示:「在過往28天的證據表明,以色列犯下數量驚人的戰爭罪行,而這是違犯人道精神的」。他又指:「在提供證據方面我們完全沒有困難,證據無處不在,以色列顯然違法了國際法」。

Steve注意近日巴勒斯坦的行動,對內塔尼亞胡構成壓力,致使他「要求美國用一切方法力保以色列免於起訴,要證明戰爭罪行是由哈馬斯,而不是以色列造成」,而且「國際社會不能對以色列採取雙重標準」,steve對記者表示。

(獨媒特約報導)關注肌萎縮性脊髓側索硬化症(漸凍症,ALS)的美國組織ALS Association發起的Ice Bucket Challenge籌款活動席捲全球,近日來到香港,譯名「冰淋城下」,為香港ALS患者籌款,香港肌健協會會長劉偉明表示,樂見大眾開始認識該病症。今日加入參戰的有被香港電視主席王維基「挑機」的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局長蘇錦樑、中大校長沈祖堯、立法會議員莫乃光及梁繼昌等,不少人開始將議題擴闊,除了捐款關注ALS,亦支持其他組織。

活動原意是希望參加者切身體驗ALS患者四肢感覺漸失的感受,喚起大眾對此罕見疾病的關注。挑戰者者需要將一個裝滿冰水的桶倒在自己頭上,並將整個過程拍成影片,上載到社交網絡,並提名3人接受挑戰,被點名者需於24小時內回應,若不接受挑戰便需捐100美金給慈善團體,或可同時挑戰及捐款。活動於7月29日至8月19日已籌得超過2,290萬美元,是去年同期的捐款的12倍。

有玩味性質的慈善活動,讓社會關注一些弱勢群體、罕見病人,當然不是壞事。在拍完片、挑完機、捐完錢、體驗幾分鐘後,大家可以做得更多嗎?幾分鐘的體驗,與終生的身體限制所比較,體驗殘疾,與真正的殘疾,實是有一個無可跨越的鴻溝。如何將一瞬間的慈善,化成真正的關懷?

ALS肌肉萎縮,實是一個非常陌生的詞語,肌萎是一種罕有的退化性神經肌肉疾病,暫時可以說是無藥可醫,病人身體會不斷退化,到一定程度下不能自理、更可能無法說話,飲食、排泄、清潔、轉身、移動、抽痰、運動、抓癢、都需要別人協助,但意識上一直清晰了解自己的情況,卻無能為力,在這些生命裡,何謂尊嚴?這種感覺,說實在無法體驗,也無法言喻,包括筆者自身也不能說是完全明白病者。

當病人衰退到一定程度,呼吸道無法發揮正常功能,病人將面對生死抉擇 — 是否進行造口治療,進行造口治療等同需要24小時貼身照顧,因為必須密切監察輔助呼吸儀器,以避免發生突發失救情況,等同變成類植物人的情況,大部份時間於病床上;不進行造口治療,等同加速死亡過程。這個生死抉擇的過程,對生命的尊嚴,對與至親的相處時間的長短,以致對支援服務和政策,對醫療財政負擔,這些種種一環扣一環。對於照顧者而言,更是一生一世的承擔,24小時的照顧,可能失去了自己的生活,同時看著至親不斷退化,卻也無能為力,殘疾者與照顧者變成一個共生的生命。

中共政治SHOW一浪接一浪。星期日周融主持的『反佔中』遊行成為一場鬧劇,一位陸客參加『購物』結果被安排到示威,令整個鬧劇終被網民冠以『鳩嗚(購物的國語發音)』之名。周融數個星期以來,口聲聲以『保普選』為名,但事實上連甚麼樣子普選也不交待清楚,一味煽動恐懼,塗脂抹粉希望取得中間市民支持,結果淪為純粹左派參與,專車接送茶會款待購物旅行的集體散步。

雖則周融經已技窮,但破壞力仍然存在。北京的上手部署,係利用『和諧』訴求取悅中間市民。817散步的失敗,將這種偽中立形象一鋪清袋,令其上手部署不能成功,北京依舊能留有下手,讓普遍市民將『反佔中鳩嗚』與『和平佔中』混為一談,對兩者同時厭倦,一樣達致攻擊和平佔中的效果。

為免再與這場爛泥政治SHOW糾纏,就應該及早面對政改正題,處理八月尾人大會給香港一個甚麼樣的回應。

『還想跟你見見面?』

這陣子除了反佔中大龍鳳以外,北京也沒有停下手來,突然拋出在政總與張曉明見面,和北上深圳會商的兩場節目,但大體上北京這些小動作都沒有突破以往板斧:營造合作氣氛,不改實際立場。一方面繼續利用和緩氣氛,麻痺市民神經;另一方面,對香港的殺着從來沒有收起過。

要數最近的熱話一定是 Ice Bucket Challenge。這桶冰水由美國倒到台灣,再由台灣倒到香港,人人都期待看明星、名人一桶桶冰水倒頭淋的樣子、期待著被挑戰者的回應。社交網站上不是給柯房被捕的新聞洗版,就是給劉華的冰水mv、GEM 倒水後的透視片佔領,再來就是王維基點名要「恩重如山」的卡片蘇接力,和得大台鼎力支持直播十幾分鐘希望「冰釋前嫌」、共襄盛舉的問責團隊。賣形象、賣身材、扮大方、恩怨情仇應有盡有,宛如連續劇的公關 SHOW 的確比大台肥皂劇好看。話雖如此,有趣的是不少被挑機的花生友,倒也樂在其中,找數倒完後順手捐款支持和呼籲大家齊捐齊倒。

蘇局長的冰水,倒在他身,凍在我心

書的序,很重要:

「如果說我們是浪漫主義者,是不可救藥的理想主義分子,
我們想的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麼,我們將一千零一次的回答說:
是的,我們就是這樣的人。
───哲。古華拉」

香港記者張翠容採訪了拉丁美洲其中幾個國家,勾勒出他們在這世紀裡的政治、社會運動和經濟面貌。如果有興趣知道為什麼「一個大陸,兩個美洲」,什麼是新自由主義、中美洲自由貿易協定(看台灣服貿?)、美國如何對拉美的政治和經濟干預、委內瑞拉總統查維斯的參與式民主、古巴社會主義之謎等,這是一本不錯的入門。

在這裡,我想談的卻不是這些;我想說的,其實是關於反抗。「記者的工作就是阻止遺忘」。

拉丁美洲的反抗精神:讓別人看到自己

作者提到:「有美國旅客告訴我,他們讀中學歷史時,歷史教科書竟然指世界上已經沒有馬雅族,他們已經隨著馬雅文明的崩潰而全部消失;因此,他們來到危地馬拉,很驚訝到處可見馬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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