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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行政長官梁振英在復活節假期前(4月1日)宣布成立創新及科技諮詢委員會及多達30名成員的名單,任期2年。委員名單竟沒有資訊及科技界立法會議員莫乃光,相反則放入多名資訊科技水平及誠信受質疑的建制派。比較改組前的創新及科技督導委員會名單成份,發現委員會設有2名私募基金代表,委員會亦明言會推動「官產學研」,令人擔心理大在數年前由高層成立公司「私有化」科研成果,令大學虧蝕5000萬元同時卻收取花紅並最終賤賣資產,惹來貪腐質疑的事件重演。委員會此前亦無警方代表,改組後的委員會亦赫見警務處總電訊工程師黄振球列於名單。

新名單設警方代表

那時剛結婚,先生原本租的房子租約到期,他向任教大學的社會住宅部門提出申請,等了好幾個月後,我們就住進了這棟在巴黎近郊的社會住宅。這棟六層樓的公寓坐南朝北,總共有四棟成L型,中間是有草坪、遊樂空間的停車場,視野寬廣採光良好,從客廳的落地玻璃窗望出去是一片藍藍的天,再往遠處看是巴黎環城公路,這棟房子應該就是巴黎區剛過「二環」吧。

小孩六個月大時,我們透過婦幼保健中心找到了保母,他們夫妻住在一棟花園洋房裡,原來就是春天從我的落地窗望過去一整排櫻桃樹開滿白色花朵的洋房區,保母家二層樓,樓下客廳廚房和衛浴間,樓上兩個房間。吸引我的是她那整理有致的前後兩個花園,保母親切有耐心,小孩能在花園玩耍,這樣的條件哪裡找 ?保母以一株株高大的玫瑰和鄰居為界,鄰居花園裡高聳著一顆聖誕樹,站在我家陽台越過對面坡上幼稚園就能看到這棵對我而言有地標意義的聖誕樹,天氣晴朗時,我知道小孩和狗會在聖誕樹旁保母家的花園打滾。

漸漸地,我和鄰居熟了,我們這棟樓的住戶有大學教授 、國中老師、巴黎市公車駕駛、社會保險局職員,我的對門鄰居是個退休的單親媽媽西西莉亞,她過去當大樓管理員,最小的兒子吉米高中畢業後決定不念大學,直接去餐廳工作了,西西莉亞養了一隻狗四隻貓,還要餵幾隻停車場閒逛的野貓咪。她和三個男人生了四個小孩,人生經驗豐富,最後的結論是「還是動物貼心,從來不會背叛你!」

睇到廿一集,《導火新聞線》冇令人失望,也勾起了十多年前做報紙時的愉快回憶。

可能大家都試過那種經驗:在工作生涯裏有時會埋到一個「有今生冇來世」的班底,返工一齊搏殺,實現理想,收工一齊滿足地消夜飲野到凌晨三四點。可能是新聞界較多理想青年吧,埋到這種班底的機會好像也較高。《冏報》團隊在查走私煙集團一役,就達到了那種狀態的高峰。

可是,那種高度整合的狀態又總是脆弱不堪。有時是因為同事之間日久生情/厭令團隊關係變了味 (像《冏報》裏面的四角戀);但在商業媒體裏頭,更多問題源於新聞專業觸碰到老闆的「自由紅線」。老闆為了保護商業利益,可以改頭條,指定記者做新聞,換/炒高層。遇到這些事,做記者編輯的難免「無癮」。

更大鑊的是,現實比《導火新聞線》惡劣得多。至少戲裏的香港還有「閒情」探討商業媒體和市場主導新聞的通病 (道德 vs 新聞自由之類),汪海藍得罪了某位投資媒體的富豪,仍有轉去其他商業媒體延續新聞事業的機會。2015年的香港,北京已收編絕大部分商業媒體,政商利益高度統一,不肯維穩的資深新聞從業員幾乎無處可逃,唯有轉行或退休。那可是比「煽色腥」更令我們難受的一潭死水。

原來,社會有空間追究新聞道德的問題,已經是一種幸福。可能這也是那麼多人喜歡《導火新聞線》的原因。

【地區政治系列】工黨葉榮:黃絲帶唔易做

(獨媒特約報導)工黨上月宣佈出選年底區議會選舉,12人名單上有葉榮的名字。葉榮是首名輪椅地區幹事——他的宣傳品上這樣寫著——他在馬鞍山頌安區工作兩年,年末擬在該區出選。「我想人們透過我,知道我(坐輪椅)都做到嘢」,他選擇落區因為不想「離地」,而在他眼中,最難跨越的困難其實不是「殘障」,而是如何以「黃絲」身份在地區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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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訪者提供圖片)

地區工作冇咁離地

Signal (iPhone), TextSecure 及 RedPhone (Android)

  • 免費
  • 安全性最高
  • 話音保密通話功能
  • 保密短訊
  • 群組傳訊保密
  • 群組傳訊無限人數
  • 支援 iPhone 及 Android

我們想向大家介紹一個強大的手提電話軟件,Open Whisper Systems 的 Signal 、 TextSecure 及 RedPhone。

礙於舊版本 Signal 未有提供保密短訊服務,故此,我們當時未有向大家推薦。近來,Open Whisper Systems 更新了 Signal 服務加入了保密短訊傳送功能。雖然,我們曾經向大家介紹過用 Wickr 於手提電話傳送保密短訊,但 Wickr 沒有公開程式源碼,在國際知名之數碼權利組織電子前哨基金會 (EFF) 成績表失分。比較之下,新版本的 Open Whisper Systems 的產品可以廣泛使用而且更為安全。

荷蘭名宿雲尼斯達萊。

在雲達維爾缺陣下,荷蘭國家隊上星期對西班牙的友賽中,沒有任何以「尹」或「雲」即是van為姓氏開首的球員。在去年世界盃對智利的比賽時,由於尹佩斯停賽,都出現過這種荷蘭失「雲」的現象,但那時荷蘭尚有教練雲高爾。如今,荷蘭主帥是希汀克,荷蘭終於由上至下沒有「雲」字頭的出現。

雲巴士頓(Marco van Basten)、雲達華治(Rafael van der Vaart)、雲尼斯達萊(Ruud van Nistelrooy)、雲荷當(Pierre van Hooijdonk)、雲邦賀斯(Giovanni van Bronckhorst)、雲達沙(Edwin van der Sar)、雲達韋爾(Gregory van der Wiel)……荷蘭以「雲」字為姓氏開首的國腳不勝其數。眾所周知,他們之所以被譯為雲甚麼甚麼,全因他們的姓氏開首都是van。

下一個問題,為何那麼多荷蘭人的姓氏中都有van?荷蘭人的姓氏主要可以分為4大類:地名類、職業類、形容詞類及父系類,而van就經常出現在地名類的姓氏中。在荷蘭語中,van是一個介詞,意思跟英文中的of或from一樣;在姓氏中,van通常會加在地名前面。

記得曾經在韓國賣出 200 萬本的著名小說,由文學作家金正賢於 1997 年推出的作品《父親》中,它講述一位未有盡上家庭責任的中年父親正洙,因為當時家庭經濟條件欠佳,唯有把所有精神與時間都花在工作身上,養妻活兒成為他的最大家庭使命。但結果因為太過忙碌關係,犧牲了與子女共渡生日、畢業典禮與一起生活的時光。

然而,子女長大後卻責怪他只顧工作未有盡上父親的責任,對他冷言冷語。就在那一刻,正洙得知自己因為工作過勞,患上胰臟癌,且只剩約五個月生命時間。他一邊思索如何跟家人告知這個消息時,才發現失去與家人溝通的能力,因為多年來缺乏與家人的相處。走在人生最後的階段,陪伴著他的不是畏懼,而是無盡的孤獨。

其實正洙不是獨有,他是與那些於韓國 50 至 60 年代出生的嬰兒潮一代的父親一樣,過著相似的人生。在過往的 50 多年間,大部份的韓國父親都是家人的經濟主要支柱多於照顧家中的小朋友。他們的成長期經歷韓國從工業化開始,迅速地在短短 20 多年內一躍成為亞洲四小龍,一切都是從沒有到今天的豐厚。但是,就是受制於這種工作環境,養育子女的責任便唯有留待家中的母親分擔,他們往往都是早出晚歸,很少與家人相聚。

在2010年至2014年期間,衞生署接獲醫院管理局通知有關服用本地中成藥後出現不良反應的個案共有2宗(2010年和2011年各1宗)。中藥的問題當然遠遠超過這數字。其主要污染源頭是重金屬、農藥殘留和細菌,這些都是隱性問題,因此問題不能忽視。

Good Manufacturing Practice

為保障中成藥的安全及提升其品質,並與國際藥品GMP發展趨勢接軌,《2010-11年施政報告》提出,中成藥監管必須依循GMP訂定時間表。中藥組於2011年5月建議採納國際醫藥品稽查協約組織(“PIC/S”)的GMP標準,並準備在適當的時候作為本地中成藥製造商發牌標準。

根據《中醫藥條例》(第549章),中成藥製造商必須向香港中醫藥管理委員會轄下的中藥組申請牌照。截至2015年3月15日,共有279個中成藥製造商已在本港獲發牌照,大部分為中小型企業,當中只有 14 個中成藥製造商獲發 GMP 證書。

中成藥註冊及檢測

1999年《中醫藥條例》規定,所有符合中成藥定義的產品必須註冊,方可在本港進口、製造和銷售。

《條例》提供了過渡性的註冊安排,中成藥必須註冊的條文已自2010年12月3日起實施。

HKP、HKC及HKNT

「今天,我正式從主流歌手成為獨立歌手,這個遲來的春天,滿是可能性。朋友們,不用替我擔心,我生命力頑強,像長在崖上的花,每每在最嚴峻的處境,才最能盛放。面對前方的未知,我無限期待,同時也無畏無懼。」

這是香港歌手何韻詩3月中香港媒體上發表的一篇獨立宣言。

3月底,我在高雄「大港開唱」看她演出;4月1日,我又在台北Legacy看她的個人演唱會。這一晚,她唱了許多歌曲,有對過去的反思,也有對未來的期許。當然,還有她努力背下台語的《島嶼天光》,以及香港雨傘運動的代表性歌曲《撐起雨傘》。

重視自主追求成長

她在舞台上說,很久沒有回到歌手身分了。的確,過去這兩年,歌手何韻詩經歷了很多不一樣的事情,從同志運動到雨傘運動,她成為香港重要的意見領袖,甚至是華語流行音樂史上第一個參與公民抗爭而被拘捕的明星歌手。雨傘運動之後,許多人關注她的下一步,猜測她會不會參選。

她選擇了在音樂上重新出發,公開發表一篇獨立宣言,開始了作為獨立歌手的音樂演出。這個獨立宣言是她在音樂生涯上的重大宣告,是她與這個世界關係的新轉變,甚至可能會對音樂工業產生衝擊。

文:Tony Fung(坪洲填海關注組)

機場三跑作為大白象工程,倒錢落海,主要倒落海的是千萬立方米計的海砂。

房屋及運輸局在3月20日提交予立法會的文件指出,機管局估計三跑道系統修訂的建設費按付款當日價格約為1,415 億元。「當中, 填海所需的海砂費用佔整體工程費用的主要部分,在擬備預算時,機管局假設了可從珠江三角洲(珠三角)地區取得海砂。」,「與為港珠澳大橋香港口岸項目供應海砂的安排相似」。[1]

按現時粗略估算,「預計填海工程需要多達1億立方米海砂」。[2]

一億立方米是什麼概念呢?土木工程拓展署在官方網頁介紹其填料管理工作時,指「海砂是一種既有價值又重要的香港資源,由1990年至2003年年底,香港建築工程己在香港水域挖取了約二億七仟萬立方米海砂以作填海之用。」填出來的土地包括赤鱲角新機場、灣仔會展中心、竹篙灣的狄士尼樂園。[3]

那究竟要花多少錢買海砂倒落海?更為重要的是,機管局假設可以一如港珠澳大橋項目般,從珠江三角洲取得海砂這個假設又有多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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