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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運八方:全城競猜,誰是菜園大「善長」?

八方潛伏多時,最近電影界熱鬧非常,繼前排見到仲滯過食年糕的「賭王影帝」後,最近還出現左個「新界王影帝」。菜園新村前排路權問題未搞掂,舊村又日日遭受迫遷,但睇主流媒體就唔多見報,巡守隊日日在facebook喊寃,可惜叫天不應、叫地不聞。但「英雄救發」呢招一出,即刻羸晒。

年廿九鄉議局先腰斬左個記者會,說時遲那時快,初七發叔在鄉議局團拜時,話有一位「神秘善長」已買下菜園新村前最關鍵的150米路權,並送予鄉議局,鄉議局就再送予菜園村民和公眾使用咁話。發叔鬼咁神秘,捐幾多錢又唔講,報紙只係話「多過五十萬、少過五百萬」。善長身份佢只係講左幾大特徵:「希望香港有和諧社會」、「不想出名」、「十分關心高鐵工程進度」、「關心中港經濟融合」……似乎發叔係最熱門喎,但當有記者追問佢係咪就是其人時,佢竟然話「我邊有咁多錢俾?」,嘩,佢個仔之前摩貨都賺唔少啦,佢都叫冇錢都唔知邊個窮lu;又話善長係「城市人」,佢家住的屯門,都一早做左新市鎮啦。

大興村裏一張鐵椅引起的憤怒

本人居住大興村,起碼都有5年時間。但今日特意為本村寫網誌,原因是見到不平之事,不能不抒心底鬱結。就在今晚,本人落到屋村商場食飯,發現商場地下多了一檔寬頻檔攤於新開的佳寶超市門前。

我初時見到檔攤感覺怪怪,但想不起怪在那裏。就在我一路步近檔攤,細意一看!地上的烙印提示了我,原初此位置上到底是甚麼?

其實此印上是村內供休憩的鐵椅一張。看到清晰的螺絲窿及鐵掌印,是螺絲把鐵椅與地面碼實所留下,但現在被拆走原先鐵椅是村內公園的公共設施之一,其外觀就與它對面的鐵椅同款,應屬公園設施的一部分。

由於村內面積廣闊,居民要由自己居住的大廈前往屋村商場最遠距離都有500至700米左右。加上村內老人家較多,他們平日買完餸提著一裝二裝歸家時,行到中途都會在下此椅稍作休息。所以此椅平日的使用量也很高,而且特別受老人家「歡迎」。

但今日見到的就變了一間3寬頻公司的檔攤。

其實村內一直有空地劃分給已申請的小販擺賣和電訊寬頻公司宣傳,就正正於佳寶超市的對面馬路,相距不足100米,此空地還足以容納6檔寬頻公司檔攤,但今日見到空地沒有擺攤。

車公也革命?

文人好解謎,解籤拆字這些玩意,讀書時都略有研究。閒來心亂往寺廟問卜,一般也就自己去解,因為心覺廟祝的語言未必能追上各人的現代生活。香港各大寺廟,以寶蓮寺的觀音靈簽簽文最為文雅隱晦,典故精妙意象繁複,與我最合;黃大仙是道人,亦文雅、有意象,簽文時有民間生活趣味。而車公是武將,忠勇護主,簽文有時不指涉古人,甚至嚴厲訓斥。少時曾在那裡求過一枝姻緣下簽,最末一句是「縱是神仙也難扶」,當時只能駭笑「太直接了」。

從學理看,解籤也不過是詮釋學的衍支,它以神秘混合理性:神秘學提供許可、規則和線索,最終達致的是人對當下的理解、過去的重新理解以及未來舉措之調度把握。只要不執著太過,大不了遊戲一場,在看守政府末期、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官僚時代,又逢新年假期,不玩玩還可怎樣?

恃勢凌人者必被取代

年初二,我作為臨時受命的解簽師傅,追隨一眾八十後青年前往車公廟求簽。本來我們並不相信鬼神之力,但是車公早已由大將軍變成了為貧苦大眾服務的一個草根小神,他不應該再被權貴利用。而我之所以願意強做解簽人,正是因為我認為:「每年即使代表香港的權貴無論求得何等不堪的下簽,都能自圓其說,做出正面讀解,以粉飾太平。而作為遠離古代隱喻的當代讀者、普羅大眾,則因為對傳統的陌生而被剝奪自己闡釋自己命運的權利。」我們不但要掌握選擇權,還應自主解釋權。

如今車公愛民不愛官,所以歷年官方求簽都沒有太好的結果,常在車公面前碰一鼻子灰。今年劉先生在層層保安和鄉紳圍擁之下,唸出他所求之簽的第一句:「威人威威不自威……」的時候,我不禁朗聲大笑,車公真是大快人心!此簽明白如話,直斥其非,即使御用解簽先生要委婉維護也勉為其難,接下來三句也是句句示警——不過,我先賣個關子,因為我是來替八十後青年服務的,且等我先看青年們得到的啟示。

去年李雨夢求家宅求得神秘一簽,今年由MIKI為本土社區求家宅平安,結果出現了比去年更弔詭的結果,她求得的竟然是和去年劉皇發所得的是一模一樣的五三簽中簽:「睽別家園歲月多,不知家內若如何;昨宵一夢真端的,今日人傳信不訛。」解曰:先難後易,凡事可許。若道是命運循環,是耶非耶?實則更有深意在此循環之中。

菜園村抗爭運動揭示香港媒體與時代嚴重脫節

雖然菜園村的抗爭運動已持續了兩年多,但除了2010年1月萬人包圍立法會要求擱置興建高鐵的撥款伸請時,引來香港媒體廣泛報導;這兩年多以來媒體只是零零碎碎地報導。香港在九七前早已出現新聞娛樂化的問題,九七後的傳媒生態除了無法改變新聞娛樂化,更出現日益嚴重的自我審查。敏感的政治問題固然要自我審查,涉及地產財閥利益的也要自我審查。除了這兩大要害,香港傳媒的生態其實已形成另一種同樣嚴重(如果不是更嚴重)的問題。這一新的問題是香港的傳媒已跟形勢脫節,無法掌握時代的步伐,香港傳媒忽視菜園村的抗爭運動便正好是傳媒跟形勢脫節的例子。這樣說或許會被批評為誇張失實,不妨按下菜園村的抗爭,討論近日廣受香港傳媒關注的事件——支聯會主席司徒華逝世。無論是報章或是電子媒體爭相報導司徒華逝世的新聞,連身在台灣的前學運領袖王丹希望來港悼念司徒華一事也成為重要的新聞。王丹最終被拒來港悼念司徒華,輿論大多認為「一國兩制」受重創,王丹本人先在個人網頁表示「一國兩制」騙人,後來更在台灣舉行記者招待會,宣稱「一國兩制」已死。九七之後,「一國兩制」的承諾可以說是「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具體方案和正式合同,「一國兩制」受重創有如合同被塗污,合同的成效或約束力立即成疑。

當將軍澳堆填區擴建計劃被立法會否決後,環境局局長邱騰華迅速提出興建焚化爐方案,除了堆填和焚化,香港還有其他出路嗎?今次獨立媒體(香港)主辦的離線沙龍,特意邀請兩個綠色團體就技術、經濟、社區持續發展、環保工業幾個層面作出深入分析。

綠色和平項目經理張韻琪認為政府更應動員垃圾回收再造,政府所引用的台灣或日本例子,現時皆因減廢成功,甚至令焚化爐不夠垃圾燃燒,香港政府現時卻仍然沉醉在科技迷思當中。

江瓊珠:只要希望,不要承諾

(圖片攝影/設計:Ca Ru Choi)

那幾個女孩子被警察抬出封鎖線的時候,眼裡泛著淚光。我想那是直率的情操被人刻意侮辱後的情緒反應。是的,我們都想盡一點力保衛菜園村。誰都知道個人力量微乎其微,但是今天我們有五六十人,一乘五六十,那個力量就超越了一。超越了基本,就是一種可變的力量,有時大有時小。來菜園村的我們,就是在累積這個力量。

示威現場有很多位置可以選擇。好多人第一時間跑去抱著鐡柱,那是保衛的象徵。抓著,就是不放棄。我們對美好的人事,都有偏執,希望它永遠長存,一代一代,讓我們的城市有恆久而美麗的記憶。當權者的想念跟我們不一致的時候,我們能夠做什麼呢?彩雲就二話不說,死命抱著一條鐡柱。我本來和她站在一起,八八卦卦的說這說那,可形勢稍有異動,她就一個人衝上去做反應。抱緊鐡柱是一種本能。

那年保衛天星,示威者衝擊完警方後,躺在禮賓府前的空地上抗議,準備被抬走。彩雲和寶瑩緊貼一起,躺在人堆中。我正在拍紀錄片,問寶瑩為什麼要衝擊。不就是反抗嗎?她答得極其理直氣壯。面對不公義,我們就得反抗。

大是大非.菜園村民被侵權豈能說合理?

張健波總編輯:

您好!貴報於1月25日的社評,題為〈菜園村很特殊,但不應享有特權〉,我作為運動的參與者,眼見村民在既無原居民的特權,和政府以高鐵工程為名,肆意拆遷的下,艱險之中奮建新村,但竟在上述社評中,被指為享有特權,偷換了村民被侵權的概念,內容更連一些基本事實也搞不清,實在必須和號稱「公信第一」的《明報》商榷。

在新村路權的爭議上,《明報》說看不到政府有什麼角色可以介入。但事實是︰鄭汝樺在2010年 11月24日的立法會會議上,說會「聯同鄉議局就土地和路權等問題與其他村民磋商、協調」。

但後來整個路權的傾談過程,菜園村村民只能透過劉皇發充當「消息人士」獲知開價,想找出對口單位都難。政府根本沒有「聯同鄉議局就土地和路權等問題與其他村民磋商、協調」,別說政府怎樣積極介入,就連安排買賣雙方坐在談判桌上的角色,政府根本沒有做過。後來甚至出爾反爾,只強調路權是私人土地交易,拒絕任何介入。

階級鬥爭來了!「抗擊官商勾結,防止車毁人亡」遊行小記

編按:遊行高唱「國際歌」,大字標語寫明「階級鬥爭」,口號針對資本家,質疑資本主義。在香港這個「最自由」的城市,實在頗為不可思議。即便自稱中間偏左的社會民主連線,都從來沒有這麼清楚表達這些訊息,可是昨日由左翼21青年組及街工青年組發起的遊行做到了,參與者超過200人。這或許是龐雜的「八十後議題」另一股力量。

唐英年最近在Roundtable 青年學術會議致辭時,警惕八十後要多包容、多妥協,不要隨便口誅筆伐。他更嚴肅地說:剛愎自用,很容易車毀人亡。可是八十後青年人完全不認同唐司長的說法,引起各青年組織的強烈反響。左翼廿一昨天發起「抗擊官商勾結,防止車毁人亡」遊行,得到學聯、各政黨青年成員、FM101及菜園村關注組等組織支持,參與者約有二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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