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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圖:耕作人 facebook 專頁

想一想,您對上一次從田野中捏一把泥土在手是甚麼時候?一週前?一年前?還是根本找不到這片記憶?但您把田野中長出來的蔬菜瓜果放入口中,還不過是幾小時前的事吧。

大部份香港人是城市人,農田離開我們那麼遠又這麽近,雖然我們生存非要倚賴農耕不可,但現代社會的精細分工容許我們毋須關心農耕,甚至帶點鄙視心理,因為「耕田點會發達亅。

這本書的可貴之處,正是推翻我們的固有思維,「發達唔係大晒」,重新審視農業與香港人的貼身關係:看來無關痛癢的農業,如何對生態環境、經濟發展、科技產業和社區規劃,以至特區政府天天放在嘴邊卻雷聲大雨點小的題目 - 房屋與土地開發,發揮千絲萬縷的影響。鄒崇銘、姚松炎兩位學者和一眾作者,補足了我們對香港社會認知的一片空白。

我今年初有幸參加長春社舉辦的塱原收成節,親手翻開泥土,體驗發現馬蹄和慈菇的喜悅,但內心難免有不勞而獲的羞愧,因為耕種時的辛勞全由每天早起晚歸的農友付出。只愛收成,不願耕耘,不正是涂毒香港人的「中環價值」嗎?

圖:蘋果日報

第二次看《五個小孩的校長》,這次還有Lilian、Alvin叔叔、元岡幼稚園的老師、同學和家長一起看。或許大家都會首先把注意力,放在呂校長的愛心和奉獻精神,放在電影溫情和勵志的一面。這當然十分重要——尤其對刻下充滿負能量的香港,的確十分重要。

但當有機會靜靜地再看一次,我卻更能細心地體會故事的另一面。這不再是人與人之間的故事,而是關於社會制度的故事。電影開宗明義地告訴我們,呂校長和丈夫與香港眾多的專業中產一樣,對吃人的體制充滿怨氣,而彷彿他們的唯一選擇,就是離開——選擇提早退休,選擇環遊世界...事實上,對不少香港專業中產來說,他們所需的已不再是三餐溫飽,而是個人抱負的自我滿足。但顯而易見,在就連教育也高度商品化的今天,這些卑微的願望已變得遙不可及。

而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呂校長看見了這個社會的另一面,這是九龍城名校、豪宅屋苑和中產生活模式以外,又或可稱為「離地中產」以外的世界。這裡不但有社會底層、弱勢群體、貧富懸殊,有「不幸」和「需要扶助」的人;這裡更加有地產霸權(收地迫遷)、社會不公平(恃勢凌人的村委),存在活生生的、被吃人體制壓迫得更透不過氣的人——而他們根本沒有選擇離開的可能。

(圖源來自網絡)

因為肩頸背痛的職業病,我一向有按摩的習慣,在九龍區的一間美容院。

旺角佔領區被清場後的頭幾天,在惠豐中心的十字路口行人路上,我被稱為blue team的警察推跌來打。警棍落在小腿上的傷痕,讓我一直猶豫要不要去做按摩舒緩肩頸痛。被別人問起時,要回答什麼呢?跌倒碰傷嗎?但直直的兩條棍痕,也太把別人當傻瓜了吧?可能會以為我被家暴吧…

終於又去了美容院,事先已在電話中向職員說明,腿上有傷,跳過不按。進了燈光昏暗的房間,按摩姐姐是四五十歲的中年婦人,廣東話帶點內地口音,樸樸實實用力地為我按摩著彊硬的背部,沒有什麼意欲主動攀談。每次我去做按摩時,都衷心感激這些一日到晚出賣勞力幫我舒緩痛楚的按摩姐姐,其實她們也是很勞累的。

到了轉身到按正面的時候,我又刻意多提醒一次,腿上有傷,請跳過不按。姐姐很快就看見右邊小腿上的一大塊瘀傷,便用半鹹淡廣東話開口問「哇,怎麼傷成這樣?被打嗎?」我支吾以對說,「跌倒吧類似…」連自己也覺得很沒有說服力。姐姐接下來的話,我並沒有聽進耳內;我在反思,我為什麼開不了口講真相?為什麼在掩飾?

難道香港警察收納稅人支付的奉祿,卻無理地用警棍打在市民身上,是我的錯嗎?難道這個政府麻木不仁,不聽市民意見,逼得大家要走上街頭表達,是我的錯嗎?我為何要為牠掩飾真相?為何要避而不談?

香港警隊在曾偉雄領導下不斷產出很多領先世界的「新概念」或「新定義」,包括「光明正大」、「慈母」等。今日,曾偉雄更推出「安全的武器」,勢引起全球警界就「武器」這個概念的爭辯,繼續領先全球,實為香港的驕傲。

沒有安全不安全 只有致命不致命

閱讀過一些資概,包括美國國防部一些舊文件、各地警隊的指引,武器只有兩個範疇,就是致命(lethal)和非致命(non-lethal) ,而沒有安全和不安全的分野。安全,在武器中的定義不是武器本身是一個安全的武器,而是使用武器如果安全地使用,使用期間不會對使用者造成傷害(揮棍保持多少距離、槍上的保險制、用化學武器時使用防毒面罩等),但不包括武器的使用對隊,因為武器本第就是對他者進行身體上、心理上的威脅,武器本身對受眾來說根本沒有安全不安全的問題,而是致命不致命的問題,除非世上真的有種「武器」叫「善良的槍」。

不致命不代表無傷害

每年二月,濕婆節(Shivaratri)是印度教的重要節日,這是三大主神之一濕婆的誕辰,尼泊爾和印度各地的印度教教徒都會到Pashupatinath Temple拜祭濕婆神,人數最高峰期間時過萬人,這天亦有大量苦行僧(Sadhu)和教徒聚集在這裏抽大麻,於是這天的集體抽大麻成為外國遊客眼中的焦點。這天外國人進入Pashupatinath Temple更有特權,當所有尼泊爾人要在長達幾千人的隊伍,從早到晚排隊入內時,外國人竟然能夠直接入內「朝聖」。

尼泊爾的苦行僧大多來自印度,他們被公開容許以大麻修行,當地不少朋友也說,他們的確因為過量吸食大麻而不時表現瘋癲。濕婆節這天,集體吸食大麻的情況更是長達一整天,可謂盛況空前。有趣的是,其實現在大麻在尼泊爾是非法的。

七十年代前,大麻在尼泊爾的確是合法的,加上尼泊爾滿山有機大麻,於是當時加德滿都Thamel便成為嬉皮士的集中地(嬉皮士的其一習性 : 以吸食大麻所產生的幻覺來達至內心的修養),但在現在大麻已是非法,現實上卻是禁不着,管不了。尼泊爾朋友說,地理上天然種植環境,歷史,警察貪污和僧侶問題的影響,很多人不視大麻為毒品,而且大麻在尼泊爾確實容易接觸。

立法會議員張超雄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議員張超雄及郭榮鏗將會提出私人草案,推動特殊教育立法,透過法律保障特殊教育需要(SEN)學生的學習權利。兩名議員辦事處與多個殘疾人士團體組成聯盟推動立法,並於昨日(3月29日)舉行論壇討論立法的需要。教育局副局長楊潤雄、勞工及福利局副局長蕭偉強、及多個關注特殊教育團體代表出席論壇,一眾家長教師均認為現行政策千瘡百孔,有必要立法改善SEN學生權益,楊潤雄回應指「有心就得」,質疑立法是否解決問題的關鍵。

據教育局2013至2014年度數字,共有41,559名SEN學生就讀於中小學,佔全港中小學生5.8%,其中大部份(34,764人)就讀於主流學校。

按︰讀者如覺得「too long can’t read」,請參閱〈黎民大法〉一文即可。

這世代,處處突顯庸俗、歌頌庸俗的人,是偽痞。他們批判高尚,因為低俗才是著地。他們希望動員低下層的普羅青年,故以為用一種極端市井的語言策略,即可平易近人。可事實並非如此。

為了顯示自己與群眾的零距離,恐怕還得收起自己的大學學歷、八級鋼琴證書、否認曾熱愛詩歌與文學,在沒有性慾的日子對著大胸女子的照片意淫好向兄弟交待。而品評一個女子的身材體形,更是埋堆的捷徑。言語極盡尖酸卻不見得辛辣,意在截止思考——因普羅不必不需也不能夠。

還記得碼頭工人罷工,詩人陳麗娟在場唸詩支持,網絡上偽痞大力批評蔑視,在場工人卻專注傾聽,試圖了解詩人在空氣十字打開的一個美學世界。此一種機關算盡的,稱兄道弟的言論策略,內藏著深深的階級歧視。

市區重建局要清拆中環結志街街市,一個擁有160年的歷史,被譽為是香港最古老的露天市集,長久以來為當地居民提供日常所需,見證殖民時期維多利亞城的歷史,市集的人聲、叫賣聲、小孩嘻哈、婦女寒暄的居民生活印證將不復再。這個古老的露天市集即將失落於中環地段。

扼殺特色老店的生存空間

嘉咸街重建計劃於2005年規劃,將結志街、嘉咸街、卑利街劃分重建區域,分成3個地盤。3個地盤將化為一間酒店、一座商業大廈及兩座豪宅。當中地盤B會預留作濕貨市場,然而只提供10餘個濕貨檔口,乾貨店亦不被接納在內,昔日熙來攘往的街市將人去流空。擁七十年歷史、馳名自家製魚片及魚蛋的新景記被迫遷出、有30年歷史,專售上海貨食材,售買醬油、腐乳、豆干、以及手製蘿蔔糕、桂花糕的三陽號南貨亦不能幸免。市建局的重建方案,無數小店將被迫結業遷出,扼殺特色老店的生存空間,毀滅160年維多利亞城的歷史。

為何市建局的保育重建方案甚具破壞性?

不明飛行物體(UFO)這個議題,涉及到政治、科學研究、保安事務、國家安全、公眾知情權等範疇,是嚴肅的議題。

在2015年3月,美國總統奧巴馬日接受著名清談節目《Jimmy Kimmel Live》的專訪。主持人Kimmel問奧巴馬:「如果我是總統,我會立即要求查閱有關51區和UFO的所有檔案。你有這樣做嗎?」奧巴馬半認真、半開玩笑地回答,回避了這個問題:「That’s why you will not be President. The aliens won’t let it happen. You will reveal all of their secrets. I can’t reveal anything. They exercise strict control over us.」

繼3月16日突尼西亞巴爾杜(Bardo)博物館槍擊案,四天後,伊斯蘭國在也門首都薩那(Sanaa)的回教寺發動襲擊,釀成百多人死,三百多人傷。雖然這兩宗案件並未在香港引起廣泛關注,但在法國《查理週刊》的兇殺案後,歐洲媒體和知識份子較以前更為關注伊斯蘭國的舉動。加上去年以來法國對伊斯蘭國的軍事行動,更令學術界出版了更多研究伊斯蘭國的著作,分析其對西方世界的策略。

突尼西亞和也門這兩場恐佈襲擊,明顯跟法國《查理週刊》事件的意圖不同。襲撃法國《查理週刊》比較具有象徵意義,一方面可以引起西方媒體哄動,令伊斯蘭國受到全球注意,另一方面,有利伊斯蘭國牽動全世界穆斯林的情緒,強化他們對西方社會某些排斥伊斯蘭文明舉動的不滿,例如《查理週刊》的諷刺漫畫。即使在法國大多數穆斯林並不支持伊斯蘭國,但是恐襲行動極端化他們對西方的不滿,結果有助吸引處於社會邊緣的穆斯林加入伊斯蘭國。最近這兩場恐襲,可見伊斯蘭國持續營造西方為敵人,在更廣大的地區裡擴張其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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