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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NK IS REAL LIFE──將藝術還給基層

文:未麻

《街坊Punk友》是一套印尼紀錄片,講的是一群Punk友在印尼雅加達的社區創立公社,與街坊建立關係,守望相助。3層高的公社外觀素樸,但原來內有乾坤。木刻印刷的作坊、後園、狹小得只容下一人的錄音室、房子四周張牙舞爪的畫作和塗鴉,綻放一種異樣而顛覆的美麗。在這裡居住的Punk友會主動與鄰人聯繫,一起建羽毛球場,一起修路。Punk友又是小孩子的音樂老師,會在屋旁的空地教小孩子唱歌,還會在後園一起畫畫和用木刻版畫染布的工作坊。

從外星降落社區的Punk友

這樣聽起來,像是一部溫馨友愛的電影。誰知電影一開場,強而有力的搖滾樂一下又一下敲進觀眾的心窩,一個留著長髮的紋身年輕男子朝著鏡頭扮了個呲牙咧嘴的鬼臉,原來他正是樂隊中的Punk友之一。哇。這樣的形象,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嚇倒街坊,還如何搞公社,如何與鄰居建立關係?但電影畫面中可見,他們與鄰里的關係的確非常融洽,Punk友與社區孩童一起唱歌,Punk友彈奏放歌,青少年對激昂吵鬧的音樂非常入迷,投入者更會「爭咪」唱。年輕人的熱情尚可理解,但奇在家長也在一旁,沒有叫停孩子跟著這群奇裝異服的怪人「大吵大鬧」之餘,更興致勃勃的觀看,似是十分欣賞。

放開手吧!就讓孩子真正接棒!——社工又如何在佔領後走下去……

零晨三時步出長沙灣警署,真的很感謝一班長期留守者,讓我這因工作而只能間中留守的人,可以親身參與雨傘運動不少重要時刻,更讓我可以透過靜坐的公民不合作運動表達公民抗命的堅持,並正式公告雨傘運動的第二階段正式開始。

實在感謝雙學生帶領,這絕對是一個不易承擔和決策的大時代使命,每次看見學生代表站在高台帶領和鼓勵市民,總感到他們的越來越消瘦。看見他們面對不同派別的不同意見,甚至是指責或侮辱,他們最後仍能平衡各方意見再訂出方案,不論是否每次也令市民認同,但他們絕對比我們的政府更民主開放聆聽民意,也能最終有承擔地作出決定,並為市民太不認同的決定致歉。我們的政黨和政府有這份胸襟嗎?

作位一個小社工,於整個佔領運動努力盡小小綿力,我選擇走在最前線與留守者和衝擊者一起,在他們激動時勸導冷靜,避免被警方有藉口突然暴力拘捕,也提醒警方不要以暴力對待留守者,因為即使是衝擊者也只是企圖佔領街道以向政府表達不滿,大部份衝擊者是沒有攻擊警察和破壞公物。

大三巴下:誰的世遺?誰的歷史城區?

女媧廟旁邊開設了衣服店,而購物商店在歷史城區可謂無處不在。

文:Alex Lou

每次經過議事亭前地時,路上從不會感到孤單,無數旅人與你一起同行,向共同的目的地進發。兩旁有數不清的店舖,不管是週一或週日、年頭或年尾,這區全年保證和年宵墟市一樣「墟冚」。來到大三巴腳,見到的是遊客們拍照留念,到處一遊後,便迅速離開……這就是每天發生在大三巴下的事情。總覺得在「澳門歷史城區」,跟在威記的大運河購物中心一樣,在被歷史、西式建築美化包裝的購物街中行走。到底這裡是為旅客而設的「歷史」購物街,還是屬於居民們的文化遺產?

活著的歷史、活著的城區

記得2005年,當世界遺產委員評審「澳門歷史城區」時給予評價,其中一項表示,「『澳門歷史城區』是中西生活社區有序的組合,從歷史到今天,都與居民的生活習俗、文化傳統密不可分。」

的確,歷史城區不僅由建築與街道等靜態部分組成,更包含住在城區內的居民。美國著名城市規劃師Kevin Lynch曾經表示,城市裡動態的元素,尤其是人的活動,跟靜態的元素同等重要。四百年來,居民來到媽閣廟內祈福,神誕時舉行神功戲賀誕。教友們到教堂進行禱告,在節慶舉行聖像巡遊降福。在廟宇和教堂前,人們在廣場上聊天休憩,然後在古老的大街漫步……

謝拉特的十年

想想那舊時日子,像褪色午夜殘片

十年前,在歐聯賽場上的那個夜晚。一個嚴峻時刻,利物浦看似即將被前來挑戰的奧林比亞高斯淘汰出局。就在距離完場四分鐘,一記突如其來的二十五碼遠射,皮球直飛網窩,猶如畫出一道勝利航道,應聲破網。晏菲路隨即響起刺耳的歡呼聲,鏡頭不見奧林比亞高斯球員的抱頭痛哭,只見一眾紅軍球員與謝拉特相擁,全場陷入瘋狂狀態,連評述員也瘋了。是的,這回合,他們需要淨勝兩球才能壓過對手出線十六強。如今他們辦到了,三比一,剛好兩球。而擔當拯救者的,是那個年輕的晏菲路隊長謝拉特。

神奇隊長,謝拉特。

笑話情節 此刻變窩心故事

那夜,希臘神話沒有照耀來自希臘的奧林比亞高斯,相反一切神蹟也落到利物浦身上,不止是這場淘汰生死戰,甚至是往後那場的經典反勝,奇蹟追平三比三再奪冠, 創造經典的「伊斯坦堡之夜」。

回想那一夜,關鍵的,是謝拉特那記打破缺口的一球。入球後,即使興奮,卻無暇慶祝,那刻沒甚麼比追和更值得高興。然而最關鍵的,還是分組賽那場生死戰。要是沒那場的勝仗,那來往後一段段的經典時刻?
是他,一手帶領球隊贏得一切。

十年過去,還是那麼值得自豪。

十年,一覺揚州夢。

讓紀念成歷史

靜坐被捕無用嗎?

近來有種說法,指靜坐被捕是無謂犧牲,只是政客攫取光環的手段。這種詭論,我無法茍同。

雖然雨傘運動仍未能贏取實質成果,但我們都會認同這場抗爭有重大意義。意義在甚麼地方?很多人說是「覺醒」。如果要準確一點,我會形容為:普遍市民對激進行動的接受程度大大提高了。不要忘記,目前為止尚有近三成民意支持繼續佔領。這事在928以前,根本沒有人能夠想像得到。

為甚麼會出現這個改變?原因有很多。爆發點固然是催淚彈等警察暴力,但如果有7月2日511人被捕,沒有學聯的罷課,沒有重奪公民廣場的行動,928會以這樣的方式回應警察暴力嗎?

如果再推前一點,我們還可以繼續重溯。沒有2011年兩次堵路行動作為事例,戴耀廷提出的佔領中環能引起回響嗎?如果沒有反高鐵以來連串的大小行動,可以引發2011年的堵路行動嗎?答案很明顯:不能。

過去(或許失敗)的行動,不僅為日後行動留下了豐富的參考資源,也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整個社會對抗爭的理解。只有社會開始對激進行動變得寬容,大規模堵路或佔領才有實現的條件。

有人會質疑,靜坐被捕根本解決不了問題,政府可以完全不理。不錯,或許如此。然而,現實上又有甚麼行動,政府無法用警察清場,必須接受人民的訴求?也許有,但必須很多很多很多人參與。那麼,如何能召集十幾萬群眾參與超大規模的行動?答案請參考上兩段。

寫於金鐘清場之時

再看德希達關於解構的哲學資料,思考後現代思潮帶給了我們這個社會什麼?是不盲目相信權威,是有個人獨立的批判,是懂得去拆解論述的謬誤。這幾個月來的佔領運動,這些年香港的民主運動,我們在不斷地拆解謬誤,揭穿謊言,我們在製造論述,建立知識。

今天或許佔領是告一段落,但明天或之後,香港人將繼續他們過去的努力,繼續過去爭取民主的步伐。或許社會上仍有只信權威的人,讓我們繼續拆解謬誤,繼續揭穿謊言,繼續影響身邊的人,並提出我們的疑問,讓更多人加入我們未完成的運動,讓更多人學習批判,學習解構,一起爭取。

林鄭:不要天真到以為清場代表事件了結

七十五天的佔領運動,在旺角、在金鐘、在銅鑼灣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不同事件,這是香港人的集體回憶,這是屬於香港人,屬於年青一代人的社會運動。有人表示,政府已損失一整代的香港人支持,其實除了年青的一代參與,運動當中有來自不同專業的人,相信政府損失的,不只是一整代,而是不同階層,不同界別的香港人。

We will be back…「回到」更好的未來!

警察今天在金鐘清場,「We will be back!」這口號,帶來了共鳴。但,大家要回到哪裡?大概不是金鐘夏愨道。大概,每一個投入香港民主運動的,都有一個要「回去」的點,而這個點,會是他們心目中更好的未來。

兩個多月,七十五天的佔領運動,不單在向特區政府施壓,也是一個空間,讓參與者思考香港的未來,自己如何在不同的位置,改變現況。在清場之際,我們先整理一些正在醞釀的計劃:

一、反攻建制:2015區議會計劃

由高登討論區的巴打絲打發起,目的主要是打亂建制派參選部署,防止建制派自動當選,讓年青網民進入議會,並劍指立法會。不論成敗,這是網民由「食花生」進化成投身現實政治的一大步。

當然參選區議會,須要九彈藥,金鐘夏愨村村民就多番呼籲市民捐款支持年輕人參選,狙擊建制派議席,希望分薄其勢力,並「將運動帶到每一個選區,遍地開花。」

網民與青年參選區議會,確實合付成本效益,正如

我的黃絲家庭

前晚我們吵架了。

先是家姐跟老豆媽咪開火。『你地成個運動入面做左d咩呀!』 老豆回應:『十月我係隔日落去架,十一月頭我都好有罪惡感,因為懶、怕凍、怕被人打!!!之後唔出係我已經唔同意留守呢個方法,他地係係度傾倒民意呀!個策略錯晒。』母親亦道:『我不能參與任何可能有暴力的場合,但退場這種和平的集會就會去。』

我們一家都黃,四個人卻有不同取向。

家姐長得纖細瘦削,樣貌娟好,卻是性格火爆,堅持守在最前的。運動開始以來,她兩個多月每晚都在金鐘留守,一直與各人溝通,希望使這個運動有多一點點效用,至少令學生們感到被支持著。

我是家中年紀最小的,身型卻超龐大。雨傘運動最初的三個星期,每晚也在佔領區。我怕痛怕攰,體力上亦未能走到最前。之後可以給予的支持,也就是周末才瞓瞓帳篷、在網絡上舌劍唇槍、或在家姐受傷時照顧她…… 雖未能同意各方意見,但聆聽是我最能夠做的事。

有兩個這樣的女兒,也大概想像到父親是支持真普選的。我爸聰明得很,邏輯分析能力極強,說話上直接不婉轉,很主觀。曾提到吧!他在十月是隔天到佔領區,後來因各種原因未有以到場作支持,轉為當鍵盤戰士,成了理論派。

不要再讓物資白白犧牲

文:結束一桶專棄@Celia Fung

金鐘清場的消息似乎是「黎真」,見証旺角物資被夾走的慘況,更可以想像到金鐘清場時情況必定比旺角的來得更恐佈,我們不能再眼白白的看著佔領區的營、水、食物、藝術品等等再次被那個大型怪獸張牙舞爪地亂擲一通。

這數天不停跟友人們商量如何拯救場地物資,但說到這,總會觸動某些留守朋友的神經,認為所有東西不能撤,撤了,就是認輸。

我們明白朋友的想法,但爭取普選,都是為了下一代的未來,但我相信香港的未來除了執著能否有民主社會, 亦應該放眼於香港能否長遠持續地走下去,這對我們的下一代同樣帶來直接影響。我們想沒有人希望自己的子女未來要與堆填區為鄰,亦不想他們將來所交的稅,只是用來興建那一座又一座的焚化爐。

即使現在我們堅持不撤不清走物資,以目前的局勢,我們相信只有少於0.000001%的機會政府會突然醒覺讓步重啟諮詢返回談判桌,但這份堅持,卻有高達99.999999% 會令物資被強行清走,增加堆填區垃圾量,加快下一代面對已非常嚴峻的垃圾困局。

回應有關私影模特兒被殺報導

昨日,一名15 歲女童被殺,我們感到十分難過及傷心,並為受害人的家人獻上慰問及祝福,希望他們能盡快渡過難關。

打開今天的報章,看到一篇又一篇以負面形容詞來報導受害人,以及參與私影及援交的青少女,包括︰「少女貪威識食,為追逐時款電話及潮流服飾,虛榮心驅使她們做私影模特兒兼援交搵快錢....」「援交玩sm 玩出禍」「私影求快錢 終淪落援交」......根據警方資料,今次的受害人並不是性工作者,而是私影模特兒,兩者完全不同,這種報導手法實在會令人誤會。另一方面,報導強調援交少女或私影模特兒貪慕虛榮,會令人覺得她們即使在工作時遇到暴力對待,亦是自找的。可笑的是,報導卻同時以受害人為賣點,將受害人的照片登至極大,特顯其少女特質,企圖吸引讀者眼球,謀取自己的利益。

性工作者受到暴力對待是自找的?

絕對不是﹗ 無論是性工作者,或是私影模特兒,他/她們賣的是服務,不是生命。服務內容由提供者與客人一同協議,如在服務期間,客人提出的要求超出協議的內容,服務提供者絕對有權終止服務。假如客人以暴力威嚇服務提供者,企圖或嘗試逼使他/她們, 他/她是一名「罪犯」,而不是客人。同樣道理,性工作者被殺或遇到暴力,責任不在他/她們,而是在犯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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