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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紐約人現時的黑暗面


5勝13負,當然不是紐約人想要的戰績,如此糟糕的戰績在紐約當然會被無限放大。幸好有鄰近的網隊相伴,紐約人才不如此「寂寞」。Tyson Chandler出賽四場後便無限期傷出,無疑對紐約人是雪上加霜。但是沒有了Chandler是否就代表整隊實力會下降得如此嚴重呢?季外只用了幾個用處不大的球員便換來了Andrei Bargnani,實力上理應有增無減,然而紐約人卻不斷被強隊摧殘,亦不時被弱隊壓制成功。在最近的兩連勝以前,只贏過三場球的紐約人三場下來只贏了21分,而隊手分別是公鹿、山貓和鷹隊。納入最近大勝魔術和網隊的比賽,他們所贏的對手只有鷹隊當時僅僅處於五成以上的勝率。

如果有得揀,我都想返轉頭 ── 一名警員「一入警門深似海」的心路歷程

火起火滅

阿K(化名)跟很多人一樣,當初都曾做過屬於自己的「警察夢」。

「做新仔時有團火,想做嘢!現在團火差不多熄了,看淡了。」「做來做去都冇機會發圍,我又唔係『契仔』(跟上司有關係的人),他們就做永遠不用做,晉升卻是最快的,整個『公司』都係咁!我做咁好又如何?久而久之就馬虎了事算罷。

曾任職賭場相關的工作,阿K坦言當初入行只為了那隻「鐵飯碗」。現在工作之餘也有進修,因為覺得如果有更好的工作時可以轉工。他也有想過投考保安高校,但內部投考因為無限年齡,在九千多人的編制中,競爭很大,而且放下書本多年,也不太樂觀:「要考高中的數理化,自己以前都係『貓人一名』(作弊的學生),好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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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盃抽籤拆局:英格蘭陷死亡之組

世界盃分組抽籤在星期五舉行,有人抽到好籤,亦有人抽到下籤!英格蘭、烏拉圭及意大利3支前世界冠軍隊伍被編入死亡D組,三強鼎立,至少有一隊無緣淘汰賽。至於法國就抽到好籤,遇上最弱的種籽隊瑞士。

半夜看完抽籤,筆者在睡眼惺忪下作個簡單分析,拆解那支強隊形勢最有利,又有那支最險峻。順住次序來吧,我們先來談談A組的形勢。

經抽籤後,32強被編到A至H組,進行單循環比賽,小組頭兩名晉級16強。

A組
A1:巴西
A2:克羅地亞
A3:墨西哥
A4:喀麥隆

巴西實力鶴立雞群,加上擁有主場之利,如果森巴兵團可以保持今屆洲際盃的表現,不難在這一組首名出線。在餘下3支球隊中,克羅地亞牌面較高,陣中莫迪歷及文迪蘇傑正值當之年;墨西哥向來都是世界盃黑馬,但他們今屆在外圍賽表現低迷,要靠附加賽才能出線,整體人腳質素麻麻;喀麥隆雖然有很多外流歐洲各大聯賽的球員,但伊度奧漸老,桑治及伊高圖等未能擔大旗,看來實力敬陪小組之末。

然而,克羅地亞有一隱憂,他們賽程安排較差,在揭幕戰,他們會遇上東道主巴西,輸多贏少,到第2輪,他們會跟喀麥隆在位於熱帶雨林內的城市瑪瑙斯比賽,那裡天氣又熱又潮濕,看來不利克羅地亞發揮。筆者認為,巴西首名出線機會甚大,次名則是其餘3隊之爭。雖然那時是巴西的冬天,但瑪瑙斯6月的平均氣溫達26度,最高紀錄更是35度。

B組
B1:西班牙

逝去了的光輝歲月

原文刊於此

文:哈羅特

一生致力推動種族平等的南非前總統曼德拉昨夜去世,全球哀悼。很多朋友已經用不同方式表達對他的敬意,我就把說話留在心裏好了,反而想藉著這個機會談談Beyond為曼德拉而寫的《光輝歲月》一曲。此際我們都在為曼德拉的離世傷感,但與此同時,不知有多少朋友會察覺,這個城市樂壇的光輝歲月原來也早已離我們而去了?

上世紀六十年代,曼德拉因為領導反對南非種族隔離政策的運動而被捕,開始二十多年的牢獄生涯。時至八十年代未,在遠方的一個小島上,一位年輕音樂人被曼德拉的故事深受感動,遂決定創作一曲向這位黑人民權領袖致敬。這就是Beyond主音兼結他手黃家駒創作《光輝歲月》的背景。

《光輝歲月》收錄於Beyond的第七張粵語專輯《命運派對》中,推出後在華語樂壇深受歡迎,並在TVB和港台分別取得第一及第二位的派台成績,至今仍被喻為Beyond三大代表作之一。從任何意義上看,《光輝歲月》都成功打進了主流;儘管曲風傾向流行曲,歌曲的主題足以使它非常搖滾。

當有人甘願為暴力抗爭負上責任和代價,警察還有用嗎?

今日(十二月七日)下午在北角一會堂外舉行的公眾集會,期間,有人向與會者投擲雞蛋,有報道指擲中了財政司司長曾俊華,及在場內懐疑有人投擲膠製糞便,警方之後拘捕一名男子涉嫌普通襲擊,以及另兩名男子涉嫌在公眾地方行為不檢。現在已獲保釋。

警方事後發了新聞稿「強烈譴責此等暴力行為」,又指要「以理性、和平的方式表達訴求。」

昨天南非反民族隔離民權領袖前總統曼德拉逝世,媒體的報道基本上是將孟德拉介紹成一個黑人民權領袖英雄,為南非的種族隔離政策犧牲了長達27年的個人自由。至於曼德拉曾在法庭自辯時,發表顛覆當年南非白人政權的言論,與及提及暴力和恐怖主義的說話,則沒有觸及。

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社會系副教授孔誥烽,昨天曾在他的facebook這樣寫:「當年第一次走入Wallerstein在Binghamton的辦公室,便被這張紀念曼德拉1964年"I am prepared to die"法庭演講的巨型海報嚇窒。後來才知道,那個演講的要旨是:和平抗爭走到絕路,以暴易暴已成唯一選擇。他更在演講中表示對各種已經展開的暴力抗爭事件負責。」孔教授還說:「你可以不贊成Mandela的暴力路綫,但將他說成是和理非非,怎樣也是扭曲歷史。」

香港青年峇里反世貿

社民連的馬雲祺(馬仔)在台上發言。

(獨媒特派記者李雨夢現場報導)2005年反世貿一役,不少八十後九後未能參與。八年後的今天,印尼峇里舉行世貿會議,香港有學生和社運人專程飛來,與各地組織齊齊反世貿。

現時在澳洲留學的唐頌欣(Sonia),05年年紀只有十二歲。她受反國教運動啟蒙,愈來愈投身社會運動。長於中產家庭,環境不會教她何謂經濟上的不平等。直到反國教一役,她開始了解社會民主主義,知道更多社會上不平等的事源自經濟結構的不平衡。「我在澳洲讀法律的課程時候,會說到WTO有多好,但這並不是事實的全部。」

女生反國教後「向左轉」

自稱向左轉的Sonia,認為自己的國際學生身份,亦是一個切入點︰「我是在國際學校讀書,因為了解到世界的複雜,眼光因此更加寬闊。每個地方都有著不一樣的處境,就好像今次的反世貿行動,看似不是很波瀾壯闊,但會明白那是由於印尼的狀況:這個國家普遍貧窮,很難像我們般能輕易從另一個地方到來峇里。」

槍戰片rebranding —《掃毒》

曾經有對自小認識、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因為各種仇怨最後在貨櫃場飛車互撞並子彈橫飛,這是吳宇森《喋血街頭》(1990) 的經典結局,有傳這個結局是當時《喋血街頭》試映後反應不佳,刻意補怕來增加一些動作和對戰元素。對比吳宇森其他的電影結果,《喋血街頭》無疑是處理得比較兀突,是一個瑕疵甚明顯的結局。

事隔23年,陳木勝的最新作品《掃毒》,重新演譯了《喋血街頭》貨櫃場飛車一幕,將這幕飛車移前成為戲中的各主角之轉折點。《掃毒》重新包裝吳宇森電影世界的華麗和荒謬,以新角度演繹重置於當今環境可能已過時的情節。《掃毒》回顧舊日經典,但有叫人想不到的感覺。

向吳宇森致敬

由《廿二世紀殺人網絡》穿「Mark哥褸」、帶黑超、持兩枝機關槍的Neo,到電視劇《他來自江湖》中、的士佬何金水咬住牙簽發誓以後不會再讓八婆們用手指指住個頭,多年來,世界各地的創作者用過不同的方式向吳宇森的電影世界致敬。近年,吳宇森式一個對幾十個的槍戰,好像較以前沒那麼流行,可能觀眾對那個荒誕的暴力世界有點看膩了,而陳木勝的《掃毒》,確實為吳宇森的英雄元素帶來新景象。

足球,撫慰叙利亞難民的良藥

願得廣廈千萬間,庇得天下寒士俱歡顏;其實足球也可以。

談起足球,你會想起甚麼?世界盃抽籤、英超與歐聯、很多球星、很多金錢、一項已被資本主義侵略的運動……在香港,本地足球不受重視,很多人低估了足球的作用,只把它當成賭博的工具,或者小朋友面試名校時CV上的一欄。

在世界另一邊,足球還是我們熟悉的足球,但它正發揮我們想像不到的作用,拯救難民。在第2大的薩特利難民營中,足球擔當住心理醫生的角色,去撫平小朋友受傷的心,幫助他們克服戰爭的恐懼,還他們一個開心的童年。


這個就是薩特利難民營。

巴森是一位叙利亞足球員,司職前鋒,原本在叙利亞南部德拉德一支叫伊沙拉的業餘球隊效力。經歷過戰火洗禮,稍微佝僂的身軀及眼部的皺紋令31歲的巴森看起來更加蒼老。在4月初,反政府軍攻佔位於德拉德的空軍基地,其後政府軍反攻,令到這個地區戰火連天,人民生命宛如覆卵。

實驗的起點—黃衍仁專訪

(作者按︰本文成文於2012年2月,原載於由《繼續運動︰八十後自我研究青年2012》一書。為慶賀黃衍仁首張專輯《逆風吐痰》面世,特意轉載。附錄沒有記錄此後的發展,在此不作改動。《逆風吐痰》只印製少量,在部份獨立文藝空間有售。)

「呢兩年大家經歷了一個好巨大的衝擊,某程度上我們是失敗的。之後朧罩著一場迷霧,我們要如何走下去﹖經歷那麼多人,那麼多有趣的形式,那麼深的觸動……到底還可以做些甚麼﹖」

兩年前,在反高鐵苦行隊伍的前頭,有一張清秀的面孔,專注而沉著。兩年後,黃衍仁的眼神一貫地專注,只是更靈動了,笑容也多了。茶餐廳的風扇吹著他身後的黑色吉他袋。我嗒著奶茶,聽眼前的衍仁把反高鐵後的心路歷程娓娓道來。

我所知道的黃衍仁,正投入於戲劇界的新文本運動當中,當下正為《西夏旅館》擔任演員及音樂創作。與此同時,他也是佔領中環的核心成員之一。佔領中環不單是對現行制度的拒絕,更是去追求由下而上的,參與者之間的橫向連結。當中既有嘻笑、柴娃娃煮飯、打翻啤酒等趣事,也有深夜因著理念,弄得面紅耳赤的激辯。

二十五歲,為二十五年後作的紀錄

二十五年,的確是人生、一個機構、又或一件事件紀念的里程碑;銀禧、金禧、鑽禧、百周年的標誌,之所以為人所重視,就是二十五年作為倍數,一代又一代地層遞上去。或許今天筆者剛滿二十五歲,是個紀錄的機會。

英國歷史學家霍布斯邦寫過:『對我們所有人而言,在歷史和記憶之間都有一塊不很明確的過渡區…對個人來說,這塊過渡區係由家庭傳統,一直到嬰兒時代結束,由最老的家解說最早的一幀照片,到(自己的)公共和私人命運互相決定為止。』

碰巧,由長輩對我講述三年零八個月,再到自己懂事並對公共生活產生印象之前的過渡期,剛好有大約五十年分屬兩代香港人的時段。而且,還應強調這是第一次屬於『香港人』的時段。第一段,是祖執輩逃避日軍或內戰戰火南來、石硤尾大火流離失所的年代,他們也就在此定居了;第二段,是父母執輩成長的故事,是香港經濟起飛、本土文化興起的年代,不只在地域上,連生活方式也自成香港人一格。

在『不變』和『轉變』之間

接下來八十年代香港社會在預備一次轉變。八四年簽訂聯合聲明,前途在不明朗的氣氛下確定,香港在一兩代中積累經驗和生活方式成為『五十年不變』的對象,但『不變』口號回應着的卻是『轉變』的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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