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球迷有否留意今週的英超賽事,球員們心口都多了一朵花。這一朵虞美人花的意義深遠,對香港也有著特別的意思。這一朵花所紀念的是和平紀念日,又名國殤紀念日,即每年的11月11日,原意是為了紀念第一及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為國捐軀的軍人及國民。這個紀念日自1919年創立,來到今天已有近一百年的歷史。説來有趣,筆者有位同樣愛看足球比賽的朋友,常常都說:「為何要把政治牽涉入足球中?」虞美人花在球衣上出現,正好說明了政治是眾人的事,和人類的過去和生活息息相關。
不知道球迷有否留意今週的英超賽事,球員們心口都多了一朵花。這一朵虞美人花的意義深遠,對香港也有著特別的意思。這一朵花所紀念的是和平紀念日,又名國殤紀念日,即每年的11月11日,原意是為了紀念第一及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為國捐軀的軍人及國民。這個紀念日自1919年創立,來到今天已有近一百年的歷史。説來有趣,筆者有位同樣愛看足球比賽的朋友,常常都說:「為何要把政治牽涉入足球中?」虞美人花在球衣上出現,正好說明了政治是眾人的事,和人類的過去和生活息息相關。
文:守仁
由2007年開始籌備,六年時間,在公屋歷史踏入第六十年的今天,捍衛基層住屋權益聯盟(捍住聯)終於寫成一部屬於人民的本地房屋運動歷史:《拋磚記》。
許多香港人連基本住屋也未獲解決,但問題成因卻鮮少被討論。正因如此,本地房屋運動的歷史不單可以將製造問題的元兇找出,更能為我們的抗爭運動提供養份。而說《拋磚記》是屬於人民的歷史,因為它不但紀錄了草根抗爭的堅忍史實,更將香港的房屋問題置於歷史與政經脈絡中詳加分析;從普羅大眾的角度,對犧牲小市民福祉的惡行作最嚴厲的批判,也對未來突破這種困局作最真摯的想像。
資產階級的瘋狂計劃
今時今日,地產霸權、高樓價、劏房問題等困擾人人熟知,早已不再是新聞。不過,我們似乎經常有「係咁嫁啦,好奇呀?」的想法,對地產霸權的種種歷史成因諸不理。這種見慣不怪,配合政府常提的「香港地少人多」一類說法,香港失控的房屋問題似乎並無出路。
面對如斯境況,《拋磚記》的總論儘管篇幅不多,卻能透過整理歷史來還原真相。
透過將地理學者大衛哈維(David Harvey)的思考與香港歷史整合,總論澄清了香港樓價飛漲,其實是提倡極端私有化的新自由主義,在香港種下的禍害。
(如果是以筆者的立場出發,只有社會主義,才可以算是左翼。一句到尾,左翼就是接受政治經濟學的批判,並以之為改變世界的基本根據。當然在歷史上有著五花八門的社會主義,但要了解左翼經濟立場,還是以此為佳。本篇就嘗試簡介政治經濟學批判,也算是找一下多年來在網上被要求解釋立場的J數。)
冷戰時期,資本主義世界對左右的經濟對立有一種「常識」。就是上一篇提到的,政府VS市場。在這種想法下,市場是自由的個人憑自己的意願去選擇各自生活,而政府就為了平等和大眾利益,冒侵害個人自由的風險,進行再分配。當政府越來越大,個人自由就不免被犧牲。如果接受這個框架,左翼經濟就必然是自由的敵人。而全政府、零市場的社會主義,就是最可怕的極權,人民失去一切自由。依這種思路,除非是瘋狂或最邪惡的人,根本不可能接受社會主義。當然,在香港這個左翼十分陌生的環境,這正是大家對蘇聯、中共的看法。可能你不相信,但真的,有很多左翼,既不瘋狂,亦不邪惡。那就是說,市場、政府、自由、平等,還有別的可能。以下我要為你好好說明。
地產霸權與生產工具
一: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日
(1)
去年反國教運動的經驗告訴我們,政府是害怕群眾的,只要堅持下去就有勝算。可是,政府這次一定比去年更有心理準備,所以沒有更強的民意力量脅逼,政府很難會讓步。話雖如此,今天政府已經釋出少許「善意」,例如行政會議召集人林煥光呼籲同事多交代原因或準則(行政會議既然是集體負責,為何他說起來卻似獨立行動﹖),初步反映這場運動的力量。
(2)
從社會運動模型看,這次社會運動可算是複製了去年反國民教育運動,但亂子似乎遠比去年多。其中一個今日最大的「亂子」是不少參加者不明白為什麼是有商討的環節,他們更加將這個做法與「佔中」扯上關係。我認為他們這種做法無疑受「佔中」的「商討式民主」( deliberation democracy ) 影響,但我相信他們這樣做是因為組織者只是一眾網民,沒有認受性,沒有條件與地位為運動訂定目標,而且他們同時感受到這次運動很容易失去焦點,所以採用了商討的方式來建立運動目標的合法性(legitimacy)。我在遊行隊伍裡聽主持人的發言不斷提到要參與者思考,亦不停強調是網民自發,一切是由參加者主導,因此我相信這是合法性的問題,而不是被「佔中」「騎劫」。
《大公報》11月8日,刊出中科院特約研究員蒯轍元的評論文章,說「中聯辦出手捍衛行政主導體制天經地義」,更讚揚「中聯辦做對了」,斥「反對派」議員是賤骨頭,認為中聯辦應當強硬地「支持」港府依法施政,「反對派」終將要習慣這一點。更進一步將之説成是中聯辦的職責,若對香港事務「如果不管不問,那就是失職」。
早在中共建立政權時,即1949年香港還受英國管治,中共已有國策,如何處置香港,即所謂「長遠打算,充分利用」,97延伸至「一國兩制」。在英殖時代,香港沒有發展民主政治,基本上是源自中共和港英間的默契,而戰後的「非殖化」沒有延伸到香港,是源於中共當時忙於建國內務而無意收回,在非殖過程中,一些國家更出現內部分裂,分裂後獨立成新的國家,香港當時卻沒有將「獨立」搬上議程,我認為是現狀令英國無損,故無意沾上半點麻煩的緣故。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資訊科技及廣播事務委員會今日(11月8日)召開特別會議,討論免費電視牌照事件,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局長蘇錦樑、香港電視主席王維基均有出席,為兩人自發牌風波後首次同場。原本會出席的通訊事務管理局主席何沛謙,突然選擇不出席,改為提交文件,指完全不認同為三家機構作出排名,一直向政府建議發出三個牌照。
通訊局反駁「循序漸進」原則 無需要排名
通訊局的文件反駁政府早前公開的發牌準則,重申管理局向行政長官會同行政會議建議原則上批准向三家申請機構批出牌照,不認同只發牌予兩間公司。政府表示根據顧問公司的報告,市場無法承擔三間新電視台,會影響整體市場環境,令電視台無「持續經營」,因此要「循序漸進」發出牌照;然而通訊局反駁,「顧問的分析只建基於申請機構於其申請中所提交的靜態資料……並無考慮在不斷轉變的競爭環境之下,個別營辦商的業務策略亦會隨之改變,以回應市場情況」,因此不應以申請公司的持續經營能力作為考慮發牌的因素。
圖:大圍隆亨邨現場
野豬,不就是長有獠牙、生性兇殘和襲擊居民的野獸嗎?錯了!這採訪經歷告訴我和大家,原來空無城府的野豬,遠遠不及荷槍實彈的人類可怕。
11月5日(星期二),我和朋友小羊應約前往大圍隆亨邨現場,採訪西貢野豬狩獵隊部署和射殺野豬過程。下午3時,我們先到達上址,並與野豬狩獵隊隊長陳更和田心村村長進行訪問。而在採訪的數十位居民途中,他們均表示野豬家族(3大2小)多年來不但沒有襲擊居民,而且更能和當地社區貓狗和睦共處。言談間,我們表示關心野豬的安危和福祉,希望狩獵隊能考慮擱置行動。而大約在4時25分,由於野豬沒有出現在指定射殺範圍,狩獵隊隊長陳更向我們及公眾聲稱“收隊”,隊員也妥善地把真槍實彈收拾,拉隊離場。
這些稀有動物每年為海洋公園帶來龐大收益(圖:海洋公園網站)
這段日子,兵荒馬亂,但海洋公園6條鎚頭鯊集體暴斃,加上園方被迫證實2010年購入的80條藍鰭吞拿魚也已於早前死亡之後,看到,想起,一些似是而非的說法,心裡極不舒服,不吐不快。尤其是,當我想起一些數字。
很多年前,林子祥有一首歌叫「數字人生」,全曲只有音符和數字,沒有文字。真真佩脈填詞人潘源良的創意和勇氣。有人聽得意味深邃,仰望數星晨,有人毫無感覺,又急忙回到辦公桌。看各自緣份。
(獨媒特約報導)上月萬聖節(10月31日),關注零散工權益聯席5名成員到港鐵迪士尼站前的公共空間進行示威,上演短劇諷刺香港迪士尼樂園利用《僱傭條例》的「4.1.18」規定,剝削兼職員工。示威結束後,有警員上前指只得數人的示威屬非法集會,又懷疑示威者不是香港人,引《入境條例》要求所有示威者和在場記者出示身份證,示威者拒絕,警方於是以「阻差辦公」為由,將其中4名示威者帶回警署。最後警方沒有錄取任何口供便釋放被捕的示威者,聯席批評警方並無合理原因作出拘捕,質疑警方濫用職權,打壓遊行示威自由。聯席將於下星期到警察投訴課就事件作出投訴。
警拘示威者 沒收相機
聯席指,10月31日傍晚,聯席兩名成員扮演迪士尼卡通中的王子和灰姑娘,在樂園門前上演短劇諷刺園方剝削兼職員工,行動歷時約20多分鐘,和平進行,期間甚至有遊人以為穿上戲服的示威者是迪士尼演員,欲上前拍照。和平示威完結後,警員上前要求在場所有示威者及記者出示身份證,示威者質疑搜查理據,拒絕警員要求。警方指不願交出身份證的4人「阻差辦公」,將他們帶至警署。警員更即場當眾搜查示威者的手袋,即使已搜獲身份證仍繼續搜查私人物品,遭示威者喝止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