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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因是陰差陽錯,看電影之前,沒做功課。望着主角Omar,蜘蛛俠一般矯健,翻過高牆,到牆的另一端,講着陌生的異國語言時,我尚未意識到,這是一部怎樣的電影。三個主要角色在垃圾場抽煙講笑話時,曾一度以為是一套中東版的《3 idoits》。直至主角被關進監獄,獄長要求他出賣「革命軍」耶路撒冷領導兼奧馬好友Tarek時,才明白這是一套政治電影,講以巴衝突的電影。

看電影之後做了一點功課,重溫以巴衝突歷史。知道上世紀延續至今的以巴衝突,是中東戰爭的後遺症,同時是殖民時代結束後,西方國家留下的種族問題。西方人把不同種族、宗教派別的中東人,胡亂分割領地,建立新國家。然而中東的種族,許多自中世紀以來,就互相仇恨,給西方國家硬關在「同一屋簷下」,哪有不打架之理?一打,仇恨就更深了。

耶路撒冷歷來是紛爭不斷之地,多個宗教(說穿了其實是同一起源)以它為聖城。佔領耶路撒冷,幾乎等於控制約旦河一帶的應許之地,代表宗教、種族上的勝利。戰後,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分享」着耶路撒冷,然而,兩種人宗教和生活文化不同,使得兩族衝突不斷。以色列屢屢佔優(美國在背後撐腰?),巴勒斯坦人唯有發動「聖戰」。

電影裡高高的圍牆,綿延六百八十五公里,是以色列政府2002年開始建築,用以分隔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人。主角奧馬(Omar)每天翻越高牆,往返工作的店舖,探望高牆另一面的朋友和愛人。生活簡單,卻埋藏着暗湧。

(獨媒特約報導)大公報星期一(7月28日)發表「評論」指學聯在八大院校內隻手遮天等無理指控;其中幫港出聲召集人鄭赤琰更指學聯曾經是港英政府控制大學生的維穩工具。學聯秘書長周永康回應時指報導內容離奇荒謬,而且完全無事實根據。前學聯成員馮家强及陳倩瑩亦表示大公報一再抹黑學聯,「作故仔作到上哂腦」,要求大公報嚴正道歉。

周永康:鄭赤琰子虛烏有

(獨媒特約報導)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今日在美國《華爾街日報》撰文,最重要一點是第五點,林鄭月娥表示2017普選特首不是最終方案,2017年後可以再作修改,暗籲泛民主派議員「袋住先」。

不過林鄭月娥在文中提到的「再作修改」,乃指『例如改進提委會的廣泛代表性或改善提名特首參選人的「民主程序」。』這表示香港的普選仍只會在提名委員會的框架之內,不會有提委會提名以外的方案,即否決公民提名、政黨提名。

林鄭月娥在文章中提到,普選特首的字眼在1990年起草基本法後才首次出現。又指在回歸後的幾屆行政長官會立法會選舉都更趨民主,指中央有誠意落實基本法承諾,但中央對香港的政制發展有法上的權力及義務。

林鄭月娥強調,香港的政制涉及到國家對香港的主權行使,以及對「一國兩制」框架的全面落實,香港應嚴格依照基本法進行政制發展,而提名委員會不能被削弱,或者被其他提名形式繞過。

主場暴斃,哀悼之外更需要珍惜

題為編輯所擬。

主場暴斃,兩年來刊載的球評全數陣亡。還好一直以來沒有清理mailbox的習慣,而且自己也不算多產,大部分球評都能找回檔案(不算多產的我也花了不少時間,那些日成千言的博客朋友的痛苦可想而知……)。

重看這些球評,固然有一些值得自豪。但大部分只算是實驗之作,現在回看也不甚滿意。感激主場,給我一個這樣的園地去講波,也給我機會去認識許多志同道合的講波朋友。戰術分析文章向來在香港沒有什麼市場,報刊體育版講個別球星、講轉會傳聞、講花邊新聞,真正講戰術的文章有一百字以上已經要額手稱慶。難得主場垂愛、持續刊載我的文章,若能在這兩年拓寬了一些球迷的分析視野,令人認為足球不止是球星、運氣、賭波、假波,那已經是一大樂事了。

我通常把文寄給主場編輯、再看看post出來有沒有錯漏後,就幾乎不會再重看,更遑論留底(也懶於經營blog)。除了因為我素來不喜歡重看自己的文章外,也是因為對主場的信任︰「又唔係forum。我鐘意既,隨時可以click去睇啦!」

誰知,這一秒還可以隨我看,下一秒就已經煙消雲散了。

截至昨天,據傳媒報導,反佔中簽名運動舉行八天已經獲得超過八十萬人簽名,比佔中公投人數還要多。主要發起人周融更沾沾自喜地對傳媒說「呢個一定係個世界紀錄」。

對,這是世界紀錄,卻不是真正公民簽名運動的世界紀錄,而是假大空式扭曲民意的世界紀錄,屬邪惡的紀錄,當中包括種種不正義:

一、包含扭曲目的

簽名運動名義上是反佔中,但發起人對佔中的理解,一方面故意扭曲為以暴力為本質(人家明明講的是和平佔中),一方面又將自己相反地撐的小圈子選舉扭曲為普選。焉有充滿抹黑與欺騙色彩的簽名運動會是正義的?

二、虛假公民運動

人家佔中公投僅接受18歲或以上永久性香港居民參與,但「保普選反佔中大聯盟」的簽名活動則不限年齡,不限國籍,即使非永久居民,包括外傭或遊客都可簽名。即使他們宣稱會將兩者的人數分開公佈,但這種異常的做法,有違一般公民運動的規範,令人覺得反佔中者是為反對而反對,而並不是要獲得真正民意。

三、不少強迫簽名

加薩走廊(Gaza Strip)這塊爭議之地,我去過兩次,兩次都哭喪著臉離開。不僅我,還有其他外國人,主要是歐美人士。

一次,當我們向加薩的朋友揮手告別,然後過以色列檢查站,一過了,大家都相擁而哭,而且泣不成聲,不是因為慶幸自己可以沒事回到較為安全的地方,而是心裡明白,在加薩剛認識的新朋友,下次未必有機會再見到他們,他們隨時灰飛煙滅呢!

最令我們痛心的,就是生活在加薩上的同胞,完全是豬狗不如,可惜又有多少人知道?即使我們親身觸摸過他們的痛,現在也不是很無奈嗎?!

有人問我,加薩在哪?可以怎樣前往?其實加薩不遠,瀕臨地中海,與埃及西奈半島接壤。從香港或台北可坐以色列航空直達特拉維夫,航程絕對安全,以色列航空是唯一航空公司設有導彈防禦系統。

當然,登機保安亦很嚴密。每位乘客在辦理登機手續前,必須先接受以色列保安人員盤問(他們可能也是情報人員穆薩德),盤問時間因人而異,從半小時到三小時不等。而我則曾遭盤問三小時,差點兒上不了飛機,以後選擇從約旦陸路前往耶路撒冷。

從特拉維夫到加薩,車程本來只有四十五分鐘。可是,自二千年以來加薩一直遭以色列封鎖,非一般人可以進入。

(獨媒特約報導)《保普選反佔中大聯盟》舉行的《保和平保普選反暴力反佔中簽名行動》已經第九天,全港共開設649個簽名站,日前大聯盟發言人表示,已經有超過80萬人簽名支持他們的行動。記者在週日走訪了數區街站,嘗試深入了解《反佔中》街站是如何運作?這幾十萬的簽名,又是一種什麼質素的數字?

不認同暴力就簽名?

「反暴力反佔中就是反暴力」,在大圍港鐵站的街站義工這樣回答。除了簽名紙外,街站沒有任何文宣交待他們的立場。追問幾句,為什麼覺得佔中暴力?街站義工見記者未有意欲簽名,顯得極不耐煩,反問有沒有看電視看新聞,又說新聞都有提及,不可能不知道,總之「佔中就是暴力」,不認同暴力就簽名支持。

反暴力等於反扔杯?

在黃大仙九龍社團聯會的街站,街站義工則向記者解釋「反暴力」和「反佔中」是兩件事。街站義工說「反佔中」是因為反對人們用違法的手段爭取普選。記者追問,佔中仍未發生,為什麼能知道佔中暴力?義工解釋不是佔中暴力,而是反對常常有議員在立法會扔玻璃杯,之前反新界東北前期撥款的示威者把立法會大樓的大門打爛,十分暴力,所以要反對。簽名支持,既是「反佔中」,又是「反暴力」。

反暴力不等如反佔中?

早前南華早報刊登一篇有關盧吉道27號的報導,簡介該建築的歷史和社會人士對大宅改建為酒店的意見。引述某專家的意見,居然指稱改建為酒店有助保育盧吉道27號,肆意斥責反對人士「完全錯誤,是被人誤導和接受片面資訊」(The protesters are completely wrong. They are being misguided and misinformed.),令讀者嘩然。

於盧吉道27號大宅居住超過12年的前住客姚吉甫醫生是反對將大宅改建為
酒店的其中一人,他於上週五致函《南華早報》 ,詳細闡釋反對改建計劃的理由,並澄清報導對反對人士的誤解。姚醫生憑著親身經驗,根據12年以來親眼見到的真實道路情況,對盧吉道的人流交通、以至盧吉道27號有否配備妥善救火系統均充分了解。姚醫生以切身體會說明,突顯出報導指責反對人士「完全錯誤,是被人誤導和接受片面資訊」之無稽。

文:小鳥

早前專程坐船去香港,觀看榮獲去年台灣金馬獎最佳紀錄片的〈看見台灣〉,這部紀錄片是由歷經二十多年空中拍攝生涯的攝影師齊柏林執導,他坐在飛機上用鳥瞰角度拍攝整片台灣土地,又或者說,他是用最接近上帝的視角,去探視蒼穹下的台灣人民及那相依為命的土地。

銀幕首先出現的是台灣中部那美麗的高山綠林,從雲端高處鳥瞰玉山、阿里山等壯闊的景觀,再飛進山谷,欣賞那川流不息的河流及瀑布,那空中的攝影機更帶觀眾到東部海岸線飛翔,感受太平洋和台灣土地自古以來的和諧共處,〈看見台灣〉的開首是讓觀眾感受那大自然的迷人魅力。接著,齊柏林導演更帶觀眾闖入城市的高空,感受台北和高雄兩大都市的活力,那人來車往的景象,代表了台灣人不斷努力地為這片土地打拼。看下去,這部〈看見台灣〉似乎有點像宣傳觀光旅遊的影片,然而到這時候,旁白很嚴肅的帶出一句話,意思大概是:「這樣美麗的景象,還可保留多久?」

之後銀幕出現的,是那些旅遊觀光宣傳片一定不會出現的內容,因為要「拼經濟」,不少山林地區都被蓋上一幢幢的高樓和民宿旅店,高山的中央位置被劏開來建公路,以供觀光車輛行駛,一些本來可阻擋大自然災害的樹林被夷平,變為可大大增加經濟收入的茶葉種植場,以致當有地震風災時,便隨時出現泥石流等可以把山下整個小鎮村莊化為烏有的大災難,〈看見台灣〉其實就是要公眾珍惜自己的土地,不要因為「拼經濟」而把家園毀掉。

今年六月,瑞典鐵路大規模罷工,事源瑞典鐵路公司Veolia想解僱其下250名員工然後用較低待遇再次聘請他們,變相全職轉兼職,面對不定時工作制,SEKO工會(The Swedish Union for Service and Communications Employees)發起罷工,多間火車公司員工紛紛響應,Öresundståg、Snälltåget及斯德哥爾摩市郊通勤列車SL Pendeltåg都加入罷工行列,當中以厄勒區通往丹麥哥本哈根與瑞典南部馬爾默的交通最受影響,本來跨國只需二十分鐘,遇上罷工卻要花上兩小時轉乘接駁巴士,嚴重影響兩地交通往來,據斯科訥公共交通部門估計罷工損失近1500萬克朗。然而,為趕及在瑞典最重要節日仲夏節前夕恢復通車,鐵路公司不得不妥協,僱主與工會簽訂和解協議,平息持續三星期的罷工抗爭,工人取得最後勝利。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北歐航空(SAS)其下負責行李運送的員工緊接在丹麥首都哥本哈根機場發動罷工,工時長、工作量大是事件起因,他們每天搬運15至17噸重行李,但航空公司漠視工人辛酸堅持大幅度削減人手,逼使工人罷工表達不滿。罷工導致多班航機延誤和取消,即使乘客能順利登機,到達目的地後才發現寄倉行李仍遺留在哥本哈根機場,情況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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