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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用示威去改變世界,做夢去吧」

很多很多年前,有人對我說過這番話。當年聽的時候很傷心,數年後回想時覺得憤怒,今時今日已變得麻木。

嫌你窮的人不可能是你的朋友。命途上遇上這類過客甚或「路人甲」,會讓你難過,但這也可能是人生必經階段—時運低難免會碰到,時運高可能避得過。

突然勾起回憶,全因電影《逆權大狀》—主角宋宇碩(南韓影帝宋康昊飾演)的一句:「我不能接受人窮就不能被法律保護,不能享有民主的說法。」這讓我想起古往今來放諸四海而皆準的定律 —「人窮被人欺」。

在資本主義社會,缺乏資金的人便是弱勢。只有高中學歷的窮律師為了讓自己和家人安居樂業,不理同行鄙視,努力開展房地產相關法律業務。他沒有資金、沒有人脈、沒有學位,能在數年內成功建立事業和財富,全憑眼光和實力。在這位艱苦奮鬥而白手興家的律師心中,大學生不用功讀書,只會示威胡鬧,政府「依法處罰」這些犯法民眾沒有不對。他認為思想太偏激的人,才會對社會有太多不滿。「難道多示威數次,世界就會變嗎?」

「即使你忙着賺你的錢,你也睜眼好好看這社會變成什麼樣子了」

圖片來自 Globalvoices Advocacy

今天是全球呼籲釋放埃塞俄比亞 #FreeZone9Bloggers 的行動日。

在翻看9位博客背景和被捕因由,與中國大陸的情況幾乎一模一樣,忽然想起,埃塞俄比亞是中國友邦,過去幾年,中國政府提供了大量獎學金給非洲,讓他們的大學生和公務員到大陸學習「政務」,以推廣「中國模式」。

去年中國國家行政學院與埃塞俄比亞管理學院就簽訂了合作備忘錄,要深入交流管治之述。專制統治不斷的結連,人民之間卻缺乏了解與關懷。

「香港獨立電影節2014」在7月29日於影意志放映應亮導演的《我還有話要說》。這片是據「楊佳襲警案」主角楊佳的母親王靜梅得悉兒子受審判刑前後的生活片段改編的。「楊佳襲警案」發生於2008年7月1日,導致六名警員死亡、四名警員和一名保安人員受傷。事後楊佳當場被捕,送審。而作為重要證人的王靜梅卻突然失蹤,後來發現「被送往」精神病院。王靜梅最終於11月離開精神病院,回到家中準備資料提出上訴。但兒子的案件卻在11月21日審結,被判死刑,於11月26日執行。

應亮表示,他在做資料搜集時,參考了楊佳母親王靜梅的Twitter和微博,也參考了艾末末所拍的兩套片︰《一個孤僻的人》和《王靜梅》,鑽進了母親的內在世界,這又喚起他對他外婆和母親的記憶,因而他特意選了以母親王靜梅的角度去觀照這事件,去表述母親對兒子的思念,去表達溝通之不能,去寫出一份沒有人能完全了解的痛。他說,正因前人已以紀錄片的形式把某些重要的資訊記下,他就想以劇情片的形式,把紀錄片未能做到的、未能觸及的,在劇情中表達出來,特別是那位母親在離開精神病院後並於11月中為兒子奔走的情緒。

今天,有逾70位殘疾人士及家屬參與了由照顧者聯盟發起的行動,遊行至政府總部。是次行動透過一巨型「層層疊」,表示照顧者需要不同類型的政策和服務支援,例如照顧者津貼,院舍和社區照顧服務等,才可穩故支援殘疾人士家庭。儀式將層層疊逐塊抽走,比喻現時服務不足,照顧者壓力越來越大,最後有「爆煲的危機」。

上月底,一位多年盡心照顧自閉症兒子的爸爸,因照顧壓力過大,欠缺適切支援服務,同時擔心兒子將來的生活和照顧需要,再加上兒子的社交問題、情緒困擾及疑在校犯錯等導火線,使壓力累積而無法疏導,結果手刃了15歲患有自閉症的兒子,並企圖自殺。照顧者聯盟認為,假若照顧者未能得到適切的支援服務,悲劇只會不斷重演。因此,照顧者聯盟促請政府正視並全面檢討現行對照顧者的支援服務,作出適當的改善。我們促請社會和政府實不應再作拖延,應正視這個慘劇背後所帶出來的社會問題,悲劇即使是一宗也太多了。

現時,全港約有24萬多名殘疾人士及長期病患者的照顧者,現時各項殘疾人士及長期病患者的服務也嚴重不足,加重了照顧者的壓力。現時各項服務均有大大小小的問題,包括住宿和暫托服務、社區和家居照顧服務、個案管理制度等。

聯盟訴求:
1. 設立照顧者津貼,以肯定照顧者的貢獻;
2. 全面檢討及增加各項殘疾人士服務;
3. 增強個案管理服務,以全面照顧殘疾人士家庭,及促進改善跨部門合作;

原文刊於此

文:吉暝水

(編按:焙焙喊出這一句的當日,香港的《主場新聞》就閉站了,可真諷刺。)

台灣樂團來吧!焙焙!上周六來港演唱,首次全團成員參與,別具意義。新專輯《私人經驗》製作期間遇上太陽花學運,中間發生了甚麼故事呢?自從第一張專輯開始,來吧!焙焙!每次發片都來港宣傳。焙焙跟香港又有甚麼特殊關係呢?兩人更直言:「香港,是我們台灣以外的第二主場」。

香港:第二主場

演唱會當天,來吧!焙焙!下午三點就開始排練,一直唱不停,直到六點才滿意,稍為休息、吃飯。兄妹倆第三次來港演唱,這次更是他們巡迴的最後一站,焙隆說:「第一次來就已經很喜歡」。他們解釋香港人跟台灣人看起來很相似,可是性格都不一樣。「香港人有比較熱情,台灣人有時候會比較害羞,所以我們都喜歡在香港唱」焙憶笑言,演唱會時,她更在台上「表白」說:「這一刻我最喜歡香港了,我不知道喜歡可以有一個最,還是兩個最,但我真的最喜歡香港了」她這麼一說,台下的人反應更熱情、激動。說到來香港,他們好奇獨特的城市風景之餘,也很喜歡吃香港的點心。平常在台灣,他們也會偶爾看看香港電影,最近新聞也開始關注了,更特別提到有看關於佔中的報道。

七月二日凌晨,學聯發起留守遮打道的公民抗命行動,藉此向政權示警,並鳴起全民抗命的第一槍。是次行動中有511人被警方拘捕,大部份都是被發警告信警誡,而其中25人則被控實則罪名,保釋後須定期向警方報到。

按過往經驗,警方鮮有在拘捕行動者後短期內對其落案起訴,更試過在事件發生後超過一年才正式落案起訴。警方此舉, 表面上看似合情合理合法,實質卻是濫用保釋、報到程序賦予其的權力,限制被捕者行動的自由:曾有行動者須於六四七一前後報到,甚至近期有新界東北的行動者在六月二十七日被捕起至今己被要求到了警署報到三次。保釋期往往令行動者憂心再次拘捕會令警方立即起訴,而令參與行動裹足不前,對他們的心理構成壓力。而在七二行動中,511位抗命者中的25位人士需要保釋報到,其餘一概不用,令人質疑警方是否背含政治意圖,打算選擇性檢控。如屬實,我們有理由相信保釋程序亦已淪為警方打壓示威者、限制行動者自由的工具,是警方強加於行動者的「金剛箍」。

畢業之月,不少藝術生問我在香港藝術的出路或工作問題,也有學生問我入讀哪間藝術院校的建議。我發現大家都對香港的藝術生態存有某種過於浪漫、甚至於不切實際的幻想。於是決定寫篇文章,暫以「藝術家出名之後怎麼樣 」為題──這有點像王子公主結婚之後怎麼樣的問題──探索香港藝術生態現狀。我是寂寂無名的人,這些經驗與觀點純屬從我認識或不認識的藝術家身上借來的。也希望借此拋磚引玉,讓知名的藝術家指點修正我的錯誤和偏頗。

本地藝術現狀與出路

典型的香港人有一典型的想法──亦是學校填鴨式教育一直灌輸的想法──「入大學為謀較優越的出路」。「出路」就已在前提上假設了香港的孩子是囚困在封閉城堡中的人。於是孩子的「未來」在於尋得「出路」,即搵食的工作。學習知識,如何做人,進修人文素養與品德,領悟智慧,從來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如何取得某專業的證書,獲得進入某一職業領域的入場券。

這一「搵食的工作」的想法在選讀藝術的學生也十分普遍。我並不是認為「搵食的工作」對於選讀藝術的學生並不重要,而是帶著這種「搵食的工作」的目的,不但無法令你真正進入到藝術的國度;無法享受藝術帶給你充滿驚奇與愉悅的旅程經驗;也無法發掘你個人潛在的創造力與無以倫比的想像力。卻將令你在學習藝術的道路上不斷地感到失望、困惑、沮喪,難以找到出路之餘,甚至墮入虛幻的死胡同。

非愛貓人士可能不知道。 香港幾乎每一區都有很固定的幾個獨立貓義工,他們除了定時餵飼及照顧當區的貓隻,主要工作是帶貓咪到SPCA 或其他機構進行絕育,然後剪去耳朵一小角作「已絕育」的標記。 這是一個很好的貓口控制計劃,也鼓勵人畜共融。 這些熱心義工,對其「管轄」範圍的貓隻可謂瞭如指掌,名字、年紀、身體狀況、數量都有紀錄。 如幾日見不到某某出現,自會憂心如焚。 當然,生於街上的貓咪是危機四伏的,遭遇意外不足為奇,但「人間蒸發」卻是少見的。

過去兩年,很多港島區的貓義工都經歷了「貓口離奇失蹤事件」,由起初的兩三隻,到十數隻。當此現象重複出現,甚至變本加厲,大家就知道這不可能是意外或偶然了。然後再由由西區到中區到香港仔蔓延至北角,受害貓隻數以百計。

期間,很多義工都有報警求助,但從沒有一次成功令到警方「開file」調查。
這是可以理解的,說「人口失蹤」我們即刻明白,但「貓口失蹤」又是甚麼一回事?貓咪固然沒有身份證,即使這些絕了育的貓咪有植入愛協的晶片,但在街 上生活,嚴格來說也不屬於任何人,連lost property也算不上,最重要是無法確認他們「已失蹤」,於是,警方有很強的理據「視若無睹」。

但其實貓義工們早已鎖定了「疑犯目標」,一直以來超過幾十名義工都在跟蹤一位的士司機王澤能先生。 最後亦於上月被發現藏有幾隻街貓並涉嫌虐待貓隻被捕,現保釋候查。

本次世界杯荷蘭雖未進入決賽,但表現令人記憶猶新,在過去兩屆世界杯中,荷蘭連續躋身世界前三強:2010年南非世界杯時荷蘭隊以0比1敗給西班牙屈居亞軍;今年主帥雲高爾率隊出征巴西場場不敗,最終以十二碼的方式輸給阿根廷成為不折不扣的第三名。這個人口僅有1680萬的小國家為什麼能成為足球強國呢?

荷蘭國小體育卻強勢

荷蘭奧委會和體育同盟NOCNSF的負責人Gerard Dielessen 在采訪中像荷蘭在線表示:「荷蘭應該算是世界十大體育強國了。拿2014年來說,我們幾乎在所有的國際大型體育比賽中都獲得了好成績:在俄羅斯舉辦的索契冬季奧運會上,荷蘭得了24塊獎牌;荷蘭女子曲棍球隊在海牙的世界杯賽中奪冠;目前正在舉行的環法自行車賽上我們的賽手Lars Boom 也成績喜人。所以我認為荷蘭足球隊今年在巴西的出色表現並不令人意外。」

Dielessen 認為荷蘭足球隊表現出色的另一重要因素是教練:「荷蘭的足球教練一向以技術精湛而享譽世界,在本屆世界杯上也不例外。主帥範加爾極其強調團隊的一體性,他讓隊員們體會到隊裡的每個成員無論主力還是候補都一樣重要。這次在賽場上人們也看到荷蘭隊沒有個人表現,沒有球星耍大牌,而是整體利益至上。全隊23個球員在這次世界杯賽事中都被輪流派上場就是很好的見證。」

在網絡上,經常會看到世界各地的廢墟介紹,在外國,人少地多,一些龐大的建築物荒廢了,也不會急著拆毀。如前東西德國或蘇聯地區就有不少軍事基地、美國的遊樂場、歌劇院、保加利亞的共產黨時代遺跡,都給人巨大的震撼感。而在亞洲區,可以震撼人心的廢墟,首推日本長崎的端島相信無人會反對。

端島,長度約1.2公里,因外型與日本戰艦土佐號相似,所以俗稱軍艦島,位於長崎縣高島町。早在1810年以發現島上的煤炭脈,其後在1890年被三菱財團收購,開始大規模開採煤炭。高峰期年產41萬噸,人口達五千多人,人口密度比當時的東京高九倍。島的外型亦多次擴大,為應付島民(工人)需要,除了一般住宅外,更有學校、街市、醫院、寺院、電影院、公共浴室、旅館、泳池、理髪店、波子機店及麻雀館。並在1916年建成了日本第一座鋼筋混凝土大廈,30號棟樓高7層。其後在1945年則建成了全島住宅數量最多的65号棟樓高9層,頂層為幼稚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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