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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日本餐廳撐佔中:「雨傘革命,港人八折」

(獨媒特約報導)佔領行動持續近一個月,佔領人士早前發起撐小店行動,希望能把對佔領區附近受影響的店舖減到最低。大阪李朝園位於銅鑼灣駱克道,和早前銅鑼灣的佔領區非常接近。而店舖外貼上「雨傘革命,港人八折」的標語,惹人注目。

而大阪李朝園和喜記炒蟹只是數舖之隔,那豈不是黃絲帶大戰藍絲帶?然而,店舖主管Tommy表示兩者不存在敵對關係:「大家各有各做,沒有人搞過我地。」

大阪李朝園今年六月才開張,主打韓國菜式,其中石頭飯和泡菜更是招牌菜。不過心水清的都會問,為何以韓國菜作買點的餐廳會使用日本名字?原來是日本專營韓國餐廳的飲食集團所開,後來有日本商人購入專營權,在香港開店,以日韓合一的味道作賣點招徠。

Tommy 更表示,日本總裁加川炫舜更是完全同意及支持學生和港人爭取真普選的訴求,因為在日本,他們有一個相對較自由及公平的政制。而在佔領初期,店舖的生意少了三成,所以他們才想到不如推廣八折優惠,希望能帶動生意。他們在10月2日推出優惠,最初對象只是黃絲帶,及後則推廣到所有顧客,生意至今已回升到之前的八成左右。

有關受傷野豬「獲救」後即晚被「人道毀滅」之處理質疑

就近月,接二連三發生野豬遭非法捕獵的事件,「關注組」今午去信漁護署,強烈要求漁護署加強打擊非法捕獵, 以確保野生動物的安全,內容如下:

致:漁護署濕地及動物護理主任 石仲堂先生 

有關受傷野豬「獲救」後即晚被「人道毀滅」之處理質疑

今年十一月二日傍晚,漁護署接獲警方通知,葵涌安蔭邨德蔭樓停車場附近有野豬被捕獸器夾到,於是派員前往「救豬」。現場發現該雌性野豬右後腳被一個連著十呎長鐵鏈的捕獸器夾住。據報章指,漁護署職員與野豬「角力」約半小時,職員成功將野豬拖進鐵籠運走。「香港野豬關注組」及所有成員非常感激漁護署職員盡力拯救野豬,然而,事後卻得知貴署獸醫已於當晚以「野豬隻腳斷了」為由,結束了其生命。對於相關獸醫及漁護署職員在短短數小時內決定結束一隻「並非患上不治之症」的野豬的性命,「關注組」感到非常忿怒及不解。針對整件事件,「關注組」有兩大問題,與貴署商榷。

一)有關非法設置捕獸器及捕獸籠問題:這些年,不斷出現有兇徒非法設置捕獸器及捕獸籠,從而使大量動物受害。這顯示漁護署這些年來並未能有效清除各處捕獸器及捕獸籠,更未能逮捕兇徒歸案。有見及此,「關注組」有以下問題:
1. 過去兩年裡,漁護署共發現及清理了多少個捕獸器及捕獸籠?
2. 過去兩年裡,漁護署共起訴了多少宗非法設置捕獸器及捕獸籠的案件?成功入罪的又有多少宗?

曼聯的遠慮與近憂:從迪馬利亞到高位壓迫

曼聯惡鬥車路士和曼城尚且能夠保住一分,這個結果照理是可以「袋住先」的,但從比賽的內容看來,雲高爾的遠慮與近憂卻越來越多,並不是某些球迷強調的「魔性重現」便可以解決。

從迪馬利亞看核心競爭力

季初時筆者的文章嘗試指出,曼聯欠缺的是控球能力強、能突防的進攻球員,在三十碼區域穩住控球,為隊友的無球跑動以至整隊的進攻推進爭取時間。這個問題本應通過迪馬利亞的加盟而得到緩解,而迪馬利亞只能是緩解,而不是根本解決:因為由皇家馬德里到阿根廷,他充其量只是一位出色的副將,而不是一位有能力擔當進攻核心的球員。

論突破水平,迪馬利亞跟許多頂級的南美進攻球員比較,應該說尚可,但不屬於頂尖的盤帶高手之列。他的控接球能力頗佳,但連續觸球的精細度和節奏感較一般,不太能利用上身晃動調動對手重心,所以他的盤帶不如夏薩特、馬利奧哥錫或者伊斯高一般順滑,加上他的爆發力一般,所以也不能如洛賓、傑斯或者奧華馬斯一般瞬間爆發。頂級的盤帶和突破高手可以在防守者已經站好防守位置時,依然通過超強的個人能力形成突破,迪馬利亞在這方面的能力稍顯不足,正面面對防守球員,他的辦法不多,很多時候只能持球等待對手先上搶再通過他的敏捷性形成突破,如果防守者足夠有耐心,迪馬利亞則沒有太多的手段了。

【澳門】地盤狗,不要怕 地盤狗的悲慘一生才可怕

文:哲盧

狗是人類最忠誠的好朋友,但狗隻的命運卻往往「未盡人意」⋯⋯

近年澳門經濟急速發展,大大小小的工程不斷展開,而在工地上負責「看門口」的地盤狗,命途卻十分坎坷。由於地盤狗主往往不替犬隻絕育,令地盤狗不斷繁殖,若地盤施工完畢,很多狗隻就會被遺棄,若不幸被民署捉到,且沒人領養的話,就等於踏上了「鬼門關」,沒有任何生存機會。而早前更有傳媒報道,有在地盤工作的市民爆料指,地盤內的狗隻一夜之間「被消失」,懷疑被工吃掉。

地盤狗的命運,何去何從?

地盤工人:「內地興食狗肉。」

究竟,地盤工人及看更是否了解地盤狗的數量及生活環境?工程完成後,地盤狗又「何去何從」?論盡記者特意走訪北安碼頭工程地段,了解地盤狗的情況。

有地盤工人表示,工地內有數隻地盤狗,但不清楚犬隻的來源,平時由看更以飯堂的剩菜餵飼,工人則很少餵飼,亦未有聽聞有外來人走來餵飼。有工人指出,這些犬隻並沒有立牌,亦不清楚實際的主人是誰,而工程完成後,地盤狗就會被遺棄,到處流浪。

「保普選 撐周融 找數於民 離開地球」滿口歪理的,誰造假,誰低莊?

我是星期五到撐警察街站拉Banner「恭贺和平先驱周融同志获派任驻英大使」,和這幾天設立「保普選 撐周融」街站的那個黃屍歹、讀屎片嘅大學生、訓街嘅乞兒、蛇頭鼠眼嘅網民(利申:十年BK,HKDiscuss同Uwants會員)。

本來這篇文章和星期五拉banner到街站一樣,打算用曲到圓的方法去寫,讓想周融(或張融或Ginger Yung,whatever)快點過主的大家輕鬆笑下。由行動到現在,看見自己的行動能夠make some noise,有人思考如何幽默抗爭,有巴打響應建立網上簽名平台,大家看見Banner上的「Support our ginger」和「Dark Corner Punch a Wok」時微笑,簽得開心,有個機會幽默地表達對周融和撐警的不滿,令抗爭在佔領之餘有更多方向。在此感謝自發印簽名表格送予街站和義務照顧街站的義工。之前一直當參與者,到今天成為行動者,原來在佔領區,只要你起了頭做一件事,而這件事是值得幫忙的,就會不分日夜有人幫忙去完成。錢也買不到這種守望相助。還有對外國勢力Adobe AI技術瞭如指掌幫忙改圖的CM同學和結伴行動的朋友,不然我一手一腳去容乜易比藍絲帶睇住我族譜嚟逐個問候(只係動口已經算好)。對於這些可愛的人和事,開心呀。

【台灣】從野百合到太陽花

在香港佔領街頭演講台灣民主經驗,我談從野百合到太陽花,因為這兩朵花─這兩場大型學生運動,分別標誌著台灣民主轉型的兩個階段,而且可以說,後者正是為了彌補前一階段民主化遺留的問題。

1990年的三月野百合學運凝聚了此前民主運動的主要訴求,甚至象徵了民主化的臨門一腳。學生最主要的訴求是國會全面改選,這個從七零年代初開始被提出的改革主張一直是反對運動的核心目標,因為其不但既具有民主化意涵,也意味著本土化與省籍政治平等。第二個訴求廢除動員戡亂臨時條款,則是既強調公民權利的保障,也改變了兩岸關係的定位。第三個訴求實行政經改革時間表,代表學生希望在政治改革方案外,也呼籲經濟與社會改革,雖然這在當時是比較虛的。召開國是會議則是一個對改革的程序性要求。

萬年國會和臨時條款都在第二年就廢除,接下來幾年當然還有其他民主化工程,包括廢除刑法一百條和總統直選,但台灣確實在幾年內建立起了基本的形式民主架構。

(如同香港透過佔領運動來爭取真普選,台灣也經歷過類似但已被許多人遺忘的過程:1992年反對運動佔領台北車站周圍道路,爭取總統直選,四天之後被清場。彼時還在大學的我也在街上,警察在清場時暴力對待抗議者包括學生,我們次日還去警政署抗議。)

然而,台灣新民主的虛弱與不足也在這個民主逐漸鞏固時──鞏固指的是相關行為都接受民主規則,但這也同時代表既有利益和權力的鞏固化──逐漸暴露出來:

雨傘運動的啟蒙辯證——從反對公投到想像未來

繼佔領區電子公投觸礁後,泛民議員亦醖釀辭職公投。對於公投是否有效,我們還歷歷在目:2010年泛民發動五區公投,之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而剛在佔領區打算進行的電子公投,最後在接浪的反對聲音中叫停。雨傘運動風風火火,推動公投的人都格外小心,避免令人誤會公投等同於撒退,他們只想借公投深化群眾長期抗爭的力量。他們顯然沒有弄清楚,如今公投已不受歡迎了,原因不單是「無實質作用」、「議題難聚焦」或者「容易被對家騎劫」,而是當群眾在街頭上佔領整整一個月之後,甚至有佔領一年或更久的打算,大家都已清楚知道,公投落伍了。既然我們已學懂利用「佔領」這種威力更大的武器時,為何還要戀棧回頭之路?

雨傘運動下的4R革命

很多人都看到我們在回收站中將垃圾分類,但卻不能理解我們如何判斷各種垃圾/資源的去向。同為膠袋,為甚麼這個膠袋會拿去回收,但那個膠袋又會被歸類為膠袋重用?為甚麼要將膠樽解體為樽蓋、樽身和招紙?以下我會用廢物管理學的理論去解釋。

廢物管理的層次
廢物管理大致分為四個層次:(一)源頭減廢、(二)重用、(三)回收及(四)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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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源頭減廢

學生落區系列(四):社區結連非空談,行動起來方是本

大專學生社區行動組洗樓進入第六天,參與人數持續上升中,今天有十多名新朋友加入,相當鼓舞!如同前幾天一樣,探訪中遇到有支持的、中立的、反對的各式聲音,而其所持的理據與情緒,亦各有不同,如何應對是十分考驗人的,複雜程度非落過區的人不能理解。不少第一次參與落區的朋友都感新鮮,因為這些聲音,為大家提供了更豐富的素材來思考這場運動,有朋友直言,落區是對我們的一種磨練。

連日來,有很多市民和朋友支持我們的行動,亦有不少人表示不能理解或質疑。有人認為我們在做show,有人認為落區無用守住佔領區才是重點。今日之鋒在電台節目中,亦有提及我們的工作,認為我們的工作只是向市民致歉,社區結連才是正道。對於之鋒重視社區與是次運動的關係,我們深感認同!我想之鋒對我們的工作有些許誤解,可他所說的「社區結連」與我們目標倒是一致,是我們落區行動的初衷。

我們在落區招募中明確了行動之目的:了解社區民對佔領的看法,解釋佔領和爭普選的理念,爭取市民支持。

我們落區的基本想法是,民主如果只講理念,抽空於現實生活,難與一般市民對話,因此,我們是以民生與民主結合方式為起點,期望以市民自身處境去切入討論,爭取市民的支持和諒解。

期望光明的權利 —— 記雨傘革命的二三事

重陽節的晚上,在特首辦(編注:香港行政長官辦公室)門外,是滿坐在地上的人群,那天早上,警察運送一箱又一箱的催淚彈和橡膠子彈,明目張膽。又是一個充斥著緊張氣氛的夜晚,不少人戴上頭盔,以免暴力清場再次發生。我們不知道警察會如何對待我們這班手無寸鐵的人,但是幾天之前那87枚的催淚彈,既讓人痛恨警察的濫權,也使人們變得更加堅壯。

才一個轉身,碰到來自《當今大馬》的記者,他特地在放假的日子來到香港,只為見證某個歷史的時刻。我們曾經在馬來西亞有過一面之緣,是在(1)文丁客家村 村民的記者會上,看到一個個因保衛家園而被警察打至受傷的身體。在香港的特首辦外,一個馬來西亞人,一個香港人,混合著兩種不同口音的廣東話,不斷言說著關於兩地的種種。在他口中得知,馬來西亞在今年多次引用《煽動法令》進行一系列的調查和提控,對於言論自由作出嚴厲的打壓,在威權國家的狀況中,彷佛看見了我城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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