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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廣場投票的疑惑

和平佔中與學聯宣布將在星期日,於金鐘雨傘廣場舉行投票,就以下兩個議題徵詢意見,『一是特區政府將提交港澳辦的民情報告必須具憲制效力,可改變人大8.31決定;二是要求擬成立的多方平台委員會必須處理2017年及之前的政制改革;』。誠如大會所呼籲,我當然希望支持參與佔領行動的市民能夠藉此向政府表達立場,然而,作為參與者面對這兩條命題,卻有無所適從之感。

如何覺得北京可以忍手鬆手?

第一、香港人能夠讓北京面對一個有決議性或憲制效力的結果,是很霸氣而值得支持的事情,但究竟有決議性的最終決定效力有多大?憲制效力有多強?就無可避免回到老問題,遇到它原本想解決的問題一模一樣的困難,就是北京能否放下最終決定的權力。

而我們都知道,就是北京在現在的政制改革,甚至在當年基本法草擬時經已為自己保留最終決定的權力,那麼它即使向民情報告退讓,賦予一定的憲制效力,按照北京的邏輯是一定留有最終裁決的權力。這是香港和北京打從一九八零年代遺禍至今的死結:香港人原本以為是自治的事務,在北京眼中則始終有最終決定權,也不可能讓香港得出到一份可以凌駕或否定北京決定的東西。

希望始於改變——大陸寄語之二

(前面一篇文章《你們已退無可退-為了不變成我們的世界》反響還可以,最近又有些鄙陋之見,不吐不快。文字淺顯,卻句句真灼,望能有所啟發)

致香港支持雨傘運動的朋友們:

從佔中開始之初,認為不可能成功的觀點便甚囂塵上,這種觀點不僅在佔領群眾和學生們中間演變成了「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也成了很多旁觀者冷漠的理由。

筆者是一名堅定的積極樂觀主義者,每次聽到這樣的論調,無論是善意的還是冷漠的,我都感覺很壓抑很窒息。我最容不得的不是現實的殘酷,而是同行者告訴我,我們沒有希望。要為成功找方法,莫為失敗找理由。

先說說你們可能成功的契機吧。

第一,中共需要給台灣做一個樣板

澳門,香港連蒙帶騙的給「忽悠」回來了。但是台灣的獨立政體原因,大陸無法在台灣身上重複使用這種窮小子騙媳婦的忽悠技術了。不過,對兩岸的統一從建國之初到現在的「覬覦之心」從來就沒停止過,這不僅是中共的執政綱領所使,也是華夏兒女的魂牽夢繞的「統一夢」。

中共在香港不可能開槍的原因,大致有三:

1. 不值得。正如有不少前輩指出的,香港無論從地緣上講還是政治地位來講,都與北京相去甚遠,香港的雨傘運動不會威脅到共黨執政根基和主權完整。開槍的代價太高。

托新聞攝影獎的福  習總到達雨傘革命現場

習總佔領金鐘!

習總也撐雨傘運動?事緣由中華全國新聞工作者協會主辦的第二十四屆中國新聞獎中,一幅名為《習近平冒雨考察武漢新港》作品,獲得了新聞攝影一等獎。不過無獨有偶,適逢在香港的一場雨傘革命亦熱哄哄,雨傘成了這場運動的標誌。而新張作品同樣以雨傘為焦點,難免令人有所暇想。

而習總這張相片的描述就是:「習近平來到武漢考察,一下飛機就冒雨來到武漢新港陽集裝箱港區,雨下得很大,積水沒過了腳面。他卷起褲腳,打著雨傘,向工作人員暸解物流等情況...」有香港網民就猜測,這張撐傘相竟然奪得新聞一等獎,是否有內鬼在暗撐香港的雨傘運動,但看看評審名單就知道不太可能。

因為評審的委戰名單包括了中國記協黨組書記、新華社副社長、人民日報社副總編輯、中宣部新聞局局長、國家互聯網資訊辦公室網路新聞資訊傳播局局長、解放軍總政治部宣傳局副局長等,可想而知根本是官方向習總獻媚。

人人有抗命的權利!——「全民不合作運動」正式揭幕

圖:立法會議員梁國雄建議每人少交10元稅款,以及到中資銀行提款甚至擠提

922學生罷課,為香港的「不合作運動」正式揭開序幕。一個月浪接浪式的社會運動,走來不易。行到這裡,下一步該如何走,遂成全民關注的議題。在「袋住先」與「真普選」仍舊對峙的僵局下,社會開始愈來愈多論調,討論及實驗「不合作運動」在本港的可能性。下文簡略回顧有關最近本港「不合作運動」的進程,供各界參考,共思前路。

各組織帶頭 向港人體現「不合作運動」的可能性

近年,逐漸有不同的組織帶頭向港人體現「不合作運動」的不同可能性;宗旨也是在不違法的前提下,用足以影響政府行政的方法,宣示對政府施政的不滿及落實真普選的訴求。

如在交稅的方式上,長毛梁國雄建議每人少交10元稅款,以及到中資銀行提款甚至擠兌、保衛香港自由聯盟發起「交少一蚊稅」、及至最近網民提倡以多張六十八元九毫(象徵「六八九」)支票交差餉等。

成敗關鍵在於人數 學界及社會各界隨即響應

當中,「不合作運動」成敗關鍵在於響應的人數;參與者愈多,遍及的界別愈廣泛,愈具影響力。因此,學界及社會各界也隨即響應,宗旨不變,然而逐漸把影響力擴展至社會;有「雙學」牽頭的中學及大專罷課行動、社工罷工及集體報案、中產人士於金鐘慢駛的「汽車圍城」行動等。

董建華記招老調重彈 籲佔領者撤退 政改「袋住先」

(獨媒特約報導)全國政協副主席、前特首董建華繼9月3日後再次召開記者會,他表示擔憂佔領造成長遠經濟傷害、撕裂社會,呼籲佔領者撤退,又指沒有公民提名都可有民主,應「袋住先」政府提出的民情報告、成立政改討論平台。他亦多次表態支持梁振英,盛讚他冷靜處理危機,又指中央信任梁。

董建華否認有中央官員請他「出山」講話,純粹是出於關心香港,未來亦會繼續出來講話。

無公民提名都有民主

董建華表示認同學生的目標,「邊個唔想有更民主社會?」但強調違反《基本法》、人大決定的公民提名「做唔到」,「冇公民提名一樣可以有民主」。他指根本沒有國際標準,「西方民主國家都冇公民提名,你哋知唔知丫?」,促同學「自已做比較」,而且在一國兩制下,即使有國際標準都不適用於香港。他指特首要贏取提委會支持、市民選票,「你諗下,點可能唔以民意為依歸?」他重申2017年是貨真價實的民主選舉,若停留在1200人選委會,是所有港人的重大損失」。

公民廣場不是公共空間?

近日就公眾對被稱為「公民廣場」的政府總部前方用地是否為「公共空間」的討論,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回覆了「公民廣場」不包括在21,020平方米的公眾休憩用地之內,而是政府物業、行人及車輛通道。

到底「公民廣場」是不是「公共空間」呢?其實這本身為是一個偽命題。

香港欠「公共空間」法定指引

事實上,香港規劃準則中,並沒有「公共空間」此一分類,也沒有對「公共空間」作詳細定義。我們平常一般認為是「公共空間」的地方,在規劃系統中大部份被納入「休憩用地」(Open Space)的類別,以康樂及休憩用途為考慮。而根據公開資料,「公民廣場」在規劃上分類為「政府、機構或社區」(GIC)用地,其他被納入此分類的用地一般包括包括學校、社區中心等,而此用地分類本身並無對使用方式或開放程度有特定要求,會視乎不同項目批出土地時另作安排,例如校舍內部不一定需要開放予公眾。相信此乃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回應中所指,「公民廣場」不屬「公共空間」的主要理據。

公投?勿忘旺角和銅鑼灣戰友!

佔領運動進入第二十七天,學聯及學民思潮於昨晚(10月23日)深夜公佈將於10月26日在金鐘「雨傘廣場」舉行一場「公投」,議題有兩項:

1.港府須確保向中央提交的民情報告,能影響人大決定;
2.日後設立的政改平台,不能只談2017年之後的特首普選,要包括2016、2017年的普選安排。

大會呼籲曾參加佔領行動的市民屆時踴躍到金鐘投票,公投將於周日晚上8時至11時進行,並與港大民意研究計劃商討,採用6.22民間投票系統,並只容許到雨傘廣場內的市民憑身份證及手機號碼參與投票,讓佔領人士表達對學聯建議的看法。

筆者認為兩項議題都無可厚非,相信也必獲佔領者大比數贊成。不過,推行公投的方法就必定引起一些佔領者的不滿和不安,必須提醒金鐘「大會」(下稱大會)的主持人下列幾點:

其一,公投地點局限在金鐘,是否為旺角和銅鑼灣的佔領者帶來不便?相信大會呼籲「佔領者」往金鐘投票,是包括了旺角和銅鑼灣的佔領者吧?相信大會也不會只關顧金鐘的朋友,忘掉了一路走來流血流汗的旺角和銅鑼灣市民和學生吧?若銅鑼灣和旺角的朋友於周日都跑了去金鐘投票,誰來看守這兩塊辛苦經營隨時被反佔中人士搗毀的陣地?也許大會根本不理會旺角和銅鑼灣兩地的生死,只打算力保金鐘,好讓運動易於操控?

雨傘廣場——改變大眾的裝置藝術品

文:洪思行

自佔中發生以來,筆者一直都關心局勢發展,雖未曾在佔領區過夜,但一有時間,就會到銅鑼灣和金鐘逛一逛,要用自己的雙眼和身體,去見證和感受這個大時代。

每次當筆者去到佔領區,特別是雨傘廣場,總會有種匪而所思的感覺,心中不禁說句:「這裡又進化了。」因為每一次到來,它都有或大或小的改變:昨天在石壆上看到的一些圖片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新標語;那天掛在橋上畫了蝙蝠俠標記的橫額消失了,但另一處掛了一條條掛滿紙雨傘的繩;自修室的範圍越來越大,書桌比筆者辦公室的還要大;供行人橫過石壆的橋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堅固。

這情景和感覺令筆者想起昔日大學畢業後隻身往維也納旅遊的情況。作為一名古典音樂愛好者,當然會對那裡各個與音樂有關的名勝感到興奮莫明。但是,最令筆者流連忘返的地方,卻是市中心 Stephansdom (St Stephen’s Cathedral) 附近的區域,每天傍晚都要去行一趟。它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幾乎每晚都能看到不同的人在這裡進行各式各樣的表演,如街舞、魔術。其中最令我驚訝的是,竟然有女子不知從哪裡推來一座直立式鋼琴(而非電子琴),並把部分琴板拆去,然後在廣場上表演賣藝。這些人和活動,令整個區域充滿生命力,變化萬千,準不會使人看膩。

黃絲帶兒女,藍絲帶父母

昨晚到前公司飯聚,有人問起:「這場運動,你們出去佔領場地時,父母有甚麼反應?總有種感覺,究竟如何溝通和解釋,父母才能理解。」然後全枱人七嘴八舌,大多都有一對藍絲帶父母,溝通不了,不想吵架,無法對話,便乾脆避而不談。

87枚催淚彈後我突然放棄未去的地方,提前結束長途旅程趕回港,父母沒說甚麼,我也沒有把原因告訴父母,但生女點會唔知女心肝,他們早就猜我的想法。回到香港,母親每天都會指着CCTVB的直播新聞台,錄音機般重覆地罵三句 : 「佔佔佔,佔(領)完一個香港你佔得幾多(利益)」「香港依家太自由了,就嚟畀你哋班細路搞到淪陷」「我知你去邊架,你唔好又去旺角啊,我發現你每次去親都會打」

每次我一聽到第三句都忍不着笑,仿佛我有陳雲大師招護法神龍的法力,去親都會打。這一笑,其實很悲哀。同枱食飯,各自修行,每天如是。父母每天的錄音式說話,其實我一句便可以收他們皮,但我始終沒有這樣做,我始終沉默以對,話不投機半句多,每次出門各自也是默默無言。

旺角,究竟是誰高空擲物

題為編輯所擬

年紀大,機器壞,當我氣來氣喘跑上十六樓天台的時候,戰友們已經早我一步到達現場,三位軍裝警員站立一角,對忽然登上天台的七八位朋友連同記者,視若無睹,完全無詫異之態。

我看了看現場狀況,發現天台留有一油漆罐,在面向彌敦道一側,有一破裂膠袋,及飛濺的油漆痕跡。

我要求同行的朋友在一角拍照,拍下現場大環境,及破裂膠袋飛濺出油漆的狀態後,我轉而對在場警員發話。

我:阿SIR,唔介意我記下你的警員號碼吧。

兩位警員無意見,然後我向第三位沙展說出同一番話。

沙展:係咪我話介意,你就唔寫低先。

我:阿SIR,我嘗試禮貌咁同你講聲,你唔同意我都會寫低,但如果你唔需要我禮貌咁同你講嘢,我可以直接少少。阿SIR,有人高空擲物,幾個載有油漆及糞便既膠袋從呢個地方擲下,我想求證一下,你地看守呢個天台有幾耐?

沙展:黃昏開始就已經系度。

我:阿SIR,咁頭先有冇人從呢度掉嘢落街?

沙展:我地ORDER系面向呢邊(南向),我唔知身後發生咩事喎!

我:阿SIR,兩三米距離,你話你唔知有人系度犯案?呢度有晒其中一個膠袋失手爆開既痕跡,應該有聲架喎!

沙展:我冇聽到任何嘢。

其後,我開始與該沙展理論,而該警員明顯在HEA我,于是我用更直接方式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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