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人是值得為自己驕傲。51萬上街、70多萬人投票撐公民提名,511個公民抗命的義士,這些都非常令人鼓舞!特別是昨晚由學聯帶動,全民參與的中環抗命行動,更是告訴我們,一場新的民主運動逐漸誕生!
以致命的認真,轉化70萬民意為行動
過去幾星期,自己及戰友們一直忙著保衛新界東北的運動,東北一役我們見證著政府的打壓是如何誇張,政治形勢是如何凶險。當東北一役暫告一段落,仍未回氣之際就立即知道學聯的朋友有意在七一公民抗命。我們一起從旁做支援的戰友也是有點擔心的,未知警察如何鎮壓、也未知政府、中共以及其他政治力量會如何反應,怕壞了民主運動的大事。但眼見學聯核心同學堅決的意志,我們也顧不了這麼多,因為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他們致命的認真,我覺得這才賦予我們強大的精神力量,去克服困境。
過去一星期的佔中投票,大大超乎意料之外有70萬人投票撐公民提名,香港人的民意非常清晰,我們要民主政制,公民提名必不可少!而學聯的行動,是以堅決的行動展示了致命的認真,轉化70多萬支持公民提名的民意為抗爭行動。
我們的民主運動從不缺談判機會、不缺民意調查,只是缺乏無堅不摧的意志,以及致命的認真。
由青年及學生帶領,捲動跨階層、跨年紀市民參與的抗爭
海洋公園董事局盛智文主席(Mr. Allan Zeman):
副本抄送:
海洋公園候任主席孔令成先生
海洋公園公共事務總監 劉毓敏小姐
我們是一班普通的市民,並不隸屬任何團體或組織。就日前(6月21日)我們結伴前往海洋公園,希望了解海豚在園內的生活狀況,亦借此機會向其他市民分享一下我們對善待海豚的看法。 卻遭園方無理粗暴驅趕及剝奪市民知情權,現作出書面上的正式投訴,並要求園方嚴正回應及承諾改善問題。
當日,我們以遊客的身份參觀公園,並向扺園市民贈送精緻小禮品(防曬紙帽)及教育資訊,以表達我們點點心意,望能宣揚愛護海豚的訊息,為海洋保育出一分力。 然而,在沒有喊叫任何詆毀公園的口號、騷擾遊客和破壞公眾秩序的情況下,公園的保安團隊竟不禮貌地阻撓我們進場,原因是「我們是不受歡迎的人士」,更當場要求警方以強硬手法驅趕我們,否則他們會使用武力制服我們。
七一街站見聞錄:另外364天的公民社會
草根.行動.媒體
小草
每年七一,所有傳媒都把焦點放在七一的人數,遊行後的各種衝擊或延伸行動,這些故然是重要。可是,如無平日的累積,如何累積出一定人數的勇氣和決心呢?畢章七一只是一年的一天,那麼,公民社會在一年364天是靠什麼存活和持續運作下去的呢?打工仔女、住屋問題、退休保障、不同性傾向人士、社區經濟等等的重要工作,換言之,更理想的社會模式的摸索和建設, 在另外364天是如何去持續進行的呢?
如果每年只激進一天,一個無視人民的政府為什麼要改變自己?
在七一做過不同的事,這十年都在做各種街站,今年覺得有點特別,值得報導一下。
起行前的街站「遊人」
警察昨晚把511名在遮打道預演佔中的示威者拘捕,這相信也是不少人所預期的。可是,示威者被拘捕後帶到黃竹坑警察學院,以至遇到的「特殊」待遇,令人質疑,警方依的不是法,而是非常手段,那怕是侵害人權亦在所不惜。
每次拘捕期間扭傷捏傷示威者的所謂「最低暴力」便不說了;不少報導已經指出,警方阻止律師見被捕人士,甚至有被捕示威者表示,不讓他們對外聯絡親友,對任何被捕人士來說,都是侵犯最基本的權利。
還有一點我想提出疑問,為何要把示威者用旅遊巴載到黃竹坑警察學院呢?黃竹坑警察學院不是一家學校嗎?我曾到香港警務處的網站查找相關資料,只找到介紹該學院的各類教育功能,卻完全沒有提及該學院有任何羈留設施及功能。然而,按《警察通例》第49章〈被警方拘留人士〉中,提及拘留地點是「警察羈留設施」,指的是「羈留室」與「臨時羈留處」,前者當然是警署的羈留室,後者是指「警署內興建的房間或多用途區(包括警署大地)」,黃竹坑警察學院不是警署,亦不在警署內,當然不可能是「羈留室」與「臨時羈留處」。
《警察通例》是否可以隨時不管?又或者,難道黃竹坑警察學院可以隨時變身警署?若然,我也想知道,警察依哪條法可以把學院臨時變身。
今年七一,來了很多稀客。很多從來不上街的人都上街了。
在動物維權這邊,一向有很多人是「政治潔癖」的,可以的話,盡量不談,盡量不表態。 一般會出席一些動保運動的,都未必會選擇在七一出來遊行。
有人說「做動保的不涉政治!」,大概是假設了動物是絕對中立的議題,愛護動物是站在道德的高地,不應服膺於任何政治。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即是相信政府會單純的為動物福祉著想,從動物的角度出發而給你相對應的動物政策。
但這個,你以為有可能嗎?
即是我們要妄想一個沒有民主的政府會忽然出了一個很愛動物的領導人,一意孤行去拋出一系列動物保護法,推行「捕捉絕育放回」,成立動物警察,推動領 養,嚴禁私人繁殖…… 這當然不是「零可能」,但也只屬「等運到」吧,而即使給我們等到,這個「愛動物的領導人」卸任了又如何?
今日,當我們目睹政府赤裸裸的霸權,很多愛動物的朋友都醒覺了,「動物政策」是不會從石頭爆出來的,而是要由一個有認受性的民選政府因為要聽從民意 而慢慢孕育出來的。 而一個服膺於民主自由的政府必須要跟從文明社會的普世價值,包括生態保育,包括動物維權!於是,今年聽到很多「動物人」說:「一生人從來不上街,今年為了 動物,七一要站出來!」
今日,當大家看見民意阻不了政府,議會攔不了強權。我們保不住公義、法制,還保得住動物嗎?當政府誰也不放在眼內的時候,還會看動物一眼嗎?
7月2日的《明報》頭條出現兩個不同版本,明報職工協會得悉本報編務董事呂家明,於7月2日約凌晨3時半,在編輯部要員不知情下,擅自下令叫停正進行的付印程序及作修改,把原有大題「爭普選大遊行,人數10年新高」,改為副題,並刪去「爭普選」用字,改成「7.1大遊行,人數10年新高」,而原有副題「數百預演佔中,警展清場程序」,改為大題「 數百預演佔中,警員抬人清場」。
本會對呂家明作出上述不尋常舉動,表示極度不滿及憤怒,並予以強烈譴責,因其舉動異於本報正常操作,令人憂慮無形之手已成為有形的干預,並開了危險先例。
呂家明平日不在編輯部執行職務,總編輯要為報章內容負法律責任,應為本報編務最終負責人,但本報總編輯、晚間當值的執行總編輯及助理執行總編輯,對叫停印刷及改版並不知情。
本會就此向總編輯張健波跟進,獲悉他一向授權晚間當值的執行總編輯及助理執行總編輯全權負責晚上編務,本報過往停印改版由二人作決定。呂家明在執行總編輯及助理執行總編輯不知情的情況下,下令停印及更改重要版面。
本報編輯部人員亦極為關注今次事件,質疑目前編輯部最終負責人誰屬,日後版面出問題由誰承擔責任。
今早,我沒有如原定計劃於遮打花園留守至八時,因為大概於凌晨四時三十分,我已身處黃竹坑警察學校的臨時拘留所,由編號可見,我應該是被拘捕的第52位。
本來我已離開遮打花園跟隨學民的路線到政總,當綁完螢光棒於大閘後,學民呼籲在場市民可返回遮打花園聲援學聯,因為清場即將展開,當時只是大概凌晨兩時三十分。我與同行友人立刻返回遮打花園,途中已見多批警察已集結準備清場。去到會場,不到一會警方已經佈人鏈陣防止示威者再加入,此時我已跟朋友走失,不知如何是好時,身處接近前台位置的我看到早前在新聞上看到的80歲黃伯伯,本性及衝動驅使我決定坐下與他同一陣線,畢竟在那時那刻一個正常人實在不忍離他們而去,結果我們一如大家所看到,逐一逐一被警方抬離示威區、搜身及登上旅遊巴,被捕後的小節就不宜詳談。
原文出處:Russia Says the Internet Spreads Extremism
作者:Kevin Rothrock
編按:獨裁政權俄羅斯內務部最近草擬一份十年策略,企圖擴充政府權力,以反極端主義之名打擊網絡言論及示威自由,部分建議措施不禁令人聯想到本地情況,如污名化示威者、從教育改革著手「洗腦」、透過社交網絡組織親建制活動及支持者等等。互聯網顯然成為各地政府維穩及打擊反政府勢力的重點對象,作為網絡公民一員,又怎能不關心?
七月二日凌晨,學聯號召市民於遮打道進行堵路抗爭行動,留守至翌晨八時。以青年學生為首的市民以前途為賭注,無懼打壓,以身犯險。加上近日政府眾多施政不公,已致民怨沸騰。一千五百位手無寸鐵的市民在中環遮打道和平集會,力求伸張公義,開啟抗爭新模式。
然而,警方於凌晨約三時開始數輪清場行動,先包圍示威者,進而驅離記者,扼殺示威權利,危害新聞自由。縱使示威者毫不抵抗,安坐地上,警察竟拉扯示威 者頭髮,拗手捏臉拖頸,無所不用其極,置安危於不顧。為對付手柱柺杖的八旬蒼翁,警方竟以輪椅將之強行運離現場。大會斥責警方使用不必要的暴力,但執法者竟視若無睹。及後更出現大台音響及直播系統被中斷,完全封鎖對外消息之居心叵測。
港人秉持對真普選的堅持,超過五十萬市民於七一上街表達對公民提名的訴求,竟遭警察連番禁錮於橫街小巷。及後更將歷時六小時以上的遊行的參與人數詆毀為約九萬人,其蔑視民意之態可見一斑。決意留守的市民按大會呼籲,並無反抗拘捕,以抗命精神敦促政府正視民意,並回應中央對公民抗命的抹黑。除暴安良,何時竟變成恃暴欺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