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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蔡耀昌,我就用道理說服你!

我知道每一個人心中的公義都不同,我認為環境、本土及生活空間優先,而社協及左翼的人士,將新移民福利及家庭團聚放在極高的位置。

每個政治領袖及團體爭取權益時,不能不考慮市民的接受程度。想像有環團爭取天天素食,難度好高,但有 Green Monday 這個團體,實在是一個好的起步及成功了一大步,很多餐廳已在星期一提供多款素食餐。在很多動保及環保的人心中,天天素食一定較符合公義,但很少人「夾硬來」逼迫其他人跟從。

我在城市論壇及各個公開場合形容今次社協以司法覆核爭取綜援是「為了一棵樹,輸了整個森林」,就是想指出,官司勝了,但輸了整個社會的支持,新移民的負面標籤更厲害。社協爭取過了火位。

是否進行司法覆核是一個政治決定,若社協未能建構(當然,實在難以建構,全世界都唔係咁)部份民意能接受新移民來1年便可取福利,終審法院的結果就是市民「硬食」。大家都尊重法治,結果是合法,但是否合理,我相信十個有九個市民也覺得不合理。基本法對於居民的定義存在漏洞,社協是否應利用這漏洞來爭取新移民的權益,也是值得討論。

若爭取的公義是無可質疑,就算沒有民意支持,也應捍衛,但這次孔女士的案件,實在有太多反駁之處。

沒有單程證審批權 綜援7年成最後防線

「元旦遊行得好少人?」 - 遊行後的一點思考

民陣與真普聯在前日舉行了元旦遊行,大會宣布有三萬人參加。遊行過後,不少人都說遊行好像只有很少人,甚至有人說這是近十年以來人數最少的一次爭取民主遊行。以下是筆者的一點思考。

元旦遊行是甚麼?

首先,元旦遊行與七一遊行是有分別的,把前日的遊行人數與七一遊行的人數作比較其實不太公道。「七一遊行」一般是指由2003年起,每年由民陣主辦的遊行,這已經成為了香港人的「集體行為文化」之一。七一遊行最初是以「反23條」、「倒董」和「爭取普選」作主題,而近年已經發展成為一個「社運嘉年華」遊行,夾雜著各類型的訴求,例如是同志平權、基層房屋議題、要求推行全民退休保障等,主題不再局限於「爭取普選」。由於訴求多元化,各類型的人士也會帶著不同的訴求和目的參與七一遊行,因此人數與規模通常也是全年最多和最大,亦成為了民怨的溫度計。

相對於已經成為了「習慣」的七一遊行,元旦遊行的舉辦其實是不穩定和零散的,舉辦團體、主題與規模每年也各有不同。從2004年說起,當年的元旦遊行,主辦遊行的是民陣,當時董建華仍未下台、民怨仍沸騰,訴求多元化,除了爭普選之外,遊行團體的訴求還有落實集體談判權、反對削減教育資源等民生議題,當時大會宣稱人數有十萬。

文明鄉郊政策  芬蘭路權人人有

芬蘭的湖泊,大自然不應被任何人獨佔。

眼見新界土地村落一次又一次封路,先是西灣村毫無先兆下在本地大型籌款項目「毅行者」舉行期間封路,近日更說會「行動升級」,周一至五皆封村。香港社會長期迷信私有產權「無限大」的概念,不論是魯連城在其私有土地破壞大浪西灣,還是新界原居民圍封「私家路」的事件,大家一時都難以回應。筆者想介紹芬蘭「人人有權」的鄉郊政策(Everyman’s right)--即任何人無需批准皆可任意進入郊野地方,不管那地方產權誰屬。

小津安二郎的女性群像

我們一般認為,原節子是小津安二郎電影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她在《東京物語》所演的媳婦紀子,對老爺和奶奶無私的愛同時承受自身際遇上之不幸,原節子對愛與無奈的拿掐,成為小津安二郎電影的象徵。小津安二郎曾明言,原節子代表日本人,亦可見在小津眼中原節子的技藝達至顛峰,能代表整個民族的特性。

小津的電影,尤其自有聲年代開始,無論在故事、角色、演員、場景、情節、對白等等各方面,都有十分顯著的重覆,而各部作品之間維持著相當統一的小津格調,貫穿小津電影的重覆風格,可視為他塑造內心最理想形象之推敲過程。當然,原節子可視為他最理想的女性形象,但小津電影中其他的女演員,亦反映出他不同年代的女性觀察。香港電影節協會於十一、十二月上映五部小津的作品,跨越戰時到戰後復甦的年代,當中某些女主角體現出跟《東京物語》原節子略有不同的愛與無奈。

《戶田家兄妹》的高峰三枝子

工程師‧學途‧八分之一──於科大第一次完sem有感

一名科大新生望見自己的grade,走到「蘑菇」「沉思」。

文:黃真文

當你見到天上星星,可會想起……自己的頭半年大學生涯?星空之下,我獨坐家中溫習一年級物理考試,箇中愁緒,仿如書中星體的公轉在鄙人腦海迴旋。究竟我是為了真理,為了國民革命,還是純粹為分數同糊口而服務?

回想暑假,當我得知獲派往香港科技大學,心裡頓時只有恐慌同後悔。日照之下,我卻全身冰冷。獨坐屏幕前,只想著怎樣脫離這名聞遐邇的火山,青天之下彷彿只得電腦共我惺惺相惜。

一山之隔,恍如隔世。度過了第一個秋季,我看見大陸人比香港人還要多(我有點懷疑自己身處大陸!),使得本地生在「戰鬥民族」的催谷下,也被迫埋首起來。在熾熱無比的熔爐裡,人人都被接踵而來的assignments同考試折騰到氣喘,折磨過後,一個個的C、D級成績更把人人的疲憊化為崩潰。

在這「一將功成萬骨枯 」的氛圍,為了擺脫爛grade的魔爪,人人都奮發向上,彷彿把曾經追尋的真理同快樂也拋諸腦後,彷彿只在延續本應早已拋棄的身份──考試機器……

建築、實驗美學與革命的年代:重訪包浩斯激進起源

文:陳柏謙


“在德劭(Dessau)的經驗告訴我們:一所旨在教導社會主義建築的「紅色包浩斯(Red Bauhaus)」,在資本主義社會的條件下是不可能存在的。”1 Hannes

只要提到現代設計、建築與工藝,包浩斯(Bauhaus) 一詞似乎已經成為現代主義與現代性的代名詞。即便不是唯一,包浩斯大概也是二十世紀建築設計運動史最廣為人知的一個章節。去年以九五歲高齡謝世;英語世界最有影響力的馬克思主義歷史學家之一的霍布斯邦(Eric Hobsbawm),在他著名二十世紀史《極端的年代》中,這麼形容過這所學校:「與包浩斯有關的藝術界人士,說來彷彿在讀由萊茵河至烏拉爾山之間的高等藝術名人錄」。

十六個月,是以無數血淚換來的

順天邨虐貓案,兩名被告判囚十六個月,大家好像額首稱慶。畢竟,這是有史以來判得最重的虐待動物案件。2012年九月,唐狗被縱火燒至重傷,被告囚八個月;2008年,懷孕黃麂被醉漢打死,判監半年。如今順天邨一案判刑超過一年,算是重罰——雖然,虐待動物的最高刑罰,是監禁三年與罰款二十萬。

說起來,動保人士好像「報仇者聯盟」,總是嚷著要重罰,愈重愈好。事實是,生命本來無可替代與抵償;要求重判,固然有「善惡到頭終有報」之快,也是向公眾發出嚴正信息:虐待動物不容於社會,必受公義之審判。如果能在監禁以外,讓犯人接受強制的心理輔導、教育,讓他真正明白生命的價值,那就更好。

有記者問我:既然今次案件重判,那是否表示現行機制已經足夠,無須成立動物警察﹖我說當然不是,順天邨此案引起議論,警方高調派四十人到現場搜證調查;但試問,有幾多宗虐待案,得到同樣重視﹖幾多死在夜半冷巷中的,連落案的機會也沒有﹖難道每次都要市民大吵大嚷,才能喚來警方關注﹖只有一個穩定的機制,才能真正保障社區動物的安全,而不是靠市民吵鬧與個別警員的憐憫。更不要忘記,荃灣醉漢勒死貓,還有與順天邨案同日判刑的老漢毒死唐狗案,各被告的判監仍不過分別是半年和兩個月。我們的社會不是沒有進步;只是,路依然漫長。

中國電視劇戰場

文:劉定堅

2013年匆匆已過,跟香港一台獨大徹底相反的國內電視劇市場,越來越競爭激烈,由於政府打壓諜戰、宮廷劇,規限必須集中播出現代背景作品,因而大量時裝家庭倫理、感情、愛情劇應運而生,全年收視最高首三位分別是《咱們結婚吧》《有你才幸福》《百萬新娘2愛無悔》,清一色時裝愛情。與此同時歷史正劇及各種續集幾近全軍覆沒,觀眾顯得非常抗拒,相信令不少老創作人及愛吃老本的製作人極為苦惱!

國內生活的朋友,都習慣拿著搖控器按個不亦樂乎,數十個衛星台讓大家看個飽。經多年慘烈廝殺後,中央一台、湖南台及江蘇台三足鼎立,佔據約70%收視。一線演員方面,被香港藝人劉凱威私有化的楊冪,高踞人氣榜首。

市場龐大的國內電視劇,因為收視率升跌直接影響廣告收益,每間電視台都設立購劇部,收集大量數據及招聘專業人才,從眾多製作公司中挑選好劇播出。黃金檔播出的劇集,成本一般都不少於每集150萬,整輯以40集計,投資額便高達6千萬,如此資金密集的單一項目,投資者如何能保障自己呢?國內的方法非常簡單,把大家的利益、損失都一起綑綁,好與壞都一起承擔!

最後的40+

2003年2月21日,這是Michael Jordan 40歲生日後的第4天,這年是他在巫師隊出戰的第二個賽季,也是他籃球生涯的最後一年,雖然當時的NBA已經不再是他的時代,他也無需要再做什麼去證明自己。不過就在這天迎戰籃網隊的晚上,他還是要在生涯最後階段為自己的籃球履歷再寫上一則故事。

再強的運動員也敵不過年齡,對方已經不會再對當時的Michael Jordan作出針對性的防守,也很少會對他進行包夾,這天籃網隊亦一樣,決定派上Richard Jefferson一對一防守他,當時的Jefferson仍然年青力壯,體能及彈力也很優秀,看上去游刃有餘。不過Michael Jordan硬是讓他渡過了難堪的一晚,這天晚上他拿下了43分。

甫開賽Michael Jordan便展現不俗的狀態,借著一個單擋跑到罰球線射球先拿下2分,接下來又成功擺脫了Jefferson上籃,包辦球隊前2個入球。還在一次成功抄截後,帶球直奔向前雙手入樽,這一球讓所有人看得出他有多想贏得這場比賽。當時巫師已經在前4場比賽中輸掉了3場,要讓球隊進入季後賽,他們不能放過餘下的每一場比賽,Jordan以行動表現了這一點,他的求勝心仍然像年輕時一樣。

宗教狂熱心魔搬走了他們的良知──駁斥蔡志森與關啟文

被本地許多民主支持者稱為「道德塔利班」的明光社,其兩個頭目──蔡志森與關啟文最近分別撰文批評平機會主席周一嶽的同志平權言論[1]。明光社的一干人等,常常說他們憑良心反對同志平權;然而,了解他們的人都知道,他們的看法只是出於極端的宗教狂熱,與良知毫無關係;或者說,他們的觀觀點只是埋沒良知的妄語。本文一併反駁他們歧視同志的盲辯,以反駁蔡志森的文章為主,關啟文的文章最後才順道辯破。

一 對美國最高法院裁決陽奉陰違及扭曲

明光社雖然是基督教團體,但與一般基督教團體不同,是他們都是宗教狂熱者,將他們信奉的宗教看成至高無上,可以凌駕一切;故此,他們將道德看成只是宗教的附庸,對人權、自由等道德內涵只會依他們對教義的看法予取予奪。對他們來說,民主、法治等普世價值若與他們所理解的宗教教條不符,他們便會盲目反對,甚至動輒批評歐美等先進民主國家。因此,筆者對蔡志森在文章中認同和引用了美國最高法院的平權裁決最初感到奇怪。但看過他的論點後,才恍然大悟──他只是表面說美國最高法院的平權裁決「有一定參考價值」,實際上,他故意扭曲了後者的意義而誤導公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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