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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民眾原定於今日25/7傍晚,於海珠區江南西地鐵站外舉行「齊撐粵語大行動」。但昨日傳出遭當局打壓,將活動定性為「非法集會」,更將發起人帶走問話。雖然如此,預料大批民眾將會如期前往集會地點「圍觀」或「散步」,獨媒特約記者將於稍後到達現場作直擊報導。

7:10pm
現場被數百公安圍住,大部份民眾已散去。獨媒記者問了兩位八十後女士阿丸和阿雲,阿丸有聽商台熟悉香港情況,她表示今日「好似冇菜園村反高鐵咁勁喎」;阿雲居於三元里,她抱怨廣州城中村改造工程導致不少地方要被清拆,擔心政府安排的遷置房會過於偏遠。她們倆均表示廣州的小學已不許講廣東話,擔心廣州未來會像深圳般愈來愈多外省人來,變成外省人城市。

6:40pm
公安和保安已增至一二百人,組成人鏈分割民眾的範圍,表示將會清場,呼籲民眾離開。現場民眾尚有二百人在場,向警方不斷高呼收皮。獨媒記者訪問了兩位九十後少女,她們指紀可光好仆街,搞到家宅不寧。話說早前有報導指有個孫仔在學校習慣了講普通話,回到家裡嫲嫲聽不明白,引起了很大爭執。她們又指,廣州市委張廣寧上任以後,不斷強調廣州要「發展」,推普政策變本加厲,配合亞運會只是藉口。

獨立媒體呢排似乎好靜,原來早排佢地一班編輯同作者走左去退修,入烏溪沙租左兩日度假屋,話要靜靜分析下形勢,諗下獨媒條路應該點行喎。雖然獨媒成員好多都貴人事忙,不過今次都有成廿幾人入左營,除左一眾編輯同作者外,仲有特別搵埋梁文道同羅永生入黎大腦震盪一下。八方向消息人士打聽,發現原來都有唔少諗頭。道長入黎就梗係同大家傾下中港民間交流,話香港人長期以來都係諗住河水井水兩不相犯,但現時身處呢個中港融合大潮流下,都要度下點樣令到民間議題都可以中港連結,例如介紹多啲同香港有關o既中國議題。生哥就同大家討論下獨媒甚至其他新媒體o既定位問題,尤其係喺政改後新局勢之下,新媒體係唔係要更加主動介入社區?生哥話,從反高鐵同反政改兩件事睇黎,社會運動喺論述同組織上面都好薄弱,睇來唔單止獨媒,成個社運界都真係要好好反思。

「政壇雷曼」與民主的道德經濟

民主黨在政改角力的最後關頭,將談判條件三項曾經誓言缺一不可的底線,化約為一個改良過的區議會方案。中央欣然接受,情況急轉直下。政改方案結果通過了,卻引發出香港民主運動前所未見的大分裂。

泛民主派陣營經此一役,已經差不多全面瓦解。我們要開始習慣的,是未來沒有了「泛民」這一稱號的日子。但其實此事也來得並不突然,因為這大半年來,由是否參與五區變相公投運動開始,任何人都可以看見,泛民政治人物之間已經不存在互信。任何人高舉團結一致、鎗口對外的口號,都無法制止這一場分裂發生。

香港的泛民主派所信守的理念和意識形態,其實非常駁雜。能夠在過去一段時期,還能維繫一個可以稱之為泛民的陣線,其實只有一個六四的道德綱領,和在政改中運用集體否決權來和中共及建制派討價還價,這可以說是定義泛民之為泛民的唯一標準。可是,對於在甚麼情況底下,泛民成員可以退出一個好像是唯一團結基礎的「否決權聯盟」其實從來沒有一致共識。在表面的團結底下,可說各懷鬼胎,自有打算。

文:璧嘉[作者現時身在內地]

當我還在香港吃飽飯剔著牙和父母講六四的時候,楊立才在北京因為他的維權工作而抄家了。抄家--好像是文革時代的詞語,又像是電視內株九族既friend, 如此奇怪以致我沒想過它能發生在我認識的人身上。但眼前的楊立才確確實實的告訴我他的家給抄了:「我連牙刷都沒有了。」

官商勾結的政經結構 《地產霸權》

「大市場小政府」、「自由經濟」、「自由市場」都是香港政治正確詞彙,不論什麼政策,商人、官員都會隨口用上一打半打這類空洞關鍵詞,並於最後硬生生補句「有關政策不違反市場經濟理念」為結論。

當然,自由與競爭是兩回事,大市場小政府更從來都是空話。特區政府是土地的唯一供應者,定期公開賣地保證土地供應,或是以不干預自由市場包裝,透過勾地表制度讓財團直接控制土地供應,這政策選擇本身實際就是一種高度干預。

再觀察社會實況,我們生活中由超級市場到貨櫃碼頭、地產、電力、煤氣、巴士,都是由幾個本地財團壟斷,我們不見得有很大選擇的自由,至於財團間的價格競爭更乏善可陳。

坊間有關這種官商勾結結構的批評,主要來自年輕一代公民力量,其論述主要建基於生活觀察,礙於欠缺商業運作經驗,往往雖擊中時弊,卻欠缺細節及流於理論。而對土地制度政策及壟斷競爭問題有洞見的人士,則多是政府及商界中人,自然不願細談這方面的「心得」。結果傳媒充塞的不是商人官員的「自由市場原教旨主義」謬論,就是重人文價值社會公義,但欠缺產業調研的「八十後」宣言,兩者皆未能說服重利保守的中產市民。

幾天前我跟阿藹說,不知那位魯連城先生看到近日舖天蓋地的民憤與報導,會作何感想呢?

魯先生是蒙古能源的主席,市值約169億港元,他佔了19.86%股權,約30多億。至於西灣這個他「一年頂多會在這裡十次。」的渡假項目,買地不過是三千萬左右。我猜,魯先生會覺得香港人很無聊,甚至會有點犬儒地想:不過是區區幾千萬一個偏僻之地,竟刺激這麼多人的神經。

資本主義是異化,也是虛妄,當一切不過是數字,從資本角度看,平民百姓、勞動人民的關心似乎都無足輕重。這個時候,弄點「公關」把我們打發掉,已是仁至義盡。即使最後把項目拉倒,開放予大家作營地又如何?

以上只是我的設計對白,純屬虛構。我不是億萬富豪,他們想甚麼我只能胡亂猜想,但大眾的「肉緊」之情,我更能切身感受。這幾年民間運動對空間,甚至是家園、土地的追尋,絶對是對資本主義越來越虛擬化的反動,這也是為甚麼總是從資本角度看世界的政商精英,愈來愈覺得香港人不爭氣的原因,也是眾多「融合論」的基礎。

大浪西灣:村史篇

圖:大浪西灣海星學校

近日多份報章報導很多有關大浪西灣新聞,但似乎都是單面的報導,經過一翻資料搜集及重整後,將於多角度去探討大浪西。

清代有位詩人,曾到大浪四灣郊遊,為此撰寫一首竹枝詞:

「白沙奧向海下來。
一見高塘大浪催。
惟遇大灘須壯士。
木頭舟渡北潭開。」

另外一位名人郊遊此地就是任期最長的港督麥理浩爵士,當年在大浪西灣游水後,在電視節目稱讚香港最美的沙灘就是大浪西灣,至此為人所熟悉。

大浪西灣正名西灣,因地處大浪灣以西海灣,故稱西灣。西灣對開大浪灣屹立三座海島,中為大洲右叫尖洲左稱爛頭排。三座海山形成三道屏風,正所謂白雲為藩籬碧山為屏風,阻擋怒潮。村後山是螺地墩,有一條引水道,村左面是夾萬坑,上遊有三個潭,雨季水深過人頭。

大浪西灣全村姓黎,祖先來自東莞魚涌白沙頭,開村至今有700年歷史,全盛期居民約250人,除以漁農為生,也會靠賣柴為生。戰前有一個村民叫何心,在山頂築了一庭大炭窰,窰頂中央有一個洞,窰身呈圓形,樓高10尺,口徑10尺,每天燒柴成炭運出市集賣,收入頗高。其他村民上山斬柴轉售給何心,售價為一文錢。隨著火水及石油氣興起,炭業式微,停用大炭窰。

ACTA與知識產權的政治

上月,在一個國際會議裡,首次聽到 ACTA 這個國際協議(官方網站),講者批評說這是一個國際黑箱 協定,本來想整理相關討論,因事忙就忘記了。最近在 Twitter 上又看 StopActaNow 的訊息,才翻查相關資料。

簡單來說,ACTA 即反冒貿易協議 Anti-Counterfeiting Trade Agreement,是一個保護知識產權的國際多邊協議,目的是確立一套國際法規,招攬一些國家作為這協議的成員國,建立一個有點像 WTO 和 WIPO 等跨國組織。這個協議由美國和日本於2006年牽頭,後來邀請了加拿大、歐盟和瑞士加入,2008年澳地利、墨西哥、摩洛哥、紐西蘭、和新加坡也陸續加 入。這些國家,多年來在沒有諮詢國民下,暗自草擬這個影響全球消費者權益的協定,直至今年四月才發出第一份官方草案文件。(詳見 Wikipedia)而最新一輪的商議於七月一日在瑞士結束。

大浪西灣魯氏大宅——政府迅速回應,還是「打好一場公關戰」?

經上星期四《南華早報》報導及昨日18日NOW的報導後,今日政府多個部門迅即聯合前往大浪西灣魯氏豪宅工地視察,發現並即時「處理」了多個問題,包括發現了佔用官地的問題,已由地政處去信警告;剷泥車經過郊野公園範圍的沙灘進入工地,違反《郊野公園條例》,當局表示已「提醒現場的工人,西灣海灘位於西貢東郊野公園內,如果他們經沙灘移走該些推土機,必須先取得郊野公園及海岸公園管理局總監的批准」;至於污水問題,當局則表示「未發現有違反環保署執行的污染管制條例的情況」;漁護署則表示不屬該署管轄範圍。事件看似獲政府高度回應,然而細心觀看政府的新聞稿,最核心的應該是「這項挖掘工程並沒有侵佔郊野公園範圍」,意思是,政府已經依法進行所有可能進行的程序,推土機仍然可以在「私人」工地內繼續開工,只要發展商留意污水的問題,不要佔用官地,魯氏大宅的工程,包括已進行中的疑似大花園、高爾夫球場、網球場及停機坪可以繼續開工大吉,繼續破壞大浪西灣生態。

爭取居港權子女余小青

圖:小青第一日絕食...

文: 小青

本人余小青今年38歲,16歲自己獨立出來工作。來港爭取居港權之前,一直在深圳工廠工作,沒有很高薪金,但生活仍然過得去。

一九九九年我在內地得知,按照《基本法》規定,經香港終審法院確定,港人內地所生子女依法享有這個權利。於是,我於一九九九年五月一日來港參與爭取居港權。二零零三年三月底回到內地之後,做了幾個月保險,但因父母年邁,而且父親患上腸癌,需要我來港照顧他們,父親因病,於去年十月去逝。

74歲高齡的母親目前獨居,身體傷殘,腰骨彎曲,行動不便,而我要持續申請雙程證來港照料她,打理日常生活,陪她看醫生。每三個月就要回內地簽證,造成經濟壓力,沒有固定居所,穩定的工作收入,有很多麻煩。回去簽證期間,也不放心母親一個人獨自生活,長期病患的她,如果我不在的時候,精神不好的她,只有依賴叫外賣。

父親以前有點積蓄,但因為哥哥生意出現問題,同嫂嫂婚姻出現問題,父親為了幫哥哥挽救家庭,動用他畢生積蓄,以致去世前亦無分文,而且沒有錢交租而被迫遷。

父親去世後,剩下母親,而我更應該加倍照料她,目前的狀況,令我沒有機會拍拖,亦沒有辦法有自己的工作。每次回到內地,第一時間去簽證,然後接一些散工回家做,以幫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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