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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蘋果日報

就2015年5 月10日,於杏花邨及城門谷公園發現野豬出現事件,「香港野豬關注組」已與漁護署職員聯絡,初步情況如下:「城門谷豬」被麻醉後,經檢查証實身體無礙已即時放回就近的郊野公園。而「杏花豬」則因曾於天花位置跳落地面,獸醫擔心其可能受傷,故昨日把牠留在上水動物管理中心觀察,若確定身體狀況良好,會於稍後時間進行野放。

因城市政策以經濟發展為主導,高樓大廈不斷向郊野延伸,郊野與市區的界線變得模糊,原本住在山嶺叢林的野豬漸漸成為了社區的一份子。儘管野豬偶然出現人類社區,但就近月數宗發現野豬出沒個案為例,我們發現,通常都是大批警員及漁護署獸醫、工作人員圍捕之,而野豬們的反應亦只是尋退路及生路,即使在 受驚情況下也沒有做出任何傷害人的舉動,也是有目共睹的。

這次「杏花豬」和「城門谷豬」事件發生後,我們一如既往與漁護署保持緊密聯絡,跟進被捕野豬情況,漁護署職員亦同意應多向市民宣傳及教育,即當人們遇見野豬時,只需要保持鎮定,自然的離開便可,並避免做出過大的反應及動作,因為這反會把野豬嚇到,令牠們驚慌的四竄逃跑。

「關注組」希望市民大眾明白,野豬是我們的街坊鄰里,就如我們的社區貓狗一樣,遇上了也不用驚惶失措,更不必殺戮,牠們也是城市的一份子!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民政會今日討論各區議會的社區重點項目計劃,包括觀塘、油尖旺、屯門及元朗的項目。其中花費達5,350萬的觀塘興建音樂噴泉被批為浪費公帑,然大部份與會議員均支持項目,僅民主黨胡志偉一人反對,項目最終獲通過,須再提交立法會財委會申請撥款。

出席會議簡介項目的觀塘區議會主席陳振彬表示,觀塘人煙淍密,第二期海濱花園興建音樂噴泉後將會是是一家大細共渡時光的好地方。他又認為,音樂噴泉塑造的幻變燈光、音樂元素及特別效果可以匯聚人流,更可以提供就業機會。

每年180萬經常性開支

根據政府提交予立法會的文件指,觀塘海濱長廊建音樂噴泉「糅合幻變燈光、音樂元素與特別效果」,將會是「展現維港澎湃活力和璀璨夜景的矚目消閒景點」,亦「讓市民大眾免費感受靜中有動的維港夜色。」文件又指項目將帶來「 商機及就業機會」,亦可提升對岸啟德郵輪碼頭的吸引力。項目須斥資4,700萬,另外650萬則用作舉辦社區參與活動及其他開支,政府日後每年須承擔180萬經常性開支。

冷戰背景下的鄧麗君流行音樂
文/賴彥甫

編者按:我們常說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鄧麗君的歌聲,鄧麗君早已成為了「大中國」想象的一個符號。然而在80年代,鄧麗君音樂的流行實際上鑲嵌在兩岸冷戰和中國市場化改革的歷史背景中。一方面,台灣因應鄧麗君在中國造成流行一事,鄧麗君遂被國民政府用作對付中共之心戰武器,同時大眾傳媒將鄧形塑為一位堅持反共立場之愛國藝人;另一方面,鄧麗君的音樂提供改革開放後之中國人想象「啟蒙」現代性、女性氣質,塑造個人意識的資源。與此同時,鄧麗君的歌曲被政府批評其為來自資本主義社會的黃色歌曲、靡靡之音,遂遭查禁。

鄧麗君的歌聲風靡華人社會,是至今目前為止華語歌壇最為成功且知名度最高的歌手。1986在年,鄧麗君被美國《時代》 (Time) 雜誌評為世界七大女歌星和世界十大最受歡迎女歌星。鄧麗君如此成就,迄今未有歌手能迄及。鄧麗君是當代最具影響力之華人歌手,她的影響力不只是商業上的,同時也是文化上的、政治上的。鄧麗君約莫於年代,成為橫跨兩岸之流行音樂文化現象,風靡彼時中國社會,並因此獲得有十億個掌聲的美名師永剛等。雖然鄧麗君音樂究竟是借由何種途徑進入中國造成流行,已難以考證,但鄧麗君的流行音樂之所以能流行於彼時中國社會,並對中國社會及流行音樂造成劃時代的影響,有其時代脈絡。然而,這一跨足兩岸之流行文化現象,很快地便被收編至彼時兩岸關係中。

攝:關冠麒

(獨媒特約報導)獨媒在去年8月曾向機管局查詢,在落實興建機場第三條跑道時,是否需全面清拆2007年才落成的二號客運大樓,機管局當時回覆稱是「擴建」,「具體情況尚待落實」。今日「民間憲報」《星島日報》報導,二號客運大樓須於2019年全面封閉並拆卸,當年興建大樓的28億公帑倒錢落海。

拆卸二號大樓 拖延多年終承認

機管局早在2011年公佈《香港國際機場2030規劃大綱技術報告》,《大綱》5.78提到「二號客運大樓將會大規模改建,增設旅客抵港設施,同時保留現有建築物的大部分,包括旅遊車總站、建築結構及地基。」文字意思明顯是將二號客運大樓拆剩骨架,但一直迴避使用清拆兩字。獨媒去年8月曾就是否變相清拆大樓向機管局查詢,局方發言人當時回覆指二號客運大樓是「擴建」,「仍處於方案設計階段,具體情況尚待落實。」

童年時,很喜歡到動物園遊覽,愛看不同類型的動物,還記得海洋公園的海洋劇場, 海豚跳出水面於半空頂球,海獅又會跟觀眾揮手, 咀邊常掛着微笑的樣子,非常可愛。到底這些野生海洋動物是怎樣被送到這裏的呢?又是否天天要接受訓練才可以表演呢?當年心內都有着這些疑問, 當然,沒有人給我一個確實的答案。

時代改變,透過不同的渠道得知很多動物園的真面目,很多都只是虛掛着保育名號,實際上只視動物為人類提供娛樂表演的工具, 美其名說教育公眾,增加對野生動物的認識, 說穿了也只不過是娛樂環節,對動物更是沒有福利可言。 海豚表演半空頂球,對公眾來說又有何教育意義?

早前海洋公園有兩隻小海豹出生,亦先後有小海豚不幸夭折,園方的護理總監指夭折屬常見情況,更指圈養的出生存活率比野外的高, 難不成還要感激園方為牠們繁殖下一代嗎? 在圈養的環境被繁殖,本身已是違返自然常理,動物園也不是個合適的成長地,就算僥倖能長大,也只不過是延續父母的悲歌,天天受訓表演,永遠活在看不到海洋的石屎魚池內,孤寂的渡過一生。

圖:明報

五月十日一個白天,兩隻小野豬出沒城市及郊野,從傳媒短片所見,兩隻小野豬在不同的空間裡,遇到不同人的反應,表現完全兩樣,也打破了野豬「兇惡」的錯誤印象。

首先,出現城門谷公園的野豬,悠閒在湖裡游泳,出現的漁護署人員儘管還是如臨大敵,但起碼沒有驚惶叫囂,使得野豬在被麻醉槍射中前一刻,依然悠遊戲水,不見驚恐,更不見惡相。這隻野豬,就和一般小朋友無異。然而,誤入杏花邨商場的小豬就沒有那麼好彩了。商場店員及購物者看到野豬,充份顯露城市人對野生動物的無知,驚恐大叫,嚇豬也嚇自己。小野豬被嚇得四處亂竄,後來還被逼進櫥窗,受驚過度,向櫥窗的公仔發脾氣。

我想說的是,野豬本來就是野生動物,住在城市邊緣,城市不斷擴張,佔領了牠們的原居地,這已經是不爭事實。問題是,既然如此,市民、傳媒及政府相關部門,這裡是指漁護署,是否應該對野豬出現城市形成一定認知,這些認知,長期來講,應透過教育進行,短期的,應在每次野豬出現後,提出正確與牠們相處及報導相關事件的態度及方法,以致不要長期對野豬產生誤解,形成錯誤印象。

英國大選落幕,執政右翼保守黨意外大勝。工黨在原根據地蘇格蘭幾乎全軍覆沒,被蘇格蘭民族黨(SNP)完全擊潰。有說蘇格蘭的選戰結果代表了主張獨立的蘇格蘭民族主義抬頭,但如果純粹以民族主義的框架來理解SNP大勝,著實是捉錯用神。

由去年蘇格蘭的獨立公投,到今次英國大選,SNP當然沒有隱藏主張蘇格蘭獨立的立場。但在爭取選民支持獨立或者是投票予SNP候選人時,蘇英兩地的文化差異卻一直不是主打。參閱去年SNP政府發佈的蘇獨白皮書,該文件列明獨立有三個目的:令蘇格蘭更民主、令蘇格蘭更繁榮、令蘇格蘭更平等。換句話說,獨立只是手段,並非目的。獨立要爭取的,是要從倫敦西敏寺國會那兒取回權力,制訂更適合蘇格蘭國情的政策。

4月下旬,我在香港藝術中心參加一場「文藝復興之女流音樂會」,音樂會主角是3個剛發個人首張專輯的年輕女創作歌手,嘉賓有活躍的獨立樂隊「雞蛋蒸肉餅」和本來已很具知名度的獨立女歌手林二汶與盧凱彤。

這是一場豐盛的音樂饗宴,這也是香港文化的未來——其中一位歌手唐藝在演唱會的兩天後,在香港iTunes拿下不分類別音樂榜的第二名,另一位盧敏拿下第四名,該榜的第一名是英國樂隊Blur,亦即這兩位年輕女生的排行超越所有知名華語主流歌手。

香港正在經歷一場文化典範的轉移。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是香港流行文化的黃金時代,但那些華麗如今已經不會再復返了。電影工業的北上的確讓香港電影產業空洞化——在去年金像獎典禮上,以電影《殭屍》得到最佳女配角的惠英紅小姐就說很感謝導演,因為香港演員機會愈來愈少了。看看每年最佳女主角的提名,香港演員幾乎都是少數。

然而,另一方面,許多獨立電影創作者正在寫下這個城市的故事。我有幸擔任第20屆香港ifva(獨立短片與影像媒體比賽)的公開組評審,在評審過程中我看到香港年輕一代創作者豐沛的創作能量,深為震動。但諷刺的是,4月香港電影金像獎頒獎典禮上,司儀之一的林家棟對於獨立電影《點對點》表現出不尊重的態度。顯然,許多上一代的工作者,不知道新的力量正在發生。

在香港講回收,取決於價格,絕少談價值。

鋁罐、銅線、紙張,有價有市,便叫有價值。塑料、發泡膠、玻璃樽呢?

推動減廢的「結束一桶專棄」朋友,某年七一遊行在街頭做回收。上百位義工將宣傳單張、鋁罐逐一分類,又把膠樽解體,分了樽蓋、招紙,再把樽身踩扁,壓縮佔用的空間。忙了五個小時,收集到一萬六千個膠樽,賣得約九百大元,剛夠抵銷運費車資。至於360元的收入,是賣紙所得。

按最低工資計算, 100人x 50小時,理應盛惠15,000大元。但現實是,揮汗勞累了五小時,換得不成比例的360元,以香港主流的「成本效益」評斷,這樣的回收行動,是血汗十足,卻不值錢。膠樽回收價拍得住廢紙,但輕身和佔空間的「死穴」,命中註定是蝕本貨。

循這套計算經濟效益的思路,我們是該慶幸本港塑膠還有32.1%(2012年數據)的回收率嗎?無怪乎,我們理所當然地、把塞滿相當於68萬輛貨櫃車的塑膠,扔到堆填區。這67萬公噸遭遺棄的塑膠看似無價值,但大家心裡明白,棄置到堆填區,還是要人埋單找數。而在云云塑料中,膠樽命最硬,除擁有難以分解的金剛不壞之身,脹鼓鼓的樽身,「生人霸死地」般吞噬著寶貴的堆填空間。

寫這篇文章的原因,是因為看到火炭選區龐愛蘭議員的一份交通事務匯報單張,引起了我作為巴膠一名的關注。

龐愛蘭議員在單張中「要求指定路線」途經火炭樂景街,分別為九巴373(上水至上環)、九巴及城巴合營的678(上水至銅鑼灣)及龍運的A47(大埔至機場)。在居民聽來,有巴士前往港島及機場,聽來好像不錯,接過單張也會對議員的工作感到滿意。然而,這三條是什麼路線?為何對巴膠來說,龐議員的建議屬於「投籃」(即棄置)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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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車往港島及機場」口號多於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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