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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twitter 上最大的新聞,是北京008國際藝術區被強行拆遷,藝術家跑到長安街頭遊行。這是自八九來,20年首次在長安街頭出現遊行示威。

這個藝術區成立於2007年,共有150名藝術及文化企業家,他們來自中國大陸各地、香港、台灣及其他國家,不少租戶都簽了20至30年租約。藝術園佔地20萬平方米,分成藝術創作區、展覧區、交易區和交流區。2009年夏天傳出拆遷消息,但房東沒有告知租戶。10月下旬鍋爐房被拆,停止供應暖氣。11月斷水。12月4日,藝術區辦公室發出書面通知,指六天後會大面積拆遷藝術區,要求租戶騰空房屋,並拒絕對承租人作出賠償。

以藝術抗議暴力

12月20日,30餘名藝術家排成兩行,手持從拆遷廢墟中撿回來的磚頭,在寒風中眼睛盯著遠方,站了近一個小時,抗議停水斷電。(詳見)

【春運兵團系列】高速隊:回家的承諾與虛幻

「本採訪項目由 Community TV 和 Inmedia 聯合資助」
刪節版刊2月22日《明報》
文:陳劍青 攝:葉寶琳

我屬於二人「高速隊」之一,專注捕捉春運期間高鐵在春運期間的介入,了解乘搭其他交通工具的使用者如何看待高鐵這種交通,尤其是上千萬趕着回鄉的民工。儘管我們波折重重,考察過廣州內的火車站、機場及汽車站後發現已無高鐵可乘,被迫要從廣州轉乘八小時的汽車往湖南的衡陽再轉高鐵北上武漢,回程才再乘高鐵回廣,我們仍然對於高鐵如何形塑今年的春運,發現良多。

票裏的家園

乘載量、速率、人流,數字上的平面語言對於一個趕着回家的下崗工人來說從來沒有發生。親身考察的過程,卻能使人明白有另一種感知的地景的存在。雖然今年春運內的客運站都沒有如去年這般糟糕,農民工的每一個行李車及擔挑都在為冰冷的交通工具拖出家園的鄉愁。我們第一站在廣州東站,是支撐整個廣州春運的數個重要支點之一,這是大量民工回鄉的起點,也可能是終點。廿多個火車售票處列出參差不齊的延綿,當中的人都向着同一方向觀望,憂心忡忡,心恐愈待愈久,一票愈加難求。


圖:廣州東站流動情況

【春運兵團系列】低速隊筆記:廣州到武漢的十三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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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採訪項目由 Community TV 和 Inmedia 聯合資助」
刪節版刊2月22日《明報》,題為《低速隊:誰的親切感》

二零零八年,華南雪災,鐵路交通停頓,數百萬計劃回鄉的民工滯留廣州火車站。內地著名的獨立錄像工作者拍成《開往家鄉的列車》,去年在本港的社運電影節中放映。艾老師本欲南來,被內地邊防擋下。

零九年底,武漢至廣州的高鐵啟用,中國鐵道部說,高鐵可投入春運的作戰。全程票價合共人民幣四百九十元,原來的十三對普通列車被削減。要知道,武廣段是全中國最繁忙的鐵路路段,廣東省大量的民工,都是經過這條鐵路,回到位於湖北、山西、四川等地的家鄉。內地網民說,我們「被高速」了。

222記者會
菜園村關注組今日召開記者會,向外宣布「重建家園計劃」的詳情,我們邀請了反高鐵大聯盟成員、八十後反高鐵青年、其他地區的「高鐵苦主」、利東街老街坊,以及兩位元朗區區議員出席聲援﹝jacky攝﹞。

攝影:柏齊
書法:Roland

年廿九政府在菜園村,派了一份措辭强硬的單張。單張劈頭便是路政署的信件,中間特別以粗字體書寫「高鐵香港段項目工程現已展開」、「政府不會為菜園村『搬村』」、「政府沒有空間與任何人士就此進行談判」的字句,並著村民月底前登記,申請特惠補償。無疑,這是一封恐嚇信。

某些家庭因路政署的信件而大吵大鬧,一些長者亦因此悶悶不樂。

電視上,曾蔭權說回家過年真好,這樣……又何必在過年時還要向人家施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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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高鐵運動」暫時告一段落,可是,和「反高鐵運動」一起成為熱門話題的「世代之論」卻是方興未艾。姑勿論你是否認為這些爭議「有益、有建設性」,「世代之論」之所以在短期內成為普遍關注,說明它的確擊中當下香港人的某種集體感覺。

不過,最近關於「世代論」的討論,似乎又太過集中於話題人物之一的呂大樂,以及他所寫的小書《四代香港人》。究其實,這幾年來為「世代論」貢獻思考的柴薪,為即將/已經爆發的「世代戰爭」提供彈藥的並不只呂教授。所以,在判斷「世代論」是否一項有助於進步和公義的討論議題之前,我們也許應更認真的對不同的「世代論述」之間,作細緻的分析和探討。

「生勾勾被活化大遊行」 宣言─ 空間釋放社會活力 為創意工業正名

2009-10年施政報告提出以「地盡其利」方式催谷「六項優勢產業」發展,「文化創意產業」有幸被特別關照,但結果竟然是:未見其利,先見其害。位於官塘工廠區一幢五層高廠廈,由藝術家自行「活化」的「live house」─Hidden Agenda─過不了年關,在1月31日關門大吉。大樓最終將會由誰家大地產商「升呢」,不是顯而易嗎?「活化」的即時效果,是中間人「落釘」圖利,廠廈變成奇貨可居,加租與趕客,藝術家以至小商戶被所謂市場「自然」淘汰「叮」走。
 
在經濟掛帥的香港,藝術工作者在城市邊緣自生自滅。工業北移,人棄我取,十年之間,藝術工作者艱苦經營,有機、自發地在各工業區形成了各種群聚(cluster),包括以視覺藝術為主的火炭、以音樂和電影為主的官塘、以劇場及表演藝術為主的新蒲崗、集時裝與音樂於一身的長沙灣等。既讓本地以至海外藝術工作者能一展所長,更富豐了市民的精神生活,使香港文化更趨多元化。何況以文化帶動後工業城市社會活力,甚至經濟轉型,更是1980年代以來全球大勢所趨。

誰控制了香港?──《Land and the Ruling Class in Hong Kong》書本撮要和簡評 (上)

自問我說了無數遍,也聽過無數遍「香港處處官商勾結,利益輸送」這句話,跟著就說「功能組別」、「梁展文」、「O的地產商控制晒個樓市」之類。幸好,沒有人再追問「如何」,大抵是因為這變成Common sense,要不然就露了餡,因為我不懂如何回答。

最近,因緣際會,認真讀了一遍Alice Poon的Land and the Ruling Class in Hong Kong。簡而精。全書主題可以總結成一句:「控制香港或香港人的,是一群跨界別的集團。它們缺乏競爭,有效地控制和影響本地所有市民所需的貨物和服務供應和價格。這些集團包括地產、電力、煤氣、公共巴士和小輪服務、及超級市場。」(p. 11)

至少,我這樣回答也會合格。

到車公廟求籤過後

本來沒有打算在求籤活動過後寫一篇文章去記錄及回顧的,可是在剛溫書的途中收到一個電話,觸動我的神經線,記下這一天。

我,是活動前一晚才決定去參與的,到年初二去到集合的地點才知道活動的流程。我,是很臨時性的。臨時被陳景輝選中去求籤、臨時才知道求籤過後還要面對傳媒的訪問。糊里糊塗的被傳媒標籤了為「80後反高鐵青年代表」,雖然我是如此的臨時,但我清楚自己在做甚麼。

我,為香港家園求了一枝下籤,74籤。請留意,是「為香港」而不是「代表香港」求籤,當中的分野,我想有常識的人會明白的,每個人也可以為香港為其他人求籤,為什麼我們不能?在求完籤後大家便忙著上網解籤,選擇自行解籤而不找解籤師傅解籤,原因陳景輝已向傳媒解釋了,而且,自行解籤的爭論是否在於我們一直太依賴解籤師傅?而且相信與否在乎心中的念。

另,有說法劉皇發提早離場是為了避免被「80後反高鐵青年」衝擊。事實是,我們都知道劉皇發求籤的時間,亦知道車公廟裡的廟祝等人都獲悉我們的行動,是我們為了避免衝突,才選擇待劉皇發離開後去求籤的。我們一眾人九點多已在車公廟港鐵站集合,要是存心引發衝突,早就走了過去車公廟。對於整個行動,我的看法就是make a sound,早說過反高鐵運動不會隨著撥款通過而終結,這只是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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