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2010年11月5日)下午三時,約十名職工盟成員及飲食及酒店業職工總會成員到火炭的大家樂中心請願,並試圖遞交罷食宣言,批評大家樂為符合最低工資要求,卻遭保安和警員阻止。
大家樂拒絕抗議者到寫字樓遞交宣言
請願者希望到寫字樓遞交宣言,批評在調整工友時薪的同時,將飯鐘錢扣除,抵銷最低工資的影響。工會希望大家樂可以懸崖勒馬,撤回取消飯鐘薪酬的決定。二十多名記者和請願者就冒著雨,擠在三尺寬的入口處,既不滿大家樂不肯面對公眾,又斥責警方阻礙市民表達意見,一名攝記也說抬攝錄機很累。及後,一名人事部的吳小姐前來,除了表明身份外,沒有發言。公司打算在入口處收信,工會幹事胡穗珊直斥大家樂沒有誠意:「我地黎係想見陳裕光,如果係呢度見我地不如FAX俾你地!」
擾攘了十五分鐘,一名身穿西裝,自稱姓溫的男士前來,同樣沒有回應。當我說了一句:「咁囉唔到BITE喎」,身旁的記者隨即回應「係囉」。他是溫明,即是早前開記者會拖其他連鎖店下水,指同行也沒有計算飯鐘錢的大家樂人力資源助理總監。再三交涉不果後,工會成員決定在門外撕碎宣言,以表憤怒。電視台記者隔著保安詢問溫明會否接受記者訪問,他用T字手勢示意。請願完結後我再問溫明會否有書面回覆,他也只是搖頭,很有一點看戲的味道。
巡守隊午飯時間:習慣餐風飲露的社會運動員說,昨日是吃得最好的一次行動。
「我們不再等待奇蹟」這句說話,是筆者在尋找有關台灣樂生療養院抗爭巡守隊資料時看到的。三年後在香港,筆者相信不論是菜園村村民、支援組或是昨日第一日在村中幫忙對抗政府收地大軍的巡守隊隊員,也會是這樣想的。
「從1967至21世紀:香港近代社會抗爭系列工作坊」工作坊的第一節邀請了三位與傳統左派有淵源的講者分享自己對六七的看法後,第二節(鳴謝網台聯盟提供視像錄播)提供了不同的視覺。今次三位嘉賓中有兩位是研究員。在南華早報任職的張家偉著有《香港六七暴動內情》與《Hong Kong's Watershed》兩書,可說是本地研究六七的先驅。城大政治與社會行政學系副教授葉健民近年亦致力於有關六七的研究,去年與Robert Bickers合篇了《May Days in Hong Kong: Riot and Emergency in 1967》一書。第三位嘉賓則是黃志坤。長年在紗廠工作的坤叔投身親國民黨的自由工運數十年,他的觀點亦與第一節的工作坊的嘉賓有鮮明對比。( 編按:下一節工作坊的日期是11月6日:六七後的抗爭:由火紅年代到過渡期 (城大LT4)嘉賓有陳寶瑩(四五行動、社民連成員)、馮可立(中大社工系名譽副教授)、馬嶽(中大政政系副教授)、麥海華(城大應用社會科學系助理教授)。
正如靚仔編輯丹尼於上期〈編輯室週記〉所言,近來民間社會,真的是火頭處處。當然說「近來」也不儘是近來,所謂「冰凍三呎,非一日之寒」,殖民餘孽,官商勾結百多年,只是上世紀末香港這個後殖民城市,終於真正碰上金融資本主義的結構性泡沫爆破浪潮(依美國馬克思學者哈維的講法,金融危機怎會是「百年一遇」?那根本是金融資本主義的常態!),加上港式自由市場進一步新自由主義化,資本的推土機開始以前所未有的高速,重新打造城市(現在還包括鄉郊)空間,一浪接一浪的,移山倒海,實行所謂「創造性的毀滅」。
1624 政府人員已收隊離去,今日直播結束
1538 地政人員一面與福音農莊的負責人商討,一面派人截水截電,被巡守隊員發現並喝止,目前該隊地政人員已離去
1533 地政人員目前共分三隊在近錦上路一帶收地,目前雨勢甚大
1530 地政人員正收取近錦上路的福音農莊一帶,地政人員打算以圍板封農莊
1512 大部份收地行動繼續暫停
1436 部份地政人員已返回車上休息,行動暫時停止
1430 影片:地政署何偉富在警察開路下離開
1422 菜園村村頭及村尾範圍已被村民及支援者封鎖
1401 村尾近錦上路的政府收地隊已經復工
五十多名巡守隊隊員與菜園村村民合照。(benson攝)
昨日﹝一零年十月三十一日﹞下午,由石崗菜園村關注組召集的菜園村巡守隊正式成立,未來數月將肩負起保衛村民家園,確保村民在新屋安排好後才安全搬遷的重任。巡守隊分成四隊視察村內情況,有巡守員從村民口中得悉,政府在十一月四日第一次大規模清場後,已經預定在十一月十八日發起第二輪清場行動,比數月前的紫田村清場周期更頻密,令人擔心菜園村五十個等待新村建設的核心家庭,以及其他未解決安置和賠償糾紛的家庭,是否有力量撐下去。
我一直疑惑,當中共把奧運、世博等盛事都搞完了,到底還有甚麼可以維繫國族想像?
或者我這樣問還是沒對準焦點,因為盛事不會完;不過,盛事終究還是不能天天搞。也許,我們就像《潛行凶間》裡的角色,在公共交通工具進入夢鄉,每一個盛事就像車站,車站與車站之間就是我們的日常生活,如在夢中,到站時我們醒來,或進入另一個夢。夢,到底是如何做的?
挪威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頒獎給劉曉波,一下子把「盛事中國」的結構顛倒過來,世界上不少人恭賀劉先生,有人甚至為這「另類中國盛事」熱烈慶賀,「飯醉」或開香檳。我注意到,不論官方或民間,不太高興劉獲獎的人都愛說,這「沒有甚麼大不了」,諾貝爾委員會把他們從世博盛事的尾聲中提早拉回到「日常」。
編按:早前捍衛粵語浪潮在廣州爆發,雖然在政府嚴控下似已平息,但核心問題依然懸而未解,而且觸發事件的根源也不止於推普運動,更牽涉到文化保育和城市發展的問題。例如廣州青年自發組成的錄像組織「粵拍粵掂」,便曾拍攝一部紀錄廣州城拆遷的紀錄片《正在消失的羊城》(http://www.youtube.com/watch?v=vhaUUZwErBI),引起頗大關注。廣州亞運開幕在即,一如北京奧運,廣州已全面進行類「戒嚴」的時期,所有關於亞運的負面消息一律不准報導,一眾關心廣州本土文化的團體成員也被多次「請喝茶」。我們幾個獨媒小記在一些當地朋友的帶領下,在廣州作了簡短的考察,行程雖然匆忙,但收穫也不俗。本系列將分三篇文章,在亞運11月12日開幕前陸續刊出。
舞台劇《東宮西宮》系列是實驗劇團進念二十面體最叫好叫座的節目,自2003年起,經過七年的努力,已經成為一個劇場品牌。最難得的是,它在諷刺時不失批判,將教育融入表演中,為觀眾帶來另類的公民教育。
系列的最新作《東宮西宮9之十大9官》,秉承了前作的傳統,以一個主題貫穿整個節目。隨著近年一連串的社會事件和民生議題,普羅大眾對政治的投入度和認識都提升了,於是導演胡恩威選擇了一個相當合時宜的主題——「官」,給大家上一場政治不正確的課堂。
交行貨——是是但但算了
全劇共有七個分場,第一場的「十大九官頒獎禮」,甫一開始已經亮出《東宮西宮》的絕招——惡搞歌曲。八位演員扮演各位高官如孫微調、謀地月娥等,大唱各首改編歌,歌詞依舊抵死到肉。不過,歌與歌之間全無間場,只有不停的唱:就算是演唱會或頒獎禮,當中也會有設計一些過場,給觀眾「透透氣」。至少也應該給出場的官員或歌曲內容作簡單介紹,讓觀眾了解多些。在缺乏介紹的情況下,觀眾只對比較為人熟悉的官員和事件有反應,對不太熟知的官員如模糊惠蘭反應明顯冷淡得多。這種完全沒有間斷的做法,予人一種「交行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