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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制派阻許智峯錄影會議  聯署斥擾亂議會

圖:許智峯在會議桌上放置的攝錄機。

(獨媒特約報導)中西區區議會昨日(4月10日)就上月3月6日公民教育工作小組會議期間,民主黨議員許智峯被警員抬離會議室的事件作出討論。期間,多名議員不滿許智峯錄影會議,多次作出抗議,休會兩次,更一度要脅流會;最終議決於5月成立小組檢討會議常規。13名議員在會議室掛上「強烈譴責許智峯」橫額,聯署批評許擾亂會議,又在會後召開記者會要求許道歉。 許智峯回應建制派議員抹黑,表示將展開全面抗爭,挑戰黑暗建制,透過修改會議常規讓區議會達到公平、公正、公開。

建制派阻許攝錄 兩度休會

會議正式開始前,許智峯在會議桌上擺放一部攝錄機,拍下會議的過程,隨即引起陳學鋒、張翼雄、葉國謙等多位議員強烈不滿,指責許智峯事事「攞特權」,認為不可開先例,齊聲向主席葉永成表示反對,要求嚴格限制會議桌上擺放的物件,不能繼續容忍,否則不會繼續會議。

雙方爭持不下,會議甫開始就休會十分鐘。許智峯嘲諷爭執屬「小學雞」,過往多次會議都在同一位置擺放攝錄機,從未被阻撓,而且位置沒有阻礙任何人。許認為建制派「欺人太甚」,是藉機不進行會議。擾攘近半小時,許智峯同意把攝錄機放在地下,會議繼續進行。

圖:「反黑箱服貿協議」面書專頁

不論這次台灣反服貿運動的最後結果為何,它所折射出來的各種傾向,都饒有意味。

從20年全球正義運動歷史來看,台灣發生反服貿運動,不是意外。所謂自由貿易協議,必然造成各國勞動待遇競相比賤(race to the bottom)。這點民間團體已經指出。

有人不忘指出,這次台灣反服貿運動,不是普通的反自由貿易協議的鬥爭,而是帶有強烈抗中情緒。

大中華權貴資本主義,誰不怕?

圖:讓愛與和平佔領中環

政改諮詢啟動,政府和建制派的策略是劃定框框,以「不現實」為藉口,把普選的一些基本原則,例如公民提名,預先剔除;又提出含糊不清、「不言而喻」的「愛國愛港」標準,希望引導港人學懂「務實地」自我審查,為的也是為普選劃界,以至規限有關普選形式的各種可能性的想像。

與此同時,排外的本土主義則高舉「現實政治」的原則,把追求平等、尊重多元等普世價值,譏諷為「離地」/「膠」,認為只有排外(或反中共)的政治,才貼近現實。這種強調「現實政治」的本土主義論述,弔詭地與上述政改諮詢中高揚「務實」的官方策略暗自呼應,兩者都嘗試限制本地政治辯論的想像空間和徹底改革的可能性。如果政治是把「不可能」變成「可能」的藝術,那麼嘗試壓縮各種可能性的政府玩假諮詢和本土排外論述,就是一種把「可能」轉化為「不可能」的去政治化(depoliticize)操作。這種操作的效果,往往是催生或強化從公共政治中退卻的認命犬儒,又或僅剩下狂熱排外的本土民粹政治。

兩種極端——犬儒退卻或排外狂熱

最近有幼稚園願意付出接近一倍的租金給予大地產商,希望能續約,以便在原址繼續辦學,可惜被另一機構以更高價錢搶得新合約,令該校的家長頓感㥬惶無助。如果教育局仍以單一事件來處理,而不去制定長遠政策,類似事件,很快會陸續出現。

筆者一直以為小女就讀的幼稚園有三百多位學生,已經是一間「大校」,卻原來事件中的主角德怡有超過五百多名學生。多人就讀是否最好?當然難以“一錘定音”,但肯定的是,其辦學理念得到家長的認同。一所有廿多年歷史而又受到區內家長歡迎的學校,原來在地產商面前,和小商戶沒有兩樣,最終都會被租金所淹沒!

你或會說,自由經濟嘛,這是難以避免的。對對對!但先撇開辦學是否和自由經濟掛勾這個問題,對於一些三至五歲的小朋友來說,熟悉的環境是至為重要,由校舍、老師、舉辦模式等等,無一不對小朋友的學習有著巨大的影響。而當中校舍的穩定性因素,更加對家長選校佔有重要的一環,我相信沒有家長希望自己的子女在幼稚園階段已變成遊牧民族吧!

隨著「名城」效應,大圍逐漸蛻變。想起消失於光陰的單車公園和青龍水上樂園,我就份外珍視那個年代遺留的每間小店。這種偏執就好比那些根本不再看兒童節目的香港人,不希望譚玉瑛姐姐消失於電視螢幕,因為她不僅是優秀的主持,更無可取代的是我們一起經歷過的美好童年。而大圍老字號兼顯眼地標──楓林小館,同樣盛載著我在這一區的回憶,我是如此地希望它燈火永遠亮著,飯香乳鴿香繼續四溢,代客泊車的位置不會改變……

「韶華去 四季暗中追隨 逝去了的都已逝去」

不知不覺間,大圍區的老店、小店逃不掉改頭換面的命運,配合香港發展的一致步伐,粥店變連鎮粥店,連鎖粥店變銀行。「為食貓」、「小蜜蜂」都不知所蹤,只剩下「大圍小食」繼續賣燒賣和煎釀三寶。那時候,大圍區有菲林鋪、文具店、「上海菜館」、「牛橋泰國餐廳」、「三和茶餐廳」和「農場餐廳」,直到街道被各間地產鋪「梅花間竹」地租用,我才發覺曾經擁有的生活所需早已無聲無息地黯然退出了。

執筆至此,泛民絕食行動已超過300小時,剩下三位仍勉力維持。是次行動報導甚少,其中蘋果多日的頭版報導更有拉牛上樹的感覺,評論也指時機未到,筆者曾三次探訪他們,他們雖然面對各方冷嘲熱諷,絕食者灰心中仍相信行動雖未能具即時效果,但好過什麼都不做。面對絕食者的堅持,我只感到無奈,他們的努力不被肯定,主因不在他人,只在於泛民自己,而這困境,會繼續延續至泛民的上海之行。

泛民之稱為泛民主派,是因為大家的政綱都聲稱自己支持真普選,具體而言就是泛民的最後籌碼:立法會的否決權,現時他們在立會名義上有27席,坐擁否決權泛民必須穩袋廿四票 ,但如果建制能成功拗走四票,不論是一個多差勁的方案,都可以獲得通過。

意義上就是應該當北京政府推出一個有篩選的方案,泛民就應該動用否決權,寧願把差的政改方案拉倒,都不應接受一個有篩選的普選機制,否則,中央大可以以「完成《基本法》要求」為由,而於未來拒絕進一步修改特首選方法,當中的影響可禍延至2047年,那時候香港的政治自主性,沒有更好,只有更差。

國際特赦組織香港分會《人權》雜誌:〈經濟、社會與文化權利 〉2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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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鳴謝:
「古洞村公所」柏齊@新界東北style
「停止強迫遷拆」:龍@新界東北style

人物專訪—古洞村華哥、平叔

簡介:前文提到適足住屋權包括尊重尊嚴、生計、兼顧居民生活方式、社區網絡、文化身分表達、免遭逼遷、言論自由、結社自由、獲取資訊和參與公共決策權。在香港,居於新界及市區居民同樣面對收地逼遷的威脅。二○一七年,政府將會啟動新界東北發展計劃,粉嶺北和古洞北等非原居民村村民正面對痛失家園的威脅。

問:國際特赦組織香港分會
答:古洞村華哥

問:可否簡單介紹古洞村歷史?
答:宋末已有數百粵人聚居古洞附近,可以說是古洞村雛形。古洞村有百多年歷史,早於一八六○年《新安縣志》已有記載。聽說當年未及限期前遞交所需資料,港英政府並無確認古洞村為原居民村。

問:古洞村面積和人口為何?

十年來最凶狠打壓 數十房署職員包圍突襲
強搶十一輛小食車 七小販街坊被拘
——上水彩園夜巿小販發出的求救聯署聲明
——不忿野蠻清場,立即撤銷檢控,還我自力營生權利

各位街坊巿民、社會人士,

我們上水彩園夜市小販,有一個十分不幸的消息要告訴大家:我們的彩園夜巿,已被逼到了最危急的時刻,隨時面臨消失的結局。

昨日2014年4月7日晚上11時許,彩園夜巿遭受十年來最凶狠的打壓。數十名身穿黑衣,自稱房署人員的男人,突然從四方八面湧至,包圍夜巿,更二話不說動手捉人,強搶小食車。暴力之下,共5名小販及2位街坊被拘捕,11輛小食車被強搶,幾位小販及巿民受傷,深夜前往醫院驗傷。在整件事情的發生過程中,我們對遭受的無理及粗暴對待,感到震驚,對於當局對待小販的涼薄和專橫的做法,感到極之憤怒。

胡亂捉人,房署職員未能講出拘捕理據

雖然值共事過一年,但伊巴與摩連奴私交甚篤。

在人生中,你總遇上某些人,會跟他一見如故,相逢恨晚;同樣地,亦會遇上一些彷彿天生就有隔膜、互不咬弦的人。摩連奴與伊巴謙莫域,兩名在球壇以狂傲聞名的人物,他們明顯是屬於前一種的關係。兩人僅合作過一年,就建立起深厚的友誼。

伊巴與摩佬的友誼由短訊開始。在2008年夏天,摩連奴上任國際米蘭教練,但他麾下球員不是放暑假,就是參加歐洲國家盃。6月14日,瑞典在分組賽力戰西班牙,雖然伊巴一度為球隊追平,但最終被韋拿絕殺而輸1:2。賽後,伊巴打開手機,「我收到一大堆的訊息,但其中一則來自摩連奴。他讚我踢得好,之後給予我意見。我向你保證,我當時停下步來。我從來都未試過的,這是來自教練的短訊!我回覆了他,摩連奴給我更多的訊息。」

「那種感覺是,呀!摩連奴他關心我,我覺得備受肯定。在我們見面之前,我已經對他有好印象,我願意為他效死命。摩連奴是個葡萄牙人,喜歡將外界的焦點放在他身上,而且他操控球員的能力無其他領隊可及。」


在國米時代,兩人關係親密。

識睇一定睇《紅Van》──《紅Van》首映

萬眾期待的《那夜凌晨,我坐上了旺角開往大埔的紅van》將在4月10日正式公映,從各大討論區上都見到網民已經急不及待要一睹陳果如何改編這本紅極一時的網絡小說。不過小說歸小說,放到導演手上總有許多發揮空間,從電影海報的「一夜之間/香港沒有了」一句就可知電影裡頭講香港的消失與政治抽水位都應該不少,但關心本土與文化向來都是陳果的風格(詳情請看陳果專訪),那怕只是網絡小說的紅Van,都能看到《香港製造》的影子。

大埔沒救了

不論是小說還是電影,一開波就明言紅Van在穿過獅子山隧道的貶眼間去到沒有人煙的「香港」,怪事頻生,各乘客為了求生,不得已聚在茶餐廳內計劃將來。說到這裡,相信已令不少觀眾想到現時的香港處境:一眨眼,我城已經變得不一樣,一切平靜,卻暗湧重重。但一眾乘客作為大埔的居民(李燦森與卓韻芝夫婦除外)卻對這個充滿危機的地區依依不捨,在末段臨衝刺到唯一的出口大帽山時,每人都憶起對大埔的種種回憶,Janice Man更留戀的望向窗外問道:「大埔係咪真係有毒呀?」雖然大埔沒救了,為了求生就必須離開,但對於大埔的地方感就隱約滲透在各人回眸之中。而這種對地方的情感,相信也只有香港的觀眾才能身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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