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媒特約報導)「我愛我家,不遷不拆」反對東北規劃集會於昨日九月二日舉行,大會宣佈逾三千人次出席。包括來自粉嶺北、古洞北和坪輋的居民於添馬公園進行這個有遊行、集會及攤位的「玩住PARTY反規劃」活動。大會發言人,粉嶺北農村及居民聯席的卓佳佳指,新界東北乃香港碩果僅存的農地,並非政府所指的一片爛地,而且是數十年原住民的社區,因此要求政府撒回規劃。
(獨媒特約報導)繼學民思潮三位同學絶食52小時後,十位大學生、學者及教師於昨日在政總的集會上宣佈開始絕食行動,直至政府撤回科目為止。已年屆60但仍加入絕食行列的老師韓連山表示,反對國民教育科是教育界歷年最重要的其中一場戰役,老師應群起加入。「如果輸了這一場仗,甚麼一國兩制,港人治港都會逐漸步向滅亡。我們要誓死堅持!」民間反對國民教育科大聯盟(下稱「大聯盟」)呼籲市民於周一開學日下午三時到政府總部外集會,要求梁振英下午五時前撤回國教科。
新界東北新發展規劃中,較少人提及的是打鼓嶺/坪輋的部分,該發展區規劃了超過一百七十公頃土地,政府打响呢度發展特別工業區,以及低密度住宅。
發展規劃在二零零八年公布以來,「被犧牲」的打鼓嶺/坪輋非原居民不單止冇份參與制定規劃,而且由於資訊被當區的原居民壟斷,大部分可能會失去家園的居民,竟然要到今年七月,在一個偶然的場合中才知道噩耗。
而鄉事委員會目前主要的要求是政府要增加地價賠償。打鼓嶺/坪輋非原居民面對目前的困局,只能以行動自救,他地已經聯合了粉嶺北和古洞兩區的村民,在九月二日下午兩點到政府總部舉行反規劃大集會,要求政府撤回反民主,欺凌弱勢的發展計劃。
相關報導:
圖:在衙前圍村一角經營的士多
(獨媒特約報導)衙前圍村的重建已經說了幾十年,最近市建局正式動用《收回土地條例》,限期衙前圍村僅餘的十多戶寮屋居民及商戶搬走。衙前圍村有至少400年歷史,又名「慶有餘村」,現村重建於1724年,是目前市區碩果僅存的最後一條圍村。市區的圍村一直被視為城市發展的阻礙,早在60年代港英政府已提出徵用衙前圍村作徙置區。八十年代起長實陸續收購村內的物業,大部份原居民已經搬走,只剩下為數不多的寮屋居民。2007年10月,市建局宣佈啟動衙前圍村重建項目,與長實簽下合作協議。長實早前已完成收購83個業權,近8成業權在手,並已清拆部分村屋,市建局則佔31個業權。居民遷出的最後限期為今年十月中,那條被併入政府「起動九龍東」大計的衙前圍村,它的最後時光又真的是在等待發展?
選舉將至,又出現大量的幽靈選民。今日(28/8)《蘋果日報》與《明報》率先報導建制派北角票倉僑冠大廈的種票疑雲,但其實那只是冰山一角,真實的情況大概嚴重百倍。同樣在北角區,位於馬寶道的「康樂大廈」,在選舉期間就收到最少十多封「幽靈選民的選舉通知書」,而且種票的方法極之細緻。
(獨媒特約報導)「梅窩十四黃牛」事件引發四千多名網民自發寄電郵給漁護處,希望能盡力保住梅窩僅餘的十四隻牛牛。漁護處主辦的大嶼山牛隻問題工作小組於八月二十四日舉行,會上集中討論最近引起爭議的十四黃牛事件。列席者包括梅窩鄉事委員會、離島區議會、愛護動物協會及十多個非政府組織。今次的會議可算為牛牛帶來一點希望,因為梅窩鄉事委員會和離島區議會均表示支持牛隻原區安置,並希望政府興建牛舍,但最重要的是牛舍需接近近郊野公園,遠離市區。但由於方案仍未落實,包括牛牛雖然是「原區安置」,但往後日子會否被「圈養」,更甚者,是否有部分黃牛「被搬離」,還是未定之數。
近日國民教育的風波,引起社會對政治灌輸禍害的討論和對下一代成長的反思,閱讀這些文字,勾起我對幾十年前往事的回憶。我很想以一個過來人身分,說說我的故事。
那時我7、8歲,在「愛國學校」讀書。先交代一個背景,我父親30年代從廣東來港,在英文中學畢業後,進入英資洋行,是中高級職員,他經歷過舊中國的苦難和體驗過洋人對華人的欺壓,嚮往一個美好社會的理想,因此愛新中國。他把我們幾兄弟姊妹都送到「愛國學校」讀書,我的兄姊畢業後都回國升學。(當時左派的愛國與今天高官建制派的愛國在性質和情操上,不可同日而語。)
那時學校並沒有設政治課,每天都有一節「自習」,由班主任上,會介紹「好書好報」,我記憶中的好書,有「十萬個為什麼」、「雷鋒故事」、「兒童時代」月刊,都是國內出版物(我們不叫內地,更不叫大陸,那是「一般群眾」叫的)。我們會學習「做好事」,教育很正面,愛國學校學生被認為是比較純樸和正派。當然,「愛國」是意識形態灌輸的主旋律,解放後(建國都稱為解放)政府給人民帶來新生活在我們頭腦中根深蒂固,而新中國政府就是「黨」,那是無可置疑的。
如果要說「洗腦」,那一定要歸功革命歌曲,那時不叫紅歌,我最初接觸的歌曲也不十分「革命」,到了我五六年級參加了合唱組,歌曲的政治性就較強了,那時是64、65年。
以下容我引出這些歌的歌詞,以展示這些意識如何在我們這些孩子頭腦中植根: